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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哎,你不信啊。不信我给你看。”长悦兄这话刚说完就把放在床上,然后作势要脱裤子。

    我承认我被吓到了,个反应就是闭眼睛,猛往床里钻。会长针眼的!!!!

    “哎,好吧好吧,不看了不看了。看你吓的。”

    我松了一口气,还没等睁开眼睛,手就被人捏住了,朝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探了过去。

    “你不看,摸摸也是可以的。”

    我一声尖叫,拼命地往回缩手,这个人变态到家了,他有病啊。

    “我错了我错了,您天赋异禀,伟岸无比,天下好不好?”手已经碰到了某个硬邦邦的条状东西,我忙不迭的开始使劲拍马。

    “恩,天赋异禀?不错。”那人似乎在笑,“最好加上一句,萧墨延和楚宁远不能人道。”

    “楚宁远不能人道!”这句话我说的无比顺畅,而且绝对咬牙切齿。

    “恩,不错不错,那还有一个呢?”这厮笑的越发欢畅,我闭着眼睛都能听到他语气里的得意。

    “呃,也那样。”我实在是不忍心说小黑的不是。

    “哪样?”手被扯得更紧了。

    “不能人道。”我都快哭了,一个劲的祈祷老天爷千万别当真。

    “哎,这才乖嘛,来,赏你一根黄瓜吃。”说着手被推了回来,一个硬硬的条状物随着也被塞进了手心里。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我的手里真的正紧紧地攥着一个油光碧绿而且难得的很是粗壮的黄瓜。

    那一刻,真想泪飚啊。

    “我是担心你坐车坐得太久会缺水的,这么水灵灵的一个小美人,干巴了可不好看。”脸被拧了一下,然后那人很是开心的说:“养的白白嫩嫩的,正好我们三天以后回去直接洞房。”

    我默!我想我被调戏了。

    可是冷静下来,我发现了一件很让我郁闷的事情,“喂,白长悦,你认识萧墨延?”

    我想小黑应该不会傻到用本名出来到处晃荡,宫里宫外太多的人知道有一个叫做萧墨延的男孩子,那么他进了山当了土匪,难保不会有人从名字上就能一眼认出他来。

    长悦兄愣了一下,低头微笑着看着我道:“不是我想要认识他,而是现在玄朝到处都贴着抓他的榜,尤其是南疆这边,你那个情郎的知名度很高啊。”

    我低头,对他的胡说八道决定置之不理,有一点我是在了解不过的,那就是宁远压根不知道小黑的本名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姓萧,所以他发布的那份搜捕令上不可能直接写着萧墨延这三个字。

    小黑牵着整个影门一脉,阿娘不可能不将他的身份撇清的彻底,不管小黑现在叫什么,总之不可能叫萧墨延。

    而我留了一个心眼,在人前从未叫过他的大名。

    还有那次蹊跷的遇刺,很显然和眼前这人绝对脱不了关系。

    “腊月,我发现你现在真是太清闲了,还有空胡思乱想。”这厮凑过来蹭了蹭我,“看我忙成这样,你也不知道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你忙?见鬼啊。”

    “腊月,不要侮辱了鬼。”这厮难得的一脸正经。

    我默!真懒得理他。

    于是到了第五天,终于还是让我寻到了一个机会。

    那一天我们照例一路走得飞快,直到在一处很僻静的村落里站了脚。

    我被强拉着进了一个老乡家里的院子,然后在长悦兄无微不至的监视中烦躁不安的在院子里乱转。

    “哎,那个是什么?”我指了指院子里一堆东西,转身问他。

    “河沙啊,估计是砌墙用的吧。”长悦兄扫了一眼。

    “呃。”我看了一眼那些平凡的沙子,真想要感慨啊,有的时候平凡里面往往蕴藏着伟大。

    于是当我把那个精心炮制出的凶器砸在长悦兄的头上的时候,他哼也没哼一声,就倒地不起了。

    我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身体,找到了自己的那把小玉梳,拼命克制住踹他两脚的冲动,打开了窗子跳了出去。

    窗外没多远正好有一跺高耸的稻草,我想也没想就在里面挖了个洞,躲了进去。

    屏住了呼吸,我在里面静静地等着长悦兄醒过来,然后等他开始到处追我,最好出了村子才好。

    我的鞋子里没有袜子,光着脚在里面很不舒服,而且外面有些冷了,周围都是干巴巴的稻草,也没有吃的。

    我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因为紧张和害怕连梦里都是小心翼翼的。

    半夜的时候,突然间头部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我迅速的捂住了嘴巴,差点惊呼出声。

    该死的,痛的越来越厉害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捂着嘴巴,咬死了牙关。

    还是痛,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外面似乎并没有人声,那么是不是可以暂时出去了?

    我想着轻轻的扒拉开那些稻草,却在触到的那一刻骤然的收回了手。

    透过缝隙我能辨别的出月色下那个萧瑟的人影,惊喜的想要马上钻出去扑到他身上。

    是小黑,他追过来了。

    可是当辨认清楚那个正站在他对面的人的时候,我笑不出来了,是长悦兄。

    “哎呦,来的很是时候啊,我说萧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长悦兄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欠揍表情,却是把我惊了一跳,他这副语气,倒像是和小黑很熟的样子。

    “人呢?交出来。”小黑的脸色背光看不清楚,但是浑身的煞气无论如何都是摸不干净的,我忽然害怕,这样的小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是我白白认识了他这么多年。

    “不是都和你说了,人自己跑了,没准现在也在到处找你呢。”长悦兄闲闲的打了个哈欠,额头上的被我砸出来的一处伤口很可笑的贴了一个膏药。

    “少和我废话,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当初也就不会答应你那件事。”长悦兄有点皮笑肉不笑,“如今你对付完了楚宁远,不会是回来过河拆桥的吧?”

    小黑不说话,眼神微眯,似乎是在思索。

    “哎,我说,这回的生意我算是亏本了,平白无故的连着好不容易安在楚宁远身边的钉子都被他拔了,他倒也当真是狠心,可惜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啊。”长悦兄摇头晃脑的叹息道。

    “这次的事情要是真成了,你们百夷的好处绝少不了。少在这儿哭穷。”小黑咬牙道:“另外为什么还不给她另外半枚金蚕的解药?”

    “已经给了,你放心我这人言而有信,答应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食言。”长悦兄忽然诡异的嘿嘿笑了笑道:“你倒是真不在乎,楚宁远和她……”

    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小黑突然动手,长悦兄促不防及,向后倒退了两步,闪的稍微有些狼狈。

    “开句玩笑都不行,哎,还真是当成宝贝了啊。”长悦兄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是十足的幸灾乐祸,“楚宁远这么不好对付,你现在八成已经被怀疑到了,我若是你,到要抽空好好想想怎么和慈恩殿里的那一位交待。”

    我浑身上下的血液猛的冻住了,慈恩殿现在是阿娘的寝宫。

    “不劳你费心,我自然回去解释便是。”小黑瞪了他一眼,半是威胁道:“这些事情你若是敢叫她知道,我保证活剐了你。”

    “哎,那是自然,行了,快去找你的小美人吧,不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恍惚间似乎看到长悦兄的手指背对着小黑,冲着我藏身的稻草垛微微的晃动了一下。

    小黑似乎不愿和他废话,瞥了他一眼,翻身便是融进了夜色中。

    一直到小黑都已经走了有段时辰了,长悦兄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慢慢的转身,走到稻草垛旁边,然后很自然的坐了下来。

    “哎!”他隔着稻草冲我开始眨眼睛,“肚子饿了没有?”

    故事

    他额头上刚被我砸出来的伤口上贴着的那个膏药,在夜风中微微抖动着,看着没有半分的潇洒。

    “怎么了?还不出来?”他皱眉,略微有些错愕。

    我缩的更紧了,为毛要出去,外面一群没一个正常人,统统都是禽兽。

    “哎,好了好了,都不穿袜子,还出来乱跑。”一双手把我强行拖出来,然后抱在怀里,往屋里面走。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把鼻涕眼泪统统的擦在他的前襟上,反正这家伙一点也不干净。

    他把我放回到屋里的床上,点燃了烛火,然后打水擦我已经哭得红肿的脸。

    “我说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他对于我的沉默有点不可思议。

    “有啊,问题是你又不一定说真话。”我捧着毛巾,温热的水蛰的我的皮肤刺痛。

    “没准啊,有可能心情好了就会说真话。”他凑过来靠着我坐下,还是万年不变的笑眯眯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藏草垛里?”

    “你身上有金蚕的蛊毒,恰好蛊引在我身上,所以只要你在附近,我一下子就能感觉到。”

    “为什么要出卖小黑?他给你的好处不够吗?”

    “恩,也不算是吧,我是个商人,唯利是图,如果楚宁远能给我更多的好处,那么我自然会考虑一下。”

    我沉默,他真当我是傻子啊,好骗不是?其实我现在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他和小黑不过是要共同对付宁远,如果我在宁远手里被百夷人劫走,那么楚家必然在阿娘那里吃不了兜着走。

    “你老公挺聪明的,时间上报了朝廷你被我们劫持了,所以现在到处都在调动军马。”

    这就对了,宁远并不像他们预想的那样秘而不宣,反而通过层层关系上报给了阿娘,如此一来,就算是楚家再过护主不利,我被百夷人劫走的事情也已经成了事实。这种特殊时期,军前不可换帅,那么宁远就不用再呈诏入京,而且我身为公主,被劫走总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世人众口相传,必然多了几分暧昧。他这是在赌,赌阿娘没办法用我的名誉和命运换他楚家区区几条人命。

    更何况小黑横插了一脚,阿娘事先应该并不知情,如今为了掩盖这个过失也必然暂时不会找楚家的麻烦。

    他这是真的破釜沉舟了,要知道若是阿娘再过绝情一点,现在也许他们只能拼死一搏,楚叔叔和婶婶还有整个一个王府的人全都躲不过去。

    “那你向小黑要求了什么好处?”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让楚家暂时不能盯着百夷的法子。”白长悦笑笑,“况且你的阿娘她本来就不相信任何人。”

    他凑过来,在我的耳边吹着气,麻痒的难受,“她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呢。”

    我别过脸去,不想挨他这么近。

    “那小黑呢?他当初带我到街上玩,其实是想用我做诱饵把你引出来,对不对?”当初的那件事情一直在我心里理不清晰,宁远不叫我出去,是因为当时军队里有很多的人认识我,其中未必就没有百夷的细作,而小黑明明知道,还那般的大张旗鼓。我本来选择了将一切埋进记忆的角落里,可是当他叫红袖鼓动宁远去祈蒙山庄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疑虑了。

    “腊月,有的时候想的太多了真的不好。”白长悦笑笑,“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他也许喜欢我,可是从来都不和我说,我又怎么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所想,宁远说他监视他,这件事情其实我确实有份,所以也不算冤枉。

    “那你呢?仅仅就是因为百夷的利益,才答应和小黑一起弄那个什么破烂计划?”我问白长悦。

    “也许吧,我说过了,总之你自己其实早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对不对?”白长悦将胳膊枕在脑后,低声叹息,“腊月,我现在是真的不想把你送回去,那该怎么办?”

    “你不要你的国家了?那么多的人命,你输不起。”我看着他的眼睛,惨笑,每个人都有太多的理由去伤害别人,永远给自己加上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就像眼前的这个人,他带我走的时候,不可能没有存过一丁点的私心。

    再比如宁远,仅仅因为怀疑和受挫感,就能将我伤的体无完肤。

    还有阿娘,当初她想要正月嫁到南疆来,不过也是为了能将楚家栓的死死地,如果我是正月的话,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