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嗓音变得更加沙哑,由于后方的专心开拓,他冷落了前头需要他抚慰的地方,十八不满地揪起他的头发,用柱身在阿托菲斯腰腹磨蹭。他的眼神涣散,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和阿托菲斯滚床单,他想要的,只是射出来。
阿托菲斯肩膀被咬住,疼痛中听到十八强硬的命令:“躺下来!”
阿托菲斯没有犹豫地躺下,十八如同帝王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后倾斜着身子肆意的用自己的摩擦阿托菲斯,阿托菲斯倒抽一口冷气:“嘶……!”
“你在干什么?刚刚。”十八的眼神中有着冷意,阿托菲斯刚刚的动作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只有一次机会,你磨磨蹭蹭是在干什么呢?!”
阿托菲斯忍不住笑起来,知道他忍得不高兴,赶忙伸手开始抚慰,十八这才满意地眯起眼睛,抬首看着屋顶,毫无羞涩感地从喉间突出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与平时完全不同,丝滑中带着不可思议的性感,从阿托菲斯的尾椎恍如丝绸般划过,在他心中打击起剧烈的鼓点。
“我本来想忍忍的……”阿托菲斯低低地,用力的叹息,“但是你这样,可真让我为难……”
十八没有理他,腰间缓慢摆动着,同时抬手给了阿托菲斯结实的腹部一个巴掌:“快点!”
阿托菲斯热烫的欲望被十八摆动的臀部不停的摩擦,但却残忍地一直被忽略,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握住十八的腰侧一个挺身将他压在了下面。
体位的变化十八很快就适应了,躺在床上的姿势比骑坐要更加轻松,十八索性摆开了大腿,让阿托菲斯坐的更方便。
“呵……你果然是个自私诚实的家伙……”阿托菲斯笑了笑,手下不停,人却渐渐下滑,抱怨的同时,舌尖舔舐上那个开始不停流泪的部位……
“啊!”十八惊惧地弹动了一下,不同于上一次醉酒后模糊的反应,这一次真切的激烈的快感,在时间给了他最可怕的体验,随着唇舌的逐渐深入,十八开始逐渐失去四肢的力气,到了最后,除了呻吟,他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果然……我就知道……”阿托菲斯声线暗哑,他离开了十八的下体,转而用手接替嘴唇的工作,随即他稍稍用力将十八的下身抬起来,没有丝毫犹豫,舔上那个他渴望已久的地方。
十八一瞬间感受到窒息。
“不可以……”
十八喃喃地摇着头,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人剧烈的撞击,他的臀位丰满,阿托菲斯爱不释手地握在手中又揉又捏,听到这话,抬手“啪啪”拍了两下,皮肤上很快显现出粉红的光泽。
他腰部好像上了马达,加快速度后,十八连呻吟也无法连贯,阿托菲斯不断挤捏着手中的圆臀,眯起眼笑道:“什么不可以?你说!”
“啊!!”一个重重地撞击让十八忍不住大声呻吟,他已经累的不行了,阿托菲斯就好像刚刚放出围栏的猛虎,一次又一次毫不节制,十八双膝发软,不住地摇头:“停,停下……停下……我不要这样……”
阿托菲斯猛然止住动作,十八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让他胸中的欲火更加炽热,他俯□子,抽出自己的利刃,将十八翻了个身,十八立刻软绵绵躺倒在床上。
“对不起……”阿托菲斯眯着眼伸手拨开十八汗湿的额发,在他湿漉漉的额头覆下一个吻,话里带着笑意,“你不喜欢那个姿势对吗?我们换一个……”
“不……!”十八来不及摇头,阿托菲斯下了床,不容拒绝地将十八像小孩那样抱起,教导他将软绵绵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准确地一杆进洞,十八闭着眼,脱力地环着他的脖子:“……不……’
“你看,我说过你有感觉的……”阿托菲斯残忍地不让他休息,一路刻意颠簸着,连带小范围的跳跃来到大门边,将十八毫不留情地压在门上,空出一个位置来伸进手握住十八的欲望,“你看,它硬得像铁块一样……你要我,而且喜欢的不得了……你只是口是心非……”
十八没有力气和他争辩,阿托菲斯却不这样放过他,而是忽然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别忘了,我正在强奸你,托马特随时会上来,你记得要安静,别被他发觉了,呵呵……”
托马特!
不对!托马特还在家!
十八终于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在羞愤的同时却诡异地升起一种偷情的快感,感受到下身剧烈的收缩,阿托菲斯更加用力朝里捅了捅,“你看,我没说错吧?”
十八茫然地看着窗外雪白一片的世界,阿托菲斯此刻的神态和语言都让他无比陌生,但身体却无法欺骗自己。
在堕入黑暗之前,他抬起头,在阿托菲斯下巴上印下一个如同蜻蜓点水般清淡的吻。
阿托菲斯只是顿了一顿,随后再没有顾忌地冲撞起来。
【番外】
100、 番外
“凯瑟隆梅拉荷克兰族系宗亲——科比·凯瑟隆梅拉于凯瑟隆梅拉教授交流会日在苏格拉底城,因私下决斗身亡,荷克拉族长对外交部宣称,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目的的谋杀……”
画面上一个清俊的人影一闪而过,那人看去不过三十左右,眉间紧皱,对面对面采访的记者句句掷地有声:“联邦方面需要给凯瑟隆梅拉一个合理的解释!”
饭桌上托马特的手顿了顿,抬头扫了眼屏幕上那个男人,手指渐渐收拢,眼里有火焰跳跃。
二层,十八的房间内,满屋麝香还未散去。
十八累极了,脱力般躺在床上。
阿托菲斯在他背后,静静地搂着。
被单盖在阿托菲斯的腰部,两人浑身□,满满都是暧昧。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八伏在枕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双眼。
他的视线失去焦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调准,盯着窗外雪白的天地。
屋子里很暖和,他胳膊朝后推开了阿托菲斯,扶着酸软的腰爬了起来,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阿托菲斯把脸埋在枕头中,慢慢攥紧了拳头,狠狠锤了捶床面。
“谁?谁来了?”十八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托马特,托马特为他盛碗汤,回答道:“荷克拉家族的人,算得上是凯瑟隆梅拉的王族,科比就是荷克拉家族的嫡系。”
托马特眸子垂得极低,眼里闪烁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光芒。
哦……
十八了然地点点头,低头喝了口汤,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理他。”
托马特又将视线递往阿托菲斯,见他面前的饭菜几乎没动,不由出声询问:“木木,怎么了?”
阿托菲斯盯住十八衬衫领口内若隐若现的吻·痕,摇了摇头。
“南教授,您好。”
“南教授,早上好。”
……
一路走进联邦大学,往日里低眉顺眼的诸多学生们依旧礼貌,稍有变化的是,那些同在联邦教学的教授们也开始礼貌地和十八问好。
十八心不在焉地点头,先视察了崇文远他们晨练的状况,文化课开堂后,背后有人叫住了他:“南教授!”
十八回头,那人看到他的眼神,瑟缩了一下,随即飞快解释:“那个……副校长让我请您去办公室。”
十八挑眉,在她再次开口之前,直接转往校长室。
敲了敲门,听到女声,十八进门去,猛然发现办公桌旁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办公室里的窗帘也是虚掩着的,十八顿了顿,抬手在墙边摸索到开关,打开灯。
桌边的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水杯,唇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容:“好久不见……南教授。”
十八意外地挑眉,原本横在心中的戒备立刻响起警报:“班尼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班尼亚,正是之前联邦警察局为十八授理光脑的那个神经质记忆科警员,十八回忆起他从前的做派,才忽然发现这个班尼亚,也许在警局之中很有些背景,但由于离开了那么久,十八上光脑时也很少主动和他联系或回复他的信息,两人之间的交情慢慢就断了,十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他。
班尼亚眯着眼睛,陶醉地摇头:“啧啧,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他走近十八,伸头在十八周围嗅来嗅去,“从前只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现在,居然变成蓄势待发的豹子了……真是让我……”
十八浅笑着推开他的头,顺带敲了一下:“别动手动脚的。”
副校长从讶异中回神,站起身很惊诧地开口:“你们居然认识么”
这个南教授的背景,她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原本她一直以为,十八的后台最大也仅止于崇将军那里,顶多只是个亲近些的关系户。加上十八的户籍资料上籍贯一栏,填写的是克维利亚星球,那么跟联邦的各大□,可以说是越隔越远。
哪曾想那一场在凯瑟隆梅拉突发的意外状况,竟然惊动了联邦的另外两位将军,南通倒是另说,最让她愕然的,就是从大战后深居简出很少路面的蜀书寒,竟然为了这件事情亲自致电凯瑟隆梅拉校长办公室大发脾气!
联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对十八的轻慢,副校长只觉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可今天这个一大早来到学校,言辞咄咄逼人的外交官,竟然也和他很熟悉……想到班尼亚的来历,副校长顿时觉得为难起来。
“我们是很好很好……”
“我不认识他。”
班尼亚本想说很好很好的朋友,被十八中途打断,听到十八毫不留情的话,很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喂,你怎么骗人?”
“你找我来干什么?”十八半睁着眼睛,身体的疲惫让他感觉到很不适,这种时候他没兴趣开玩笑,“有话快说。”
班尼亚眼神随着十八移动,等到他镇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后,才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眉头一皱,俨然是公事公办的架势:“外交部近日接收到有关联邦大学职员谋杀凯瑟隆梅拉王室血脉的申诉,凯瑟隆梅拉荷克拉家族发言人要求联邦大学将动手的职员交给凯瑟隆梅拉全权处置。”
十八嗤笑一声:“做他的白日梦。”
班尼亚眯起眼:“这不是危言耸听,外交部为了这个申诉已经紧急召开了三场临时会议,有半数的议员认为应该继续维持联邦和凯瑟隆梅拉的外交关系,加上克维利亚的移民人口管理局在半天之前已经表态,不会参与到此次事件,你的处境很危险。”
十八无辜地抬眼:“人不是我杀的。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