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交给了冷君池。
两人穿着黑色的运动衣,头上戴着鸭舌帽,而且故意将帽檐压低,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六点钟左右,歌迷就开始入场。
禾汀和冷君池被挤在人群中,他们只能紧紧的靠在一起,目光还要留意刻意的人。
蓦地。禾汀旁边的人倏然一到,一下子就挤到了她。
禾汀四周都是人,无法闪躲,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冷君池的怀中。
冷君池抱住她,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声色哑然,“小心。”
禾汀却面色如常,轻轻的推开冷君池,沉声道:“嗯。”
这时,禾汀和冷君池都看见容儿和雷翰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同样是被人挤在一起,可见演唱会是有多热闹。
容儿和雷翰也看见了禾汀他们,并没有上前打招呼,双方都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
八点钟一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就从扩音器中传来,所有人齐声呐喊,声嘶力竭。
禾汀嘴角微扯,她最不喜欢这种地方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神秘人想要利用盐虎帮做违法的事情,可是她却想着盐虎帮转型成功,就可以成为她的复仇工具,所以她绝对不允许别人破坏这一切。
她双眸清冷细心留意,摩尔克的歌迷群基本上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即有少数的中年人。
而且这些人都穿着印有摩尔克头像的t恤,一眼望去都是差不多的样子,给他们的寻找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容儿也留意着身边的人,可是每个人都专心致志的看着演唱会都不像是那个神秘人。
就在这时,容儿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上面。”
容儿的视线往上移,果然在二楼最靠近安全通道的门边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
禾汀等人也注意到那边,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难道就是神秘人?
果不其然,神秘人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容儿赶忙低头回府,“你想谈什么?”
谁都没有留意到禾汀脸色的变化,她冷眸中带着愤怒与震惊,因为她留意到那个神秘人的手腕,居然带着一条红色的链子。
那不是普通的链子和冷君池那枚蓝宝石的戒指一样,都是一种象征。
她咬咬牙,神秘人分不清男女,可是她想要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冷君池见禾汀用力的挤出人群,他神色有些茫然,却立刻跟上。
而那边黑衣人,依旧淡定自若的与容儿讨价还价,“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交还柳静轩的五百万美金,二是继续与我合作。”
容儿有些紧张的掌心发汗,现在盐虎帮的存亡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
她努力抑制着颤抖的手,回道:“你怎么证明柳静轩的钱是你给的,他说是冷家出的钱,难道你是冷家的人?”
神秘人没有想到容儿反将自己一军,“你不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拿出诚意,我怎么与你合作?”容儿试图稳住神秘人。
此时,禾汀已经顺着楼梯来到二楼的走廊,冷君池紧随其后,随时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二楼门口的神秘人忽然听见了脚步声,精神为之一震,神秘人匆匆的给容儿回了一条短信,“已见面,往后短信联系。”
发完直接关机。
此时,禾汀一步跨入门内,只见神秘人已经走出一米远。
“站住!”禾汀迈步追去,大喝一声。
神秘人脚步一顿,倏然转身,因为二人都隐秘在黑暗中,既看不清容貌也分不清性别。
而且禾汀声音本就冷清,在吵闹的环境下同样雌雄莫辨。
神秘人没有想到禾汀的脚速如此之快,他从黑色的风衣口袋里快速的摸出什么,蓦地,朝着禾汀扔去。
禾汀也同样快速的掏出自己的手术刀,毫不留情的飞出。而后她将朝自己飞来的东西,一个回旋踢提到了二楼的天花板上。
砰地一声,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原来神秘人扔的是手榴弹!
而神秘人的手腕被禾汀的手术刀刺中,手腕上红色的手链断开,神秘人无暇顾及,忍痛快速逃离。
现场一片混乱,下面更是尖叫声不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有禾汀双眸冰沉,走到神秘人站立的地方,拾起那条手链,双瞳中有冲天的恨意喷涌而出,果然是他们!
☆、第062章 我回来了!(求首订)
因为发生爆炸,演唱会被迫中断,所有的歌迷都被请出了演唱会的现场。
冷氏为了弥补这次意外,决定只要持有票根的人都会退还票钱。
冷君池交到完一切之后,他回到了禾汀的身边。
禾汀坐在二楼的椅子上,手里握着沾有血迹的红色手链,眼神异常的锐利,而且锐利中还带着一抹殇。
这是冷君池从未见到过的。
他凝望着禾汀手中普普通通的手链,心中暗暗猜测这条手链的意义和价值。
“禾汀,我们可以走了。”冷君池觉得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途。
神秘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在被禾汀刺伤以后,还能完美的消失在众人的眼底下,足以说明对方也是实力非常。
禾汀微微颔首,她捏着手里的手链,目光异常的凛冽坚定。
冷君池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禾汀的过去对她来说却是禁忌,他也不会去问。
毕竟在禾汀的心中,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分享彼此内心深处的秘密。
禾汀一直不曾袒露自己的过去,甚至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这就是一种防备和不信任的表现。
其实冷君池无比透彻,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互利互惠,不存在其他的情感。
从演唱会现场出来,冷君池将神秘人见面的目的说给禾汀听。
禾汀双眉紧锁,她早就猜到神秘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盐虎帮的。
五百万美金注资一个小小的帮派本身就不可思议,而且当初之所以会答应柳静轩,也是为了引出神秘人。
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神秘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神秘。
虽然如此,禾汀原本以为这件事情至少会消停几天,没有想到转天容儿就给禾汀打电话告诉她,原本存在账户里的五百万美金不翼而飞。
容儿去过银行,但是对方却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禾汀明白是神秘人出手了,对方在暗示容儿自己的实力,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自己出手的时候,神秘人已经在怀疑容儿是否出卖自己,但是即便知道容儿会出卖神秘人,可是神秘人却依旧不肯放过盐虎帮,这是为什么?
禾汀匆匆赶到盐虎帮,可是来到容儿的身边的时候,她却告诉自己账户上的五百万美金又回来了。
“姐,我们要选择和神秘人合作吗?”容儿有些担忧起来,如果神秘人可以畅通无阻的将这五百万美金拿走,那么其余的钱或者股票是不是也可以如此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去。
禾汀对神秘人的行动颇为在意,如此大胆的拿走钱财,如此的肆无忌惮,对方的自信在哪里?
她盯着容儿笔记本电脑屏幕,一双冷眸在屏幕上倒映的清晰无比。
“电脑拿去修过吗?”禾汀冷静的问道。
“没有。”容儿摇摇头,不过她瞬间明白过来,很有可能自己的电脑被人动过手脚。
禾汀拿出手机给冷君池打了电话,让他派一名电脑专家过来。
二十分钟后,电脑专家出现,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向烈。
向烈虽然给人一种非常狂野邪魅的感觉,可是在电脑的态度上非常的专业。
他给容儿的笔记本电脑做了检查,然后撬开笔记本电脑的后壳,他找了找,终于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找到了一个只有小米米粒大小的监控器。
“这是最新型的电脑监控器,可以套取电脑中一切资料。”向烈将拿在手里的监控器随手扔进容儿喝水的杯子里,直接毁灭。
因为想要反监控是根本不可能的,取出来后这监控器就没有多大意义了。
禾汀双眸深沉,“有谁来过你的房间吗?”
容儿努力的回忆着,“这间房间平日里只有我自己,只有上个星期安妮丝来讨过生活费,外面的人没拦住就让她进来了。”
“安妮丝是一个利益熏心的女人,为了钱她什么都肯做,容儿你太大意了。”禾汀语气淡淡,却掷地有声。
“我知道了。”容儿惭愧的低下头,她知道是自己没有管教好手下,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这些人蹬鼻子上脸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安妮丝,我会处理,你现在去换电脑,顺便让向烈安装反监控程序。”禾汀不想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容儿轻轻颔首,她知道禾汀都是为了盐虎帮好,哪里敢说不。
禾汀离开盐虎帮,现在,她的脑子里满是神秘人和那条手链,如果真的从安妮丝的口中得到印证,那么这一切就真的和禾家有关。
不管如何,她都要亲自去查一下才行。
按照容儿给的地址,禾汀顺利的找到了安妮丝的住所。
安妮丝居住在l城的老城区,这里肮脏不堪,是有名的红灯区和瘾君子的聚集地。
禾汀连门都没有敲,一脚将本就脆弱的门踢开。
屋子乱糟糟的,吃完的便当和喝完的啤酒瓶扔得到处都是。
此时一间房间里居然传来男人和女人缠绵的声音,显然他们太过忘我,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
禾汀冷笑,没有发现最好,她可以给安妮丝一个意外惊喜了。
安妮丝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床上换好,就在他们的时候,禾汀却从外面拿着红油漆直接泼到了二人的身上。
果然,二人受惊不已,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们还以为禾汀泼向他们的是血。
“啊!”安妮丝的叫声简直可以刺破耳膜。
而那个男人更是一脸的愕然,不解与愤怒的看着禾汀。
他刚要对着禾汀大喊大叫,谁知禾汀转动戒指,将针尖对准了男人的脖颈就是一下,男人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安妮丝认识禾汀,她惶恐不安的看着禾汀,不停的求饶着,“饶了我吧,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求求你了。”
禾汀却拿出手术刀一步一步的逼向安妮丝。
她将冰冷的刀片贴在安妮丝的脸颊上,嘴角上扬,语气冷异,“上帝名义?呵,我可是从地狱来的人,从来不信上帝!说,容儿电脑里的监控器是谁给你的?”
安妮丝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那个人明明说过不会被发现的。
安妮丝的嘴角微微抖动,眼睛若有似无的飘向别的方向,一脸的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不知道吗,很好,我会让你知道的!”禾汀幽幽冷笑,语毕,她直接拉着安妮丝拖出了房间。
安妮丝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就被禾汀拖出了屋子来到了大街上,因为是晚上,来这里的人都是寻欢作乐的,看见安妮丝不安分的眼睛都停留在她的身上,眼神无比的邪恶。
可是任凭安妮丝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禾汀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禾汀将她带到流浪汉聚集的地方,那些流浪汉看见身体的安妮丝,双眸放出幽幽的绿光,有些甚至按耐不住的想要靠近,可是却从矗立在冷风中的禾汀的身上感受到了一分煞气。
“你到底知不知道?”禾汀语气悠然,漫不经心的问着,可是眼神越发的幽深。
她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那些急不可耐的流浪汉,嘴角浮现一丝邪笑。
“不,我的肚子里可是还怀着容儿爸爸的孩子,容儿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安妮丝觉得拿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可以为威胁住禾汀的。
禾汀的笑容越来越可怕,因为这个女人撞上了自己的禁忌。
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