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福,小心会惹来别人的嫉妒,要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一边的乔书蕾用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步俊瑜,心里面巴不得步俊瑜可以快点离开。
步俊瑜见到自己好心帮乔书蕾,她却一点都不体谅自己的良苦用心,心中有些恼火,觉得若是乔书蕾真的被禾汀教训了,那也是她自己活该,当下也不再管这件事情了,愤然的带着方彤去了包间里面。
看到步俊瑜终于离开了,乔书蕾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带着满脸的笑容努力活跃着气氛,假装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禾汀强忍住心中想要笑的冲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非常淡定自然的面对心怀不轨的乔书蕾。
“我去一下洗手间。”坐了好一会儿,禾汀见乔书蕾有些着急的看着自己,站起身,对三人说道,不意外看到了三人眼中闪过的喜悦的光芒。
乔书蕾原本见一顿饭快要吃完了,自己却找不到机会下迷药,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着急了,却见禾汀自己离开,给了自己机会,掩饰不住流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在禾汀的人影消失在了转角之后,乔书蕾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迷药,倒进了禾汀的酒杯里面。
禾汀站在乔书蕾看不见的转弯处,冷眼看着她有些慌手慌脚的往自己的酒杯里面下了迷药,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待乔书蕾将一切都掩饰好后,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乔书蕾的心里面有些心虚,但是看到禾汀一脸的平静表情,根本就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原本提着的一颗心也就安稳的放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见乔书蕾热情的邀自己喝酒,禾汀露出了有些冷的笑容,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端起了被乔书蕾下了迷药的酒杯,端来起摇了摇。
见禾汀如此,乔书蕾的心里面有些紧张,害怕禾汀看出点什么来,一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逗弄了一番乔书蕾之后,禾汀假装举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暗中却是将喝进去的酒全部都吐到了悄悄握在手心里面的纸巾上面。
眼睁睁的看着禾汀喝下了一口酒,乔书蕾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待到禾汀倒在了桌子上之后,马上就示意一边的两个男人将禾汀扶到了停在外面的车子上。
“快!快一点!”乔书蕾焦急的四下张望着,脸上写满了不安,生怕会被谁给发现了,更是担心同样在这家餐厅里面的步俊瑜会突然出现,搅黄了自己的计划。
一边的两个男人也是一脸紧张的表情,扶着已经“昏迷”的禾汀急急忙忙出了餐厅,将禾汀塞进了车子的后座上。
乔书蕾自己上了驾驶座亲自开车,而两个男人则是一边一个坐在了禾汀的身边,将她夹在中间,以防她突然醒过来也可以马上就将人控制住。
“你们给我好好地照顾她,不许出什么事情,这可是我们翻身的筹码!”见自己如此顺利就实施了自己的计划,乔书蕾的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兴奋了,自说自话的对坐在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
但是等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听到两人的回答,鼻端却是闻到了一丝一丝的血腥味,她回过头一看,这才发现坐在禾汀身边的两个男人都东倒西歪的倒在后座上昏迷不醒,脖子上还不断地汩汩流着血,她刚才闻到的血腥味就是由此而来。
乔书蕾的心里面猛地咯噔了一下,抬眼看向中间,正好对上了禾汀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
乔书蕾的心里面一惊,感觉自己后背一凉,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毒蛇给盯住了一样,手脚发抖,口舌发干,脸白如纸,看向禾汀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这辆车上一共就只有他们四个人,现在两个生死不明,而原本应该被迷昏过去的禾汀却突然醒了过来,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目光冷冽,带着浓浓的杀意。
乔书蕾余光看到眼前,见快要撞上树了,顾不得去想禾汀为什么会醒过来,急急忙忙踩了刹车,但是因为为时已晚,车子还是撞上了树,那瞬间而来的冲击力使得乔书蕾猛地撞到了方向盘上面,昏了过去。
禾汀在撞击的瞬间,将旁边的男人扯了过来挡在身前,就当做是缓冲的气囊用,安然无恙。
放在手里面的男人,禾汀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走到前面打开驾驶座的门,见到乔书蕾已经昏迷后,勾着嘴角笑了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就当做是你想要算计我的小小惩罚吧!”禾汀将自己割开了两个男人喉咙的手术刀塞到了乔书蕾的手里面,留下一车三个人,抹去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之后,这才离开。
被昏过去的乔书蕾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摸了摸被撞到的额头,觉得有些疼,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事物,她急急忙忙回过头去,看到倒在后座上的两个男人,急急忙忙伸出手探了探他们的鼻息。
乔书蕾宛如触电一般的收回了手,脸上满满都是惊恐万分的表情,当她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的时候,低头一看,只见一把带着斑驳血迹的手术刀被她握在手里面。
“啊!”她短促的惊叫了一声,急急忙忙的扔到了手里握着的手术刀,锁在驾驶座上瑟瑟发抖。
当禾汀从步俊瑜的口中得知乔书蕾的消息的时候,才知道她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医院里面,而她涉嫌杀害了两个男人,被警察看护了起来。
“谢谢你,禾汀!”步俊瑜对禾汀道了一声谢,他知道禾汀其实可以直接杀了乔书蕾的,但是她却没有,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他对她道谢了。
禾汀勾着嘴角轻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乔书蕾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教训,放她一命也没有什么。
原本她也只是想要让乔书蕾单上杀人嫌疑犯的罪名而已,却不想她的胆子居然如此小,只是被自己这么一吓,就精神失常了,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乔书蕾说的话不会有人相信了。
这次的事情,唯二的知情人之一的乔书蕾已经精神失常了,谁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更何况在凶器手术刀上确实发现了乔书蕾的指纹,而且只有她的指纹,加之两名死者的确是由乔书蕾约出去的,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乔书蕾。
虽然不知道乔书蕾为什么要杀了这两个人,但是乔书蕾已经精神失常了,也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一点了。
尽管有人注意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想要去追查那个传闻中是冷君池妹妹的女人,但是追查了许久,却始终一无所获。
至于面对上门询问的警察,冷君池和禾汀自然是不会承认他有妹妹的,冷君池说的话,也不敢有人去跟他求证。
这件事情最终不了了之,那个被人认为是冷君池妹妹的女人,最后也被确定为只是一个骗子,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骗取钱财而已,得手之后就消失无踪了。
这一切,从表面上看,与禾汀没有半分的关系,而那几个知情人,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禾氏集团的盗窃案还没有结束,禾家雄便迫不及待的出售自己手中的禾氏集团的股份,这一举动立刻就引来了轩然大波。
外界纷纷猜测,禾氏集团是不是要倒闭了,在流言蜚语之下,禾氏集团的股份开始下跌,不少的人开始抛售手里禾氏集团的股票。
禾汀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便也联系了华叔,让他将手里的股票也抛售了。
禾氏集团的股份不断的下跌,给顾洵带来了重创,每天都因为这件事情而忙的焦头烂额,偏偏在这个时候与冷君池合作的项目又接近尾期,却因为资金无法回笼造成了延误。
眼看着资金链断裂,禾氏集团没有办法再继续经营下去,不得已,顾洵只好去找赵行长。
“赵行长,我也不和您绕圈子了,我今天过来找您,是想要跟您借贷一笔钱的。”禾氏集团的现状有眼人都看出来了,顾洵也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直接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哎呀,真是不巧,最近银行的资金也比较短缺,一下子也没有足够的资金供您借贷啊,要不然您去其他的银行问问看?”赵行长看着顾洵委婉的说道,但是拒绝的意思却是非常的明白的。
“赵行长,你想要什么好处,大可以直说,能答应的,我都会答应下来的。”顾洵只好开出好处来诱惑赵行长,但是还是被拒绝了。
顾洵见赵行长这么说,心里有些气,知道这是冷君池在其中搞鬼,但是却又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接下去的时间里面,无论他怎么的提条件,赵行长一直在跟他打马虎眼,就是不愿意答应他的要求。
顾洵回到家中的时候,心情非常的差,看到坐在客厅中的禾云如忍不住就发脾气。
“我在外面忙死忙活的,你在家里面倒是享福啊!”看看悠闲的坐在客厅里的禾云如,想到工作上的一堆烦心的事情,再加上刚刚从赵行长那里吃了闭门羹,所有的情绪夹杂在一起,一下子就使得他爆发了。
禾云如没有想到顾洵一回来就对自己发脾气,原本看到他回来了,还温柔的笑着起来迎接他,被顾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她起身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硬住了。
“……我来帮你吧!”禾云如咬了一下嘴唇,低垂着眼帘,掩饰住了心中激烈复杂的情绪,勉强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似乎全然没有将顾洵的责骂放在心上。
“不用了!”顾洵恼火的一把挥开了禾云如的手,一脸的不耐烦,自己脱下了外套扔在了地上,直接越过禾云如上了楼。
听到楼上传来的砰的一声关门声,禾云如才猛地惊醒过来,往往楼上,禾云如的脸色晦暗,虽然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依旧是那样的温顺乖巧,但是眼底深藏着复杂情绪。
待到晚饭时间,顾洵也没有下来,禾云如一脸的担忧,终于忍不住来敲顾洵书房的门。
听到外边响起来的敲门声,顾洵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禾云如,只是他心烦意乱到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每次看到她表面上看似温顺乖巧,背地里却是一个偏执极端的人,心里面就有些不舒服,加之今天受了这么多的气,更加的不想看到她了。
敲了好一阵子的门,见里面一点的动静也没有,禾云如心中有些失望,想到顾洵对自己的冷漠,情绪一下子一落千丈,连带着也没有心情吃晚饭了。
入夜,禾云如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而顾洵还在书房里面忙碌,一番考量之后,她悄悄起了身,偷偷地离开了禾家。
赵行长正独自在家,一想到冷君池许诺给他的好处,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就在这个时候,家里面的灯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失去了照明的整间屋子,一下子就陷入了昏暗之中。
赵行长愣了一下,见手边的电脑也暗了下来,还以为是停电了或者保险丝烧断了,倒也没有想太多,直接就站起了身,准备去检查一下保险丝的情况。
黑暗之中,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亮光,照在屋内的摆设上,投射出了一地的阴影,窗外寂静无声,屋内只有脚步声响起。
就在赵行长转身的瞬间,一抹黑色的影子趁着黑暗的掩护,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屋内,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声音,也可能是人面对危险时的本能的警觉,赵行长回过了头,有些惊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任何的异常,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这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股轻微的气流忽然吹过他的身边,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脖子上忽然就多出来了两只手。
冷冰冰的就好像是死人的手一般,一下子就用力的扼住了脖子,一股巨大的力道从身后传来,一下子就将他压到了地上,那强大的力道,压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爬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赵行长顾不得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在半空中伸着手胡乱的抓挠着,从手指尖溜过的却是滑溜溜的触感,还带着些许的黏腻,又有一些冷冰冰的感觉,就好像是抓住了毒蛇一般。
强烈的求生本能催促着赵行长奋力挣扎,然而居高临下掐住了他脖子的那个人,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再挣扎了,缺氧使得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挥舞抓挠的手也软软的垂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掐住赵行长脖子的杀手,见他已经没有了动静,还以为自己已经得逞了,便放松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想要悄悄离开。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放松心神的一刻,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别人打开,一边的窗边也跳进来了许多的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