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们那肮脏的过去!”凌祁的逆反心理很强。
“凌祁,你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可是你也要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啊。”女人的声音娇滴滴,一点也不想四十几岁的女人。
禾汀冷冷一笑,“好啊,我倒是对禾总的风流韵事很感兴趣。”
禾家傲有些不悦,他瞥了禾汀一眼,怪她的用词不好。
禾汀视而不见,刚要迈步去禾汀,身后却传来冷君池的性感低沉的声音,“我也非常的感兴趣。”
禾家别墅的客厅里坐着禾汀冷君池,凌祁,禾家傲,还有一个暂且不知道姓名的女人。
除了冷君池一脸的邪魅慵懒,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禾汀脸绷得非常严肃,似乎只要一个火星就能将她点燃,她若是爆炸会威力无穷。
凌祁一脸的不耐,他已经对禾家傲失望透顶,甚至感觉到恶心。
禾家傲一脸的忐忑,虽然已经决定说出实情,可是他不确定禾汀与凌祁是不是能够接受。
至于坐在他旁边的女人,低眉顺眼,小鸟依人的坐在禾家傲的身边,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人有些接受无能,似乎有些太做作了。
禾家傲深吸一口气,他将搭在双膝的手放下,清了清嗓子说道,“她叫卓彩兰,是凌祁妈妈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禾汀没有说话,倒是凌祁不屑的冷哼,非常不满。
“我和她是在国认识的,”禾家傲目光有些歉然的看着禾汀,“我认识她比认识你妈妈要早,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分开了,所以……”
禾汀摆摆手,“我不关心这些,我只想听事实。”
她可没有兴趣去关心他们的相爱却分离的戏码,因为非常的……恶心!
禾家傲微微一叹,“我和彩兰会分开是因为她的身份,禾汀,你不好奇她的身份吗?”
禾汀微微蹙眉,卓彩兰能是什么身份?
“禾汀,其实我是秘毒的成员。”卓彩兰解释道。
一句话震得在场之人除了禾家傲以外的三人皆是一愣。
禾汀原本平静的双眸犹如波澜四起的深海,她紧紧蹙着双眉,不可置信的问道,“秘毒?!”
禾家傲与卓彩兰微微颔首。
禾汀立刻想到有部分隔离山的人被秘毒放出,莫非这有什么关联?
“我是秘毒的核心成员,我一直负责各地的联络工作,当初遇到家傲以后,我就不想在替秘毒卖命,可是天不遂人愿,秘毒的人因为我掌握重要的情报而强行将我带走,然后我一直在秘毒负责联络工作。”卓彩兰带着哭腔,禾家傲搂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见她实在是说不下去,就接着说道。
“后来我回国遇见你的母亲,生下了你,可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秘毒的人会找到我,让我娶一个叫做云秀琴的女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对方说如果不想让彩兰死就必须如此,然后我就接近云秀琴,”禾家傲薄凉一叹,“为了事情不要太明显,我还接触了很多女人,就是为了要做到掩人耳目,而这其中就有凌祁的母亲。”
提到凌祁的母亲,凌祁的脸上的戾气却更浓。
“凌祁的母亲和彩兰长得很想,我那时候也是被秘毒的人压迫的不能自控,那天喝了酒就和凌祁的母亲发生了关系。”提到这段,禾家傲也是痛心疾首,可是命运就是这样,谁都控制不了。
“后来呢?”禾汀其实对到底是谁给禾家傲施压非常感兴趣。
------题外话------
亲们,此文三天后开始上传大结局,感谢亲们一路的陪伴,么么~
☆、大结局倒计时【2】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凌祁的母亲生下凌祁,我非常的高兴,”禾家傲抿抿唇道,“然而我还是娶了云秀琴。”
“秘毒是用什么威胁的你?”禾汀目光凛然。
“你外公的死因,”这又是一件让他无可奈何的事情,“当初你外公病种,他吃的药都是我买回来的,可是有一天药被人掉包了,你外公服用了那种药就死了。”
禾家傲对于这件事情也是耿耿于怀,提起禾汀的外公沈道远,他非常的悲伤,也非常的自责,“他拿出是我亲自开药取药证据威胁,我若是不取云秀琴就会失去当时的一切,我为了金钱地位所以……”
说道此处,他却再也说不下去。
禾汀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还有这种事情。
她冷眸如刃绞着卓彩兰,问道,“禾云如是不是接替了你的职务?”
卓彩兰实在是无法躲避禾汀眼神里的压迫感,她微微颔首,“是,云秀琴不知道,禾云如是她与秘毒老大的私生女,并不是卢新的。”
“为何秘毒的老大没有认禾云如?”禾汀再次问道。
“因为老大的身份很特殊,他在外还有一个非常清白的身份,他不想被连累。”卓彩兰一五一十的将实情说出。
“他是谁?”
“向政风。”卓彩兰回答道。
“什么?!”这次发出错愕声的是冷君池。
禾汀侧首凝着他,见他表情凝重,联想着向政风这个名字,莫非与向烈有关?
“向烈的爸爸,在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国际刑警。”冷君池微微一叹,没有想到掌管秘毒的人会是自己熟悉的人。
他这才明白为何隔离山一直与国的高层有关系,而隔离山又与秘毒密不可分,原来是这样。
那次国的高层说要掠夺禾汀的身份,逼他们去杀迪诺换去国的绿卡,却又暗中偷袭的人都向政风一手安排的?
禾汀也想起那次的事情,那次让她与冷君池分离三个月,为了躲避追查,她不得不用假身份继续活动。
可是后来秘毒的追杀不是那么的紧迫,这又是怎么回事?
总不会是向政风良心发现,放他们一马吧。
“秘毒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禾汀蹙眉问道。
卓彩兰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禾汀居然知道这件事情,她微微一叹,“内斗,非常严重的内斗,而且死伤无数,所以才会从隔离山里选择了一些人出来活动。”
“你呢,”禾汀扬起眉,阴森的笑着,“总不能因为那次内斗,你就获得了自由吧?”
“你很聪明。”卓彩兰激赞道,“但是我并没有加害你们,而且我还要寻求你们的帮助。”
“哼,”禾汀冷哼,“让我帮助自己的仇人,你觉得可能吗?”
“禾汀,你一定听妮可说过吧,秘毒分成两派,而我是保守派。”卓彩兰无路可退,她只能说出实情。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选我?”禾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从隔离山出来的那些人已经变得不受控制了。”卓彩兰一脸的急切,“相信你也感受到了吧,上次在你儿字的满月酒,还有之前克里斯汀等人对你的追杀。”
卓彩兰想要将禾汀拉入自己的阵营来对付秘毒组织的激进派,可是她却忽略了禾汀在隔离山所承受的痛苦。
“我不会与任何人联手。”这是禾汀给她的答复,禾汀没有善心去帮她对付自己的敌人。
在禾汀的眼中秘毒不分派别都是她的敌人。
而她也深深的明白一些,她失踪的那五年禾家傲根本没有在乎过。
她深吸一口气,眉目清冷如寒月,她凝着禾家傲,语气沉然,“我失踪那五年,你可曾找过我?”
禾家傲面露难为,他无声无息的一叹,“我……因为他们说你死了,所以我就……”
“呵呵……”禾汀凄凉的笑了,“你没有见到我的尸体只听他们片面之词,就让我莫名其妙的承受了那样暗无天日的五年。”
如果当初他坚定一些,去查找真相,就会知道她被禾云如丢入了隔离山,而以他与卓彩兰的关系,与秘毒的合作,都可以将她接出来。
可是他没有。
这种人居然是她的父亲,真的是太可笑了。
坐在旁边的冷君池,伸出手握着禾汀的手,发现她的手更加的冰冷,甚至身体都在微微轻颤。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一次她是真的愤怒了。
冷君池的手是那样的温暖,温暖到抑制住禾汀险些喷涌而出的怒气去杀死眼前的禾家傲冲动。
只是她这颗心,早就死了。
凌祁也听出了这其中的因由,他微微愕然,禾家傲有机会救出禾汀,可是却选择不闻不问,禾汀能够原谅他才怪。
没有杀死他都是好事。
“禾汀,对不起。”禾家傲承认,他在当时确实怯懦了。
后来的事情也渐渐变得不受控制,他对禾汀确实心存愧疚,只可惜现在弥补已经来不及了。
禾汀冷冷哂笑,“禾家傲,对不起这三字在你这里真廉价。”
禾家傲的表情非常的悲伤,他双眸苍然,“禾汀,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够了!”禾汀打断他,她闭了闭冷眸,再次睁开刚刚的怒气全然不见,有得只是一片冰冷,她语气淡淡,“我可没有时间去保护你的女人,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禾汀一眼看穿禾家傲打得什么主意,想让她用冷君池的力量来保护卓彩兰,根本就是在做梦!
冷君池自然也不会留下,他站起身来,将禾汀的手再次挽住,笑道,“回家吧。”
他眼神幽深而冰冷,不悦的对禾家傲说道,“禾总,自己的女人还是自己保护比较好,没那个能耐就被那么……多情。”
“……”禾家傲被冷君池堵得无话可说,虽然他心里非常不爽,可是眼前这个教训自己的人不单单是自己的女婿,更是冷氏集团的总裁,他惹不得。
凌祁见禾汀与冷君池离去,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他刚要离开,卓彩兰却拦道:“凌祁,你不留下来吗?”
怎么说她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为何他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帮助她。
“我可没有那么悠闲!”凌祁忽然发现自己以前的选择都是错误,他所以为的都是错的。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禾汀心里的那种恨,不管将来怎么样,禾家傲与卓彩兰都是咎由自取。
他最气愤的是,自己的母亲临死的时候还以为禾家傲是爱她的,却没有想到都是阴谋。
……
莲岸别墅。
禾汀的心情非常糟糕,并不是那种痛苦和悲伤,而是极为的愤怒。
冷君池担心她会暴走,吩咐仆人将双胞胎照顾好,他来到卧室想要安慰她。
禾汀坐在沙发里,她没有开灯,清冷的眸光忽明忽暗,闪动着骇人的寒色。
“要不要我陪你发泄一下。”冷君池适应了卧室的黑暗,他走到禾汀面前,单膝跪地,仰着下巴,狭长的凤眸凝着她,满眼疼惜之意。
黑暗中,禾汀本能的扑向他,双手紧紧的圈住冷君池的脖颈,她安静了几秒钟,说道:“明天给我找一个律师,我要和禾家傲脱离父女关系。”
“好。”冷君池自然不会劝,因为这是禾汀深思熟虑的决定,他相信绝对不是一时的冲动。
“不用陪我发泄,抱着我就够了。”禾汀语气带着一丝祈求。
许多次了,在她无奈痛苦的时候,冷君池都是这样陪着自己。
“好。”冷君池用他极为磁性性感的声音说道。
二人拥抱良久,直到禾汀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松开。
“饿不饿?”冷君池关心道。
禾汀微微颔首,实话实说,“有一点。”
黑暗中,她的清澈如水的眼睛非常明亮,宛如黑墨中的珍珠。
“我带你去吃东西。”在冷君池看来吃东西也是一种发泄。
“嗯。”
……
转天,冷君池安排的律师找到禾家傲,拿出了脱离父女关系的法律文件让他签署。
禾家傲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以为禾汀在整垮禾氏集团以后,就不会再去计较曾经的事情,他想用钱去买禾汀心底的仇恨。
但是很显然,这算盘打错了,而且一着走错满盘皆输。
现在禾汀与他正式脱离父女关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