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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都会清醒---摸摸後面---好像是个塞子---可里面好像进了什麽东西----

    “宝贝你那里湿得不行了,一吸一吸的---我帮你找了东西塞上,免得穿上裤子以後湿了裤子被人误会----”

    那样子呀---战国点点头,神情恍惚,竟忘了肚子除了肛塞还被塞进了别的东西-----雪莱看战国失神的样子,亲亲战国比平时红润许多的薄唇---

    “走吧---今天叫你回来其实还有正事----”

    “正事?”战国觉得头很晕,那个女人----好面熟---哪里见过?

    “企划早就做好了,模特已经找好,摄影师今天也来了,今天约在一起谈谈----”帮战国打上领带,战国真得是很英挺的男人,即使一幅神游太虚的呆呆样子----

    冬季是爱尔兰的 irish preiu 是最肥美甘香的时候。法国的fe de cire 好吃到不得了,够厚肉又不太咸;而出产量极小的white pearl 简直就是人间极品。英国的bretonne 就是爽口及鲜甜无比。

    “这是我从奥贝尔日买的,今天刚空运过来,已经在海水培养池中“净化”了约一周的时间,很干净。”法兰-----刚才出现在门口的女人指指使者端上来的银盘里的生蚝,然後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现在是在s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饭店里的总统套房里,法兰现在住在这里。最高层的房间通透的落地窗,视野很好。

    “ 是巴黎马约门附近的那家海鲜餐馆麽?还在呀---”战国看著盘子里的生蚝,自己在巴黎上学的时候,每当手头充裕的时候,就会和朋友去那里打牙祭。

    “你别咒人家----人家可有80多年的历史了----”齐乐瞟了战国一眼,他就是常常和战国光顾那家店的朋友之一。

    “战战你不是不喜欢吃海鲜的麽?”周易吃惊的看著战国,那家夥怕腥怕得要死----

    法兰看著战国,眼里闪出抱歉的神色。齐乐则表现出了然。虽然不明白周易为何会出现在此,不过她是自己的秘书,也有她出现的道理---桌上没什麽陌生人,金发男原来就是本次的模特,现在正大刺刺的坐在苦瓜脸的齐乐旁边。

    “谁说的?驰名世界的法国大菜以海鲜为最,最值得称道的是俗称“蚝”的牡蛎。我在法国呆了那麽多年,怎麽能错过?”战国笑嘻嘻的拿起一枚生蚝,却不小心没拿稳。

    雪莱接住掉下来的生蚝,看看从刚才开始就莫名其妙的战国,“就算吃---也先吃点面包垫垫肚子。”

    看著嚼面包如同嚼蜡的战国,雪莱和对面的g,法兰开始讨论开工时间,这些事情并不难商讨,早就决定好了,这次聚会不过是让彼此熟悉一下。

    法国生蚝体大、肉细、汁多。那汁水是精华,万不可让它溢出---吃生蚝要想吃的优雅是种艺术,雪莱戴上手套拿起一只生蚝,一手托蚝於掌心,一手持小刀,还未等众人看清,细小的刀尖已敏捷插入椭圆的壳内。只见他手腕轻轻往下一压,剔透乳白的蚝肉便露了出来,丰润香腴,逗人食欲。妈的!那变态怎麽连杀生也杀的那麽艺术?他要改行做屠夫兴许连猪圈里的猪都会自己跳出来让他宰---

    “来吧,最近你确实该补一补了----”暧昧的说著,桌下还用膝盖蹭了蹭战国的腿,战国一下子脸红了,马上立正坐好,对面的g眼里露出好笑的表情。

    “齐-----”周易打了个激灵,现实中听到一个男生用撒娇的口气说话还真是怪,不过配上那张宛若天使的脸,看起来居然会---赏心悦目?!

    “听说生蚝可以补血兼提高那方面的能力也----”嘴角勾著只有齐乐才懂得促狭,g眨眨蔚蓝的眼睛,无辜的说,“最近我这麽辛苦,你是不是要意思意思,给我剥几个吃?”

    让你笑----齐乐飞快的将手里刚剥好的生蚝直接扔到g的嘴里,满意地看到那瞬间鼓鼓的腮帮子。

    “小屁孩----毛还没长全,补什麽补?”这家夥看样子人高马大,哪知才18岁!

    “我下面毛长没长全---你最清楚---不是麽?”解决完嘴里的生蚝,贼笑的附在齐乐耳旁,“你要是平时没看仔细---要不然一会儿我们开房间让你再确定一下?”

    又一个生蚝塞进去----这张嘴---还不要说话的好!自 由 自 在

    齐乐低头用余光瞟了瞟战国的表情,只见战国正在咬牙切齿的吃----生蚝---雪莱递一支吃一支,盘子里的生蚝壳已经有5个了。怪事---记得当年战国从不吃这个的,最多吃点虾子---

    “周-----别理他们,男孩子就是那样----”法兰为周易斟酒,“这是产自sancerre白酒产区的酒,时间不太长---但也20年了,味道却好,最适合搭配生蚝。”

    男孩子就可以互相那样麽?周易品著酒,看著齐乐,又看著战国-----瞬间眉头舒展---

    “法兰-----我想我----”我想我什麽都明白了---我想我输了-----

    战国弯下腰去捡掉下桌的打火机,忽然----

    桌下那十指绞缠的手---亲密的刺眼!

    “雪莱----我还想来点酒----”喝多了---战国知道自己喝多了---自己酒量很浅---可还是想喝--想醉----

    22

    于是战国同学真的醉了。

    “你这个bt,在我屁股里塞那么变态的东西-----害得我----害得我屁股好痒你知道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战国自己爬呀爬坐到了雪莱腿上,醉眼迷离,战国眼里只剩下雪莱红红的唇-----里的生蚝----

    张开嘴恶霸的将雪莱吃到一半的生蚝卷进自己口里。

    “这味道真不错----妈的,老子原来怎么就没敢吃?”利落的用小刀撬开一枚生蚝,“你也吃---”战国虽然自称没吃过生蚝,可那动作就像在酒店里撬了n年的伙计。

    “宝贝的动作很熟练----”雪莱用口接了战国扔进来的生蚝,末了用嘴轻轻将战国的手指含住,战国红着脸。

    “那当然了----老子当年----每次她吃,老子都给他剥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老子最讨厌腥味了----每次剥完即使洗了n还是那种味道----闻的老子想吐---老子容易么!”战国眼圈有点红,手里的小刀子挥来挥去,看得大家心里都捏着一把汗---战国兄弟---俺们不是担心你把自己划着[反正你皮粗肉厚]---你要是把我们雪莱美人如花似玉本应天上有地上无的潘安脸划到了哪里赔的起呀?

    “我不剥了----老子再也不---”战国皱着眉,“你听好,就算你让老子很舒服,也不代表老子喜欢你---那是因为有妖怪。”众人的脸越来越黑,怎么连妖怪都出来了?不过----倒也明白了些原来不知道的事情。

    “初恋----果然是苦涩的----”感慨地,战国扯出雪莱的衬衣满足地擦擦还没流出来的眼泪,顺便抹抹口边的污渍,眼圈红红的。

    “对不起----”法兰在旁边淡淡说,“我不知道那件事伤你伤得那么深---”十年了,看战国花花大少的样子,竟是纸老虎---

    “什么事?”g不解,怎么大家都一幅了然的样子?

    “唉-----”法兰悠悠叹口气,“不就是战国白请我吃了2年生蚝的事-----”不过那时候,自己是他的女友罢了。那个时候,战国单纯像个孩子,不过现在看来---仍然是个孩子。

    战国怔怔的回头看看法兰-----好熟悉---怪不得好熟悉---原来是--她。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鲤,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看来---

    “对不起,我还是只能说这一句,我心里---早就有人了。”抬起手,战国看的真切,不遮不掩,如同刚才在桌下看到的,十指绞缠-----法兰和----周易的手。

    “当年----”法兰还想说什么,雪莱皱皱眉,挥挥手,“你们先走吧,你们还想做什么就尽管去,记我帐上。”冷冷下了逐客令,对战国以外的人,雪莱还是齐乐形容过的冰山,礼貌----却疏理。

    门静静被关上,双手把住战国宽厚的肩膀,“想哭就哭吧----”

    战国却吸吸鼻子,脸色不善,“你让老子哭老子就哭,你当老子是什么?!老子偏要笑!”说完就夸张地笑起来,却笑岔了气----

    雪莱叹口气,给他到了杯酒,“慢点喝顺顺气---这酒烈----”战国却象喝水一样灌下去,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你这是何苦?”看着不多时便蹲在马桶便狂吐的战国,递上毛巾和漱口水,战国冷冷接了,拉开衬衣的前几个扣子透气,坐在马桶前冰冷的地板上,半晌没说话,只是盯着黑色的大理石地板。

    “她是我女朋友----曾经,勉强算是。”忽然,战国开口了,“确切地说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人家,傻乎乎的跑前跑后,结果-----结果就被甩了。连个手也没牵过。”

    “就这样?”雪莱挑挑眉,他知道,战国其实很脆弱,凡是看上去坚硬的东西一定有个软软的瓤,战国的瓤----很软。战国却突然站起来,撞了雪莱下巴一下,直直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粗鲁的脱着衣服,差点被脱下的裤子绊倒,却还是一蹦一跳颠到床上。

    张开双腿坐在床沿,战国皱皱眉,对雪莱招手,“来吧-----让老子爽点---疼点也没事----老子爽了,以后就随便你。”

    23

    雪莱眼里的绿色沈了沈,却更浓郁,勾起端庄的红唇。

    “宝贝,你在勾引我麽?”

    眯著眼笑了笑,战国坏坏的笑了,拔下屁股里的塞子,瞬时热液漫溢,勾著手指让雪莱看那塞子----

    “你不接受我的勾引麽?”你害老子变成这样子----你要负责-----

    雪莱的回答----扑倒----

    不愿雪莱看到自己的表情,战国背过身去,却被雪莱压在身下,雪莱无论何时都冰凉的身子在莋爱的时候会变得如同一团火----热情的包裹著战国的身子,每次神魂颠倒会有赴烧而尽的疯狂,伸出左手想阻住不听使唤的呻吟,可口水却湿透了自己的掌心。分身被紧紧抓住,生硬的疼----却更有快感---战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分身上的每一根青筋爆发鼓胀在雪莱手掌里的凸感,下面早已湿透的口早已塞满-----被雪莱的硕大,几乎可以感到他那上面每很血管的纹路,几乎每一次进入都深得仿佛触到了心脏,强有力的撞击,战国深深意识到现在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是个男人,这个想法却惊异的有种被征服的羞愧---更有因羞愧而生的快感!只想著自己正在莋爱----只想著自己正和这个叫雪莱的变态却风情万种的男人莋爱-----也只想和他莋爱-----想在此刻死去,想含著他的荫经死去----然後淌出他的米青液-----

    把头深深埋入黑色的丝被,丝的表面滑不溜手,战国表情痛苦的皱起眉,面部通红,攥著床单的手上青筋尽起,想爆发---想解放----

    分身却被紧紧握住了----在根部。

    “你他妈的混蛋----给老子松手----”战国被紧紧压著,无法阻止,只能反手紧紧抓上雪莱光裸的胳膊,鲜血-----顺著指甲缝隙间淌下,落在黑色的床单上,迅速凝结。雪莱却没松手,相反使力扳过战国的腿。

    “操!”这一动之间雪莱的东西正好狠狠顶上战国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睁大眼睛看看雪莱,那家夥笑起来真好看,怎麽这麽多血?战国看看雪莱身上的血痕,又看看自己满手的血,是---自己---红红的血沾在他唇上一定更好看-----情不自禁---鬼使神差的,战国伸出自己沾血的手抹向雪莱的唇,雪白的脸,绿眸深沈的诡异,红唇似血---像暴风雨的深夜用自己的美貌迷惑航海者使其迷路的海妖----

    雪莱微微笑,抱战国坐在自己腰间,战国被更加深入地感觉吓得倒抽口气---雪莱却贴上战国,用舌舔战国的上下唇,舌部味蕾舔掠的感觉----战国迷醉---浓浓的血腥味----是那变态的血-----

    “唔-----”冷不防被咬了舌头,霎时战国的唇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