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鱼食其饵,乃牵于缙,人食其禄,乃服于君。什么意思?”
杨追悔问道。
雏珊笑着解释道∶“国君统治百姓,便像渔人钓鱼,以钓饵来诱使人们上钩,听从驱使。”
“利益关系,差不多懂了。”
杨追悔嘀咕道∶“那这句呢?”
倚在洞口的雏语看着时不时发问的杨追悔,直翻白眼,问道:“雏芷,你说他是不是傻子,那么简单的都不懂。”
“呵呵,妹妹这话说得重了,想当初我们四个自小在这儿长大,师父虽未让我们习读,不过我们四个无聊之时也会在这里琢磨的,掌门他才刚刚接触,会问才好,总比不懂装懂的好。”
“好吧,看来除了我之外,你们都向着掌门。”
雏语苦问道∶“真不知道被他会怎么样,我好害怕。”
“妹妹你有看过掌门那个了吗?”
雏芷好奇道。
“前几天看过。那天中午他回来休息,雏珊叫我弄点吃的给他,结果上楼便看到他那根东西。很粗,比我昨天切的那根茄子还粗,而且好长啊,有这么长。”
雏语比画道∶“我算了算,若整根可能都插到肚子里了,真的好长,而且我们下面那洞洞那么的小,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雏芷捂着小嘴。
“等你看到便晓得了,真不希望它。”
雏语直叹气,身子抖了一下,彷佛觉得杨追悔已插进她的内。
“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我先试一下。”
雏芷安抚道。
“雏妍不是整天说要将后面给掌门吗?到时候让她试一试!”
雏语坏笑道。
“你还真的很坏呢。”
雏芷轻笑道。
“我们是双胞胎,为什么你不像我一样?”
雏语问道。
“我也不知道,事实便是如此呀。”
雏芷看着正在琢磨碑文的杨追悔,忍不住笑出了一声,道∶“妹妹,上次掌门把我衣服脱了,我还以为他要做那事,没想到只是看我的伤口。”
“我才不给他看呢!”
雏语直吐舌头。
“其实我觉得掌门挺好的,至少比我想像中的好。当初收到师父飞鸽传书时,我还以为他是那种只想着做那种事的男人,没想到长得眉清目秀,也挺有礼貌的。现在的他还有点傻傻的。”
话语间,雏芷忍不住笑出了一声。
雏语伸手摸了摸雏芷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才不是呢!”
“那是你爱上他了?己雏语追问道。
“只是觉得掌门他人挺好的。”
雏芷反驳道。
“啧啧,哪里好了?也许世界上的男人都比掌门好呢?你又没见过除了掌门以外的男人,又凭什么下定论?”
“反正我心里知道掌门是个好人。”
雏芷扬起细眉,嘴角上翘。
雏语、雏芷闹得很开心,里面的杨追悔都一个头两个大,看着那些碑文只想发火,又耐不住雏妍、雏珊的谆谆教导,只得硬着头皮念着,让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考时代,走路、上厕所、吃饭、甚至都要想着老师今天教了什么,明天要交什么作业,后天要考什么试。
再这样子搞下去,杨追悔真怕自己会恼怒得将这两个黑衣压在地上。
巳时一过,杨追悔真的受不了,回头看着雏珊,都觉得她身上都是碑文。
“掌门进步挺快的。”
雏珊笑道。
“就是,掌门真的很聪明。”
雏妍附和道。
“我从小就觉得我的智商没超过十。唉,回去吃饭吧,我受不了了。”
杨追悔哭丧着脸。
“掌门是饿了还是渴了?”
雏妍问道。
“我又饿又渴。”
“那掌门要不要吃我们姐妹呢?”
雏妍手落在间,指尖点着,暧昧道∶“这里很大,掌门会喜欢的。”
“算了吧,我没什么兴致。”
说着,杨追悔已朝外走去。
说是没兴致,其实杨追悔已经,只是不想将她们的身体当作工具般使用,而且他老是会记起那什么吮阴心诀,虽可练就刀枪不入之功,可要以女体的性命为代价,杨追悔又哪会愿意?
“站住!”
雏语张开小手拦住杨追悔。
“怎么了?”
杨追悔疑惑道。
“没事。”
雏语应得非常的生硬。
看着走远的杨追悔,雏语问雏珊∶“姐姐,何时行动?”
“再等几天吧,先让掌门将治世和武体融会贯通,这事也急不来,倒是……”
雏珊拉住雏语的小手,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没有也可以上,我才不会去准备那种事。”
雏语哼道。
“我们四雏就你最调皮了,想不想活下来?”
雏珊问道。
“那你们呢?”
雏语反问道。
“听天由命。”
“反正雏语要永远和三位姐姐在一块!”
雏语鼓起腮,重重吐出气,好像一只出水透气的金鱼。
吃过饭,杨追悔便去午休,还没睡饱便被雏语揪起耳朵,知道又要去那让他厌烦的修罗洞,杨追悔便不住地打着哈哈,可还是被她们拽去了。
趴在窗户上的优树看着杨追悔,嘀咕道∶“哥哥真可怜。”
一个下午,杨追悔还是在背着那些所谓的治世之道。
到了晚上,杨追悔本以为有了自己的时间,岂料又被四雏拖到修罗洞,这次好点,不是治世之道,而是武体。
杨追悔先让雏珊解释两剑、一掌、一腿、一步法,除了蜕筋鬼爪外,其余的他都愿意学。蜕筋鬼爪太凶残,扣住对方的重要筋骨再将其抽出,不会立即死,而会痛上一个甚至多个时辰才死亡!
“掌门,霜雪飞剑的口诀记住了吗?”
雏珊问道。
“以气运剑,剑随心意:不可顽记,灵活成气:飞霜似剑,剑似飞霜:以掌控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