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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完成任务的系统提示音还没有传来,难道真得要被惩罚了吗?帕特里克,你的心愿到底是什么啊!

    就在冯扬开小差思考系统任务的时候,埃米尔正踩着法国军队小队长不放脚;子辰站在一边不吱声,不急不躁很有耐心;兰斯则大声朝着围着他们的法国军队抗议,“我是遵纪守法的美国公民,为什么要拦住我!?叫你们的官员出来,否则我将会走国际诉讼,并且将詹森家族在法国的投资全部撤出!”

    此话一出,有那知道一些国内金融情况的小官员脸色大变,由于美国本土金融危机,导致大量的美国企业将资金从欧洲撤出,间接又引发了欧洲的金融危机,美国的詹森家族是少数还没有撤资的强悍财阀,在法国有相当多的投资,如果这个时候撤资,影响将会非常严重,可能连带着其它美国企业也会失去信心而撤资!

    可是这会兰斯故意拿着劲儿了,法国军队接到命令不能放人,只好先后派出军官进行谈判,都被兰斯一脸嚣张的拒绝了,直到终于有个大校级别的人出现,兰斯这才愿意正面对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跟朋友来非洲玩,还不准我们走了?”

    来的人是法国驻西非师团指挥官,大校军衔,多少听说过詹森家的这个宝贝少爷,据说一直在德国留学,昨天接到命令要抓他的时候,这个指挥官就头痛得不行。

    这位爷都还算好了,旁边那个一直踩着他属下玩的中东人才更麻烦,阿拉伯世界王室的王位继承人,掌握着中东对欧洲的石油生意。听说最近要减少石油供应,马上就要打仗了,没有石油怎么能行!

    这两位都是活祖宗啊!

    90组团忽悠

    码头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包括已经登船的旅客也好奇的朝这边张望,有些人认出了法国的那位大校军官,是法属非洲殖民地说得上话的长官,这样的人不但亲自出面,看模样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让人惊讶法国大校对面的四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物,竟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冯扬瞄了眼黑洞洞的枪管,看不出来是什么型号,但是明显不如他在德国陆军训练营里看到的枪械装备,看来自大的法国人花费了太多的钱在醉生梦死的奢侈享受上,军备已逐渐落后。又或者是德事发展的太迅速,憋着一口气的民族其实最可怕。

    悄然的支撑起防护罩,防止法国人的破枪走火,那就亏大了。系统支线任务一直不算他完成,他也没办法,眼看着就要到开船的时间,估计那个法国大校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也不硬来,态度很好,就是拖时间。但如果冯扬他们没赶上这一班船,很可能错过古德里安的军演,那得少捞不少好处!

    走到兰斯身后,冯扬轻轻拉了拉对方的衣服,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让他来试试。兰斯状似疑惑的看了眼冯扬,并且“听话”的退后一步让出冯扬的身型,原本被兰斯、子辰和埃米尔三人下意识保护在中间的冯扬终于站在了人前。

    法国大校皱起眉头,之前得到的消息说,德国威戈上将的儿子霍尔中尉偷偷登陆他们这里,并会在近日离开,上面的人要求尽量抓住他并控制起来,同时不能得罪同行的另外三个外国人,关于最后一个陌生的德国少年信息很少,应该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普通人。但是在正式接触以后,法国大校惊讶的发现,包括埃米尔王子在内所有人都隐隐以保护那名德国少年为先,难道这个德国年轻人实际上是个身份不得了的人?

    冯扬主动走到法国大校面前,擦,这个法国人离远看不算高,走近了怎么还需要仰头看,连忙又退后两步正色道,“你们要抓的是德国人,放走我的朋友吧,他们是无辜被牵连的。”说的当然是德语,不过那名大校身边有翻译。

    冯扬在走出来的刹那,神圣之光就开启了,周围有那来非洲传教的天主教或是新教的传教士见此,心灵深处仿佛被撞击一般,久久无法转移视线,他们的感受比一般的教徒更加强烈。

    “扬!”兰斯三人出声抗议,他们怎么可能丢下冯扬不管,尤其是兰斯,还夸张的露出悲伤的表情,大声的用周围大部分人能听懂的法语道,“扬,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德国信徒,来非洲是为了帮助受到痢疾困扰的普通人,没想到法队却处处限制,想要离开还被拦住!真是欺人太甚!”

    冯扬在心中暗暗给兰斯比了个大拇指,这演技和临场反应,绝了!他们在出发之前就商量了这段戏码,如果兰斯的撤资威胁不顶事,就干脆把事情闹大,除了要尽量吸引法队的视线,保证霍尔这个主要通缉对象的安全,顺便临走前踩法国人一脚、给他们找点麻烦,同时又能帮着帕特里克煽风点火,一举三得。

    “痢疾”一词瞬间引发轰动,果然如冯扬所料,在非洲最让人困扰的疾病之一,不但夺走了大量非洲原住民的生命,还让法国驻扎此地的军队饱受摧残,但是这个时候抗生素还没有被发明,根本没有好的治疗痢疾的方法。所以,当兰斯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凡是能听懂的人纷纷投注以十二万分的关注。

    当然,冯扬不可能说自己能治疗痢疾,虽然他确实能拿出治疗痢疾的抗生素配方,只是中级阅读权限罢了,并不是太贵。但要是让法国人觉得他的价值过大,更不可能让他走了。所以,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挑起非洲人对法国人更直接的憎恨,让非洲人觉得,法国人想要对他们隐瞒痢疾的治疗方法。

    “没有关系,虽然法国人不让我回德国拿治疗痢疾的特效药,留在这里,我也能以别的方法将主的光辉普照大地!”冯扬义正言辞道,旁边很快就有人将他的话翻译出来。

    其中有一个已经登船的法国白人老头跳下船使劲挤到冯扬面前,“小伙子,你说有治疗痢疾的特效药?”

    兰斯低头在冯扬耳边翻译着,大庭广众之下还不老实,不停的将气息吹到冯扬耳边敏感处。偷偷捏了下兰斯的胳膊肉,冯扬表情亲切的回答法国老头的问题,“是啊,由于原材料稀少,只能小规模生产,但是效果非常好。大爱无国界,所以我才以个人名义跟特效药发明者要了几瓶珍贵药剂到痢疾最严重的非洲,却没想到……”冯扬适时的露出悲伤的表情,未尽的话语不需要说明周围的人也都清楚。

    白人老头听到兰斯的翻译,猛然坐到地上抱着冯扬的腿大声哭泣,“要早点有特效药,我的妻子和儿子就不会死了!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啊!他才20岁啊!”

    原来这个法国老头带着家人想来西非做生意,结果钱没赚到,亲人却感染了疾病没办法离开落后的非洲,直到客死他乡,他才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国。听到冯扬说有能治疗痢疾的特效药,最为激动,要是能早几天遇到冯扬就好了!

    法国白人老头的悲伤带动了周围黑人心底的伤心事,痢疾是非洲很常见的疾病,谁家没个因为痢疾而死的亲朋好友,但是这样一个能够带来治疗痢疾药物的德国少年,却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要被法国人逮捕并阻止其登船回国拿药救人!这帮法国人真是太可恶了!

    “请您允许这位德国少年登船!”悲伤的法国老头哭着看向法官,“难道我国的军人就是是非不分胡乱抓人的吗?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德国人,为何不能登船。”

    冯扬不得不感叹自己运气爆棚,这从哪里冒出来的白人老头,有个“托儿”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在法国白人老头带领下,越来越多担心自己感染上痢疾而无药可治只能等死的白人加入抗议行列,其中以天主和新教徒居多,之后还有少数看管法队霸道行为的他国商人加入,他们在非洲经商,经常会被法国殖民政府各种限制,心里早就藏着一把火。

    西非当地黑人不敢加入抗议行列,但是他们却比任何一个白人都要憎恨法队,冯扬的行为不过是再添一把柴火罢了。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法队还没发疯,不可能调转枪头对准平民。法国大校喊了几次说冯扬没有正规手续,他们只是依法办事,声音却被淹没在大批抗议声中,尤其冯扬的神圣之光连带影响到法国大校身后的士兵,连法人自己都觉得为难一个过来帮助他人度过痢疾难关的德国普通少年,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安静!”被事情发展完全弄糊涂的法国大校对天连开好几枪,总算暂时控制住场面,大声朝着冯扬质疑道,“我根本没有听说现在有治疗痢疾的特效药!你所说的话实在居心叵测!”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感觉让大校先生很寂寞。

    面对法国大校的质疑冯扬微微勾起嘴角,就等着对方这么问呢,要不然也不会刻意屏蔽神圣之光法国大校的影响,以保证对方头脑清醒。冯扬直接把神圣之光的强度开到底,这一下子就把他所剩不多的魅力值耗损光,但这样足够了;冯扬露出悲伤且吃惊的表情,“别人不知道,大校先生您怎么会不知道呢?要不然您抓我干什么!”一番话引得周围人各种深思。

    法国大校被冯扬的话弄得哑口无言,偷偷抓德国上将儿子的事又不能宣扬出去,不然他这个大校军衔也不用要了,嘴巴开开合合好几下才想起来冯扬没有正规手续,正要拿出来当逮捕借口,没想到冯扬棋先一招,大声的朝着所有人宣告,“我叫扬·冯·霍亨索伦,我以我家族的名义和荣誉对所有饱受痢疾苦难的人承诺!等我回德国,会立刻将宝贵的痢疾特效药传到非洲!让人们再不用惧怕痢疾的伤害!”

    说完所有人一齐看向脸色精彩万分的法属西非殖民政府的驻军长官、郁闷不已的大校先生,等待他的决定。

    91离开非洲

    面对这么多人控诉的目光,这个时候法国大校不管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不情不愿的咬牙道,“我批准你上船!”说完甩手离开,恐怕这辈子他是次这么莫名其妙的憋屈成这样。

    在冯扬可以上船后,人们居然有种胜利的感觉,蓦然欢呼起来,挥舞着手臂期待冯扬的再次归来,这其中还有法人,他们中也有不少人感染了痢疾,却没办法得到有效治疗,只能等死。冯扬的话无疑给大家带来了生的希望。

    神圣之光的影响不再,但是这货装神棍装上瘾了,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圣洁的感觉,恰巧这时候一束阳光透过庞大的远洋游轮缝隙照射在冯扬背后,一瞬间所有人似乎在冯扬身后看到了一双洁白的翅膀!

    “天使?!”虔诚的天主教徒和少数新教徒惊得双手合十,但是再次眨眼之后翅膀消失不见,难道是他们集体眼花了?目送冯扬四人登上远洋渡轮,已经耽误了不少开船时间的轮船终于起航,但是岸边凡是看到天使翅膀的教徒依然没有离开,注视着缓缓驶离港口的远洋渡轮,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喊,“扬·冯·霍亨索伦!是他!那个神奇少年!”

    很快就有人满满当当的围了过来,那个人也没有卖关子,将冯扬当初用水救踩踏导致的重伤患者的事说给所有人听,这个事已经在追求浪漫的法国人手中被编成简单的歌舞故事进行表演,每次演出都能吸引很多人驻足围观,冯扬的名字没有改变,但是叙述的内容被改编的越来越离奇。

    这个曾经看过比较接近现实版歌舞剧的法国人没想到会真的遇到故事中的神奇少年,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本身也是天主教徒的法国人想到了某种会震晕所有教徒的推测,或许那个已经在法国流传甚广的神幻歌舞故事其实是真的呢?

    冯扬的故事再一次在非洲这块大地上流传,而他本人毫无所知。上了船以后,冯扬继续僵硬着一张神棍脸一路打招呼,好不容易走到兰斯购买的一等套房中,猛然将房门关上彻底隔离其他人的视线,瞬间身体就跨了下来,毫无形象的耷拉着脑袋挪到床铺上,嗷嗷叫嚷着。

    “一直挺着背脊好酸啊,谁能帮我揉揉肩膀?”叫嚷完还用手扯自己的脸蛋放松肌肉,刚才一直维持露八齿的标准笑容,脸都僵硬了。

    子辰见状心疼的伸出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