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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名字非常顺口……”

    “我的天啊,闭嘴吧你们。”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女士忍无可忍对男孩们发出了抗议。

    弗莱塔还说了几句话看德拉科的确没有再理自己的样子,于是他撇了撇嘴不再说话转而拼命往他身边靠。马尔福少爷被挤得露出一个不太高兴的表情,把咒语解除了用眼神斥责了这多动的孩子。

    “我冷。”弗莱塔一本正经地扯着谎。

    德拉科上上下下扫视他,目光扫过围巾厚外套与棉靴子。弗莱塔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了自己一双冻得发红的手往他面前招了招。德拉科当然知道这讨命鬼为什么手冻成了胡萝卜,因为弗莱塔出地窖的时候非常欢快的抓了把地上的雪玩。”我冷嘛!”某人仗着自己年纪小尽情撒娇,试图把手伸到别人衣服里或者脸上证明一下。德拉科一脸黑线的把他的乱手握住,想了想勉为其难的把自己的龙皮手套脱下来甩在了他脸上。

    “带上。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你爸爸。”

    龙皮质地的手套让弗莱塔有点纠结,他自己就经常是龙,剥同类的皮带手上实在是有些猎奇,但最后他还是把那带着别人体温尺寸有些过大的手套给戴上了,他很高兴的用手捂住半张脸:“你才不是我爸爸,我比较想要哥哥~”

    德拉科嗤笑一声把这孩子的头按着转了一圈,让他看下面勇士的比赛而不是一个劲儿来烦自己。

    哈利深吸一口气看着湖面,手里握着的那把黏糊糊的草并不能让他觉得有些安慰。是的,他的确找到能在水底下长久待着的办法了。罗恩说的不错,有些魔咒无法涉及到的领域确实能在魔药之中找到——比如他手中这株腮囊草。当罗恩带着纳威把这株腥臭的草药交给自己的时候,他自己简直都快悲伤地怀疑人生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这样被强行喂草。

    虽然他十分想知道这株臭的如同从罗恩袜子里掏出来的草是怎么得来的,但显然不是现在,哈利把深呼吸一口气把草塞进了嘴里,极为恶心的味道立刻从口腔里冲入整个大脑里,他强行把呕吐的感觉给忍耐下来了,眼睛一闭就跳进了湖里。

    比冰冷的湖水更令人痛苦的是窒息,哈利一瞬间七窍被灌进了水呛得他不停咳嗽,但这样却让他吸入了更多的水,撕裂一般的痛苦不断从肺部传来。这种痛苦却是有终止的,腮囊草的作用在渐渐发挥哈利在不断挣扎中逐渐开始变形——一开始是脖子边上长出了鱼鳃,随即他的手指脚趾之间开始变出薄膜一般的蹼。哈利脸上带上些大功告成一般释然的笑容,祖母绿的眼睛一下子神采奕奕,多日以来担心地问题在此刻终于被解决!

    他用劲儿摆动了一下化为鱼鳍般的四肢,向水中深处游去。

    ……

    不管水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精彩的事情,水面的看台上都是不得而知的。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人倒还表现平平,毕竟他们是来做客的,人少也比较规矩。而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们就随便多了,站着跺脚的趴在台子上的说闲话的比比皆是,格兰芬多的双胞胎甚至已经设下了赌局,赌四个勇士们的名次——维克多·克鲁姆的票数最高(估计是因为粉丝多),哈利·波特的票数最低。

    弗莱塔也十分想支持他的偶像一枚加隆,奈何搜尽全身上下只找出了一个椰子糖。他估计韦斯莱先生们不怎么愿意收这个,在此刻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很穷这件事。在霍格沃兹上学伙食是绝对免费的,住的地方有宿舍,衣服什么的更是有校服……弗莱塔虽然身无分文但依旧活的还挺好的。

    德拉科闲着没事干拿了一本书出来看,他就靠在看台边的护栏上,铂金色的刘海微微垂下来触及同色的眼睫,灰蓝色的眼睛倒是少了平时的盛气凌人,他长得英俊极了,当这个人一旦认真起来就如同一幅色调精致的油彩,你只能在心里赞叹却不能接近。弗莱塔才到德拉科胸前高,此时需要他稍微踮起脚尖才能看见那本被捧着的书写了什么,他倒是只略微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高级百类魔咒学》。

    弗莱塔心里了然,这本书不同于普通的魔咒书,在咒语类书籍里算的上是字典一样的存在,因为它虽然说自己很高级,可是连细小的清洁咒也无遗漏地印了上去,这就导致了这本书厚度不低。这本书用来巩固学识还好,若是深入了解的话并不会触及什么高深的东西。弗莱塔先生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因为他罚抄过一百遍。

    “freezgfirble(冻火咒)”弗莱塔踮起脚尖看向一个咒语将它准确的念出来。

    德拉科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一年级能知道这个咒语的人不多,但他也听一年级的凯瑟琳说过这个小巨怪一般的孩子在魔咒学方面似乎很有天赋。于是他也没有露出什么轻视,轻声解释说:“一个不是很难的咒语,中世纪猎巫行动中不少女巫被绑上了火架,这个咒语能够冻结火焰温度使她们在烈焰中也不会被烧伤。因为特殊创造原因,熟练情况下施法甚至可以脱离魔杖。”

    弗莱塔点点头:“很伟大的一个咒语,令无数可爱的女巫免于死刑。如果不是这个咒语说不定现在巫师界就没有小巫师了……好了先生,别这么看着我啦,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德拉科把看弱智一样的眼神从他身上收回来重新放回书上:“那么,你的高见是”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一位学者解释过,每一条极为简略的简易魔咒都出自最难的魔法之中,经过不断细化简略才变成了随口就来的咒语。”弗莱塔脸上露出一些神秘的笑容,“如果说,一个冻火咒就能够让烈焰熊熊的火焰变得失去温度,那么这种简易咒语的原来版本会是什么呢?”

    德拉科的目光猛得一顿,眼睛不再看向书。他啪得一声把书合上脸上带着些好奇,他是霍格沃兹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求知欲永远是好成绩的由来:“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虽然你只不过是个豆丁一般的一年级”

    弗莱塔把带有讽刺身高的语言自动过滤,脸上出现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德拉科,你说过你也喜欢克鲁姆对吧?”

    德拉科没想到话题突然就变了:“什么?”

    “那你要不要连带我一起支持一下他呢。”弗莱塔指了指韦斯莱兄弟的赌局,“两个加隆而已,先生你肯定有。”

    德拉科面无表情盯着弗莱塔的脸看了一会儿,最后他的眼睛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希望我交的学费能够令我学到我满意的东西。”随即拿出一个龙皮袋子丢给了弗莱塔。

    土豪啊!弗莱塔不是贪财的人,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阔绰。他愣了一下拿出两枚金币以后把袋子收紧递还给他,可是德拉科没有伸手去接就那么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看。弗莱塔耸了一下肩膀,无奈的说:“冻火咒的来源被证明有两个版本,其一布鲁克林强取夺温咒。”

    小小的一年级拿出了他的苍白魔杖,弗莱塔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他们所在的二楼的人大多跑到看台下面去结伴讨论了,只留下几个稀稀拉拉的姑娘离他们很远。弗莱塔的魔杖指着地面轻轻皱了皱眉:“ tepe’riture de brooklyn(1)”

    那语音区别于英语与拉丁语系的咒语,还没等到德拉科仔细去聆听却看到魔杖之下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先是地面,蓦然之间出现了裂痕,区别于四分五裂咒有如爆炸一般的攻击效果,那种破坏仿佛是从地面内部出现的,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因为地面凭空凝结出了冰,体积大于水的缘故将木质地板撑了开来——这没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可是在黑湖之上到处都是水分。

    但那一瞬间德拉科意识到了寒冷,那种冷不是突如其来的,就像是剥茧抽丝一般慢慢从你身上抽离走。他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周围施加了好几个保暖咒,但却可以通过魔力的消耗明白热量一直在不停流逝。弗莱塔举起他的苍白魔杖,让德拉科看到他仗尖汇聚的橙黄色光芒,男孩脸上露出一个笑容,:“tere’(停止)。”顿时,那种热量不停流逝的感觉不见了,仿佛是一直存在于空气中贪婪的怪物停下了汲取一般。

    德拉科:“你在做什么?”

    弗莱塔将魔杖轻轻一挥,那团橙黄色的光芒就落在了他和德拉科身上。那一瞬间德拉科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窖的火炉边,或者是脱离了寒冬进入了初夏,温暖的感觉像是从头泼下了一盆热水。

    弗莱塔:“布鲁克林强取夺温咒,一种不怎么友好的咒语,虽然杀伤力不是特别大但是胜在绝对,它可以无条件的集聚生物以及无生物的所有热度,使其不断降温到零下。若是不念特殊的停止咒语会一直持续下去,中世纪据说发生过有人被无声冻死的事件所以就被写入禁咒了,但它的分支冻火咒还是挺受欢迎的。”

    男孩蹦蹦跳跳的拿着金币投了克鲁姆,在韦斯莱兄弟的欢呼下他露出一个笑容又开心地跑回来了:“先生我和你说,克鲁姆八百英尺高空都能抓到金色飞贼,区区救个人对他来说算什么,你别一脸凝重啦,放心!”

    身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褪去,德拉科脸上的表情不怎么轻松,他盯着弗莱塔:“你到底是谁?”

    “啊?弗莱塔·希尔啊?”男孩一脸茫然。

    “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给你的?”

    “啊?我自己看的啊,我要是不看的话我妈妈会揍我屁股。”弗莱塔一脸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1)

    这咒语,是我瞎编的??

    就是法语,然后改变一下拼写oo

    属于原创的啦。

    第21章

    正当他们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看台下面的水面上似乎出了点动静,弗莱塔一听到有响声就跑过去了,大声惊叹赞美:“梅林啊!这才过去多久克鲁姆就上来啦!不愧是我欣赏的人!”

    但没有几个人理他,事实上先游……漂上来的人并不是维克多,而是一位金发的姑娘芙蓉·德拉库尔,三强争霸赛的唯一女勇士。弗莱塔吭呲吭呲跑到下二楼看台,看到是这位姑娘显然脸上的表情失望透顶,但在周围老师同学们都惊慌的表情中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姑娘应该是出局了。

    布雷斯·扎比尼抱着手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颇有些玩味与遗憾:“啧啧,没想到芙蓉居然连格林迪洛那一关都没过,所以说女孩子还是太娇弱了吗?”

    弗莱塔抬起头看向这个高个子四年级,心里突然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因为扎比尼的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在乎芙蓉,哪怕在之前的舞会上他们是看上去无比融洽的舞伴。弗莱塔脸上带着些疑问:“额,其实我本以为芙蓉在水底下的宝贝会是你的……毕竟她答应了你的邀请对吗,布雷斯?”

    布雷斯看着这天真的小孩子笑出声:“只是邀请而已,我和这位女士认识不过两天怎么会成为她最重要的宝物呢,而且她或许只是高傲到不愿意答应普通人才选择了我而已,毕竟托我母亲的福我还算是个贵族。依我觉得,如果水底下的人是我说不定芙蓉小姐就不会下去了。”

    怎么会这样呢?弗莱塔心里稍微有些吃惊,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向上吹了口气把刘海吹起来一些,心里突然又有些可怜布雷斯了,于是他撅着嘴和布雷斯站在一起,同病相怜的说:“对啊,如果水底下的人是我,德拉科一定不会救我的……”

    布雷斯诧异:“你说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

    “啊?”弗莱塔非常茫然。

    “你要是掉下去了他肯定会去救你的啊,因为那家伙别的什么不说责任心还是非常重的。”布雷斯看着这个有些沮丧的小孩脱口而出,其实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他隐约有感觉这个一年级对马尔福先生的意义好像不太一样,或许他们本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德拉科似乎还挺在乎弗莱塔这孩子的。

    斯莱特林一年级男孩儿听到这么说心里的疙瘩立刻消了下去,他突然想起自己天上学的时候德拉科确实把他从黑湖里救起来过,这已经成为事实了不是吗。想到这里他心里开心极了,脸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巴不得现在就重新跑上去找德拉科说说话。

    哈利在水里已经游了很久了,他小心地避开了格林迪洛和一些长相奇特的鱼类(梅林,黑湖里居然有长达十米多的海蛇!)。平时寂静的黑湖底下原来隐藏着一个古老的城市,断石残垣昭示着这里曾经是如何繁华,然而不知为何这一切如今都沉入了幽深的水底,精美的石雕和台阶上青苔与水藻已经错落生根。

    哈利在这庞大的水底世界里也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