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日子不见,沉静心的脸有些瘦了,原就尖尖的秀丽瓜子脸,此时瘦削到让人心疼的地步。
白晨瞪着他,打从沉静心抱着他走时,他就感觉出来黑衣人的身份了。只是他不知道沉静心怎么会这么笨,竟然一个人来劫天牢。这下好了,本来只需要死他一个,现在变成死两个。
前面是悬崖,后面的火光也越来越近,没多久,追捕的人也到了悬崖边。带头的竟是太子本人,沉静心这才知道为什么禁军合围的这么快,所选择的追捕路线也完全命中目标。
沈家一向是赵熙临的得力支援,沉静心更是赵熙临的谋臣,所以当赵熙临见到竟是沉静心来劫天牢,脸色变的相当难看。
“沈卿,你这是做什么?!”赵熙临不悦的说道。“你竟也认识此人?”
“皇兄,他们的确认识。明德就是从沈氏兄弟那儿……嗯……”永璃凑近赵熙临低声说,说到后来见赵熙临脸色越来越不对,便识相的闭嘴。
他跟诚翰知道天牢丢了人,丢的还是白晨,便匆匆的赶了过来,如果可以,他们还是很想找机会保下美人的,不过现在看皇兄的脸色……机会渺茫。
“殿下,臣求您放过此人。他的确是无辜的。”沉静心见到赵熙临,便跪了下来。
赵熙临气极,自己的父亲儿子兄弟也就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连沈氏兄弟都和白晨不轨。沉静心甚至为了此人连国法都不顾!
赵熙临铁青了一张脸,回答道:“沈卿,你跟随本王已久,难道还不了解本王的个性?本王不可能私纵犯人!”
“殿下!”
“沈卿,你要让本王做那杀害贤臣的庸人吗?”
此话一出,沉静心便知道没有转圜余地。他看向白晨,眼里有悲伤的神色。
白晨见他如此,心里隐约感觉到,沉静心对他,似乎放下了太多的感情。这让白晨感到难受。他不愿意欠这个世界任何人的感情债,因为他永远也还不了。大家萍水相逢、逢场作戏一下有什么不好?
“小晨,我救不了你,但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死。”
沉静心柔声说道,牵起了白晨的手。
“若你死了,我……”
白晨神色复杂,而后,他用力推开沉静心。
“你有病啊!我死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沉静心愕然,白晨又继续说道:
“我对你没有感觉,懂吗?”
沉静心俊秀的脸在月光照射之下,看起来一片苍白,毫无血色。白晨悄悄的往后退去,但嘴里却淡淡的说:
“不要再自作多情,沉静心。”
听到这句话,沉静心闭起眼,长睫微微颤抖。“你不要说了。”
白晨笑了笑,他已经背对着站在悬崖边,虽然摔成肉饼而死应该很痛,但与其回天牢拖时间,那还不如早点结束算了。
白晨鼓起勇气,往后一退,便踏了空,那瞬间有许多呼喊声响起,但白晨只是闭着眼睛双掌互握努力祷告:
“神啊!请让我回家吧!”
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而神也没有听到白晨的愿望。
当白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硬硬的木板床上,眼前所见是破到不能再破、茅草搭建的屋顶时,他心灰意冷。
完了,他一定穿越到更久以前的时代去了……白晨伤心至极,待会就算出现一群猿人,他可能都不会惊讶。好不容易等他哭完,试图起床时,这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硬板床上,动弹不得。
白晨徒劳的挣扎了一会,知道自己实在挣不开,只得喊道:
“有没有人啊!谁把我绑在这的?快出来!”
喊完没多久,一个小孩子跑了进来。小孩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全身脏兮兮的,瞪着白晨一会后,又跑了出去。
小孩带着好几个男人回到这间屋子,除了为首的那个男人穿得稍微像样一点外,其他每个人都穿的又破又旧,白晨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自己一定穿越到了什么穷乡僻壤。
那个为首的男人靠过来,观察白晨好一会,又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阵,接着欣慰的对其他人说:
“他复原的差不多了,绝对赶的上祭典。”
其他人一听,个个热泪盈眶,激动的交谈起来。
“这次的祭品,大人一定会满意的。”
“我们终于可以有几年好日子过啦!”
白晨越听越不对,什么祭品?以前家中是会杀猪公当祭品啦,但目前被绑在木板上,跟猪公的情况有点类似的……似乎只有他?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祭品?说清楚一点!”
为首的男人不管白晨的激动,只是笑眯眯的说:
“你的伤还没全好,这几天好好养伤。”
语毕,就带着其他人往屋外走去,白晨继续大喊:
“养什么伤?喂,你说清楚,回来啊!”
接下来的几天,白晨倒算被好好的伺候着,每餐必有二菜一汤,从送菜来的人们眼中的神色,白晨就知道这样的菜,已经是这地方能拿出来最好的食物。但糟糕的是,他身上始终被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而村人们见他日日气色渐好、人也白胖了些,他们的表情就越来越欣慰。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活祭了。
但就算白晨日日忧心,这村子的祭典终究还是到来。
那日早上,白晨终于被解开绳子,沐浴了一番后,换上崭新的衣物,接着再度被绑起来,这村里的祭司们领着他往森林深处走去。一群人走走停停,沿路休息了几次,终于在一天一夜后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个很大的白色祭坛,由石头建筑而成,雄伟壮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贫穷的小村子能够建造起来的。
白晨再来这里的途中几度想逃,但却被看的死紧,毫无机会,此刻见到这祭坛,他心里害怕的很,更是努力寻找逃走的机会。
但就在这时,白晨却觉得全身发软,就算祭司们解开了他的绳子,白晨浑身也没什么力气。白晨这才知道,他刚吃的那一餐,已经被下了药。
连最后一点逃走的机会都被抹煞,白晨气得破口大骂,连连问候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但这些祭司们依旧面无表情,将他抬到祭坛上,锁住手脚。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传来一阵虎啸。祭司们瞬间四散,躲进了丛林之中。
没过多久,一只斑斓大虎出现在丛林深处。
这只老虎极为巨大,毛色亮丽,体态优美,但现在的白晨可没心情欣赏,当大虎一出现,他挣扎的更为剧烈,恐惧盈满了他的心。但老虎却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围绕着他的身子转了几圈,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当老虎喷出的热气拂过白晨的肌肤时,他无法克制的全身颤抖起来。他紧闭眼睛,微侧过头,躲开老虎呼出的气息。
但老虎却沿着他的身体线条一路嗅到他腿间,在那处多闻了几下后,老虎张开大嘴,一口撕裂白晨下身衣衫。老虎的动作极为灵巧,獠牙竟只撕破衣物,却丝毫没伤到白晨的肌肤。
“啊!”白晨惊叫一声,感觉下身一凉,白嫩修长的双腿,和腿间的地带,全部暴露了出来。
老虎凑上,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白晨下体,想让他湿润。微刺湿润的舌从白晨腿间性器之处,一直舔到后方隙缝后,便在那处不停徘徊,浅浅插入、拔出,再插入,白晨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大虎用鼻子顶开,放肆的狂舔他下身,那一阵阵传来的酥麻让白晨全身发软,双颊晕红,不停喘息,连并拢双腿都没了力气,两腿只能无力的张开。
仿佛知道白晨已经无力抵抗,大虎跃上祭台,这祭台形状特异,只有白晨所躺之处是架高的,当大虎跃上祭台,前脚便踏上白晨头部两侧的凹槽,后脚则撑在祭台下方,身体部分便半伏在白晨身上。
白晨感觉坚硬之物已抵上他的后庭。他低头一看,老虎的性器已然硬起,抵在他入口处,蓄势待发。
那性器远远是人类的一倍有余,大的惊人,白晨努力撑起上半身,往下身看去,见到那可怕的东西,不禁脸色发白,惊叫道:
“不、这不可能……放开我……放开我!”
老虎自然不会听从他的话,它用分身在白晨的入口处缓缓摩擦,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润滑着白晨的穴口,随着液体越来越多,老虎磨蹭的力道也稍稍加大,噗滋一声,虎根巨大的前端已插入白晨的小穴。
白晨倒抽一口气,痛的眉毛紧蹙,呼吸加剧。老虎似乎颇通人性,见他吃痛,便没有蛮进,停住不动,待他稍微缓过气来,便又开始深入浅出的寸寸插入,每插入一些便又退出一点,白晨不停的深呼吸,事已至此,他既然逃不过,只能努力放松身体,迎接对方的插入。
在一人一虎的彼此配合之下,巨大的下体竟全部没入白晨体内,当老虎顶到最深处时,便静止不动,而白晨则大口喘息,感觉那根火热巨大的棒子在他体内跳动,而身上却是属于野兽的温暖腹毛,白晨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斑斓大虎华美的皮毛,他这才绝望的承认,此时此刻他正被一只野兽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白晨才渐渐适应。他开始感觉那股酥麻的热意再度涌上,后庭似乎不能满足于现状,极度期待着更加剧烈的动作,甚至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用温暖柔软的内里爱抚着正停留在体内的野兽。
老虎似乎也感觉出了他的变化,它腰部开始缓缓摆动,在白晨体内韵律菗揷,每当它往前进,白晨的身体便不自主的被顶着往后,当它撤出,白晨的后庭却又舍不得的挽留,在那温暖紧窒之处菗餸的舒爽感,诱惑着老虎摆动腰身的频率越来越快,而白晨被顶撞的又疼痛又快活,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不要……”
他的双腿大张,挂着仅剩的些许布料,随着老虎的菗餸而颤抖。当身体适应后,疼痛渐渐退去,快感却一波一波强烈的涌上。
“啊……嗯嗯……”白晨无助的甩着头,脸上已满是汗水。上身的衣衫虽然还在,却已相当凌乱,从领口暴露出白晰的身体。
老虎下身狂野有力菗餸,三番两次将白晨送上高潮,但老虎却始终没有身寸米青,白晨全身酸软,试图推开身上的野兽,但却无法阻止它的侵犯。
“不……放开我……嗯……”白晨将它推开,那性器暂时撤离了他的身体,白晨酸软的翻过身企图逃离,但下一刻老虎却又狠很从背后插入他的体内。
“啊!!”白晨惊呼,上半身软倒在祭台上,但臀部却只能抬高,迎接对方的菗餸。
“嗯……嗯……”随着老虎菗揷的频率,白晨紧闭双眼被迫前后摇动身体,上身的衣衫渐渐滑落,露出大半光滑肩头。
躲在一旁的祭司们,看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些年他们送上很多次祭品,但每次祭品的下场都不太好,有的直接被杀死丢掉,有的被活生生吃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却是少见。
眼前的景象太过惊人,胆小的早就闭上眼睛,胆子大一点的则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