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还有别的事情?”按照往日的惯例,圣零鹭泽的手应该不只徘徊在自己的额头……两人早就该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情了。
现在他已经不动声色地抚|摸自己的额头,良久良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鸿煊忍不住,抬腰,伸出双手攀上了圣零鹭泽的脖颈。蜻蜓点水地触碰了圣零鹭泽温润的薄唇。
圣零鹭泽似乎在开小差,直到鸿煊主动发出做|爱的邀请时,才回过神来。
唇与唇的触碰,引发了爱火。
圣零鹭泽将鸿煊压在身下。
“你在想些什么?”鸿煊问。
“没什么。”圣零鹭泽用手掌轻轻娴熟地摩挲着鸿煊滑腻冰凉的大|腿内侧,挑|逗着他的敏感地带。
鸿煊蹙眉,抑制着体内不断翻涌起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哦,对了。替我向靖显大人道歉,今天上午,让他受到了惊吓。”
“望不会在意这些。在他眼里,你只是个淘气的孩子。”
鸿煊说,“当时走进小树林,的确有杀他的想法。只是在放箭的前一秒,想到了你。呐,鹭泽,靖显望可以称得上你的朋友吧。不,至少可以称得上对你忠心耿耿。我若真赌气杀了他……会让你为难的。”
圣零鹭泽俯身吮|吸着鸿煊圆润的耳垂,一边低声柔柔道,“望是一个好奴才,杀了他很可惜。”
“他是炎昭的舅舅。”鸿煊垂下了眼睛。
又是炎昭。
圣零鹭泽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憎恶。他停止了前戏,伸手将食指放在了鸿煊的薄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每次提到炎昭,我们两人总会吵得不可开交。”圣零鹭泽说,嗓音如同梦呓般,柔软模糊,“嘘,鸿煊,嘘,不要再提到他,好不好?”话音刚落,圣零鹭泽大手一挥。
微风卷过,轻轻掀起青纱帐。
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圣零鹭泽抱起了鸿煊的纤|腰,揉着鸿煊的臀|部,双臂有力地夹着鸿煊纤瘦的肋骨。鼻尖深深嗅着鸿煊耳后的皮肤和头发的味道。下一秒,便狠狠地舔起鸿煊的脸颊、脖颈、喉结、锁骨。
鸿煊吃痛,感到浑身都要燃烧起来。圣零鹭泽的心跳都能在霍霍跳动的颈动脉处明显地感觉到。这种感觉,好像两人次在一起的时候的感觉,从未有过的热度,让鸿煊无法喘息,来舒缓砰砰的心跳。
“鹭泽,你这是怎么了?”鸿煊环住了圣零鹭泽的脖颈,倒抽一口冷气。
圣零鹭泽正在用牙齿咬着自己胸膛的乳珠。
他疯了。
这是鸿煊个直觉。但是很快就被从胸膛传来的疼痛感所取代。好疼好疼,疼得鸿煊只想活生生地掐死圣零鹭泽。
“疼,鹭泽,你疯了。”鸿煊知道自己不能掐死圣零鹭泽,便赌气地用拳头使劲敲打着男人宽阔的双肩。“你是不是狼?你竟然还会咬人!嘶——”
圣零鹭泽的唇舌牙齿终于离开了鸿煊的胸膛。
黑暗中,鸿煊看到了自己的两颗乳珠被咬的肿胀通红,只差没流出血!
“你不是人!”鸿煊脸色一紧,就冲圣零鹭泽挥起了拳头。
‘啪’的一声,圣零鹭泽伸掌阻拦。鸿煊的小拳头被圣零鹭泽的手掌包住。
鸿煊瞪圆了眼睛,气鼓鼓地看向圣零鹭泽。
“你是不是吃错了药?”鸿煊说。
鸿煊又不是白痴:刚刚根本不是什么温柔的前戏,而是粗暴的狎玩!鸿煊一阵心寒,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圣零鹭泽,他的通身上下已经与往日的温柔截然不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鸿煊惊诧的时候,圣零鹭泽扑了上来。单手便将鸿煊的双手擒住了,束在了鸿煊头上。
“鹭泽,你疯了。”鸿煊拼命地挣扎着,一边扭着腰,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下一步要干嘛?难道不润滑就直接进入?不不不……
如果那样,要疼死的。
鸿煊的嗓音因为太过害怕而沙哑,“鹭泽,你说一句话。你说说话也好……不要这样……疼……”
无论怎么哀求,圣零鹭泽依旧一言不发。
他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今天晚上的他,与往日不太一样……
圣零鹭泽的动作蛮不讲理,冰紫色的鹰眸,可怕而露骨。直勾勾地盯着鸿煊,仿佛想要将身下的他生吞活剥。
鸿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偏过了头去。
这样的鹭泽,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寒。
他变了。
从上午,他给了自己一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变了。
以前的他,根本没有打过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圣零鹭泽抬高了鸿煊修|长的双腿,开始玩弄那诱|人粉|嫩的秘穴。
鸿煊咬住下唇,身体颤抖。
圣零鹭泽饥渴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着魔般的扬手将鸿煊的双手举起反扣在身后,让他重新趴在床|上,,紧接着便伏在颈项间一阵猛烈噬咬。
鸿煊扭过头去,迎上了圣零鹭泽寒气逼人的双眸,明亮得刺眼。
“我不要做了,鹭泽。我用手帮你解决,我不要做,我不要你用这种眼神碰我。你放开!”鸿煊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一边死命地挣扎着,一边力争自己的权利。
圣零鹭泽直起身,冷笑。扬手‘啪’地一声打在了鸿煊光溜溜地结实的翘臀上。
第186章 鹭泽变身紫龙(卷九?完结章)
情势危急!
鸿煊满头大汗,光是挣扎就已经耗费了他大部分的体力。他知道已经无法再与圣零鹭泽进行言语上的沟通,他根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他的神情是那么陌生!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
该怎么办?
猛的感到屁|股上被一个硬物顶上了。鸿煊头皮发麻,他知道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再不采取措施,突然‘发疯’的圣零鹭泽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鸿煊是最清楚圣零鹭泽的那里有多么粗大多么坚硬。
心念电转之间,鸿煊灵机一动,想到了戒指。
金戒指在床头柜上面第二行第三列的镶着白铜柄的小抽屉里,放着子蝉穆青的金戒指。不知道现在金戒指还在不在?鸿煊有了瞬间的迟疑,他是在几日前看到圣零鹭泽将金戒指随手扔进那里的。
因为鹭泽也是金系的原因,所以偶尔会从子蝉穆青那里借金戒指一用。
鸿煊咽了咽口水,狠狠地张嘴咬了一口圣零鹭泽。趁他吃痛的瞬间,死命地爬到了床柜前,拉开了抽屉。
金戒指安安静静地放在黑色天鹅绒绸缎铺成的小抽屉中。真好。鸿煊吁了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庆幸的时间,飞快拿起了金戒指,戴在手上。
“呜——”
鸿煊眉心突突地疼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塞浦路斯大营内,东刃浔九说过的话:七杀的戒指,按照能力的强度依次排名。为金戒指;第二为银戒指;第三为砗磲戒指;第四为玛瑙戒指;第五为琉璃戒指;第六为珍珠戒指;第七为珊瑚戒指。能力越高,戴上去承受的反噬力度就会越大。
鸿煊心想,金戒指是七杀之首,反噬力应该属于最大的。一边暗自祈祷,在自己使用的时候千万不能出了意外。
手臂开始发麻。
鸿煊咬牙忍住,用另一只手扶着。一边推开跟上来的圣零鹭泽。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鸿煊只轻轻一推,稍微的抗拒。圣零鹭泽便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重创,竟然往后退了退。
鸿煊将精神绷紧,格外警惕地看着距离自己面前不远的圣零鹭泽,一边心想,刚刚是因为戒指的功劳,才顺利摆脱圣零鹭泽的么?可是,下一步该怎么办?只是见过了子蝉穆青用金戒指用的得心应手,但是向来懒得学习。
鸿煊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自己会用上金戒指。他甚至没有想到,会在圣零鹭泽面前戴上金戒指。
早在十年前,鸿煊带上玛瑙和琉璃戒指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触碰这七枚戒指,省的给圣零鹭泽招惹祸端。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鹭泽,你能听见我在说话么?”鸿煊眼神急切地看着圣零鹭泽冰紫色的双眸。
圣零鹭泽依旧一言不发,眼里燃烧着冰冷却狂烈的欲|望。
鸿煊根本不敢去看他胯下的硬物。
他即使死了,也不可能接受圣零鹭泽的强|暴。他的那里太大了,不润滑就直接进入,还不如让他鸿煊去死。
鸿煊一辈子最爱的人不是鹭泽,而是他自己。
鸿煊哆哆嗦嗦地继续对鹭泽威胁道,“喂!你要是再靠近我,我、我就不客气了哦!”一边挥了挥手上硕大的金戒指,就怕圣零鹭泽注意不到。
就在鸿煊装腔作势地威胁圣零鹭泽之际,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
身影一晃,便来到了两人面前。
鸿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者,只见碧纱帐被粗鲁地撩开,黑衣男人的矛头直接指向了目前神志不清的圣零鹭泽。
“喂,你是谁?来人啊!”鸿煊心里一紧,生平次这么害怕起来。他以为身影是来暗杀圣零鹭泽的刺客,忙挡在了圣零鹭泽面前,一边朝屋外吼道,“有刺客!速来护驾!”
黑衣人捂住了鸿煊的嘴,一边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巾。
“巫、巫毓驰?!叔叔……”鸿煊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下意识的将圣零鹭泽护在了身后。
巫毓驰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太子,我不是来害皇上的,是来帮你。”
鸿煊颤抖,用丝被裹在自己身上与圣零鹭泽的隐秘部位,一边问道,“帮我?”
巫毓驰抬了抬下巴,示意鸿煊将注意力放在他身后的圣零鹭泽身上。鸿煊这才想起圣零鹭泽,忙转头看去。只见圣零鹭泽依然一脸悠闲自得地坐在那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眼神冰寒,神情慵懒。
鸿煊的心被瞬间灌入了水泥,沉到了谷底——鹭泽他这是怎么了?
“太子,你戴上了金戒指。”巫毓驰指了指鸿煊的手指,低声问道,“想必太子跟我一样,也是全系。”
鸿煊点了点头,“叔叔,现在不是帮我,是帮鹭泽。他突然就……”
巫毓驰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帮帮鹭泽。”鸿煊伸手拉扯着巫毓驰的衣角,“或者你知道谁能救他?我戴上金戒指也是迫不得已。”
“是突然的变化吗?”巫毓驰问鸿煊。
鸿煊说,“是。今天白天,他打了我一巴掌,算不算?其实不是很疼,也不是很用力……”鸿煊一边说,也不忘记帮圣零鹭泽开脱。
巫毓驰脸色一戾,嗓音蓦地压低,“宠兽的暴动,都是从细微的小事开始的。声音很轻很轻,鸿煊并没有听清楚。”
“叔叔,您在说什么?”鸿煊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晶莹。
巫毓驰心一软,伸手摸了摸鸿煊的头发,“没什么。是不是皇上突然之间变得非常非常凶暴?怎么说话都不听?”
鸿煊重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我需要带你离开这里。”巫毓驰说,“现在所剩下的时间不多,如果再不离开,会很危险。”
“为什么?不,我不会离开这里。”鸿煊冲口而出。
巫毓驰问道,“你不是早就想离开养心殿?”
鸿煊怔住了。
从养心殿逃出去,是他这些天来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圣零鹭泽神志不清,正好是逃之夭夭的最佳机会。可是……鸿煊转过头,看着圣零鹭泽。就这样离开吗?
在圣零鹭泽最需要人陪的时候,扔下他,溜之大吉?
“不,我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鸿煊坚持。
“跟我走,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
鸿煊一把搂住了巫毓驰的腰,“叔叔,你现在就告诉我,好不好?你就帮帮鹭泽……我保证,等他清醒过来,他一定对你感恩戴德。”
巫毓驰苦笑,“我只求他不要赐我死罪便好。鹭泽啊鹭泽,你这只幸运的宠兽,有一个这么护着你关心你的主人。”
鸿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