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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炸开了一片红晕。如此淫秽之物贴在主子白皙绝美的脸上本是极其不协调的,却意外地让宁非气血膨胀,一股热流直往底下冲去。

    ☆、45

    缩在一团的软物渐渐炙热膨胀起来,秦黎感到手中的东西热意传来,抚弄地更起劲,这是一种毫无章法,就如捂热水袋一般的方式,捂完正面捂反面。明明是没有技巧的翻弄,却让宁非敏感地颤抖不已。身体温度拔高了一层。秦黎时间就感觉到了,立即转移了阵地,变为抚摸身体与大腿。那处软物此时已经坚硬直立,领口微张吐露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此时失了抚摸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

    或许是耳边的喘息粗重唤醒了秦黎些微神智,失焦的眼睛对上宁非弥漫着雾气的脸庞,一下子跌入宁飞漆黑深邃的双眸中,那里只有一个自己,清晰,专注,被情欲所染带了一点点脆弱一点点无辜。秦黎感到身上的寒气如潮水般退去,渐渐替代的是毁天灭地般的热意。

    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秦黎仰头堵上男人饱满厚薄适中的嘴唇。这男人就如一个海蚌,表面是坚硬的,掰开才知道里面是如此的柔软可口。发现秦黎体温的转变宁非瞬间回过神,这是什么毒怎会冷热交替如此极端。此时秦黎的肤色都被灼的泛红,他急切得想按倒宁非解掉身上折磨人的热意。身体一个劲摩擦着宁非光滑紧致的肌肤。

    “宁非,宁非给我……”身体的无力让秦黎想做什么却无力做到,反倒使得这种迫切感愈发剧烈。

    “是,主子。”尽管此时仍然身处险境,然而秦黎的情况明显难以缓解,顾不得其他,宁非轻柔得将早已被秦黎撕扯地一团糟的衣服退下,只见身上到处都是鞭伤,显然是受刑了。宁非一瞬间眼眶通红,激愤地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所谓的遗族夷为平地。

    此时的秦黎神志模糊,宁非放任自己心底的渴望,倾身亲吻着秦黎白皙肌肤上的道道鞭痕,温柔而珍视。然而这样轻如鸿毛拂面的感觉根本就是隔靴搔痒。秦黎急切又压抑地低吼了一句:“快点,给我。”宁非哪里见过主子这般猴急的样子,知道他已经是极限等不得。这药物不像淫毒,然而热的时候却比最烈的春药还猛烈,眼看秦黎下身阳物已经坚硬如铁,宁非覆上双手轻揉抚慰,过于温柔反倒不是此时秦黎最想要的。他需要一种宣泄,一种豁出灵肉的交合。不满足地抓住宁非的手急切地撸动,然而到底是虚弱,才几下就气喘不已,手腕都难以动蛋,他用尽全力狠狠瞪视了宁非一眼,咬牙吐气说:“自己上来!!!”

    宁非却十分为难,这样的情况哪里允许好好解决,而且若是那处有伤恐怕会影响他们等一会的逃离。若是遇上高手,一丝一毫的不适都会影响发挥。他绝不能让秦黎再次陷入危险。宁非闭了闭眼,蓦然俯下身将那物纳入口中。

    “啊……”一瞬间分身被柔软湿润的东西紧紧包裹,饶是秦黎久经夜场也不禁挺身舒爽地叹息,体内的淫毒将快感放大了很多倍,就是宁非舌头稍稍蠕动都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捧住宁非的脑袋将分身更深地插入,此时他早已被欲望俘虏,哪里注意身下男人的感受,宁非又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人。粗直的炙热之物深深插入喉管,宁非只觉得自己似要被一杆长枪捅穿的感觉,喉咙粘膜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情不自禁地呕吐吞咽更是带给秦黎极大地快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捧住男人的头颅急切得菗揷起来。奢华的房间里只有低低痛苦的呜咽声和偶尔响起舒爽式的叹息声,远处的刀剑声似乎都远离了。

    释放后却又极快的勃起,如此毫不停歇,仿佛过了许久,秦黎终于力竭晕了过去。宁非起身压抑地低咳着,擦去脸上嘴边来不及吞咽而喷溅出的浊白液体,内里混着一些血丝,将破损的衣服再次给秦黎穿上,抱起他继续查看这个房间。绕过右边耳房是一间大型的水池,约三十来尺长,水温稍凉,不是温泉却极干净。宁非将秦黎放置一旁,潜入水中,只见水池意外地深,不像人工槽切出专供人洗浴的浴池。约莫潜入六尺左右只见水池成胃袋形状弯曲延伸,本该漆黑的水底却不时有水光闪过。宁非一阵欣喜,急忙回身去接秦黎。昏迷的人哪里注意泅水。不得已宁非只好捂住秦黎的口鼻,运用龟息术下到水底,每次在秦黎似要开始不适时俯身贴上秦黎的嘴唇将自己肺中的氧气跟他交换。如此几次宁非也觉得头晕目眩,幸而光源处较近,很快他们就突出水面。

    这是一处似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范围不大,群山环绕,若是想出去,恐怕比较费时费力。然而进了山中,就是遗族找来也难以搜寻。背着秦黎行了半日才找到一个原始形成的洞穴,似乎是野兽巢穴,一股野生动物的味道极重。宁非不敢大意,潜伏在洞穴不远处等待,终于在日落时分见到一只近一人高的野猪,杀人都如切菜,何况是没有弯曲肠子只有蛮力的野兽,三两下就被他解决了,将皮毛取下洗净后烘干铺与洞穴内的地上,才轻轻将秦黎放置其上。等到秦黎醒来,已经是夜幕深沉,温暖的火堆上架着一只油滋滋香气袭人的动物腿,旁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火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深刻的阴影,让本就出色的五官更是如天神般英挺俊美。男人安静地坐着,仿佛注视着前方的火堆,又仿佛什么都没看。秦黎突然很想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不相信人真的没有心里活动,就是仿佛杀人机器一般的杀手,也是人。

    ☆、46

    “在想什么?”秦黎还是问出口了。宁非似乍然惊醒,猛地转头过来,眼中映照得火光极美极灿烂,被男人脸上显而易见的欣喜感染,秦黎也绽开一抹笑意。此时危险都离他而去,只有这个男人,又如从前那般跪在自己身前,还是这般说着:“属下失职,让主子受苦,请主子责罚。”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初见男人的那天,秦黎发现,宁非相较那时,似乎开朗了一些。那时的男人,眉间萦绕着卑微死寂,连眼神都不敢与自己对视,总是低垂着头,说出的话不是求罚就是求饶。而此时,就如初初展翅的雄鹰,带着不确定,有些惶惑,以为小心地踩着自己的底线,却不知自己对他已没有底线。

    “你的嗓子怎么了?”秦黎回过神发现男人的声音不自然的低沉沙哑,而且说完话后,明显吞咽了几次。“属下,无碍,谢主子关心。”仍然是断断续续的话说的吃力。秦黎思索了一会,才隐约想起昏迷前的零星记忆。恐怕是自己失控伤了他。随即也想起自己身上已无不适,没有灼热感与那种彻骨的寒冷。“我身上的毒解了吗?”

    “属下无能,看不出这是什么毒,只是经过……之前的……事,似乎平静下去了。得尽快回研修宫让我族圣医看看此毒是否已解。”宁非面露羞愧,头垂的更低。秦黎反倒没那么担忧,身体此时很正常的样子,只是些许刑囚的后遗症之外并无异样,也就把这事先丢一边。两人都有些腹中饥饿,坐下来先填饱肚子要紧。

    俗话说保暖思淫欲,何况是两人分离经历的这些波折让秦黎想狠狠拥抱他一次。之前想是情况不允许,才只是那般解决,而且当时神志不清,没什么记忆,这会安全了,就更想把那些断断续续淫靡的记忆补全。

    想到这里,秦黎自然而然把视线放到男人身上,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宁非对视线本就敏感,此时更是汗毛直立,只觉得主子的目光就如无形的手一寸一寸拂过他的脸,到了脖颈处流连了片刻,再到胸前,腰线处,最后来到双腿之间。而那里已经缓缓支起一个帐篷,宁非无措地挪了挪身体,试图遮掩拱起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男人一下子脸色一红,转过脸不敢看秦黎。

    “过来。”秦黎声音暗哑了下来,为接下去做的事更是添了几分热意,宁非虽然不自然地想钻入地缝,然而主子的命令他是绝对执行的,慢吞吞挪了过来,被半躺在皮毛上的秦黎一把扯地跌了下去。“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来。”秦黎笑的有些促狭,果然男人的脸低了低,却仍然回到:“是。”只是脱衣服的速度实在慢,秦黎倒不急着催他,此时时间充裕,他可以慢慢调戏这个木讷的男人。再慢的速度,衣服也会脱完。秦黎眸色幽深地看着他,轻声说,“坐上来。”宁非底气不足地说:“属下不敢……。”然而片刻没见主子松口,也只能依言坐到秦黎身上,然而大半力气都在自己膝盖上了,双臀只是稍微贴着秦黎的小腹而已,像是怕把秦黎坐坏了。秦黎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柔弱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般把自己当弱受的感觉。

    “把衣服脱了……”秦黎暗下的眸子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表面平静内里波涛汹涌。   “是……。”宁非低头抿着唇,双手却利落地将自身衣物褪下。“自己扩张一下。”秦黎暗笑着命令道。“主子……”宁非这下不淡定了,飞快地抬头看了秦黎一眼,耳根又红了大半,无措地低头似要在地上找到微生物一般。“主子,属下,可以的……”“这是命令。”秦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人,欺负这个强大的男人,这种滋味,真的很爽,为了看看难得一见的景象,也只能牺牲牺牲这个男人了,恐怕宁非还不懂一个词叫‘情调’,因此他真的以为是主子下的命令,顿时面色一紧,双眸中的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坚毅之色。

    只见他略抬高了身体,手向身后伸去,“等等。”秦黎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毫不轻柔的动作,“还有没雪珍膏?”“有的。”宁非疑惑地点了点头,“去取来。”示意他打开后用手指蘸上膏体,宁非这才反应过来拿雪珍膏是用在哪里,极力维持住脸上严肃的表情。

    雪珍膏遇热即化,何况是身后那处比平常温度略高的地方,他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此时才知道那处竟然如此紧,不敢相信往日主子是怎么进入的,怕是也不会好受,想到此处,他更用心扩展后穴,只是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是寸步难行。宁非眼中凶光一闪,正要强行插入,却被秦黎扣住手腕。秦黎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败给他了,撒个娇什么的,哪里用这样,然而这个男人的字典中恐怕根本没有造这两个字。

    “来,不要光做这个,也摸摸这里,这里呀。”秦黎逗着他笑说,并牵引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跟下身软物。“属下……属下已经可以了。”宁非不知道他的脸色红的早已出卖了他勉强维持的表象。“还不行,乖,自己来,我没力……。”秦黎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浑身无力,却又很想深深拥抱这个男人。果然一说到自己的虚弱,男人立即主动妥协。不自在地抚上自己的胸前,捏住朱果,秦黎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男人难得一见地羞涩,一边时不时出声指导他怎么揉捏自己的敏感处。说到后面,不止是宁非快受不住,秦黎自己也快忍不了了。

    “坐上来……。”秦黎幽幽地说,宁非终于松了口气,他从没这么迫切的希望主子快点要了自己。这样在那双狭长美眸地凝视下自渎,太羞耻了。将秦黎早已坚硬的分身抵住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感受着那灼热的硬物一点一点撑开褶皱缓缓拓开内部柔嫩的甬道,这种滋味既疼痛又有种难言的刺激,次自己掌控着交合的节奏,虽然仍然是被进入的那方,然而宁非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也是个男人,也想置身上位拥抱着心爱的人,只是从前无心情欲,小心谨慎地做着主子分配的任务,随时可能不知死在何处。而后被主子拥抱后,就更不能做这样的事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如此被人压在身下泄欲,屈辱算不上,毕竟是主子,只是偶尔也会控制不住地黯然。可是此时,他被那悦耳的声音蛊惑了,将这个绝美的人拥在怀中,唇齿交缠。他可以主动……,可以掌控这个人的身体……宁非无法遏制自己的想法,无法控制自己胸口溢满的狂喜。

    身下的男子此时汗湿发鬓,如缎黑丝更是衬托着他的面如冠玉,眉目如画,脸颊眼角晕红一片,他的双眼此刻盈满了温柔,欢喜,显得格外动人,红唇轻咬,吐息急促,这是多么惑人的面容,日常如谪仙下凡,此时又透着妖异的媚色。他从前不是没见过主子与那些后苑姬妾欢爱的,从来没有如此投入,也从没有露出这般神态。宁非忽然觉得有些骄傲,他可以这么想,这个男子这般面貌都是因他而展现的吗?

    “主子,主子……”宁非觉得那处快感越积越多,情不自禁主动抱着秦黎深深吻住,喉咙深处低低唤着。“叫我黎。”秦黎也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