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好烈,吞下就开始发晕,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蓝西装在说什么也慢慢听不清了。
……
模糊中,萧尘尘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床上,好舒服,好热,胸口好勒,勐海给他穿的女人胸罩勒得自己好难受…
他用手在向胸口胡乱地扯,隐约听到耳边有人说:“这么心急啊”
背上的拉链被人缓缓拉下,萧尘尘顿时觉得凉爽舒适起来,顺着颈把手从裙子里退出来。
“胸口,胸口好难受,勒勒…”
“好,这就…帮你解开,小美人儿”
顿时胸口一松,最后的障碍也解除了,萧尘尘觉得好舒服,好想睡一觉。
“男的”
房门突然被打开,沈少一脸不悦冲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瞪大眼睛的向房间里探头探脑的勐海“陈少,好东西不应该自己独占,要学会给好朋友分享嘛。”沈傲天拨开一群狂蜂浪蝶,走到陈少身边。看向萧尘尘时,眼神一震。
“男的?”
“你说呢?”
“竟然被骗了”
“男的也不错。”
“你说什么?”
“你不觉得吗?”陈辽问他
此时,映入沈傲天眼帘的萧尘尘,衣裙垮落到腰间,上半身毫无遮掩地展现,白嫩无暇的肌肤满溢青涩少年之美,两颗粉色静静躺在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小脸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偶尔轻微地颤动,像是欲展翅的蝴蝶…一个精致的未发育的洋娃娃。
“给我”
“先来后到,都在等你呢。”陈少瞥了一眼门口。
“那些归你”
“这怎么行,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我也不记得你有这种口味,今天要不是我带你来这个好地方…”
“对啊,你是东道主,为什么不让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
一边勐海算是明白了,这俩正商量着怎么吃掉床上的萧尘尘呢,自己来了这么多次什么都没遇到,怎么偏偏萧尘尘一来就…不行不行,觉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否则,万一,萧尘尘饶不了自己。啊,不对,我自己也愧对萧尘尘。
勐海跑回大包厢,上气不接下气对着黑衣保镖指住有萧尘尘的卧房:“出、出、出事了,打、打起来了” 两排保镖一听争先恐后往卧房里挤,本来门口就站慢看热闹的,这一下乱作一团谁也挤不过谁。
勐海拿起打火机对着警报器烧,房间警铃大作,开始喷水,妹纸们都开始往门口逃,,这时陈辽和沈傲天的保镖还在门口干上了,谁也不让谁进去。勐海身材娇小直接从的壮汉褪下爬进房间,抓起萧尘尘就跑,陈辽和沈傲天一抹脸,发现萧尘尘被人带走了,异口同声对着门口喊:“干什么!给我追!”
勐海两脚甩了鞋子,一手捞起裙子,一手扛着萧尘尘,不歇气地跑,一路跑到俱乐部隔壁的罗湖公园。虽然这时候也就差不多9点钟的样子,但罗湖是个东部小城市,天黑得早,市民基本上没有什么夜生活,除了沈傲天陈辽这种路过此地也不忘找新鲜的。罗湖公园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在那里,快追!”
勐海回头看见黑衣保镖快要追上了,搀起萧尘尘扭头跑进公园。此时萧尘尘淋了水又吹了冷风,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人说腿能自己动,萧尘尘的腿就跟着勐海跑了好远。
醒了的萧尘尘问勐海“这是在哪?”
“你醒了,醒了快跟着我跑,要是被追上就完了。”
“这边!”
“快点,他们要追上来了!”
萧尘尘一个激灵,拔起腿跑得跟阵风似的。
“诶!那边是…”
“扑通”远远传来一个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
“玛德!那边是罗湖啊!!!!!!!”勐海凄厉的呐喊夜里响彻夜里分外宁静的公园。
萧尘尘还有点昏,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片冰凉之中,好舒服的感觉,但是随之而来,汹涌的水流窜进鼻孔嘴巴甚至耳朵,这感觉真不好,好难受…
……
“小弟,醒醒啊!”
“尘尘,为娘可不能没有你,要是你不醒过来,为娘也不活啦!!!”
“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
“还不都怪你,硬让尘尘跟着兄弟们去打猎,我们的尘尘能跟那几个皮糙肉厚的比吗,尘尘这模样呜呜呜…还好是给老三寻了回来,要不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发生什么谁说的准……”
“额…”萧尘尘揉了揉被闹得生疼的耳朵,一脸疑惑地睁开眼睛。
“小弟,你醒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张流着鼻涕,眼框里哗哗转动着眼泪的大脸噌地出现在眼前。
“尘尘!!!”下一秒那张鼻涕脸就被一个掌风劈到墙上,萧尘尘的手瞬时被握在一位眼眶红红的美妇人手中。
“你是谁?”
美妇人身形浑身一震,房中的人也像石化了一样,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秒、两秒…
“啊!”美妇人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这可这么得了,我的天呐,我的尘尘不认识娘了!!呜呜呜呜…”
“红尘,那你认识爹么?”一个大约40岁上下的长头发黑袍男人问萧尘尘。
“爹…”
“诶!”黑袍男人喜极而泣“红尘还认得我!”一边用长袖抹抹眼泪。
“你是我爹?”
前一秒还在喜极而泣的他爹石化了…
“阿姨,你下巴快掉地上了,还不扶一扶”萧尘尘茫然地看着眼前美妇人,她穿着稳重的深紫色长袍,黑发如云绾于头上,眉间轻点粉色梅花4瓣,凤眼斜长,眉可入鬓,娇俏小鼻。本是一幅美图画偏偏把下巴都要掉没了。
美妇人听闻,把落到地上的下巴拾起来,握住萧尘尘的手微微有些出汗,眼里满是关切紧张。
“我这是在哪?”
“你这是在我们罗城的家里呐,小弟。”鼻涕脸爬到床前闪动着泪花可怜兮兮地问:“还认得你最喜欢的三葛格么?”
“不认得你”
“啊…这日子!没发过没法过!”鼻涕脸连滚带爬地哭喊着跑出房门,哦不,房墙…
“那个…他好像把墙撞塌了一面”萧尘尘沉默半响后说。
“。。。。”
“这是什么时候?”
“尘儿,如今是圆启四十九年,咱们在启国”黑袍男人试探地回答。
恩,没听过。萧尘尘摇摇头。
“尘尘,没关系,想不起慢慢想,不要勉强自己呜呜…”美妇人哭得梨花带雨的
“夫人方才我也把过脉,尘儿一切正常,就等他好好休息慢慢恢复吧。”
“恩,尘尘,你先好好睡一觉,醒了也许就都记得了。”
然后黑袍男子就牵着美妇人的手走了。
萧尘尘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头又重又疼,心里嘀咕,这酒劲真大,做的都是什么梦。一边慢慢重新躺回被窝。
“尘尘,尘尘”暖暖的阳光射入眼眸,附在萧尘尘的面上,隐约听见有人叫自己,萧尘尘慢慢睁开眼睛:“勐海?”
“尘尘你说什么呢?我是二哥呀!”萧尘尘睁开眼时看着的是一张超级放大的完全陌生的脸,吓得往回一缩。
“你特么谁啊!!!???”
“呜呜呜哇哇哇哇…真的跟老三说的一样,尘尘不认得人了!!!!!天呐……”这人立刻跪在窗前嚎啕大哭,对天呐喊。
萧尘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脑袋里灵光一闪,诶,特么不对啊,这个人…穿着打扮长袍大袖的好像古代人。。。萧尘尘这才四下打量房间,东北角是桌子上摆有毛笔宣纸,西北是书架,架子上很多书,房屋中央有圆桌一张,四小凳摆放周围。自己睡的这张床也不像现代的床。
“那个!”萧尘尘立刻抓住正在准备撞墙的“二哥”,
“这是什么时候?”
“午时啊,尘尘”
玛德玛德玛德,萧尘尘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午时,这个词隔现代也不用啊。
“我是说…”深吸一口气“这是哪一年”
“圆启四十九年,咱们在启国”二哥一脸悲痛地回答。
萧尘尘此时感觉脑袋里有根弦崩断了。。。
“尘尘、尘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萧尘尘拍开二哥不停在眼前挥舞的大掌。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一下心绪,这货说现在是圆启四
十九年,隐约记得梦里那个黑袍男人也曾说过同样的话。那…
“咱们爹…”
“尘尘你记得了?”二哥一脸惊喜地握住萧尘尘的手:“咱爹和娘今早去龙门楼商谈要事了”
“龙门楼?”
“对啊,咱罗城最大的酒楼”
额…酒楼,要事,萧尘尘想起前世世界所谓的应酬。。。
“那咱爹是不是穿黑衣服,娘是不是穿紫的”
“是啊,你都记得啦?咱爹酷爱着黑,娘喜欢堇色,果然尘尘只要看了我这个好哥哥就什么都记得了,尘尘刚醒的时候娘还不让我看,把我关进小黑屋怪我没照顾好你,那天我刚射中只小兔打算送你,哪知一回头尘尘就不见了…”
萧尘尘不理会在一边滔滔不绝的二哥,爬起床来,感觉下身传出隐隐的疼痛。怎么回事?
“是不是三哥寻我回来的?”萧尘尘现在只想知道这具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自己穿越过来。
“对啊,就是老三那个傻货,问他半天哪找得的尘尘,他就不清不楚地说山上一间柴房,问你当时情况怎么样,他也吞吞吐吐。。。。诶!尘尘你别走啊,你才刚好别急着下床伤了身子啊!!!!”
萧尘尘不理会身边的嚎啕,隐约觉得那个三哥应该知道些什么。床边即使面落地铜镜,萧尘尘一下床就看见了,镜中还是那张随了自己16年的熟悉的脸,只是似乎从未经历过风吹日晒,肌肤更加细嫩洁白。黑发齐腰,着白色暗纹纹绣长袍,宽大的长袍包裹着萧尘尘有些瘦小的身体。
“三哥呢?”
“在后院打杂…尘尘葛格扶你去”看到萧尘尘的步伐略微有些一瘸一拐,二哥赶忙迎上去。
“嘿呀!”伴随一声普咔,一块一人高的合抱之木就被三哥萧晔瞬间空手劈成两半。
萧尘尘的嘴角抽了抽。
“小尘尘,你醒啦!!!!!!!!!!!!”二哥一蹦就蹦到萧尘尘面前
“三哥…”
“诶!尘尘你…你都记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三哥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恩,一些片段记起来了…”萧尘尘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