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才愉快地往前飞去。
“我们到底要去哪?”
舒澜不回答,又飞了了一会,田点却怔大了眼睛,眼前是一边碧绿的竹海!
田点震惊了!真的是一望无边!波浪滔滔,风起浪涌,竹海翻腾。
大概是风口,这里的风一直不息,一波一波的竹浪一直不止。
舒澜紧紧贴着田点的耳朵,清风把吹乱两人的发丝交缠,好像散不开的结。
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
耳旁有飒飒的竹声,仿佛是叶与叶的窃语。
舒澜清冽又温柔的声音,混在风里,“喜欢吗?”
田点忍不住哭了,黏黏地声音说,“喜欢。”可是,以后,我就要离开你了。以后,你要带你妻子来看了。
“喜欢我吗?”
“喜欢。”田点把头埋在舒澜肩上,心酸地说。
“傻瓜,我们成亲吧。”舒澜伸手揉了揉田点的头发。
“啊?”田点猛地抬起头。
舒澜笑了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俯身轻轻吻上早就飞到三界之外的田点。
碧海听潮,田点清晰地听到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不要烂尾,明明字数也很多啊,怎么我感觉一下子就看完了……
☆、【结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作者的一点想法~可看可不看
嘻嘻~
写炸毛厨师的灵感来源于歌曲《拆东墙》,我喜欢7年的大嵩的歌。
田点原型是一个被人砸了铺子的小市民,事实上哪有那么离奇的事,能遇上舒澜这么好又这么强的人,砸了就是砸,现实的结局是远走他乡。童话的结局就像文中那样。
小说的本质,也许是为了娱乐,何尝不是为了意淫一个美好的乌托邦。
现实生活不能得到的异能,不能得到的安慰,一切童话都可以在小说中找到,算是心灵的一种寄托吧。也许这就是网络文学虽然发展迅速的原因。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的观念里,写文如果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出发点,那样的文章即使写得再精彩,也不是好文。
文章的舒澜,被我夸大,略过不提。
田点,其实很胆小很怕事,他不是软弱,只是现实太强,任何在现实面前都是弱小的。可贵之处,田点即使被生活虐待了,依然很顽强乐观地生活着。
金大川是一个可怜的恶霸形象,他本质没有那么可恶,虽然是写文,但是我竟然有点下不了手让他惨死、
金大川的死,其实是因为电影《杀生》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我认为没有任何一种死法,比逼死一个人更残忍了。
别人给你一刀,是外界伤害,但是那些精神病或者抑郁症的人,他们是从内部崩溃,更加的痛苦,更加的折磨。
文中只是吓了吓金大川,如果连续几个月或者更长时间,如果金大川一直被人吓,一直活在惶恐惊惧之中,他早晚被逼崩溃。
毕竟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不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有没有表达清楚……
虽然这个故事很短,一开始,我是想写篇小黄书的。好吧,确实也黄了~
因为每次听到拆东墙,起音是急切的马蹄声,总有种踩在心上的感觉,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往往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艰苦。
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拆东墙》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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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六五九年十九岁他接他爹的班
考不取功名的后果是接手自家酒馆
又听说同乡谁已经赴京做上小官
他的梦往来客谁能买单
叹叹叹世道难人心乱
可又能怎么办
他女人的美丽对比映衬出他的难看
朋友说她不爱没有爱只是贪他小财
可他爱连菜都自己去买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衙门说按一平米八吊钱来跟他折算
他不干他不干 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挣的并不快但人熟地熟还算落个自在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
丢下老 丢下少他是否也曾无奈
一去若回来老家的酒香还在不在 香菇/芒果
叹叹叹世道难人心乱可又能怎么办
他女人的美丽对比映衬出他的难看
朋友说她不爱没有爱只是贪他小财
可他爱连菜都自己去买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衙门说按一平米八吊钱来跟他折算
他不干他不干 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挣的并不快但人熟地熟还算落个自在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
丢下老 丢下少他是否也曾无奈
一去若回来老家的酒香还在不在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衙门说按一平米八吊钱来跟他折算
他不干他不干 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挣的并不快但人熟地熟还算落个自在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干净了后来
有人说那夜他被揍到走路一瘸一拐
兴也苦亡也苦青史总让人无奈
更迭了朝代当时的明月换拨人看
西墙补不来
可东墙面子上还得拆你可曾知道我爱你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
舒澜成亲的那天,宛阳城万家灯花齐齐绽放,食霸天免费宴席流水不断,整座城池都沸腾在红色的海洋中,喜庆非凡,热闹非凡……
红妆十里,舒澜比那打马游街的状元郎还要意气风发,金冠束发,大红色的喜袍,绣着欲冲上九霄的青鸾图案。
大街上人头攒动,都不知道是哪家女儿能得舒大掌柜青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得此良人。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坐在花轿里一颠一颠的田点,头顶凤冠,身着与舒澜同款的大红袍子,绣的却是敛翅垂首娇羞的火凤,头顶一根赤色的羽毛像是要跃出衣来。
舒澜偏偏要田点打扮成女人,心里的小小不甘在看到花轿里面满满的甜糕和糖葫芦顿时烟消云散。一个个的葫芦籽顺着轿沿洒在路上,被身后吹罗打鼓的小厮和看热闹的百姓踩在了脚底下。
送亲迎亲的人绕着宛阳走了一圈,喜钱洒得遍地都是,都道舒大掌柜是宛阳巨富,这一遭,大家心里该叹,何止是富甲一方,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从早晨到黄昏,田点已经累得昏昏沉沉,趴在轿内快要睡着了。
等到被人送到房里坐着的时候,田点才回过神来……
啊,成亲了……
一想到就喜得和不拢嘴,田点偷偷地撩起喜帕,又不安地放下来,好像不吉利哦。
田点坐在床头百无聊赖的抠着手指,狐狸怎么还不来。
那日在锦云坊订做的嫁衣,是锦云坊十二织女亲手织就的鸾凤和鸣,青鸾,火凤。
寓意恩爱一生,不离,不弃。
田点一想到自己吃了一顿干醋,顿时觉得又喜又酸。
是不是,每个成亲的人,都兴奋,且不安。
田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舒澜从花轿上扶下软绵绵的田点时,就知道小家伙肯定睡着了。
洞房花烛!竟然敢睡着!好吧,晚上好好惩罚一下。
在田点快再次睡着的时候,舒澜终于进房了。
明明已经有很多次亲密接触了,明明两人那么熟悉了,此刻竟然十分紧张。
田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过度兴奋所致,他小声地喊,“狐狸?”
“我来了。”舒澜的声音一如往日清冽,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田点很没骨气的酥了,脸上也悄悄爬了红色。
舒澜慢慢挑起喜帕,田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
舒澜心都化了,看了他半天,声音暗哑地道,“睁眼。”
同样的话语,却不再是同样的回答。
“不睁不睁就不睁。”……炸毛时代已经成为历史。
田点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舒澜墨色的眼睛如同一汪深潭,轻易把田点卷入,沦落到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自己衣服全部被退下,自己的手也扯着舒澜的最后一件亵衣,田点才后知后觉的脸红了,“狐狸……”
除了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田点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舒澜坏坏地笑了,伸手从枕头下抽出两本秘籍。“今夜,你永生难忘。”
田点疑惑地朝他手上看去,蓝色的封皮上赫然写着,《菊花迷情》,《龙阳十八式》……
田点傻了。这一定是搞错了,今夜是他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啊……
被舒澜压倒的时候,田点菊花猛地一紧,听到恶魔深情的声音,“我爱你……爱你,爱到不允许你在拜堂的时候睡懒觉……”
“……”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从龙阳式开始吧。”
“……”
三天,成亲后的三天,田点都没有下过床。
洞房花烛夜,从龙阳式开始。
田点泪崩,还好一生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