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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的烧烫的痛觉往脑袋里钻,不到一秒、他都还来不及在眼镜仔手腕上画完一个圈,就已经痛到倒地。

    “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将近四分之三瓶的“赤炼粉”全洒在士斌身上,胸口、腹肌、手臂、大腿,甚至跨间都一片通红;少年痛到惨叫、倒在地上蜷曲起来、左右不停地翻动打滚,双脚双手没意义的胡乱挥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在身上放了一把火、整个人烧了起来一样,虽然心里知道要救火,但身体和百分之九十的意识却全都深陷在无边无尽的剧痛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咳咳—呃啊啊啊啊……”

    少年惨叫到干咳,却还是停不下来;身上的剧痛停不下来、他的叫声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呃呃……”

    惨叫到声音都快哑掉了之后,少年似乎终于对这样的剧痛有了一点点适应的能力;他一边不自主地颤抖,一边挣扎着、用背肌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往一旁的墙边移动–那边有加压水鎗。

    在这一阵阵的惨叫声当背景音乐的时候,眼镜仔带着严重的内伤,先打起了精神、慢慢地坐了起来。他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士斌,正吃力地要往水管那边爬去……

    很好。眼镜仔在心里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无情地一脚踩在士斌赤裎的胸膛上。

    “呃呃……啊呃……”

    少年的自救的行动被阻止了、他看到了在自己身旁的眼镜仔,他的希望被粉粹了;但仇敌的出现,从让他的意志力因而高涨。尽管胸口被踩踏着,赤炼粉带来的剧痛也因此更加强烈,但他反而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求饶。

    眼镜仔把脚移开,蹲了下去,用手掌将士斌两块胸肌上的红色粉末抹平开来。

    “干!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原来这赤炼粉一经皮肤吸收就会化为透明,少年身上之所以红通通一片,就是还沾着许多没被吸收的粉末;眼镜仔将他们抹开、加速了皮肤的吸收,那痛楚几乎是刚才的两倍,士斌强忍不住、又放声惨叫了起来。

    眼镜仔低头看着这个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肌肉少年,因为出力到极致的关系,士斌肩上的三角肌从原本一整球,变成了一条条的肌肉束;他的胸肌也因此而涨成一束一束的。

    士斌赤裸的胸膛上,粉末已经化为透明,但它们仍在那上面折磨着他;胸肌因此变得油亮、立体。眼镜仔看着他,想着原本自己打算慢慢品尝这一切的,没想竟然演变成这样……

    “你自找的……”

    眼镜仔狠狠地说,然后出手去抹在士斌那八块发达的腹肌上,像对付他的胸肌这样,如法泡制这几块宝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士斌连向眼镜仔瞪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他的腹肌吃痛,反射性地涨硬;但这正好迎合了眼镜仔的欲望。

    眼镜仔用力按着,感受这八块像被原厂钣金过、被烤上淡淡麦芽色烤漆的坚硬腹肌;他用力地用右手五只指头,对准其中五块腹肌用力同时按了下去。嗯,够硬……

    “啊!啊呃……唔啊啊啊啊……”

    眼镜仔用力按下的同时,士斌痛到边不住摇着头。

    “这是给你的惩罚……还没完呢…”眼镜仔说着,然后站了起来:“撑着!”

    接着他对准少年发达的八块腹肌,二话不说举起脚、然后用力地踏了又踏,好像在努力要踏破瓦片一样。

    “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唔、呃……”

    承受这样一阵接连的狂踩猛踏,为了保护腹腔的脏器,士斌不得不把腹肌从头到尾都撑到最硬,硬到眼镜仔真的觉得自己在踹原厂板金的车门一样。从脚底传来的触感很好,让人很有安全感。

    “要求我停下来吗?”眼镜仔这样说,就是算准了少年还不肯求饶“……啊!呃、呃、啊、啊、啊、啊…”

    士斌不投降,眼镜仔就继续踩,他感觉到,好像光是虐着这几块坚硬结实的腹肌,就已经让他兴奋高潮了……

    “要我帮你冲水吗?”

    “……”

    “你刚刚做得很好,就当我奖赏你好了”

    眼镜仔估量着少年的真气已经被吸出八成,剩下的也因内伤而不受控制;刚才的剧痛和挣扎,差不多把他最后可恃的体力给耗尽了。

    现在的全身赤裸、肌肉精实的仙武术少年士斌,真的就是所谓的网中鱼、俎上肉,是属于他眼镜仔一个人的肌肉木奉子。是时候玩玩“萝卜与棍子”的游戏了,要给点奖励才行。

    他把肌肉木奉子给扶了起来;果然,连要站稳都显得吃力:“别动,动了我就把水停掉。”

    士斌虽然忍着不肯求饶,但其实他快被那些赤炼粉折磨到疯了……他心里头是千百个想要被冲水的念头;也默默地变得听话,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站稳、让洗车用的加压水柱直往他身上冲。

    这在镜头里,又是难得的一幕:全裸入镜的精实筋肉少年,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让水柱把他从头到脚喷过一遍;只有在脆弱的生殖器被水柱射击的时候,才忍不住用手挡了一下。画面呈现的,是一种强悍,却又像是欲火焚身的超饱合的美感。

    被水鎗冲了个干净,士斌累得忍不住弯下腰、要倒坐在车上;没想到这时候突然又被眼镜仔从身后搂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眼镜仔把剩下的赤炼粉倒出一部份,又往少年的腹肌上抹。

    “谁准你坐下的?要听话!知道吗?”

    “……”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士斌不回应,眼镜仔又加大施虐力道。

    “要听话,知道吗?”他看着士斌的双眼,也让他看着自己。

    “……”

    仅管少年还是不说一字,但他的眼神却已流露出更多悲情的哀求。眼镜仔自己觉得调教开始有点成效,为此感到满意;就捡起地上的水鎗,又把少年身上的赤炼粉给冲掉。

    这一次,仅管已经累到有点发抖,士斌还是站得直挺挺地,静静地等待眼镜仔的下一波凌虐;之后会怎么样?能逃得出魔掌吗?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了。

    眼镜仔先静静地等了一下子,果然,刚才士斌是因为过度强烈的剧痛攻占了大脑和身体的神经传导,肉木奉才整个消软掉的;现在少了赤炼粉的作用,在少年的体内原先灌输进去的妖气,又开始抢回意志和肉体的主导权。

    尤其在少年的仙气真气已经被以水相妖术吸走八成之后,他体内的妖气发作得比之前更快;一分钟不到,赤裸少年就已经在镜头前面上演勃起秀了。碰都没碰就已经这样了,现在少年全身肌肤的性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在眼镜仔拍片计划的流程上,还有一节重要的桥段没上演。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拿了块海绵,从圆盒里把车蜡挖了一大块出来、然后随意地涂抹在少年裸裎着、精实的肌肉线条上。

    然后他拿起了一只小型的手持式打蜡机,就是那种像钉鎗一样,只是前面是一大块圆型灰色海绵,一开动就不停旋转震动的那种。他把它打开,然后对准士斌现在一碰就会陷入高潮的乳投压了下去。

    他为少年的方正胸肌抛光的同时,士斌爽到整个嘴巴合不拢、眉头也跟着纠成一团;他为少年窄腰上那八块发达的腹肌上腊的时候,在其下,勃起硬直的肉木奉前端,马眼正打开着、流出了一滴羞耻的淫液。

    被打腊机修饰过后,士斌全身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变得更加完美;他那十八点七公分的滚烫肉木奉也是,变得更加诱人、还不时地跳动–相较之下,习武少年涨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听话得一动也不动,就只有他的肉木奉不受控制地抖着、抖着,看起来格外的霪乿。

    打腊机的工作,来到了少年的两腿之间;他将它推向少年的阴囊,好像那里也需要抛光一样……

    “唔……”

    士斌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全身出力、头向后抑,用力地、狂乱地摇头。

    摇头,但是却坚强地忍住、不肯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摇头,但是却一步也不敢闪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站在那,任由人家玩弄他的身体、震动他的睪丸,拨弄他的肉木奉、让录像机拍下他淫秽、屈辱而服从的模样。

    眼镜仔空出左手,抚摸着士斌的八块腹肌,一脸好奇地看着少年。像这样的硬度、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刺激、这想的强烈快感,你能忍到几时?多久之后才肯求饶呢?一分钟?三分钟?还五分钟?

    “呃!呃……啊!”

    可惜,先投降的是眼镜仔,他看着士斌鲜嫩多汁的肉木奉,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然后大力地吸了起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士斌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把他体内剩下那两成真气也射了出去。

    眼镜仔把士斌弄射,少了一些戏码可以看,心底有点懊恼;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最后一个桥段:这片的主题是“淫欲洗车房”,既然现在少年身上全都是车腊,最后的工作当然就是要帮跑车上腊……

    眼镜仔先是大力地轻吻士斌紧绷的颈子,明显的喉结让少年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扭动中的脖子线条、出力凸起的青筋,又添加了几分热血汉子的味道;眼镜仔享受着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体热,对着耳后的敏感部位又舔又吸。

    然后他微微跕起脚尖,把口舌侵略的目标,往上往前移到少年俊俏的脸庞、没有青春痘的光滑脸颊;眼镜仔还记得,之前来洗车时看到,士斌笑起来时候会有浅浅的酒窝,帅极了。然后目标再向前移,这次是少年的双唇–士斌抗拒地撇过了头、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啊!呃呃呃啊……呃啊……”

    士斌一定没有看到,眼镜仔早就倒了一把赤炼粉在手心等着了;等他一撇过头,就狠辣地朝他的腹肌抹上去,然后享受少年为了抵抗剧痛而出力撑涨的八块腹肌。

    “呃呃呃呃……唔……”

    眼镜仔让士斌被妖粉折磨,他甚至把赤炼粉的涂抹范围,扩散到少年的胸膛;还本还算结实方正的胸肌,又出力涨成了一束一束的。士斌后来痛到脚都软了、站不住,不得已只好倒在身后敌人的身上。这时候,眼镜仔才拿水鎗把他身上的粉未冲掉…

    他先施加压力,让士斌跪下,然后喝斥:“脚打开!”

    如果这个时候少年还有体力、如果他不是整个人才刚从极度的痛楚里,慢慢地搜集起碎裂的意识;那他一定会想到这个命令,代表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那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顺从的、疲惫地,默默地把两腿微微张开。

    真的不会吗?说不定他已经被剧痛给征服了,实在是不想再被惩罚了。说不定他真的变得听话;甚至,说不定他喜欢这样呢?观赏影片的人不会知道实情是什么;不过他们的确看到的是,当眼镜仔嫌少年腿开得不够大,用脚再把它们拨向两侧时,少年没有一丝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