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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导能够光临这里,让我们的电视台蓬荜生辉啊。”今晚招待旬之刖的主持人在主持界非常有名。

    在这大同小异的圈子里,主持人光靠脸啊文凭啊,或者经验啊,这是不够的,要的是风格,而这个主持人的风格也的确在这个圈子里掀起了风潮。他最大的风格就是道是非,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者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很多人以为这种类型的人会被大家攻击或者警告,却偏偏,他活的很好。

    也因此,有不少主持人开始模仿他,东施效颦的结果,可想而知。反倒是那些模仿他的主持人被一些粉丝给攻击了。

    “不知我生的是日光还是月光?”旬之刖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哪种毫不修饰的坐法偏偏很优雅。有一句话说,这种人骨子里的气质,是天生的,别人模仿不来。

    于承眠被安排在旬之刖的旁边,他刚要坐下去的时候,旬之刖开口:“不管我生的是日光还是月光,这光芒太亮,遮了于影帝的风采可就不好了,主持人你说是不是?”

    主持人刚想开口,却被于承眠抢先道:“能为您做陪衬,是我的荣幸。”英俊的脸有些沉,他知道旬之刖是故意的,故意给自己难堪。

    “那可不行。”旬之刖依旧笑着,笑的很痞。“虽说红花需要绿色陪衬,可绿色太暗了,红花赢的也不光彩。而且阁下都已经是影帝了,我的日月生光,你就不要来沾了,给后辈一些露面的机会,你说是不是?”旬之刖这话说到骨子里了,意思是,你如今已经是影帝了,而你也只能到这个点了,因为接下来,我旬之刖对你没兴趣了。

    “喂喂,大家是不是忘记了一句话,叫做我的地盘,我做主。”主持人在看够了戏之后赶忙站出来,避免了于承眠的尴尬,可实际上,于承眠已经被影响到了,至少明天的娱乐新闻肯定会传出旬之刖和于承眠闹翻的绯闻。

    接着于承眠被安排在另外一个位置上,而主持人自告奉勇的坐到旬之刖的旁边:“不知道我这朵绿叶会不会被旬导演这朵红花给遮盖了光彩?”主持人很幽默的问。

    第18章

    旬之刖勾起唇角,笑的很邪恶,也很放肆。他说:“我自认不会被抢了风采。”很简单的一句话,却非常狂妄。

    主持人也笑的很深,他并不介意旬之刖的猖狂,或者说,这样的采访才有意思。这主持人的毒舌是非常有名的,所以说这场采访与其说是庆祝《地球捍卫战》的票房,倒不如说是主持人和旬之刖的口舌秀。

    “都说公私要分开,这公事了了,我们来说说私事吧,旬导不会拒绝我的哦?”

    哈哈哈……旬之刖大笑:“如果我说拒绝呢?”

    气氛,刹那间凝聚了起来,主持人的脸色未变,只是笑的有些僵硬了。噗哧……旬之刖有继续笑了:“大家不是都知道的吗?我这人最大的有点,就是来者不拒嘛。”

    笑,笑死你算了。主持人在心里嘀咕,旬之刖这人太不会看脸色了,刚才那句话拒绝的话说的他太尴尬。自从做这个节目以来,因为他以毒舌出名,所以很多艺人都会让他三分,深怕他在做节目的时候拿谁谁谁开刀,他旬之刖是个不给他面子的。

    “最近网络中很流行一种称呼,叫腐女,旬导作为影视界的帝皇,相信不用我来解释吧?”

    旬之刖松懈全身,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网络是中很时髦的东西,演艺流行的是复古,我想,我不是很懂。”

    你?主持人握着话筒的手用了几分力道:“说道腐女,大家都会想到bl。bl通常被理解为同性恋,说道同性恋,我就想起了旬导。旬导,我听说你喜欢男人,我很好奇,男人同男人之间不觉得很变`态吗?”

    旬之刖眯起眼:“演艺圈向来就是说风就是雨的地方,针对主持人这个问题,我觉得需要求证两个观点。”

    “哦?哪两个?”支持人求知。

    “,听说我喜欢男人。只是听说,怎么可能变成事实,所以,你不是需要求证吗?”旬之刖的笑容里有很明显的算计味道,可是主持人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去求证。

    “如何求证?”

    旬之刖又笑了,看在主持人的眼里有种阴谋的味道。

    只见,他优雅的张开腿,细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胯`间,偏柔的声音非常的悦耳:“你可以跪下来挑-逗,看看它是不是能够对你硬起,就知道,我是不是喜欢男人。”

    主持人的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不过显然把他提到刀锋上的人还不罢休。

    旬之刖交迭起长腿:“如果硬起也不见得我喜欢男人,或许是因为你长得太女人;如果不会硬起,也不能证明我不喜欢男人,也许是你长得太让它倒胃口。”

    旬之刖的话音才落,支持人的脸色已经青黑交错。气死了,他是真的气死了,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这一不小心就会断了气。

    次的交锋,旬之刖赢了,赢的相当漂亮。他赢在脸皮够厚。于承眠看着他,死死的盯着他。全场,旬之刖把暧昧提到了定点,可他从来没有看他一眼。双手握拳,很疼,是自己一开始做错了吗?他以为自己在旬之刖的心里是特别的,一直这么以为,可现在呢?是他高估了自己,还是旬之刖太无情了?

    节目即将结束了,不管是电视机前的,还是电视台后面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还没回神,脑海里还在纠结旬之刖的话,他到底是是不是真的同性恋啊?

    不过,旬之刖在离开直播现场的时候,又突然对着主持人戏谑:“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主持人的理智告诉自己,不想知道,但是电视台前的观众想知道啊。

    于是主持人厚着脸皮道:“如果旬先生愿意说出自己的隐私,那是最好不过了。”

    结果,旬之刖朝着主持人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来找我,我就告诉你。”

    旬之刖。带着主持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场采访,真正的画上了句号。不过也因为这事,在网络上掀起了一个更大的高-潮,许多旬之刖的粉丝纷纷在主持人的博客中留言,便是好奇,也有许多变-态的人开始骚扰主持人。

    从电视台出来,旬之刖和于承眠走的是同一条路,因为他们的车停在相邻的位置。旬之刖走在前面,于承眠走在后面,他双眼瞪着旬之刖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两个洞来。

    砰……于承眠一拳打在旬之刖的车门上:“你到底想怎样?”全身压在旬之刖的身上,已经顾不得这是公共场合了。他心急如焚,烦的没了自我。

    旬之刖挑眉,这曾经熟悉的气息,现在闻来,很倒胃口。“你不是说过喜欢进入别人的身体吗?被我压着不是很反感吗?”

    “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怎样?”旬之刖冷笑,“不错,你长的是不错。”挑起于承眠的下巴,“可是只要我愿意,长的再好的男人都愿意张开退躺在我的床上伺候我。承眠,这场游戏是你玩的没了理智,而我给你的,也够你挥霍了。”狠狠的推开他,旬之刖上了车。接着车后退,扬长而去。

    旬之刖……我诅咒你……

    于承眠大叫。

    他对旬之刖,真的不想玩玩就算了。一开始走进圈子,知道旬之刖喜欢男人,的确是委曲求全的。可是在这场委曲求全中,旬之刖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抱着头,于承眠蹲在了地上。

    旬之刖……旬之刖……

    9月的天气非常好,不像78月那么炎热,风吹过来已经有凉凉的感觉了。自从那天之后,寒煦再也没有想过旬之刖了。作为男人,他当然是不愿意被旬之刖压在身下的,既然这点做不到,就不谈喜欢。何况最近公司把他安排去南非实习了一个多月,忙着适应新的环境,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

    而现在他回来了,出了飞机场,他感叹,回家的感觉真好。

    不过有句话叫狭路相逢。

    这不,和他不同班机,却同时出来的,那个被人众星捧月般像孔雀一样的男人,不正是旬之刖吗?

    呃?

    两人同时侧头,看着彼此。寒煦穿着白色的衬衣,泛白的牛仔裤,阳刚又不失简洁。而旬之刖?彩虹条纹的真丝衬衣很炫目,黑色的紧身牛仔裤更是性`感,更招摇的是,他怀中还靠着一个金发的青年。

    “旬导?”金华青年抬头,不解旬之刖的气息为什么刹那间冷却了下来。

    “走吧。”旬之刖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能不冷却吗,寒煦作为他30年来唯一的污点,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旬之刖无论何时何地想起这件事,都有一种想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欲望。

    旬之刖?

    “旬之刖?”行动快于心动,寒煦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动作利落的跳过护栏,来到他面前。

    旬之刖旁边的人赶忙围了上来。“旬导认识他?”某个同伴问道。

    “不认识。”旬之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叫旬导名字的时候好深情呢。”窝在旬之刖怀中的青年笑道。

    第19章

    不认识三个字就像打开门的钥匙,把寒煦一个多月来未曾想起的一切通通勾了出来。他的视线锁紧了旬之刖的脸,这张相貌姣好的脸孔,连气色也该死的好。

    想来这段日子他是过的不错了。

    旬之刖挑眉,瞥了他一眼,接着揉着金发青年从他的身边走过。只是,手被人拉住了:“怎样才算是认识?”寒煦不同于一般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但也不同于普通人似得哀求,让仿佛在问着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拉紧了旬之刖的手,寒煦再度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他的视线飘过旬之刖怀中的人,然后蹙眉:“如果我们之前的关系不算是认识,那这样呢?”说着,他众目睽睽之下把旬之刖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那张性感的唇。

    吻很青涩,可是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欲,他甚至把舌头伸进了旬之刖的嘴巴里。

    无数的闪光拉醒了旬之刖的理智,他未想过这个看上实实在在的青年会这么大胆。本来想推开寒煦,可这么一来不显得自己过于矫情了吗?他一手扣住寒煦的下巴:“你跟我玩爱情游戏啊?”

    透明的液体顺着寒煦的唇角留下,不知这液体是属于谁的,可那一幕的意淫令旬之刖眼神一沉。不得不说,寒煦的脸真的很英俊,如果这个人年纪再长些,说不定……该死的,旬之刖摇头,他在想什么,跟这种处男搞在一起,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玩游戏,我想跟你谈恋爱。”寒煦认真道。

    噗哧……旬之刖咧开嘴笑了:“那你想好了我的问题吗?脱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旬之刖,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要当成是游戏?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挑眉,抿嘴。他说的话,也从来不是玩笑。

    心顿了一下,寒煦打了个机灵,这男人?余光游览过四周,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全是冲着旬之刖来的。顿时,寒煦明白了,旬之刖在媒体界是宠儿,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骄傲的代表,这样的男人却被自己……原来,他一直介意着那件事。

    “我……对不起。”

    对不起?寒煦原本是真诚的想要道歉,却因此把旬之刖最不愿想起的时候给勾了起来,他脸色黑了:“你去死。”拉住怀中少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敢给他提那件事。

    上了来接班的车,旬之刖的脸色始终不见好转。而他怀中的金发青年却没有被他的冷色吓到,反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膛:“旬导对那位帅哥还是真性情呢,说说看,是不是又玩了人家,人家对旬导念念不忘啊?”

    旬之刖闻言,垂下视线盯着他。

    青年瘪了瘪嘴巴:“看,看什么?”这么一语不发的盯着自己,好恐怖。旬家的太子爷是名副其实的怪胎。

    “你阴阳怪气的声音像太监一样,难怪只能当被人插的受。”一把推开对方,见对方脸色苍白了,旬之刖的心情才好转。他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

    金发青年受了刺激,狠狠的瞪着他。久久,他说出一句让旬之刖想要跳车的话。他说:“旬之刖,你当初就是不肯被人插,所以才被人抛弃。”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