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现在这零下几度的天气,下次出门,可得披件羽绒服啊。”
青年道了谢:“大叔放心,我自己的身子自己得好好爱惜着呢。”青年的声音爽朗温和,竟一下子让司机觉得暖和了起来。
青年拉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站在别墅的外墙门前。他按了按门铃,一直等不到主人的出现,耐心有些耗光了。他把行李箱扔进大门内,然后自己退后十几米,他突然跑了起来,然后跃起,身子腾空跳进了足有三米高的门内。
他矫捷的身形以猛兽般优美的姿势落地,他像是美州豹一样,如果有人看见了,一定移不开视线。
青年拎起刚才被自己扔进来的行李箱,然后沿着走廊走到了别墅的门前。他靠坐在门口,身子觉得有些冷了,可是一想起即将见到的人,他的内心又悸动不已。不知道自己离开了两个月,对方有没有想他。
旬之刖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人蜷着身子缩在他家的门口,旬之刖心想,这是哪个乞丐啊?同时,他把小区的保安给骂了一顿,物业管理费交的那么贵,竟然让乞丐爬到他家门口来睡觉?于是有些醉酒的旬之刖发怒了。
本来嘛,在旬之刖的眼里,情人节不情人节的不重要,几个兄弟约了他一起去喝酒,其中一个兄弟开始诉苦:“人家情人节都是和情人一起过的,为什么他们几个黄金单身汉却找不到情人?”
旬之刖不屑,他怎么可能找不到情人,他只是……只是什么?那个时候,脑海里竟然闪过寒煦的脸,想到了那个该死的王八,旬之刖没有了喝酒的雅兴,干脆车一开回家了。
其实寒煦走的时候或许没想那么多,不过他走的也是一种运气。旬之刖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人不把他当回事,寒煦在自己答应跟他交往之后,竟然神秘的失踪了,叫旬之刖怎么可能不把这件事记上。于是记啊记的,就把寒煦这个人给记上了。所以说,这是命运。
旬之刖走到乞丐面前,打算把对方吼醒时,却见对方慢慢的抬起了头。然后,旬之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就算是晚上,旬之刖也认得出这张脸,这不是消失了两个月的寒煦吗?于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很重。
接着,两个人无声的对望着。又接着,寒煦猛地站了起来。旬之刖后退一步,以为他要回手,刚想准备好动作反击的时候,他被人抱进了怀里。想骂的时候,却听到了对方温柔的低语声:“之刖,之刖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所有的怒火,所有的所有的埋怨,被一句我想你给抚平了。旬之刖没有动,任凭对方温润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边,任凭对方诉说着一句句的我想你。可是渐渐,对方没了声音。旬之刖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腰,竟发现对方的衣服穿得那么单薄。
“寒煦……寒煦?寒煦你个王八。”他叫了两声,骂了一声。然后听到了寒煦沉沉的呼吸声,睡着了。
旬之刖想推开寒煦,却在打开门口的灯,看见寒煦穿的是单薄的t恤时,犹豫了。“寒煦?”他把寒煦扶正,心又猛地颤抖了几下,这张英俊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痕,还有他的手臂,有很多的乌青。
顿时,心里被什么给堵住了,说不出的异样。
寒煦很重,旬之刖发誓,他30年的人生里,绝对没有拎过这么重的东西,而现在,单单是把寒煦扶到二楼的卧室,他就累垮了。顾不得这人干不干净,旬之刖帮他脱了鞋子,然后拿被子盖在他身上。
哎……他松了长长的一口气,累死他了。
视线盯着床上,他眨了几下眼:“天啊,我在干什么?”他低吟,意识到自己今晚荒唐的行径了。为什么把寒煦扶到他的卧室?如果是换做平常的人,早就任对方在沙发上自生自灭了。平常的人?难道寒煦不是平常的人吗?旬之刖想的有些头痛了,加上酒劲又上来了,于是,他什么也不想了,自己脱了衣服,也跟着上床睡觉。
只是睡着的时候,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寒煦,不是平常的人啊。
【卷一over】
魅惑演艺圈 第二卷 惑情
第01章
寒煦在半夜的时候醒来一次,因为绷紧的牛仔裤和t恤让他睡的不舒服,他迷糊中动作利落的把这身障碍给解决掉,然后长臂一伸,把在一边睡的很乖的男人给抱进了怀里。男人只是低吟了一声,然后在寒煦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的睡了。
男人的脸埋在寒煦的胸膛里,感受着这个身份传来的热量,此时的男人,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之刖,我好想你。”在男人的额头亲昵的吻了一下,寒煦接着睡着了。
寒煦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那碰撞声引起的。他睁开眼,靛蓝的眸底有些慵懒。他发现自己跌倒在床下,而床上的男人,正愤怒的看着自己。
旬之刖的确是愤怒,一觉醒来,酒精散了,人也清醒了,然后看着寒煦满身的伤痕,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刚刚有一瞬间,他被寒煦那慵懒的高贵给吸引住了。才短短两个月不见,这个阳光一般的青年,感觉突然成熟了很多。
“之刖?”寒煦笑的很无辜的看着旬之刖,“我回来了。”
旬之刖看着寒煦的笑容,心头的怒火更旺了,他下床,抬起手,又想给寒煦一巴掌,可是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看着寒煦身上的伤疤和淤青,就是怎么也打不下去。而寒煦在旬之刖微愣的时候扑了上去,把他抱住:“我回来了,你有想我吗?我可是想死你了。”情话,他从来都说的很动人。
旬之刖在忍,拼命的忍着想一巴掌挥上去的冲动,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从来没有人值得他克制自己的脾气,眼前这个曾经抛弃他的王八是个。他没有想过,在寒煦离开的两个月,他竟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之刖,怎么了?”寒煦挑起旬之刖的下颗,这才发现了旬之刖眼里的怒气,“你在生气吗?因为我吗?”为什么生他的气?寒煦不明白。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去油锅里炸了,还是去意大利挑战黑手党了?
伤?寒煦心猛地一动,他有些明白旬之刖生气的理由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兴奋了起来:“之刖,你在担心我对不对?对不对之刖?”
寒煦不知道龙鳞是不能逆的,有些话只能心里想想,也不能说出来。旬之刖是何等高傲的人,被寒煦说中了心事,他顿时脸红了,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红的仿若能挤出血来。寒煦情不自禁了,他慢慢的低下头,吻了上去。
砰……这一次,旬之刖没有手下留情了,一拳头揍上寒煦的额头,把寒煦揍倒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他双手掐住寒煦的脖子:“说你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离开两个月,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丢给我,既然走了,你该死的又为什么要回来?”回来搅乱他的心。
“之刖,我走的时候不是说过吗?让你等我回来的,所以事情处理了,我自然就回来了。”寒煦好笑的看着身上发火的孔雀,这是他对自己浓浓的关心和在乎,寒煦知道了。“之刖。”他温柔的唤着旬之刖的名字,双手缓缓的抱住了旬之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之刖,我好像控制不住了。”
旬之刖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因为他的腿部感觉到了寒煦已经发热的东西。
“不是的之刖。”寒煦让对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胸膛,他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是这里,之刖,这里控制不住的要爱你了。”
这里控制不住的要爱你了。
一句话,容易让人异想天开。旬之刖承认自己心动了,如果之前以为寒煦不是平常的人,那么现在,或者说在看到他满身伤痕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不是平常不平常的问题,而是寒煦在他的心里,比起不平常更重要了些。
“不过这里也想爱你。”突然翻了个身,在旬之刖意识还没有回笼的时候,寒煦吻上了他。
吻,非常缠绵。渐渐的,旬之刖开始回应,甚至主动缠着寒煦的舌头……“寒煦?”旬之刖扬
起身子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他轻柔的褪去他的内裤,然后张开嘴巴……“寒煦……嗯……”
旬之刖全身一软,急喘着躺在床上。他双眼有些迷茫,不只是因为很爽,而是寒煦竟然用嘴巴在让他舒服。
寒煦……寒煦……旬之刖闭上眼,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他双腿缠住寒煦的脖子,真的沉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全身一阵阵的无力了,瘫痪了。只是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抵着自己,旬之刖才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寒煦,刚才的余韵在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他没有说话,眼底有层簿薄的水汽。他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话。
“之刖,咱们都是男人。”寒煦抱住他的腰,“所以,我不介意我们一人一次。”腰一挺,进入了旬之刖的身体里。
一人一次吗?
旬之刖的身体放松了,愿意敞开心去接受寒煦在他体内的放肆和律动。
是的,骄傲如旬之刖,被男人进入,即便这个男人在他心底有着地位,他的自尊还是无法接受。然如果那个男人也愿意让他进入,那么又是一种意思了。
嗯……啊……
房间里的娇吟声,吼叫声,呼吸声,满足的叹息声,声声混合在一起。
“消失的两个月,我回了一趟家。”温存过后,寒煦抱着旬之刖泡在浴缸里。不得不说,旬之刖这里的装修真是享受,按摩浴缸内流出来的波浪形水痕,恰到好处的击中人体的穴位。而寒煦,说起了消失的两个月。“之刖,因为我想保护你,所以我回家了。”
旬之刖眯着眼,看似在睡觉,其实把寒煦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进去了。
寒煦的不普通他是知道的,身上虽然简单却偶尔透着内敛成熟,以及霸道的气息。好吧,寒煦霸道的气息旬之刖是在爱爱的时候感觉到的。而寒煦的身上,有一种不同于一般有钱人家少爷的尊贵,只是旬之刖从来不是个会在乎对方身份的人,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我不是女人。”旬之刖懒懒的哼了一声。所以不需要他的保护。然不能否认,被人这么认真的说着要保护的感觉,真美好。
“我知道呢。”寒煦发出沉沉的笑声,“如果之刖是女人,早就缠着要我负责了,而不是我追着之刖要负责。”
“哼。”旬之刖觉得,才两个月没见,这小子情话说的越来越顺口了,当然也越来越顺耳了。嗯,听的自己很舒服。
“之刖知道寒氏保全吗?”寒煦继续道。
“当然。”旬之刖翻了翻白眼,寒氏保全的出色是全国,甚至全世界都认同的存在。等等,寒氏保全?寒煦,难道说?旬之刖突然转过身,和寒煦面对面正视,“你是寒氏保全的人?”
“不,确切的说,寒氏保全是我的。那是我祖辈的产业,寒氏现在的当家是我妈咪。”
“不可能。”旬之刖疑惑,“我虽然记得寒氏保全现在的当家是个女人,可那是个未婚的单身女人,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这小子拿他寻开心吗?
“之刖,我妈味是我爹地的情人,所以除了寒氏保全的高级部员,以及我的外公外婆,整个寒氏都极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寒煦是不被知道的存在时,旬之刖的心有些疼。
“之刖,在为我心疼吗?嗯?”寒煦捧住旬之刖的头,一闪一闪的眼睛非常明亮。“傻瓜,我的身份不是不能公开,而是我的爹地妈咪希望给我一个快乐的童年,我的父爱和母爱一点也没比别人少,而我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也相处的很开心。”
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响着,旬之刖有些恋上这种感觉了,两个人的感觉。他拍开寒煦的手,转身又靠近他的怀里。他虽然有些意外寒煦的身份,或者说有些紧张,可旬之刖是什么人?他能把这件事消化的很好。
“其实我可以不继承寒氏的,妈咪说过,她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那么她会给我一个完整的人生,她知道我喜欢自由,喜欢简单的生活,所以她给我。可是之刖,就在前天,我继承了寒氏。
“为……为什么?”旬之刖隐约知道寒煦的意思,是为了自己,寒煦是为了自己放弃那他向往的人生。可是他问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听寒煦亲口说出来。
寒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