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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混账。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个屁错啊?”最后一拳最准了寒煦的鼻梁,不过看着那笔挺俊朗的鼻梁,旬之刖打不下去,最后还是松开了拳头。“还有你,最好把不该记的全部给我忘记。”否则他真的会杀人的。

    说着,他推开寒煦走出客房。

    寒煦看着旬之刖的背影,然后又看看陈海,原本温和的眼神在看着陈海的时候深邃了起来。靛蓝的眸底有一层凌厉的光线,突然,寒煦又冲着陈海笑了,回复了那个阳光般的青年,他友好的提醒:“晚上不要企图想逃走哦。不然,我可劝不住他。”说着挥挥手也跟着离开,“再见了。”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寒煦又停了下来,“对了,也许你应该认识我,我叫寒煦。”

    寒煦?

    陈海又是一震。这个男人是寒煦?在刚刚,他竟然没认出这个人。不,其实是认出了,至少脸的确和寒煦长得一样。可是那气质的不同让他忽略了。陈海回想刚才寒煦和旬之刖之间的被动,那缠绕着他们的气息如此暧昧,寒煦唤着旬之刖名字的感觉如此亲昵,他们……真的是恋人。

    难道真如于承眠说的,寒煦是他和旬之刖之间的第三者?于承眠那个故意捏造的绯闻成真了?

    寒煦离开客房时,随手关上了门。他背靠着客房的门板,并没有急着追上旬之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喂。”当那天低沉的男音响起时,寒煦的心情跟着大好。“二哥,是我。”

    “废话,如果不是你小子的电话,我会接吗?”男音跟着有些粗狂和沙哑。

    “二哥,我想知道欧阳哥的电话,给我一下。”

    “欧阳煜的电话?”那般的男人很意外,却也没有多问。“煜就在我身边,你等下,我把电话给他。”

    “谢了。”寒煦由衷感激。

    “hello,寒小弟。”张扬华丽的声音,寒煦可以想象欧阳煜那妖艳狂傲的神情,虽然跟旬之刖不同,可是从某种性质来说,优势非常相同的。“欧阳大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那边的欧阳煜正在吃车厘子,车厘子红红的果汁沾上了他的唇,那黑色极长的发又披在他的身后,他整个人就像长着黑色翅膀的恶魔。

    “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人永远的失去某个阶段的记忆?”

    “你说的是催眠。”

    “嗯,如果是催眠的话,欧阳大哥有办法吗?”

    “就算是100安全的手术,也不可能肯定100的成功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欧阳煜虽然狂傲,可是他的专业是不容置疑的,特别是说道他的抓也问题,就像换了一个人。

    “我明白,我不怕副作用。”反正不是用在他身上,寒煦很恶劣的想。“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段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想请欧阳哥帮个忙。”

    “小子,擅自更改别人的记忆,这是犯法的。”

    “只要是欧阳哥想做的事情,犯法也变的正当了,不是吗?”寒煦笑着打哈哈。

    “马屁不是这么拍的。不过看在你次拍马屁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了,我跟你二哥他们在xxx度假,目前不打算离开,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把人送到我这边来。”

    “不,我等得及。谢谢欧阳哥。”

    收了线,寒煦心情大好的去旬之刖的房间。结果,他转动门把,转了又转,门竟然打不开。不会吧,寒煦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每次都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被惩罚的总是他?

    可是,寒煦更舍不得让旬之刖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所以……

    旬之刖裹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一直睡不着,并不是因为心里烦躁,旬之刖是享受的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困扰自己。他睡不着,是因为没有了他可以取暖的地方。等等,外面的阳台似乎传来了异动,旬之刖蹙眉,难道这高级的别墅区真的进了小偷了?哪个小偷这么大胆,警赶来他的地盘偷东西。旬之刖想着,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准备去敲死这个不长眼的小偷。

    可是,当他推开玻璃,看见了那个已跨坐咋阳台上的青年时,手中的烟灰缸,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寒冷的东风从阳台外吹进来,直打着旬之刖只穿着睡袍的身体,有些冷。黑夜下,那道身影健壮的不像话。之间他从阳台上跳下来,然后来到自己的面前。旬之刖觉得,这一分一秒的市价,明明短的可怜,却犹如隔了一个世纪。

    “之刖。”对方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然后像个讨糖吃的大男孩般,微笑的看着自己。

    “你……爬上来的?”旬之刖慢慢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从一楼爬到二楼,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辅助的力量,这个混蛋是怎么爬上来的。

    “我说过,不要因为任何事而放下另一个人。”寒煦把旬之刖被风吹冷的身体抱进怀里。明明他的衣服也是冷的,明明他的衣服有些灰尘,很脏。然旬之刖觉得,那么热,那么热。

    是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到了最高的沸点。

    “你爬上来的?”声音加重了些许,不像刚才那么含糊。

    “嗯。”寒煦不明白旬之刖为什么又问了一次,这不是显然的吗?

    然,砰……又是一拳,打在寒煦的肚子上,很结实的一拳。“你不要命了吗?”旬之刖猛地大吼。

    寒煦眨了眨眼,黑夜下,他的眼睛好亮好亮,他晓得也好开怀。“之刖,之刖。”他高兴的不顾男人是不是在生气,又黏上去抱住了他。“之刖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

    被自己在乎的人关心,原来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你……”旬之刖红了脸,只是谁也看不见,“你这个白痴。”他推开寒煦,自己钻进被窝里。只是身体不再霸占着床的中央,而是靠边了。

    “我先去洗澡哦。”寒煦哼着歌,跑去浴室里。

    听着他的声音,旬之刖转身,看着寒煦已经没入浴室的背影。很奇怪,旬之刖不明白寒煦为什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不明白寒煦这样喜欢自己的力量来自哪里?回想自己和柯以闵交往的时候,似乎没有像寒煦那么有激情。

    怦……怦怦……心在跳,很快的旋律。旬之刖用手捂着,他还是不听话的跳动。这种悸动的感觉,和柯以闵在一起的时候有过吗?旬之刖想,可是想不出答案。好奇怪,他为什么总是拿寒煦跟柯以闵去相比?而德奥的没一个答案,似乎都在肯定的说,寒煦死特别的,和寒煦经过的每一份感动,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似乎在为自己找理由,找出寒煦比任何人都还要好的理由。

    “只有。”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寒煦又在叫他的名字。朦朦胧胧中,身体被抱进了某个温暖的怀抱里。朦朦胧胧中,有人偷偷的亲了一下他的脸庞。

    “混蛋。”下意识的骂着,身体却翻身压倒了对方的身上。旬之刖睁开眼,尽管还是有些朦胧的意识,“给我。”

    两个字,不容拒绝。

    第7章

    在床上,跟别人做的时候,旬之刖都是温柔的,被动的。这样汗水淋漓的主动,可是次,当他粗鲁的进入寒煦的身体时,寒煦的唇有些白了,痛的。

    旬之刖知道他痛,可是今天他不想温柔。他要让寒煦记住这种感觉,就像那天自己被上的耻辱一样。那种狠狠地剥掉自尊的耻辱。

    然后,即便是粗鲁的,旬之刖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他看着自己身下紧咬着下唇的青年,看着青年那双靛蓝的双眸锁着自己的每一个神情,心,隐隐有些变了。他放缓了动作,吻上了已经映着齿印的唇,吻,激起了火一样的浪花。

    疼痛,也变得享受了。

    终于,寒煦的身体不再僵硬,旬之刖的冲动也变得温柔了。

    终于,寒煦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吟声,终于,寒煦愿意用双腿去纠缠旬之刖的腰了。

    也终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

    事后,慵懒的两个人靠在床上,身体的液渍还没去洗掉,为房间铺上了淫靡的色彩。突然,旬之刖起身,他抽出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烟,刚要点燃的时候,发现寒煦湿润的双眸看着自己,像刚出生的小豹子一样。他动了动唇笑了,而烟,放回了原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寒煦问。

    “不用套我,你知道的。”旬之刖起身,准备去冲澡了。比起柯以闵的骄傲,寒煦不输半分,为什么柯以闵不愿意的事情,寒煦会答应?难道仅仅是因为寒煦的喜欢吗?可那个时候,柯以闵不也是喜欢自己吗?

    旬之刖心乱了。

    “之刖。”寒煦叫住他,“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不管是不是在下面的那个,都不会觉得丢脸。”

    “什么?”旬之刖回头。

    “因为之刖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的爱,和男人跟女人的不同,男人跟女人是因为先天的生理情况决定了谁上谁下。而我爱你,所以即便我是下面的那个,我仍然觉得能够这样拥有你,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被自己喜欢的人压在下面,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旬之刖不明白寒煦的逻辑,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一点。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他想,可能是因为寒煦上了他,也愿意被他上,所以不觉得那么丢脸了吧。

    淋浴冲下来的水是温的,旬之刖全身放松了,他坐在浴缸里,任凭水从头顶洒下,真爽。可下一刻,他睁开了眼,想起了什么被他遗忘的。他匆忙拿了一条浴巾,然后擦干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

    他来到寒煦面前,扶起他。他知道男人的次会很痛,而且自己刚才还射在寒煦的身体里了。寒煦也不矫情,毕竟后面是真的痛。他起身,靠在旬之刖的身上。走了几步,寒煦停了下来。

    “怎么了?”旬之刖以为他扯到了后面的伤口。

    寒煦看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地面上:“你看,流下来了。”

    旬之刖看着寒煦所谓的流下来的东西,顿时脸红了。“你白痴啊。”他又大声吼叫了,好在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极佳。

    寒煦笑了,不再说话。他们走过的地方,那浓浓的滴在地毯上的东西,不就是旬之刖射进寒煦身体里的液体吗?

    只是顺着寒煦笔直的流了下来。

    寒煦很享受靠在旬之刖身上的感觉,看着旬之刖越来越红的耳垂,可爱得不像话。

    再纯的人,一旦沾了毒药,也会变得毒了。这叫物以类聚。如果说寒煦以前的情话就只是我喜欢你,那么现在的情话,对旬之刖来说,也成了罂粟,致命的毒药。

    第二天下午,差不多喝下午茶的时间,于承眠到了,陪同的还有他的经纪人阿亮。

    下午茶的地点在旬之刖家的客厅,客人到的时候旬之刖正在忙,准备了很多的点心。同时还有那正在散发的茶香味。

    “看不出旬导的手艺这么好。”经纪人阿亮,惊讶道。

    旬之刖笑了两声:“哪里,这个可是叫外面打包的,我还有这个本事。”让他下厨做点心?恐怕厨房的煤气管道怎么开也不知道。“不过这个茶倒真是我泡的,喝喝看,外面买不到的好货。”茶是寒煦从他所谓的基地带回来的,是那里的人自己种的。关于寒煦说的那个基地,旬之刖真的有兴趣了。

    看着旬之刖和阿亮的你来我往,于承眠觉得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他一句话也插不进,甚至刚才,旬之刖连一秒的时间也没有放在他身上。看一眼都吝啬吗?于承眠想想有些悲哀。

    阿亮向于承眠打了打手势,让他主动跟旬之刖说话。于承眠本里想视而不见,可他也是真心想和旬之刖说话的,所以还是放下了面子:“我记得你喜欢喝咖啡的,怎么现在口味变了?”

    旬之刖也没考虑到他的处境,他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分别给他们倒了茶:“说说你们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在我看来,开不开记者招待会也无所谓,狗仔就是这样,追了一段时间没新闻价值了,他们就会放弃。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名人,哪一次不是这样的。”

    其实旬之刖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可记者如果是有人故意怂恿的,那就不同了。

    “但这样的绯闻对承眠的名誉会有影响,而且他现在还有两部电影正在拍,如果一直被报道同性恋之类的,恐怕会影响票房吧?”阿亮提出看法。

    噗嗤……旬之刖勾起唇角:“他不就是那样走过来的吗?同性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