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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的人?谁教你的?”这个孩子,果真是孟科奇家的种,那样猖狂的口气,说的毫不留情。

    “妈咪,自己脚下的路,只有自己明白。只要之刖跟我一样认定了,对我而言,就无所谓有阻碍。”寒煦眼中的自信那么强烈,强烈到寒雪晨不敢看,仿佛多看一眼,自己也会这样跟着深信。

    “那万一他不够坚定呢?”寒雪晨反问。

    “妈咪,二哥说,在陷阱里放一块肉,管它是香的还是臭的,肉食性的动物一定会跳下去。之刖就是肉食性的人,他的骄傲不容许他背叛。”一旦爱了,就会是一辈子。他们都明白。

    “邦德教了你不少。”那个孩子和小煦特别的投缘,也可能是贵族家的寂寞吧。

    “嗯。”寒煦不否认,对于这个哥哥,他是喜欢和敬佩的。

    “小煦,可人有时候不是为自己而活着。舆论会造成无形的压力。”她是过来人,她很明白。

    “妈咪,那就变强,妈咪不就是这样吗?强到让任何人都闭嘴。”寒煦挑眉,浓黑的眉,开始展示了他的霸气。

    寒雪晨笑了,她的儿子,最让她骄傲的儿子。

    “不过妈咪。”寒煦话一转,有几分调皮,“您应该跟爹地多努力努力,如果还能生个弟弟出来,外公外婆会很高兴的。”

    “死小子。”寒雪晨想撕烂他的嘴巴,“不要,会影响我的身材。你不知道当初怀你的时候,我受了多大的罪。我害喜严重到几乎要吐到休克了,这种恐怕的经历,我再也不要尝试了。”拍了拍身上皱皱的衣服,寒雪晨起身,“儿子,你自己走的路,一定要走到底。”祭奠过后,岛上的长老们,估计又要开始烦了。

    第08章

    祭奠在l岛,是很神圣的。

    凌晨三点开始,寒家和寒家军就开始为祭奠的个环节做好了准备。

    个环节,所有参加祭奠的人,都必须净身,然后里外都是黑色的着装。接着第二个环节,所有人都到寒家集合,由现任族长寒雪晨带着大家进入祠堂。

    在祠堂门口,有一批和尚等着他们,是来为祖宗们念经的。

    等所有人进入祠堂跪拜之后,和尚开始念经。和尚念了近一个小时的经,其实所谓的祭奠,就是听和尚念经,子孙们在心中悼念着祖先,对他们感恩。

    接着又回到宫殿,这个时候,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在他们的眼里,清明节的祭奠,比正月初一更加重要。

    因为随着时代的发展,孩子们都爱上了旅游等各种被称之为浪漫的东西,所以每逢未节的时候,大家都在天南地北。

    而清明不同,无论他们身居哪里,都必须到祖宗的面前上坟。

    这天的早餐,都是素菜。不过可不要小看了素菜,他们的素菜是五花八门,跟古代一样,每一个菜都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圆形的餐桌有好几桌,女士和男士是分开坐的。同时又有主桌和次桌。主桌上坐着寒家当代的族长寒雪晨,外公,还有家将们如今的当家。次桌上分别有外婆为主的女士桌,寒煦为主的下一代桌。

    “借着这次祭奠的机会,我想跟大家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打算让出寒氏族长的位置,打算让我的儿子寒煦来继承。”寒雪晨说出心中的打算。

    “少主今年25了吧,是时候继承寒家了。”墨长老个认同。

    “不错,少主年纪轻轻就破了族长您所创下的纪录,是可造之才。”白长老严肃的脸庞上,难得有了笑意。

    一代换过一代,代表着他们老了,同时也代表着他们儿子们的成长。每一代的替换,也见证了他们这些人的子孙们,在不停的繁衍。

    “两位长大都这么说了,我就更加没有意见了。”对寒旬一向都疼爱有家的李长老摸着又长又白的胡子道。

    “我虽然没有意见,但是按照族规,少主要成家之后方能继承族长的位置,请问族长,少主是不是定了人选?”问话的是张长老。他一向是个内敛的人,他的内敛和白长老的寡言不同。张长老的内敛看上去有些阴沉,而白长老的寡言仅仅是严肃而已。

    张长老话落,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寒煦。包括和他同桌的几个同龄人。其实和他同桌的白流,墨惊年等人,对他的事情是知道的。毕竟他们生活在外面的世界。可是那些个长老们不知道,长老们因为老了,常年定居在岛内。对外面的那些娱乐新闻,他们自然也不八卦,没有兴趣。

    如果他们稍微关注一些,就会知道寒煦和旬之刖之间曾经有过绯闻,也会知道寒煦曾经演过双性恋的电影。

    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疑问了。

    寒煦站起来,他拿着茶:“谢谢各位长辈的关心,我已经找到要共伴一生的人了。”

    伴随着寒煦的话落,在场除了知内情的人之外,无一不是喜气洋洋的,包括了那看上去有些阴沉的张长老。

    当年寒雪晨继承族长之位时,在场没有人看好她,认同她。甚至很多人没有提出反对,是因为看在寒煦的面子上。当然,小小的婴儿哪来的面子?不是因为寒雪晨生了一个寒姓的儿子,寒家有后的原因。而这些人对寒家的忠诚,当然是很开心寒家有后。

    那个时候的寒雪晨问大家,如果我不继承族长的位置,那么让我儿子以后如何面对芸芸众生,他在这个岛上,又以何省份自取?

    她问倒了所有的人。

    不错,以老族长的外孙的生活生活在岛上?以她雪大小姐的私生子的生活?还是以没有爸爸的野孩子的生活?

    无论哪一种,都会给寒煦的童年带来影响。但如果是族长的儿子,那就不同了。

    凭着对这个小小婴儿的爱,他们认同寒雪晨。而当然,寒雪晨用实力告诉大家,不管是这个岛还是寒氏保全,在她的手中,它们会发展得更好。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围着寒煦爱人的话题展开。

    他们问寒煦,那是个怎样的人。

    寒煦笑着说,是让我爱到不能自拔的人。大家开始取笑他了。又有人问,是怎么认识的?寒煦红着脸说,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他住在对方家的对面。原来曾经是邻居,大家明白了。

    面对着寒煦从简的回答,知内情的白流笑的肚子都痛了。寒大少分明是故意在扭转他们的意思。也对,如果现在就招出旬之刖的话,不知道这些人在知道寒煦是同性恋后,会采取怎么样的手段?

    可是这件事总有一天会被知道的,不是吗?

    不只是白流,肖恩以及墨惊年都很期待当这个秘密被揭开的时候,寒煦会怎么应付。

    从l岛直接回城的飞机,降落的地点是寒氏保全企业大楼的楼顶。而从寒氏所在的城市到旬之刖所在的城市,还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也好在才一个小时而已,不然寒煦就要耐不住相思了,虽然才短短的三天。

    可是寒煦不知道,这才过了短短的三天,等待着他的是惊天的大新闻。

    由于怕私家飞机停在寒氏大楼会引起不必要的搔动,所以他们回城的时间是定在晚上,而当寒煦再开一个小时的车程回到旬之刖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

    车才到小区的门口,寒煦总觉得有哪里透着诡异。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竟然是白流打来的。

    “少主,旬少爷出事了。”白流的句话令寒煦震了好一会儿。

    “怎么说?”寒煦的方向盘熟练的转弯,车离别墅的反方向离开了。本来想给之刖一个惊喜的,看样子今天是他收到惊喜了。

    “你去看一下今天的报纸。”白流提醒。

    寒煦没有在时间联系旬之刖,他开车来到一处24小时快客店,要了一份娱乐报。然后又回到车里。接着车内的灯光,寒煦看清了报纸上的一篇篇报道。

    报道上是旬之刖和旬老太爷在宇文家墓地的场景。

    同时还有尖锐的措辞,说宇文夫人和宇文庆、旬老太爷之间凌乱的三者关系。寒煦知道刚才在小区门口感觉到的诡异是什么了,是那些在暗中的记者,恐怕别墅现在已经不安全了。

    是谁?旬氏是数一数二的企业,报社这样报道,不明摆着跟旬氏过不去吗?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寒煦拨通白流的电话:“这件事你怎么看?”

    “联系上次宇文穹的事情,我有一种错觉,好像对方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旬氏。”白流是商场上的精英,在客观上,他比寒煦更加有独特的参考能力。“上次报道旬少爷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事件,少主还记得吗?”

    “当然。”就是前两天的事情,寒煦自问,怎么可能忘的了。

    “就是那件事,我看到报道的时候,也以为对方是冲着旬少爷来的,可是转而一想,这种报道也许会影响旬少爷的名气,然而旬少爷是什么人?他工作或者事业,以他的财力,根本就不是为了钱。”

    “嗯,这种报道对之刖而言,不会有实质上的影响。”寒煦也思考过,之刖也说过,就算因为这件事,大家都不看他的电影,他也无所谓,他有一辈子也用不光的钱,根本就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少主,既然影响不了旬少爷,可对方还要那么做,这又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认同,有人会吃饱了没事做。”白流嘴角挂着笑意。作为寒氏保全的总经理,他的头脑也是一流的。

    “我记得因为上次的报道,旬氏召开了股东会……”寒煦眼睛一亮,“是冲着旬氏来的?”

    “有这个可能。”白流也是这么想的。

    “我明白了。”寒煦挂了电话。之后,他驱车来到酒店,现在的他不方便露面,他肯定,他就这么出现在之刖面前,肯定会给对方更多报道的空间。

    在酒店开好了房间,寒煦就马上联系旬之刖了。

    第09章

    “回来了?”漫不经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累。旬之刖躺在床上,的确是很累。只是在接到寒煦的电话时,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现在在哪里?哦对了,家里最近狗仔监视的厉害。”发生事情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寒煦,因为报道的事情爷爷已经累倒了,旬之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他心中如神祗一样存在的爷爷,也会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在xx酒店,我看到了报纸的报道,你现在在哪里?还好吗?”寒煦担心的要死,因为听旬之刖的声音,他感觉到了他的虚弱。

    “在医院。”旬之刖靠在医院的走廊上,嘴角泛着笑意,“要过来吗?”虽然这样问,可是旬之刖知道,在心里,他是希望寒煦过来的。

    “不来了。”寒煦回答,“万一有记者守在门口就不好了。”

    “嗯,也是。”旬之刖唇角的笑收敛了,却没有挂上电话的意思。

    “那晚安。”寒煦道。

    从来不知道,晚安两字竟是这么刺耳,现在旬之刖体会到了。“晚安。”

    走进病房里,看着病床上还没有苏醒的旬老太爷,旬之刖觉得心在阵阵绞痛。旬老太爷是看到报道后被气昏的,报道上说了一些关于之刖奶奶的报道,很难听。说她勾搭了旬老太爷后,又不守妇道的怀着孩子勾搭宇文庆,虽然没有说的那么明显,可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自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生前因为自己受了罪,死后还要受这种折磨,旬老太爷一口气咽不上来,就这样倒下了。

    “爷爷。”握住旬老太爷的手,旬之刖拧眉,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旬之刖努力的睁开眼,刚才因为太累,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

    “之刖……之刖……”

    眼前温柔唤着自己的男声,那张放大的俊脸。“煦?”是寒煦。

    寒煦其实说不来,只是为了给旬之刖一个惊喜。没想到等他到这里的时候,旬之刖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旬之刖,把他放在旁边的床上。好在旬老太爷的病房是高级的房间,里面有备用亲属或者看护的床。接着帮旬之刖盖上被子,“睡吧,我会在这里。”

    “嗯。”旬之刖点头,很安心很安心。

    这个青年,总是让他这么安心。

    清早,天微微亮的时候,旬之刖就醒来了。他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上床的?旬之刖回想昨天,似乎是在梦中看见了寒煦,然后是他抱着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