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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的腰将他带进了怀里,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唔……竟竟哥……”酒保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沈墨,但又不敢伸手去推方竟,只能羞赧地倚靠在方竟怀里任他将自己吻得气喘吁吁。

    “怎么,只是亲一下就有反应了?”方竟完全没把周遭的人看在眼里,大庭广众之下就把手伸进了酒保的制服里,狠狠揉捏着他的臀丘,直到酒保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方竟才又对准他的唇霸道地吻了上去!

    “竟……”

    方竟一边蹂躏肆虐着酒保的唇,一边邪肆地挑着眼角余光去看坐在角落里纹丝不动的沈墨,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弧度。

    沈墨没去看方竟跟酒保的激情戏,低着头似笑非笑地在角落里坐着。

    辗转缠绵地吮吸着酒保的红唇,分开之际酒保已是气喘吁吁,两颊通红,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水瘫在了方竟怀里……方竟边吃着酒保的豆腐,边拿眼瞧沈墨,气息微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沈墨笑着勾了勾唇,仍旧没抬头看一眼方竟:“我没见过像竟哥这样的大人物。”

    “可我为什么觉得你很眼熟?”方竟看着面前画着浓妆的脸,总觉得熟悉,但要说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不过这小子故意装清高勾引人的本事倒是练得挺纯熟的。

    沈墨不抬头看方竟,是怕他看清楚自己的脸会认出来,如果他要知道方竟在心里竟是这么想他的,八成就会扬手赏他一巴掌。

    “竟哥是不是对谁都这么说?”沈墨睨了方竟一眼,冷艳的目光带着一丝别样的妩媚,轻易撩痒了方竟的心。

    方竟笑着放开软绵绵的酒保,走近角落里的沈墨,朝他伸出手:“想知道的话,陪我去喝一杯,怎么样?”

    沈墨没动:“我不喜欢这么快就跟人独处。”

    “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方竟身后跟着的手下立即要上前来教训沈墨。

    “我跟他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方竟说话声音不高,但却明显透着冷意,使得那些人气焰一矮,再不敢多说半句。

    方竟晃了晃在沈墨面前伸着的手,戏谑地笑道:“你就算想跟我独处,现在也不是时候,先过来陪我跟兄弟喝几杯。”

    沈墨不用问也知道,方竟口中所说的兄弟就是阿ken……“可我不会喝酒。”沈墨笑着起身,走近方竟:“不好意思,竟哥。”

    方竟一愣,继而眼神复杂地皱了皱眉:“你没见过我么?”

    沈墨笑得妩媚:“竟哥,这一套搭讪的方式已经老掉牙了。”

    方竟沉默了几秒,随即邪气挑唇一把搂住沈墨的腰将他搂进怀里:“你跟他一点都不像。”

    “哦?”沈墨哂笑。

    “因为你是个妖精!”方竟很满意沈墨脸上的惊讶,高兴地搂住他朝包厢方向走去。

    176 除掉陆锦扬的得力助手

    “竟哥,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又跑去哪里逍遥快活了,来来来喝酒竟哥!”

    “就是啊,今天ken哥跟竟哥都到了,在场的兄弟谁不喝趴下谁就不准走出这个门!”

    “哟竟哥,你之前的相好不是那个酒保么?怎么又换了?”

    “竟哥的马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

    ……

    “行了你们。”方竟吊儿郎当地推开几个上来敬酒的兄弟,环着沈墨的腰将他拉至身后,在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方竟不喜欢有人靠近这个新泡上的马子。

    沈墨也微微怔了怔,旋即便心里有了数。

    “我方竟喝酒什么时候怕过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方竟拉着沈墨在大沙发上坐下,笑着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气灌进了喉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将空啤酒瓶扔了出去,脸色不变地转头朝沈墨笑笑:“真的不喝酒?”

    沈墨摇头,老实地回答:“我酒精过敏。”

    方竟看着沈墨的动作凝固了几秒钟,转瞬又笑着拍了拍大腿,对旁边的手下命令道:“去给嫂子拿杯水,要温的,快去!”

    “是是是竟哥,我立马就去。”

    沈墨瞥了一眼马屁到家的那个手下,也不去问方竟嘴里叫的‘嫂子’是指他自己的嫂子,还是他手下的嫂子,毕竟大家的话没挑明,沈墨也不必去跟方竟较真。如果一开始沈墨只是把方竟看做一般的混混,那现在就应该对他彻底改观了……这个方竟,论心计跟能力,绝对不比陆锦扬差多少。

    反观阿ken,从自己进来到现在都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瓶啤酒一口一口的喝,大包厢里的b跟小姐占了人数的一大半,但阿ken却是一个人坐着,看着自己的手下左拥右抱地划拳吵闹,身边竟连一个陪酒的都没有。

    “他就是那副德行,平常大多数时间都在老大身边跟着,闲下来了跟我们出来喝两杯,却是自己喝自己的。”方竟似乎看出了沈墨的心思,边喝着啤酒边悠悠地说着:“你看他是不是挺像个和尚的?男色女色都不近。”

    沈墨见阿ken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下们划拳,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难道他就没有其他的嗜好了?”

    方竟喝了口啤酒,痞气地耸了耸肩:“有。”

    “什么?”

    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沈墨耳际,方竟笑着闭了闭眼睛:“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替老大办事,如果别人说他爱上了老大,那我肯定深信不疑。”

    沈墨一怔,阿ken喜欢陆锦扬?

    “怎么说呢?”方竟笑着朝沈墨抛了个媚眼,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自从我跟了老大之后,我每次见老大,他一定都会在旁边……诶,真是不让人有机会在老大面前好好表现啊。”

    “竟哥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方竟虽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话,沈墨却能从他的话中听出不满,也是,同一个帮派里,又跟在同一个老大身边,一山容不下二虎这种道理,是个人都明白。不过方竟玩世不恭的表象,显然是没让陆锦扬跟阿ken起疑心。

    方竟的眼神有些亮,就像是即将要偷腥的猫,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我喝醉了。”

    沈墨才不理方竟的那些鬼话,撇过头避开他的接触,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要不是竟哥喝醉了,我还以为竟哥你是在吃醋。”

    方竟仰面朝上吸了口气:“你果然很特别。”

    “ken哥,我陪你喝酒吧?”有着一双丹凤眼的少年走到了阿ken面前,怯懦地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明明心里已经怕得要命,抓着衣摆的指尖也泛了白,但他还是开了口,随后,整个包厢都一片寂静,少年站着,阿ken坐着,少年害怕的低垂着头,阿ken却抬眼静静地看着他……

    方竟朝沈墨挑了挑眉,翘起二郎腿准备看好戏,而沈墨也想知道,阿ken是不是真的对陆锦扬有意思,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的发展绝对会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所有人都在看着阿ken,而没等到阿ken回应的少年也慢慢焦急了起来,偷偷抬起眼皮子去瞄阿ken,声音轻的几乎快哭了:“ken哥……”

    “你是新来的么?不知道ken哥一向都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么!快滚一边去!”见阿ken脸色不对劲,旁边的手下立即出头想要去推那个少年,少年本来就被吓得脸色发白,又见纹身满臂的大块头要来推他,立即小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瑟瑟发抖。

    沈墨皱眉,看向阿ken,可阿ken依旧没什么反应。

    “叫你滚没听见啊!”五大三粗的大块头抬起大掌就要朝少年脸上扇去,沈墨刚要出声,却被旁边的方竟一把摁住,方竟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沈墨眯了眯眼睛,便不再言语。

    ‘啪——’地一下,少年的半边脸颊立刻肿了起来,但碰上那种黑社会大佬,就算是他想逃都不敢挪一下脚,谁知道他们的气不撒出来后果有多严重?现在可能就只是打几个巴掌,要是敢逃的话,连命都可能没了……更别说少年现在腿软得很,根本连动一动脚都有问题。

    见少年低着头哭哭啼啼的,那人又拎起手准备打下去。

    “住手。”阿ken在少年被扇第二个巴掌的时候才出了声,那打人的手下也识趣,赶紧坐回自己的位子,包厢里又开始吵闹起来,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看着阿ken像是在安慰少年,沈墨真觉得这场闹剧发生的有些莫名其妙,至少在他看来,阿ken只要早说一句,那少年就不用挨打。

    “除了老大的事他都亲力亲为,其他事他都一概不关心。”方竟笑着喝了口啤酒,朝阿ken那边努努嘴:“别说是一个巴掌,刚才要是他手下拿刀捅了那孩子,他都不会吭一声。”

    “那他为什么又开口了?”

    “给人一巴掌再赏个甜枣,人家就会对你死心塌地。”拿着酒瓶的手朝阿ken那边指了指,方竟笑得一脸狡诈:“不觉得跟谁很像么?”

    沈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那抽抽噎噎的少年一点都没有怨恨阿ken的意思,还眼巴巴的望着他,眼睛里是沈墨再熟悉不过的神色……迷恋。

    “所以我说什么?他在老大身边那么久,不是没原因的。”方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酸,但却又是笑着说的,令人分不清真假。

    “竟哥,水来了。”

    “妈的端杯水都要那么久!”方竟笑着骂了一句,接过水杯递到了沈墨面前:“烫了冷了我都替你踹死那废物!”

    这边方竟笑骂的声音引起了阿ken的注意,阿ken侧过脸朝他看了过来,沈墨刚想低头避开他的视线,方竟就边笑骂手下边直起了身子,正好能将沈墨挡住。阿ken对上方竟的视线,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旋即又转过头继续跟那少年说话。

    “帮我一个忙。”方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沈墨也无须再跟他客气,不动声色地指了指阿ken沙发后面挂着的风衣。

    方竟没说不同意,也没说同意,只是拿起酒瓶颤颤巍巍地跨过一群吵闹的男女,朝阿ken走去。

    沈墨知道时机到了。

    “阿ken,来,我们哥两个喝喝酒!”方竟醉醺醺地将啤酒瓶推到阿ken面前,阿ken没说话,他就借酒装疯的硬把酒瓶往阿ken怀里塞,阿ken躲闪不及,方竟手里的一整瓶酒顺着阿ken的衣领灌了进去,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所有人都拥了上去,拉人的拉人,帮阿ken擦衣服的擦衣服……

    趁人不注意沈墨就悄悄走到了阿ken身后,将大衣里面揣着的东西全部塞进了阿ken风衣的内袋里,等事情做完之后,就朝借酒撒泼的方竟使了个眼色,自己便匆匆地趁乱跑出了包厢。

    见沈墨走了,方竟这才大着舌头嚎上几句,被自己的手下扶着坐了回去,只留下一脸青郁不好发作的阿ken,衣服从上到下湿了个透。

    “我先走了!”阿ken冷着脸站了起来,拿起挂在沙发后的风衣就要走。

    “一个个都坐回去不许走,警察临检!”气焰嚣张的声音自包厢外面传来,一大批穿着制服的警察就冲了进来,随后进门的就是一脸痞相的秦道,一见那群黑社会意欲动手抵抗,立马把枪指向了其中一个闹事的,硬气的俊脸上满是玩味:“再动一下试试,你信不信老子立马就开枪?”

    包厢里的一群人谁都不敢再顶撞半句,乖乖去墙边趴好接受检查,就只剩下方竟跟阿ken还没动,不过方竟是‘醉酒’,自然不能动。

    “你当我说话是放屁么?”秦道扬着脸看向不服管教的阿ken。

    阿ken碰上了秦道这根刺头,脸色再不好看都不敢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当场发作,只能客客气气地笑道:“喝酒不犯法吧?”

    “我没说你喝酒犯法啊?我是指奉命过来扫一扫场子,怎么,你有意见?”秦道瞥了一眼阿ken的手里拿着的风衣,视线在风衣鼓着的地方停住……秦道用手指了指那块地方,笑道:“里面是什么?”

    阿ken皱眉,刚要拿起风衣检查,却被秦道一把抢过,一整包还未拆封的白粉就这么从阿ken的风衣内袋里被搜了出来,阿ken的脸当即就绿了。

    “秦局,我们在这家伙的车里搜到了这个。”就在这时,外头几个警察拎着一银皮箱子走了进来,指指阿ken。

    “看来这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