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在这方面我可以提供相关资料。”
奈尔林秘书官实在是天底下最不识趣的秘书官,在凌谦最恼火的时候,居然不懂眼色的插嘴,而且说的话,更是直触某位少将的逆鳞。
他一定是故意的。
无视凌谦要杀人的眼神,奈尔林有板有眼地禀告,“光是在常胜星,凌谦少将今年内就有超过十六次被告白事件发生。 因为是在军部大楼范围内,过程都有被大楼的监视系统记录下来。这十六次中,有十二次发生在军部大楼的大门前。告白者中,男性和女性的比例是一比一。根据统计,所有的女性都安然无恙,所有的男性在事发当时或事后,都或多或少发生了某种意外,受了严重到必须送院治疗的伤……”
“时间不够了,我们要赶去常青星。不能让皇太子殿下久等!”凌谦忽然抓住凌卫,把他拽出了休息室。
将军一行人在总督等人的热情欢送下离开总督府。
悬浮车在众人面围停下,凌谦打开车门,先把哥哥送了上去。
等奈尔林过来时,凌谦直接叫手下的警卫,把这碍眼的秘书官架到后面一辆车上。
“哥哥有我陪在一辆车上就够了,你到后面去。”
“我是将军的秘书官,我有权和将军同车。”奈尔林伸着脖子据理力争,“将军的演供稿还在我这里。”
刚刚离幵休息室时,秘书官尽职尽责地把凌卫随手放在桌上的演讲稿又拿在自己手上了。
“演讲稿的事不用担心,我会让哥哥在路上背好的。”从奈尔林手里抽走演讲稿,把它拿在手里挥挥,打个眼。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卫就把奈尔林拖到另一辆车上去了。
看见秘书官不甘的脸消失在眼前,凌谦惬意地吹了一声口哨。
管着将军警卫团还是挺不错的,文官嘛,任何时候都不要太嚣张,得罪掌握武力的人,从来没有好果子吃。
“奈尔林呢?”看见凌谦上车后就把车门关上了,凌卫不禁问。
“秘书官累了,在后面的车上休息。哦,他把演讲稿给了我,要我帮哥哥快点把这东西给背熟。”凌谦把演讲稿往凌卫怀里一塞。
大概是觉得车厢里热,凌谦脱下军装外套,裹着雪白衬衣的上身刻画着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
随手揪松脖子上领带的动作,带出热辣的性感。
“哥哥。”凌谦挨到凌卫面前。
“嗯?”
“我要舔你。“
正低头看着演讲稿的凌卫,身体忽然僵了 一下。
不确定抬起头。
弟弟俊美的脸近在咫尺,悬浮车里的照明系统是一流的,让人清楚地窥见那双美丽眼睛里流露的饥渴欲望。
凌卫喉咙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
“你说什么? ”虽然早就听得清清楚楚,但凌卫还是忍不住地问。
“我要舔你,哥哥。”
就像大清早起来说“我饿了,哥哥”,这沖自然到令被要求的一方都觉得天经地义的口气……
仿佛面前的,不是军部里年轻掌权的少将大人,而是一条不断摇晃尾巴,嗷嗷待晡的小狼。
被小色狼,不,其实是欲望强烈的大色狼牢牢盯着,将军有了呼吸困难之感。
他把手里的演讲稿捏得更紧了。
“不行。”
“为什么?”
“时间不允许,今天行程很紧,不是吗?”
凌卫言之有理,不过,他的警卫官向来是个不怎么讲理的人。仿佛没听见凌卫的反对,凌谦很熟练地从车厢的金属小储物柜里抓出一个小酒瓶,在凌卫面前轻轻摇晃。
“从安乐星飞往常青星还有一段时间呢,悬浮车上又没有别的事要做。张口,哥哥,就喝一点,不然你身体里那多余的家伙又要发疯了。”
“可是,要背演讲稿啊。你也不想我在麦肯基地面对那些在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们时出丑吧……”
凌卫说到一半,恰好一个幵口音,被弟弟趁虛而入。
张幵的嘴里被灌了一大口烈酒。
“咳咳咳!凌谦,你……咳,你真是太司恶了。”
“别拿演讲稿当借口呀。首先,演讲用的是上面的嘴,不是下面的嘴。再次,我只说了舔哥哥,并没有说要和哥哥接吻。酒也竭了,那家伙应该死掉了吧?”
“什么死掉,卫霆只是沉睡了而已。凌谦,你淡及他的时候能不能用词别这么恶劣?”
“抱歉,做不到。想到有个家伙居然一直待在我心爱的哥哥身体里,就觉得来气。简宣就是在和本少爷抢位置嘛!”
凌谦把小酒瓶随手丢到一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行动上却不由分说地把手插入并拢的大腿之间。
隔着略有些粗硬的军服布料,狡猾地抚摸包裹在里面未苏醒的男性象征。
“别闹了。”
“这是被哥哥取笑后,我应该取得的耩神赔偿。”
“谁取笑你了 ?唔一一把手拿幵,凌谦嗯——”
车里的空气温度,迅速飙升了。
邪恶但是又极为温柔的手,异常熟悉这身体脆弱的地方,只是缓缓动作,紧紧并拢的双腿,内侧的肌肉就幵始吱溜溜地绷紧了。
裤子的布料中央,有微微隆起的迹象。
凌谦单膝跪下,低头看着那个可爱的隆起,像抚摸小狗的脑袋一样,用两根指尖来回揉着。
“不……不要这样弄……”凌卫倒抽一口气。
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如此轻易地撩超欲望,确实很丢脸。
可是,弟弟对自己的身体,已经掌握到连自己都暗叹不如的程度,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凌谦,其实极善于观察对手,掌握对手的致命点,当他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他独有的细腻手法时,总令人难以兴起抗拒之心。
“只要顺着方向轻轻地撸,哥哥就会变得很兴奋。”凌谦像在说着有趣的事,一边灵巧地动着指尖。
凌卫臀部肌肉收紧,想在真皮座椅上挪到另一辺,被凌谦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大腿。
要是真的用力挣扎的话,也未必会挣扎不幵,然而,被抚摸到兴奋了一半的感觉,并非只有不适而已。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的羞耻喜悦,像蜜汁一样渗透着胯下,随着凌谦的爱抚,鼠蹊处霍霍跳动出半酥半麻的快感。
刻意压抑的喘息中,两腿中央的隆起越来越明显,露着涩情的轮廓。
“够了,呼——你给我……给我停下……嗯鸣——”
“哥哥是不是把针对军部、王族关系的那篇演讲稿背得太熟了?这么口不对心的话都说得出来。明明很想要嘛。大腿打幵,我要帮哥哥把裤子脱了。”
凌谦忽然低头。
隔着布料,用唇在勃起的器官上啧啧亲吻的动作,让已经敏感到一定程度的凌卫身体狂颠。
“你……你真是个混蛋!呜唔……呼呼……”凌卫狼狈地发出声啻。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亲上来,猝不及防的将军大人差点就失手了。
“所以啦,要哥哥把裤子脱了。不然等一下到麦肯基地,将军一下车,军裤上都是奇怪的痕迹,不是很引人遐想吗?”凌谦脸上露着无耻的微笑。
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下半身,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发热的脑子里,仅存的只有凌谦邪恶的指尖动作。
感觉到合金皮带扣被解幵,拉链拉下,胯下有冷冷的新鲜空气簌簌包围,凌卫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被挑逗得高高昂头的部分,无论是勃起的角度,还是充血的青筋凸起的狰狞,都充斥着无法形容的猥亵感。
他简直对属于自己身上的这晴色的一部分感到羞耻了。 只看一眼,就匆匆别过了头。
“哥哥又害羞了。”耳边传来凌谦呵呵的低笑,“乖,屁股抬一下。对,臀部起来一点,再起来一点,这样裤子才好脱呀。”
没了布料的掩怖,勃起的男性器官成了凌谦的玩物,挺立在半空的伞状顶端被热热的掌心整个包裹住,然后沿着某个方向扯动。如此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抓住,身体也只能随之而动了。
上身穿着代表着军部威严的将军服,下身敞幵暴露着,被弟弟拽着分身,指挥着动作,把军裤和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右膝窝处斜斜虚挂,形成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邪一幕。
幵始说了不会接吻,但凌谦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脱掉碍事的裤子后,一直单膝跪着的他直起上身,搂着凌卫脖子往下,让凌卫垂下脸和自己接吻。
充血的海绵体受到充满技巧的爱抚,那里的神经似乎和口腔里的神经直接连在了一起,一切变得敏感了十倍,即使只是牙床被舌尖随意扫过,引发的性感也令人止不住浑身颤栗。
“哥哥的吻技,有进步哦。吻得我也硬了。”
耳里都是唇舌交缠的啧喷水声,忽然听见凌谦带着笑意的表杨,凌卫体内的羞耻感进一步被挑动起来。
他往后退了退,但依然吻着他的凌谦,立即在下面把他的致命处重新抓紧了。
轻轻地扯动。
凌卫喉间发出困窘狼狈的呻吟,不得不随着凌谦手底下的动作,把身体向凌谦靠近。
“哥哥,男人只要被抓住这里,无论如何都是逃不了的哦。“凌谦的调笑真的很可恶。
司是,在这样令人深感羞耻的调笑中,却有不知如何解释的甘美在血液里凶猛流窜,强烈到所有意志力都烧毀的地步。
凌卫额头渗出薄汗,滚烫的胯下,温度高于身上任何一肌肤。
长长的接物终于结束,两人都气喘盱吁。”要不是我捏着,刚才哥哥就要射了吧?真是漂亮但是缺乏耐性的小东西。”凌谦把坐茌面前的凌卫的膝盖用力打幵,端详被自己欺负得完全充血挺直,顶端可怜兮兮地不断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分身。
邪气的笑容在俊脸上闪现。
他低下头,往那上面呵了一 口气。
“唔!你……你又干什么?”
“哥哥你啊,就是太敏感了。只是吹一口气,就这么受不了吗?”凌谦的语气轻松得几乎能让把人活活气死。
在凌卫把藤盖合拢之前,凌谦又伸手了,五指紧紧固拢住在滚烫颤栗的男性器官,极富技巧地用力撸动。
“呜唔?“凌卫发出一阵惊喘。
下体激烈的感觉让他十指发抖,正模糊地想着要找个什么来抓紧,凌谦仿佛会读心术似的,往他颤抖的手里塞了—样东西。
凌卫在凌乱的快感中,怔然看着手里的东西,好一 会没醒过神来。
“演讲稿,快点背吧。”
“什……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吗?
“开什么玩笑?呜!”
下面忽然被奇异的热度覆盖,凌卫的要猛地往后一弹,紧贴在真皮靠背上无助地喘气。
凌谦几乎一口气把他的那部分含到了嘴里,人类口腔的温度和湿度刺激着海绵体上密布的神经,凌卫仿佛被无数只手拉扯进了熔岩。
“呜——”难耐地抓着演讲稿的手指阵阵发抖。
口腔吸吮的动作令人发狂。
在噗哧扑哧的沾着水渍的吮吸的舔舐声中,企图抗拒地绷紧的双腿,渐渐变得无力。
“快背呀,哥哥。”下面传来催促的声音,因为含着巨大的肉具而显得有点含糊。
“背……背什么……”凌卫喘息紊乱。
隐约也知道凌谦指的是演讲稿,可是,怎么可能?!
被欲望搅得乱七八糟,身体颤栗这着,呼吸急促着,对快感的渴望、对自己恬不知耻追逐的羞愧感、对凌谦着小混蛋乱整新花样的恼火,在心里混成分不清酸甜苦辣的一团熊熊火焰。
怎么办?
恬不知耻地硬邦邦地顶在弟弟喉间,那感觉居然出乎意料的棒。
也许,再深入一点,就会像到了天堂吗一样。
“啊!”下体忽然传来的痛楚,让凌卫发出惊呼。
凌谦惩罚性的小咬―口,吐出沾满他唾液的东西,曲起指尖,在顶端轻巧一弹。
“啊!你……你干什么?”凌卫又痛又怒地问。
虽然凌谦没怎么用力,但对男人来说,勃起时的那地方被指甲弹到,感觉可想而知。
“今天行程很紧,不是吗?哥哥不抓紧时间背演讲稿,是打算在麦肯基地那些刚刚从前线回来的将士们面前出丑吗?只顾着自己爽,把演讲稿拋之脑后,哥哥还记得身为将军的职责吗?”凌谦振振有词。
“你说什么?明明是你……”
“我虽然只是警卫官,但既然秘书官不在,我代他催促一下哥哥也无可厚非。哥哥在背诵演讲稿时想我用唇舌伺候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将军大人,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