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里完全昏迷过去之前,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极亢奋的状态。这种状况有些不同寻常。我确实有嗜血的倾向,也有很严重的性虐待倾向,却很少会对亲近之人下死手。这几乎不属于性虐待的范畴了,我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着,就这么打死顾承书算了。而我并不是真的对承书有什么不满,只是一不小心差点把情趣演变成了虐杀的戏码。
“先下去吧,”我向沈敬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当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身开口道,“等等,我有件事要交给你。”
我交给沈敬的任务并不复杂。因为他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就可以了。我会尽力将沈敬包装成一名妙手回春的神医,再给他捏造一个如同鬼怪志异小说里那般有趣的机缘故事,然后将顾承书起死回生的事情推到他的头上。至于会有人信吗?会有多少人选择相信?我无法预测。有明确的靶子,总比漫无目标要来得好。总之我已经将靶子立在这里了,是愿意往靶子上打,还是愿意往空地上打,就只能交由对方决定了。当然这事不能做得太明显,在沈敬之前,还需要树立一两个无足轻重地炮灰,沈敬只能是这场局里最后出场的一颗棋子。然后,我会找个理由,让沈敬有稳妥的借口和可能性离开血盟,离开西区。如果那时他还能活下来的话,我希望沈敬能为我做更多的事。
整件事情并不复杂,沈敬一听就完全明白了。他沉默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
我看了他许久,才悠悠道,“下去吧。”
章节18 血腥快感 装疯卖傻
待沈敬离开,我静坐了一会儿后,便也打开门走了出去。我的目的地是血盟关死刑犯的监狱。
由于这个世界与众不同的法则,杀人成了迅速提升自身实力的最便捷途径。因此死刑的执行者,也不再由一般人担当。提着一把枪,隔着窗户射杀死刑犯,成为了贵族阶级的休闲运动之一。然而这种毫无刺激可言地方法,与我来说却有些乏味。
“林爷,”狱警诚惶诚恐道,“都已经准备好了,二十个人一间,不需要武器吗?”
“不用,带路。”
门一打开,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男子一个大跨步,猛地冲了上来,他将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向我的门面。我轻松地闪过身,顺手推了一把门,将狱警关在了门外,沉声道,“上锁”。没等我说完这句话,刀疤男子又是来势汹汹地一拳袭来。我稳稳地抓住他的拳头,抬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将他踢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跟在他身后往前冲的那群人身上。与此同时,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从侧面向我偷袭。他的手里握着一柄小刀,直冲我的太阳穴而来。我冷笑一声,抓起他细瘦的胳膊一拧,然后夺下他手中的刀,一下子插进他的眼球,将他的整颗头颅严严实实地扎在了墙上。接着我拽起正前方冲来的一人的头发,猛地向墙上撞去。砰砰砰,不过十数下,头骨碎裂,鲜血混合着脑浆糊满了墙。电光火石之间我便解决了两人。我细条慢理地擦拭着溅落在脸上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弧度,“下一个谁来”。人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开始畏畏缩缩地往后退。我见状,轻笑着往前迈了一步。那些人惊慌失措地又往后退了数步,我便抬脚,继续往前迈出一步。终于他们退无可退。一个衣冠楚楚地青年男子像是终于无法承受这种诡异的氛围一般,他发狂地大声叫喊着,手中高举着一根钢管向我冲来。不过怎么看都更像投怀送抱啊,我苦恼地捏了捏下巴,略带轻佻地笑了起来,长得还不错。我轻巧地单手握住他手中的钢管,然后在他的膝盖上狠重地踹了一脚,他便软绵绵地在我的脚边跪了下去。我猛地扯下他的裤子,抬脚将他踩在了身下,然后高高地举起了钢管,狠抽在了他的臀部。这种发狠地打法和之前抽打顾承书可不同,我完完全全下了死手。因此只是一棍下去,便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我啪啪啪连抽了数十下,他的臀部便一片血肉模糊,眼睛一闭,竟被我活活抽死了。我抬脚将他踹到一边,冷冷地看向剩下的人。
十分钟过后,整间牢房里便只剩下我一个活人。
“林爷,这就走了。”狱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随意地应了一声。
“不需要去见见裴彦修。”狱警又问。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眼里染上了一点阴郁的神色,“是裴彦修让你那么问的?”
那狱警被我看得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林……林爷,我见您往这边来了,就以为您是特地来看他的,提前让人收拾准备了。我就只随口带了那么一句,绝没有旁的意思……裴彦修那人可是疯了。”
我看着他畏畏缩缩跪在一旁的身形,一时也辨不出,他究竟是纯粹讨好,还是受了谁的指示。半晌后,才语带嘲讽地冷笑道,“裴彦修他真是好本事。”
那狱警忙战战兢兢地在地上磕起头来,极力撇清。
我不再看他,转身向前走去,“见见他倒也无妨。”
大概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原本将自己缩成一团蜷在角落里的裴彦修,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有些涣散地双瞳忽然间亮了起来。“爷?”他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继而整个人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我的面前。“爷,爷,真的是你。是爷来看彦修了。”裴彦修跪在我的脚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腿,将脸贴在上面不住磨蹭。
“不是说他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转过身去问狱警。
狱警忙道,“他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不过爷的名字倒是天天念叨着。”
“哦?”我低头看了眼裴彦修,神色不变。
“咱真没骗您,林爷。不信您可以去问问承哥,他这两日一天三次来这里报道。”
我微微眯起眼睛,道,“承书他早就知道裴彦修疯了的事?”
这实在不像是顾承书一贯的风格,按他的性子,应该一早就向我汇报了这事,虽然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那狱警见我沉默着,便以为我不信,忙拉开衣袖道,“这都是那疯……那人咬的。原本想着,给他洗个澡做个清理好伺候爷。结果那人见到人就疯咬,我们十几个人都治不住他。最后还是我告诉他,这是要去伺候爷,他这才安静了下来,一脸傻笑。脑子倒是清醒了好多,说让我们出去,他自己来。”
“你替他说了这些个好话,可是得了什么好处。”我也不打断他,待他说完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了那么一句。
那狱警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灰白,连忙又要跪下,我摆摆手,“你退下吧。”
章节19 骚货(h+重口黄金圣水)
我踢了踢脚边那人,单手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扔在了床上。整个过程中,裴彦修跟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缠在我的身上,死活不松手。我被他弄得极不耐烦,抓着他的胳膊反手一掰,接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死死地按在床板上。
“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我的嘴角扯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似的,依然傻傻地对我笑着。我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收敛了笑容,一下子将他的头按了下去,然后伸手扯下他的裤子,“也罢,我倒也不指望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实话。”
我利索地解下皮带捆紧裴彦修的双手,顺手往前一推,他的头便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这一下子,被撞得七荤八素地,倒是乖巧地趴着不动了。没待他反映过来,我便拉开裤链,猛地撞了进去。裴彦修被我狠重地力道一撞,整个人往前一仰,又嘭的一声,撞在了墙上。他闷哼一声,弓起身缩了缩脖子,看着我的神色有些委屈。
“装什么可怜,骚货,你不就喜欢爷这么操你吗?”我恶意地勾起唇角,附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后面都湿成了什么样了,还装?你是个多犯贱欠干的玩意,打量着爷不知道?还有这里,”我说着弹了弹他双腿之间巍颤颤挺立着的玩意,嘲笑道,“都硬成这样了。”
我说着,死死地按住他,快速抽动起来。
说起来裴彦修的体质确实很有趣。菊穴构造毕竟和女人的荫部不太一样,一般不会自动分泌大量液体,因此也无法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若此时是其他男性被我这样粗暴地对待,会裂开,流血,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我之前上沈敬的那次一样。但和裴彦修莋爱,我只是刚插入,就能感受到他温热潮湿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木奉,水哒哒地湿到不行。偏偏裴彦修还不住地收缩着内壁,主动地吮吸我的肉木奉。
“彦修喜欢爷,喜欢被爷干,求爷干我!干死我!啊——”裴彦修大声地呻吟着,不知廉耻地摆动着臀部迎合我的撞击。
大约是被之前的那股子血腥味刺激得有些兴起,我此时的动作已失了分寸。按着他的头,不断地往墙上撞去,菗揷地动作也变得越发疯狂起来。啪啪啪,gao丸抽打臀部的声音如狂风暴雨般响起。混合着头部撞在墙上的咚咚声,听起来格外惊悚。
裴彦修虽然疼得直皱眉,却还是大力地分开两腿,高撅起臀部方便我的深入。不过他后来也机智了一点,开始缩着身子往后推。
“爷,轻点……求您……呜——”裴彦修不住地摇着头,他的双腿开始承受不住我的撞击,颤抖得厉害,而双手又被我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因此到了后来便有些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软地趴了下去。
我低低地轻笑起来,抓着他的手向后一拉,他整个人便被捞了起来,一下向后倒去。我一把扣住他的腰部,猛地一记撞击,狠狠顶入他的体内。
“啊——”裴彦修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声,居然就这样被操射了。
裴彦修的后穴一阵剧烈地抽搐痉挛,贪婪地吸绞着我的肉木奉,我几乎没控制住差点一下子泄了精。
“真骚。”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在他的臀瓣上狠狠地抽了几下。结果他不但没闪躲,还主动地扭着腰,将臀部送到我面前,让我打。
“爷——”裴彦修软着声音,讨好地在我的手上蹭蹭。我这手伸着,竟不知是打好,还是不打好。
所以,我最后拉起裴彦修的衣领,将他丢到了地上。
结果刚被丢下床,裴彦修又蹭蹭蹭地爬了回来,跪到了我的脚边,脸轻轻地贴着我的脚背。
“你其实没疯吧。”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脚将他踹开,“倒是挺神通广大的,待在这地方还能买通那么些人。”
裴彦修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很快又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趴在我的脚边继续蹭,“我只是想待在爷的身边,做爷的一条狗。如果不能待在爷的身边,那就求爷杀了我。”
“哦?”我捏起他的下巴,微笑,“说说看,养你有何用处。”
“爷不高兴地时候可以找我发泄,就算被爷操死了,我也心满意足。”他忽然间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活像一只奸滑狡诈的狐狸。
“那岂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我几乎要被他气乐了,手指重重地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之前被我撞得青紫一片,此时被我那么用力地一弹,立即疼得龇牙咧嘴起来。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便又戏谑道,“爷的身边又不缺那么一只狗,多你一只不多,少你一只不少。多少人上赶着死在爷床上。”
裴彦修沉默了许久,忽然抬头看向我,“爷那天没有杀了我,就是还不舍得我死吧。”,他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点期待和恳求。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彦修,你知道爷最不喜欢你哪点吗?”
裴彦修仰着头,微微一愣,神色疑惑不解。
“爷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幅自作聪明的模样,”我的脸上仍是笑容满面,却是抬起手毫不留情地赏了他一记耳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