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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正在将屈辱暴露在三十八双眼睛里的语。

    本该问问凛的用意,想到这些,脚下的步子却不自觉的加快了频率。顺便一把抓过表演厅的负责人,以最快的速度交代我需要他们配合的地方。叶凛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揽在我腰上的手。只是紧紧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我刚才吩咐的都记住了么?”几步赶到地方,我沉声问道。

    “明白了就去办吧。”叶凛挥挥手,令负责的人开始各司其职。“玥,我知道你想让语得到最多指名。但比较起经过专业训练的表演者,语差得实在太远了。你真的有信心么?”转过头,叶凛轻声叹道。

    “这是秋之宴规则中我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微垂下眼帘将呼吸调匀。再抬眼,晦暗而又邪佞的笑容如夜空的薄霭,在银色面具无法全然遮挡的地方浮荡。

    秋之宴的观众每人都有一份制作精美的菜单。按照会员的不同级别,观众在观看完“菜品展示”之后,可以点选一到三份自行享用。你可以把它看作是竞标或是其他什么。总之,在菜单上标注金额最高的会员便可获得该“菜品”一连三天的任意享用权。但每一场指名率最高的人将会成为非卖品,仅在店内展示一天。无论他能卖出怎样的价格都是一样。说实话,让会员们最感兴趣的说不定正是这一点。在这种规矩下,一掷千金也不见得能买到想要的。这种游戏极大的调动起会员们的胃口。也因此成为秋之宴绝不会被动摇的规矩!这也是身为影的我,唯一可以为语努力的地方。

    “看样子,玥你已经准备好了。”叶凛也笑了。忽而上前,手掌在我默许的状况下,顺着我的腰线直滑至腿弯。接下来我便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蹲下身,将我被他抬起的一只脚轻放在他的膝盖之上。

    “凛?”我讶然。

    “我想你或许会用得上,所以给你准备了点儿东西。”叶凛微笑着从衣袋中掏出一串两指宽,穿得密密的银制铃铛,轻轻扣在了我的脚腕上。

    什么玩意?我愕然抬脚晃了晃。细碎而悦耳的铃声立刻响起。转念一想,立时便明白了叶凛的意思。

    “没想到凛对我的手法了解这么多。”原地走了几步。我细细感受着在不同动作下银铃声的变化,轻笑声不禁逸出喉咙。

    叶凛漂亮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抬手托起了我的下颌,懒懒的开口道:“去吧,我会在包厢里看着我的玥如何颠倒众生!”

    我撤身退开半步,在凛意外的目光下扣住他伸出的手。“你错了哦,凛。”唇角挑起坚定而高傲的笑容。我略垂首,舌尖如灵蛇般在他手背上勾挑而过,继而将唇轻柔的落在那道细微的湿痕上面。

    “即将颠倒众生的不是我。是我怀里的语啊。”呢喃犹如梦境般轻柔,转身离开的动作却利落如风。

    那些近似与挑逗的无聊举动想当然是我刻意的。不是不懂叶凛的好意,只是因为在即将上场的时候,任何居于弱势的处境都会破坏我已经调整完毕的心境。帝斯教给我的东西中,有一点是他一再强调的。一但跨入这个领域,就要做到让领域内的所有生命明白,我才是这里唯一的主导者,唯一的王!只有诚恳的祈求才能得到我所给予的关注和宠溺。做不到的人,永远没有成为顶级调教师的资格。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长鞭卷提在手中,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响指。包了厚厚皮革的实木大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

    不去看观众诧异的注视,不去听场中的喘息和挣扎。我唇角冰冷的笑意一点点绽放。手腕一抖,长鞭如乌蟒翻身,在空气中抽击出响亮的声音。一瞬间,场中明亮的灯光全部熄灭。只留下一盏射灯照在表演台正中的那个略显狼狈男人身上。先前接到通知,负责拖延时间的工作人员全部悄然离去。

    我原本的目的是让观众的目光集中在语的身上,顺便让其他人撤离。但没想到竟然还有些不识相的依然将视线死死的盯在我身上。于是,唇边的笑意更冷。

    这里是秋之宴。是一个绝对不缺少眼睛和耳朵的地方。只不过我会教会你们应该看什么地方。

    下一鞭如幽冥鬼索,无声无息的滑过黑暗。然后再重重的抽击在表演场的金属栅栏上。撼人心魂……又或者说是足以吓人一跳的抽击声,不但引回了观众的目光。那个垂首跪于地上的男人也不自觉的抬起了枯竭到只剩一片死寂的双眼。

    “……主……”迟疑的呼唤自语的唇齿间流泻而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逐渐亮起。这个如同木偶般的男人仿佛在瞬间被注入了生机。

    “知道错了么?”沉稳的声音意外的轻柔悦耳。自黑暗中幽幽的传出,如同轻伏在耳畔的低语。紧接着,细碎的银铃声便随着我的脚步极有节奏的响起。场子里很静,也很黑。所以看台上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追逐着这一声声若有若无的铃音。可他们能看到的只有一个游荡在黑暗中的模糊人影。而且随着铃声的延续和我逐渐给出的暗示,观众的视线会不自觉的集中到语的身上。

    “回答我,语。你知道错了么?”我的声音严厉起来,又是一鞭抽击在金属栏杆上。并且每隔三秒便重复一次。

    长鞭的落点各不相同,但并没有触碰到任何人。只有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击碎的凶狠回荡在众人心底。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而自上台以来就没有对施加在他身上的伤害给予任何反应的语,身躯却不自觉的随着长鞭轻轻扭动、颤抖。好似那每一下挥动都实实在在的落在他的肌理之上。这样独特的反应看不出是瑟缩还是战栗,只是语那眼底流窜的热度却完全落入已被挑起兴致的观众眼中。

    “是!语知错了。请主人处罚。”语恭顺的回答。

    “那么,站起来。直到我要你跪下的时候。”我淡淡的吩咐。然后便看到被反缚着双手的语,立刻自地板上挣扎着站起,挺直了他劲瘦柔韧的腰身与结实的胸膛。

    “很好!”我踩着细碎的铃声,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一直走到语的面前。乌黑的长鞭柄横架住语的下颌,将他的脸略微挑高。我贴伏在他耳边低低的开口。“看着我。语,你只要看着我就好。然后把你的身体、情感、一切的一切,暂时交给我支配。”

    我可以感觉到语的身体一僵,而后又逐渐柔软下来。

    “……是!我会看着你。至于我的一切,它们本来就是你的!……”语的回答声音很小,但却足以让我听见。

    于是我笑了,带着训练有素的高傲。

    第十八章

    同样靠敌人和伙伴的血肉生存下来,我一直认为语和运跟我其实没多大差别。可当语的目光坚定的对上我之后,我却发现语同我还是有差异的。起码那双专注而清澈的眼,让他比我要多了些许人味。不过只有这么点人味在这个舞台上是绝对不够的,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味道变得更加丰富而甘美,如同诱人的干邑。

    “语,我有没有说过你有个漂亮的身子?”轻如呢喃的低语随呼吸游荡在语的耳畔,聚光灯下的耳垂在我唇齿间红得剔透而晶莹。

    “……没……”语舔了舔嘴唇,忽然感觉干涩的喉咙在略有些艰难的吞咽动作之后,挤出了简单到极致的回答。这情态落到我眼中,心底不期然便生出些许异样。以往在我学习调教的时候,语和运都是我的练习对象。这两人周身上下、里里外外,所有敏感之处我都烂熟于心。我要他们情动是件很简单的事,只是早该习惯的语,承受的时候却总不像运那般放得开。说实话,那时节语没少因此而多吃苦头。不过他习惯性的隐忍却正是我今晚打算利用的地方。

    “啧,流血了呢。”灵活的指划过语柔软的唇,顺着光滑的颈项轻抚而下,直至语胸前那被银针穿透的樱红。娇嫩的伤口再次被扯动,一丝鲜红的血色染上我的指尖。

    “语,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那熟悉的腥甜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迷醉的色泽,但若这血色并非因我而生,便只会令人生厌。于是我抬起手,将其仔细的抹在语柔软的唇上,然后再俯身上去,轻轻舔卷入口。

    唇瓣传来的些微麻痒让语忍不住咬了咬微有些湿润的唇,似乎是看出我的心思,语低声说道:“求主人帮我去了它。那不是主人给的东西,语不愿承受。”

    “如你所愿!”我轻笑,捏住针尾的手毫不怜惜的卷抽而出。语的眉头一紧,显然加诸在这般敏感所在的麻痛,便是惯于承受痛楚的语也有些难耐,不过他也只是抿了抿嘴唇,不动声色的挺了过去。作为我的翼,这样的表现自然可圈可点,只可惜现在是在秋之宴的表演台上,一个连羞耻和忍耐都需要得到主人允许的地方。

    我的唇角扯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手腕一翻长鞭隔着语的身体抽击在栅栏上。接触到语腰臀之间的仅仅是长鞭靠近手柄的部位,这不会给语带来任何实际的痛苦,但却是一个确实有效的警告。

    “张开你的嘴!语,还记得我喜欢怎样的声音么?现在,叫给我听!”我欺近他的身体,却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命令道。语愣了一下,顷刻间,混杂着羞辱、挣扎、难堪、甚至于还有着些许茫然和迷恋的复杂眸光自语的眼底流过,几次艰难的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

    不听命令么?见他没有立即照办,我的眼神不由锐利起来。虽然在近四十双充满贪欲的眼睛注视下,这样的要求对语来说困难了些,但他应该明白在这个表演台上,我容不得他有丝毫抗拒。挥手丢开长鞭,我一把扣住他的腰,隔着紧绷在语下身的布料熟练的调弄着他的情欲。

    服从我!微张的唇无声的传递着我的意志,被束缚住的身体根本不可能避开我的揉抚。语的喘息声登时粗重起来,漂亮的眼瞳泛起了水汽,如同浸溺在烟霞中的珍珠。这样的语终于有些进入状态,我的眼神也逐渐燃起了温度。温热的呼吸随着唇舌温柔的卷上语泌着血丝的突起。我很清楚舌头不同的施力角度和力道可以带给人怎样复杂多变的刺激,舌面的摩擦令本已红肿的樱果更加的鲜艳而坚实,也令语的自制力逐渐崩坏。

    虽不是我的意愿,但帝斯所教导的一切早已浸染到我本就污浊不堪的骨肉之内,就像我明知道语不愿将情欲和脆弱暴露在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眼中,却依旧坚持要打破他的骄傲,当众将他逼至疯狂一般。

    “……不……嗯啊……”再无法忍耐的语高扬起头,无助的闭上了眼瞳。在浅浅泪痕滑落的瞬间,略带沙哑的性感呻吟冲口而出。

    无论叶夕是不是该死,他仍然是老板的儿子。老板不会责怪叶凛对叶夕下手,但对我这个放肆的在他眼前废掉他儿子的人,不厌恶是不可能的。我若不是叶凛的影,他只怕早已将我挫骨扬灰。因此我很清楚,老板根本不相信语有能力可以成为非卖品。他之所以肯让我上秋之宴的舞台,无非是为了要我站在离语最近的地方,看语承受所有的蹂躏和折辱。不过这一次,我会让他知道,尽管我只是个连自我都没有的影,但我从来也不属于他!

    享受般略眯起眼,我认真而专注的聆听着。原本就属于我的身体,对于我的挑逗,其抵抗心理无疑是最薄弱的。尽管语很难接受自己屈辱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内,理智却渐渐被情欲吞没的样子,他的低吟却越来越抑制不住。我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起来,从语声线的细微变化中找出最能激发他情欲的挑逗方式,用以回应语急待宣泄的渴望。做为顶级调教师的弟子,这一方面我自信绝不比任何人差。

    比起那些早已将奴性刻入骨髓的表演者,本就英俊而健美的语其实拥有更多撩拨客人情欲的条件。语的生涩、坚忍和当他强撑的尊严被打破时所绽放出的惑人姿态,连见多识广的帝斯都赞叹不已,我想那足以燃起大部分男性或女性客人的征服欲。只是这诱人沉迷的一切都掩藏在他一贯沉默而无趣的表象之下,除了我和负责指导我的帝斯,任何人也不曾见过。不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