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的惊艳和着迷。
漂亮的男人,他见的多了。
但能如此吸引他目光的,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意外。
尽管这个男人此刻衣袍半敞,略显消瘦的身躯几近全裸。
可那随意的一抬眼一举手之间,偏偏有股子刀剑一般的杀伐决断之气透骨而出。
分明生就了那样冰玉雕琢似的俊美容颜,却清绝冷傲的令人分毫亲近不得。
讨厌老子憎恶老子是吗?
眸底掠过了一丝疯狂的偏执,嘴角挑起一抹邪妄的笑意,某牢霸捏紧了手中的衣角,心中暗暗发誓:让你小样拽,老子总有一天要干死你!
扯不动衣角,月琅琊身体微转,抬脚就朝着某牢霸的手腕踩了下去。
砰!手腕被踩到地面的瞬间,某牢霸眉峰微蹙了下,却没有就此收手。
“我认输。”某牢霸微扬着原是极俊极深邃的脸,敛了内心的偏执,血染的眸中一片平静坦然的凝着月琅琊,略有些暗哑的嗓音染了淡淡的虚弱。
“那么,道歉。”月琅琊挪开脚,幽沉的语声不高不低,却偏偏透着逼人的凌厉。
某牢霸凝着他仿若沉寂万年的冰冷眼眸,暗暗一咬牙,道:“对于先前的恶意侵犯,我很抱歉。”
抱歉个屁!
老子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先前没有直接提枪插了你!
尽管内心的想法十分阴暗,但某牢霸还是压着一向狂妄的本性,貌似很真诚的给月琅琊道歉了。
某牢霸当然没有轻易向人低头的习惯。
可是,触及到月琅琊那一双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眸时,他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顺了月琅琊的心意。
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现在逆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意,那么……
从今后,他将再也无法和这个男人有交集。
男人眼中的淡漠与冷厉绝非故作姿态。
那是一种完全将他隔绝在视线之外的无情漠然。
相信任何人在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时,都会免不得有些心寒。
某牢霸并非心寒。
只是,他看懂了月琅琊眼中的无情。
所以,他道歉。
他必需破开那种无情,否则不要说扑倒这个男人,日后怕是连片衣角都抓不到。
“恩。”月琅琊意味不明的淡应了声,仍是那样语声漠然道:“现在可以麻烦你把手松开吗?”
虽是很有礼貌的疑问句,却依旧透着那种不容反抗的凌厉。
“乔逸飞,我的名字。”啊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道歉,某牢霸心里莫名一安,松开衣角,唇角浮起一丝令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轻松笑意。
“木华。”低低两字,月琅琊转身走开。
木华……
很简单的名字,我记住了。
某牢霸摇了摇仍旧晕乎乎的脑袋,站起身,伸舌舔了舔唇畔还残余的淡淡血液。
勾唇笑的邪气。
事实上,男人的宝贝弟弟虽然很不雄起,可是味道很美味啊!
恩,形状颜色漂亮的令人恨不得握在手中狠狠的蹂躏。
某牢霸很是银荡猥琐的回味了一下刚才口中的美好滋味。
然后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走到自己的衣橱旁,拉开后,从里面拎出一个很古朴老旧的黑木药箱。
转眼看到月琅琊也拿出了医药箱,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处理自己肩窝还流着鲜血的咬伤。
乔逸飞走过去,将沉甸甸的黑木箱子搁在了月琅琊的书桌上。
月琅琊挑眉望了他一眼,目光转而落在那只黑木药箱上。
纹理细腻,光泽温润,入目便闻药香。
一只火凤展翅扑绕在了木箱左右,精致的连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
凤眼烁金,细细看去,竟彷如焰火扑面。
即使对古玩之类的收藏物并没有太多了解,但只要稍微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这木箱绝不普通。
“我有祖传的金疮药,三天之内,保准你的伤口能完全修复。”打开木箱,一股寒气扑面而开,箱内没别的东西,就是分成四格,其中三格内放置着各色各样的瓷瓶,唯有一格内整整齐齐的搁着大小不一的膏药。
乔逸飞随手从中间一格内取出一个淡蓝色的瓷瓶,拔开瓶塞后,也不管月琅琊同不同意用,伸手就要往人家伤口上洒药。
月琅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幽邃狭长的眼眸有些慵懒意味的眯合了下,淡淡道:“这算什么?示好?”
“算是吧!”乔逸飞被他那丝不经意的慵懒风情给挑的心头一热,遽然倾身压下,凑近了说:“伤是我咬的,自该归我治。你又不是个娘们,别那么矫情好不好?”
“牙尖嘴利。”咬人还咬的这么理直气壮!月琅琊轻哼了声,松开了他的手腕。
乔逸飞唇角又勾起了笑意。
被骂,代表自己还可以挑起他的情绪。
这事值得乐。(= = 乃个货!)
伸手按住月琅琊的肩膀,乔逸飞将瓶内白色的粉末细细洒在了月琅琊已经消过毒的伤口上。
粉末有着很浓郁的草药香,刚洒到伤口,就引起了一阵入骨的沁凉。
“祖上行医?”指尖沾了点粉末,递到鼻下嗅了嗅,月琅琊低声问。
“不算是。以后有机会介绍个神医给你认识。”重新塞住药瓶,乔逸飞从箱中取出一块小巧的圆形药贴,撕了黑色的药纸,将浅红色的膏药贴在了月琅琊的伤口上。
膏药触及伤口后,隐约有些麻辣发热,月琅琊伸指戳了戳膏药,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在月府,他就是随便磕破点皮,都会被强行贴上一块膏药。(乃是老月家的宝贝疙瘩啊!)
“让我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擦药的。”目光在月琅琊身上来回巡视了一遍,乔逸飞蓦地将爪子点在了月琅琊略有些撕裂的唇上,眼神晶亮的说:“这里,也是我咬伤的。”
“小子,你给我安分点。”抓住他的爪子,用力往后一按,在听到清脆的指骨错位声和对方压抑的细微抽气声后,月琅琊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橱前,又从里面扒拉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
虽然他现在浑身软的恨不得直接倒头大睡,但介于满身都是那个混账乔逸飞的气息,他必需仔细洗个澡,否则今晚肯定会噩梦连连。
“喂!俗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在我肢体差不多半残废的份上,你好歹也该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吧?”手指压着桌面,重重往上一推,将月琅琊给扳的错位的指骨给推回了正位,乔逸飞一个快速的滑步,挡在了正要去浴室的月琅琊身前。
“医务室有值班医生。”月琅琊看着身前这个血染风采的小狼崽子,眼中掠过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不觉得自己有义务给这头狼崽子处理伤口。
犯错就该受到惩罚。
他一向赏罚分明,绝不手软。
“草!医务室那么远,你不是存心要我半路扑街吧?”头都晕死了,乔逸飞可不希望自己倒在半路,最后被人死狗似的给拖过去了。
“我看你精神不错。”月琅琊越过他的身侧,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算半路扑街,我想以你的毅力,就算爬,也会爬到医务室的。”
走进浴室,很干脆的关门。
“算你狠!”乔逸飞眼底翻起黑云。
坐回书桌前,他很是粗鲁的给自己处理起伤口。
月琅琊出来时,正瞧见那头小狼崽子一只手拿着绷带,动作艰难而又别扭的绕着胸口给自己那道狰狞的肩伤包扎。
错开视线,无视掉。
直接从乔逸飞身旁走过,掀被,上床,睡觉。
尽管月琅琊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但对于敢挑战他的底线和原则的人……
他一向不手软。
“冷血。”与绷带大战数十回合后,总算处理完伤口的乔逸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狠狠剜了貌似已经入睡的月琅琊一眼,继而眉梢轻挑,又恶狠狠的加了一句:“不过,老子就是他妈的喜欢。”
木华同学,老子绝不放过你。
拎箱走人,洗澡睡觉。
期待明天的到来。
哈!日子果然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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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 爆爽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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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五点,天色仍灰暗未明。
从昨天半夜就一直飞洒的雨丝,仍在缠绵延续。
d区宿舍楼内的学员已如往常一样,全副武装集合到操练场。
十人一组,列队站好。
在各组组长的指挥带领下,直奔后山。
武装负重二十五公斤,进行十公里越野长跑,是d级学员每天必尝的口甜点。
当然,这甜点的滋味并非每个d级学员都能顺畅的消化吸收。
嘛!开学两个月来,至少已有三分之一的新学员因为胃部消化功能不够强悍,在吞咽甜点的过程中,出现了诸如晕厥、呕吐、窒息、休克、四肢抽搐等等不良反应。
而其中二十七名学员,由于不良反应太过严重,已被天海友好而不容反抗的给专车保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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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307寝室,很安静。
对于昨晚大战一场的乔逸飞和月琅琊来说,疲累的身体仍需足够的休养。
没人来打扰他们。
所以他们可以恣意的享受睡眠。
事实上,如果现在真有人胆敢打扰乔逸飞的话,那下场绝对会很凄惨的。
扰人春梦,罪该当诛。
对男人而言,美妙的春梦,那绝对是一味可口的精神食粮。
其中感受若心意相合,那就得了七分情趣,那滋味必然令人回味无穷。
乔逸飞抱着被子,桃绽似的薄唇挑着一抹得意而邪气的笑意。
深邃立体的英俊脸庞即使半掩在被褥中,也隐约洋溢着沉迷情欲的愉悦之色。
甚至连他那丝缎般光滑的蜜色肌肤上也因为体温的升高,染上了浅浅的粉。
好吧!事实上,他现在很爽,非常爽!
压倒、扒光衣服、强吻、拉开双腿……
去他妈的前戏,直接提枪上阵。
狠狠的顶入,大力的菗揷。
看着身下男人惨白着一张俊美面容,咬牙握拳的被迫承受着自己强力的占有,那种感觉真是他妈的太爽了!
撕裂流血的密穴,随着自己一阵强过一阵的顶插,越发炙热而紧致的吸咬着自己的钢枪。
好热、好紧、好爽!
“恩啊……”突然身下的男人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着情欲的低悦呻吟。
让你小样拽!还不得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