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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胆寒地吞了吞口水,但是他自诩汉子,心中打定主意之事,必定不会临场退缩。

    只见殷向北弓起身,小心地将自己的肉唇一边移到韩毅分身面前,一边说道,「以后你别总是说我欺负你什么的,今日老子就还你一个公平,日后,你我夫妻之间,有什么要求尽可向我提出……当然,不许说要走!」

    说着话,殷向北已经将身体慢慢沉了下去,而韩毅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也开始慢慢抵进殷向北的肉唇之内。

    那紧窒胀痛的感觉让殷向北很不适应,好在之前他已经涂抹了足够的润滑药膏,倒也没觉得很是难受。

    而被制止哑穴的韩毅只能徒然地张着嘴发出几声呻吟,他禁欲多年,之前虽然屡次被殷向北辱弄,但这一次却是他前面那根宝贝次这么直接地接受刺激。

    而且,对方用的还是那么个不堪的地方,韩毅此刻真是羞愤欲死。

    看见韩毅扭动着头,不断地发出呻吟声,殷向北强忍着自己不习惯的感觉冷冷笑道,「娘子,你是个让本教主甘愿付出的人,我知道你很爽,以后要是你我夫妻和睦,我还能多让你爽上几次!」

    殷向北稍微抬了下腰,又慢慢压了下去,如此几次浅淡的菗揷让他腰上发紧,腹中也燃起一阵激荡,胯间垂着的分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这样的感受似乎比最初他没入韩毅体内时更为让人兴奋。

    殷向北闷闷地哼了声,心道既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腰上猛然一沉,顿时肉唇将韩毅的整根分身都吞了进去,此时,殷向北体内某处一阵剧烈的酥痒泛滥,他更是爽得长声呻吟了起来。

    「啊……真是……舒服……」

    原来被人上也会这么爽,殷向北脑中迷迷糊糊地泛出这个念头,但他随即就固执地摇了摇头,他到底是夫君,就算这一次为了讨好韩毅而付出,以后他还是要坚持自己在床上的主动权的。

    不然,那不真的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吗?

    食髓知味的殷向北很快就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之前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无碍,他现在所能感到的不过是如流水般滔滔不绝的快感罢了。

    「唔……」

    在全身都绷紧的那一刹,韩毅终于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战栗,他虚脱地张着嘴,身上坐着正满面爽然的殷向北,方才那一瞬间,韩毅已全然泄在了殷向北的体内,那里面如今又热又紧,夹带着一股激荡的余韵,让他尚难回神。

    和韩毅这么来一次,比连续练了几个时辰的刀还累,殷向北软软地放松了身子,就势倒在了韩毅的身上。

    他带着几分依恋地躺在自己娘子的胸口,微微撅着的屁股把对方那根东西仍然恋恋不舍地咬得紧紧的。

    韩毅汗液涔涔的锁骨正好摩搓殷向北的滚烫面庞,他嘿嘿地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坐起身来,拢起一头散乱的长发,微微扬起下巴,对韩毅笑道,「娘子,此番可爽?哼,我看你平日那假正经的样子,或是还没有这么与人肌肤相亲过吧!」

    殷向北说话的身子,腰上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韩毅那根被他夹在里面,稍稍一动便又带去别样的刺激。

    无法言语的韩毅,双目中水色迷茫,方才那般云雨之欢的确已是让他大为酣畅淋漓。

    轻轻翕动着双唇,韩毅闷闷地呻吟着,在身体满足的同时,内心中却难免对堕落至此的自己充满了一丝厌恶。

    虽然这样的事对于殷向北来说也是次,但他好歹是个皮糙肉厚的魔教之主,在韩毅身上又趴了会儿,殷向北猛一提气便让自己与韩毅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了。

    当韩毅那根东西离开他的身体时,一股空虚和下身火辣辣的钝痛让他眉峰一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殷向北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血红混着乳白色的欲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根处缓缓流了下来。

    「啧,该死的,竟是受伤了吗?」

    对于自己的身体并不十分了解的殷向北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对他来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这么点血倒也不算什么,他撕了块布将自己下身的污秽随意擦了擦,这才披上衣服出去对属下吩咐,令他们备好浴桶,自己要与韩毅鸳鸯共浴。

    也不知躺了多久,韩毅一睁眼便见到殷向北板着张脸盯着自己在看。

    「你……你这……」

    自己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一个阴阳人三番四次地侮辱了,昔日神医之名,如今再想来,竟是觉得已染上污秽。

    「娘子,你睡了好久了。这一次本教主豁出去让你欲仙欲死,你当真就欲仙欲死,不舍得醒来了吗?哈哈哈哈……」殷向北大笑了一番,见韩毅神色有些憔悴,心下不忍之间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对方的面颊。

    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夫妻之间便应该是如此相处的吧?

    殷向北颇为自得地点了点头,又转身将早已备好的粥碗拿了过来,亲自舀了一勺香气四溢的肉粥送到韩毅口边。

    「来,睡了这么久,想必你也饿了,先来尝尝这个。」

    殷向北满面堆笑,一改往日冷酷严肃的神色。

    然而韩毅却实在难以理解殷向北的所做所为,他原以为自己被殷向北掳来只是对方的泄欲工具,却没想到有一日,对方视作禁地的女阴之处竟会让自己破去,而且这些日子来,这魔头也颇为照顾自己,真是不知之前那个不折磨自己不快乐的家伙,如今意欲为何?

    「你到底想要如何?」韩毅并未喝下殷向北送过来的粥,他勉强撑起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殷向北。

    殷向北听见韩毅如此发问,顿时换了副神色,他放下粥碗,英挺的眉宇再度蹙紧,复又释然舒开。

    「我想要什么?你我既为夫妻,我还能奢求什么?娘子,我都为你做了这么多了,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的用心吗?身为你的夫君,今后,这世上最疼爱你的人,自然也只有我了!」

    「你这是在痴人说梦吗?」

    且不说此人恩将仇报,对自己手段狠毒不说,就凭对方乃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一点,自己又怎么可能和这样的怪物共结连理!韩毅冷冷笑了一声,负气转开了头。

    殷向北目光一冷,心道自己下面那么私密之处都给对方吃了,这小子今日竟还敢作脸色给他看!

    他手指一曲,骨骼作响,似乎一拳就要给韩毅打过去。

    不过,念在韩毅身体虚弱之故,殷向北也怕一拳将对方打死了,他咬了咬牙,这才勉强忍下了心中怒气。

    「粥放在这里,你饿了便喝!身为我的娘子,你这一生只能是我的人,若敢乱想些什么,我劝你才是不要痴人说梦!」

    之后的一月,殷向北因为懒得见韩毅那张死人脸,又兼之魔教许多要事要他这个教主亲自处理,所以他倒没再去骚扰韩毅,只是每晚仍忘不了要与对方一起吃饭,借此想拉近两人日趋淡漠的夫妻关系。

    这一晚,韩毅与殷向北依旧是对面无语,各自吃自己的饭,吃到一半之时,殷向北忽然脸色一变,捂住嘴便呕了起来。

    韩毅见殷向北出现如此症状,心中顿时一惊,他没忘记一个月前对方是怎么将他按在这床上,硬逼着自己破了他的女阴之处。这阴阳人生有男女双性器,莫非身体也是男女同源?

    身为医者,对于阴阳人的好奇心让韩毅忍不住流露出对殷向北的几分关注。

    而殷向北却是对此事颇为不解,他近来食欲大好,武功亦愈发精纯,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病态?

    他下意识地便认为有人在食物中下了毒,顿时掀了桌子大骂起来,「来人,来人!今晚这饭菜是谁做的?!」

    调查了一番,饭菜里确实没人下毒,可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呕吐呢?

    殷向北百思不得其解,他见韩毅时不时地偷偷看自己一眼,对对方的疑心更重。

    「娘子,难道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韩毅亦是十分疑惑,他略一沉吟,忽然伸手摸住了殷向北的脉门。

    因为知晓韩毅并不懂武功,殷向北也未反抗,只是冷眼看自家娘子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片刻之后,韩毅神色大为惊诧,他呆呆地望着殷向北,愕然说道,「没想到你……」

    「我怎么了?!」殷向北瞧见韩毅神色古怪,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

    「有孕在身了……」

    那一夜,灭天教的教主再没有出房门。

    红烛黯淡,冷风簌簌,韩毅坐在桌边,沉默不语,而殷向北则是背转了身子过去,双目发直。

    过了半晌,韩毅才听到殷向北几乎颤抖着哭腔的声音。

    「什么叫有孕在身?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阴阳人,不仅有男女两者的性器,便连体质也同属男女。是故,若与女子交合可使对方怀孕;若与男子交合,则可自身怀孕。」韩毅一边说,一边谨慎地将这段记录写到了新的一本《阴阳人全解》之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堂堂的一教之主竟是有了你的孩子?」

    「可以这么说!」

    「不!不可能!我不能大肚子!」殷向北狂吼了一声,忽然察觉自己的言语不妥,又急忙压低了嗓音。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此事与我何干?!」

    于韩毅而言,让一个嗜杀成性的阴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耻辱而难堪的事实。

    韩毅不愧是神医,即便是将手搭在一个男人的脉门上,照样能诊断出对方怀孕的症状。

    眼看韩神医的话就成真了,殷向北的肚子也终于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

    起初他的肚子只是那么一点的鼓胀,当曲清不识好歹地关切问到时,殷向北还可以拉下脸来说不小心吃多了,可当殷大教主的肚子渐渐撑起他的衣服时,他再也是找不出任何借口可以遮掩事实。于是,殷教主他躲进了平日练功的密室里,如受惊的蜗牛一般打死也不肯出来。

    而同时被他拖进蜗牛壳里,自然还有知晓这个秘密的韩神医。

    「为什么会这样?!」

    殷向北摸着自己愈发明显的肚子,又羞又愤,他从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属于女人那部分的缺陷,却没想到最后仍要承受悲哀的宿命。

    「阴阳人就是这样的了,男女一体,女人能做的事,你自然也能……」

    韩毅转眼看了看悲愤欲绝的殷向北,话到嘴边终是没有再说出口。

    或许,对于一个素来高高在上的自诩为男人的阴阳人来说,被迫承认自己的身体实际上有一部分属于女人,乃是人生中最不幸之事吧。

    「苍天啊,为何如此对我?!」

    殷向北欲哭无泪,眼眶蓦然一红,阴阳人,阴阳人!他为什么会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他原以为自己坐上教主之位,练就绝世武功,雄霸一方,这样便是他身为铁血男儿的最好证明,谁知道,事情的发展却终不如意,若他当初便摔得粉身碎骨,也来得比现在好!

    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殷大教主终于还是忍住了想哭的冲动,将目光落到了自己日益变大的肚子上。

    看见这个烦心的肚子,殷向北曾想开剖开肚子将里面未成形的肉块掏出来罢了,就算一死,他也绝不要像个女人似的。

    只不过,当他想到自己肚中这个小东西乃是他与韩毅的结晶之时,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毕竟,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他们已经是夫妻,他们是一家人。

    殷向北这半生因为性格孤傲,体质特异之故,孤独来孤独去,内心中却也期盼着能有一个可以温暖自己内心的避风港。

    虽然他与韩毅之间风波不断,你争我吵时居多,但是当他抱着这个世上或许唯一知晓自己秘密的男人时,心底的暖意亦存留了几分。

    一声娘子,一生羁绊,从此之后,他们俩便是一家人。

    「唉……罢了,罢了,阴阳人就阴阳人吧,我认了!」

    殷向北苦笑一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一刻,他已经做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就是生下这个孩子。

    「娘子,虽然我是你的相公,奈何我却要为你生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