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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并非当世之人,可万法皆有道,结局如何,端看唐宋的选择了。

    希望他不要让那两人失望才好。

    以一个平凡人的能力,从边疆赶往中原的高山需要多久?也许半年、也许一年、甚至三五年,可东丹凌珑和花沁南竟然只用了不到三天,当他们两人出现在道观中时,连清然都有些不敢置信。

    “道长有办法帮我们找到唐宋吗?”东丹凌珑一如既往的直白开口。

    清微施了一礼,引路平静道:“三日前,唐公子出现在道观之中,呼吸和心跳都非常稳定,身上也没有伤口,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他从未醒来过。”

    花沁南站在唐宋的身躯前,柔声道:“他会醒过来的。”

    一旁跟随的清然目露羡慕,可当他一抬头却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远远避开花沁南和东丹凌珑——一个手里拿着寒光湛湛、小指头粗细的针具,另一个手中的毒蛇已经对着唐宋咬过去了!

    _(:3」∠)_他们真的是情人吗?

    这是多大仇啊!

    “嗷嗷嗷——!!!”唐宋惨叫一声,猛然坐起身,双眼直愣愣的瞪向花沁南和东丹凌珑,突然跳起身和他们抱在一起,“回来了,回来了,老子真的回来了,刚刚好疼,肯定不是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结束啦,撒花\(≧▽≦)/~

    93番外——日后约定

    一旦冷静下来,唐宋不由得又想起刚刚被扎的事情,而确定了他没事,花沁南和东丹凌珑热血上脑的状态也就渐渐过去了。

    “让我静一静。”唐宋看着欲言又止的两个人,最终还是有点自私的开口。

    他知道花沁南和东丹凌珑现在最希望但是能够一直牵着他的手,确定他存在,可他真的需要独自待一会,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离开的地方到底是梦境还是真正的家。

    道观是个清净的好地方,唐宋很快在一颗挂满积雪的松树下找到了空地,他撩开衣摆随意坐在地面上,背靠树干阖上眼,脑中立刻回想起刚刚经历过的那一段似真似幻的生活。

    “宋宋,你可算醒了。”唐宋的亲姐瞪了他一眼,带着点埋怨的絮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把汗水弄到手机充电中的电线接口上面把自己电晕了。奶奶过去看你的时候,把她吓坏了。”

    “……姐?”唐宋看着唐萌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觉得事情不对劲,自己应该在武林……不对,和武林有什么关系,我之前在下本!

    唐宋捏了捏发胀的太阳穴,心里干巴巴的笑着自嘲:游戏都玩傻了,我这算沉迷吧?明明在家里玩游戏,都能自己脑补出身在武林什么的诡异经历,看来戒游戏的时候到了。

    唐萌像对待自己儿子似的,在唐宋头顶一拍,语调不怎么高兴,可手上一点没用力:“傻啦?连你姐都不认识!”

    唐宋对自己这个上得厅堂、入得洞房,装得了淑女、打得了色狼的女神姐姐一向没辙,赶忙端正态度笑着讨好:“姐,你是我的女神,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唐萌有点小得意的“哼”了一声,打开保温桶给他盛了一碗鸡汤,坐在唐宋身边将汤吹凉,一口口送到他嘴边,轻声说:“没事儿就好,奶奶岁数大了,我不敢让她过来,你要是不难受了,咱们早点给奶奶报个平安。我去找大夫,看看什么时候出院,你这几天就住在家里吧,别到处乱跑了。”

    唐宋耳朵听进姐姐的话,身体却对她喂汤的行为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似乎有谁——不,是两个人?——经常喂我吃东西,可到底谁呢?和我关系亲近的哥们工作后,几乎都去外地了。

    “宋宋,你怎么又在发呆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唐萌手掌抹在他额头上,眼中透出关心。

    门外恰好走进一对中年夫妇,跟值班大夫客气的说:“谢谢大夫。”

    “没关系,人体对电压耐受36v,唐先生虽然被电了一下,可不是高压电,对身体伤害不大,两位请放心。”说完话,大夫见唐宋醒过来又做了一番检查,然后离开。

    天下很少有为难孩子的父母,唐宋的父母在他大病初愈的时候更不会这么做,对儿子关心一番后,两老直接表示——换手机,然后就将他带回家里了。

    唐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但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见唐宋回来,几乎是瞬间就扑到唐宋怀里,含着眼泪说:“瘦了!瘦了!安心在家里住,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补。”

    ……奶奶,那啥,我只晕过去一天,怎么“瘦”啊?

    qaq每一个家里有可爱老人的孩子,都回家一趟肥十斤!

    无论如何,唐宋就这么回家住下了,再也没提过搬出去自己住,而在父母看来“男大当婚”,一直不处对象的唐宋显得尤为怪异,不到两年,唐宋也走上了相亲战场。

    看着对面的漂亮女孩,她相貌在水准以上,学历很好,有着让人舒服的气质,工作也很出众,唐宋发现自己心如止水,一丁点绮念都没有。

    “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吧。”唐宋干脆的结束了这次相亲,不是女孩不好,而是他没办法喜欢女孩子。

    ……呃……等等,我刚才想的是什么来着?“没办法喜欢女孩子”!!

    =口=天哪,难道我是隐藏很深,最后自己把自己掰弯的基佬!

    唐宋脸上血色完全褪了下去,可当他转头看看商业街上那些青春逼人的漂亮男孩的时候,就更加抑郁了。

    好像,男的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

    唐宋失望的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中闷头大睡,一双迷惑人心的暗紫色双眸出现在他脑中,接着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有着比流水更加光润的漆黑长发。

    怎么回事?这好像是古代的装扮,可是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是谁?

    对,我想起来他们是谁了!三年,我已经离开三年了!他们会多着急?

    唐宋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身体传来,他猛然睁开眼,拿着长针的花沁南和手握剧毒蛇的东丹凌珑已经在他面前,而他回到这里来了。

    所以,之前我在家中的三年,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冷静够了吗?咱们走吧。”东丹凌珑和花沁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陪他坐在冰天雪地之中。

    唐宋微微一动,又轻又软的外袍从他肩头话落,这是花沁南的长袍。

    他看着面前两个眼中始终带着担忧的情人,终于抛开之前的疑惑,露出笑容:“走,我们日后四处游玩。原来的世界,从没机会看到青山绿水。”

    94番外三

    阮纵英是的出色的将军,有了里飞沙加入,每次冲杀有如神助,三场大战力挫贪狼大军二十九部。

    不必精细的统计,阮纵英站在城墙上看着堆积如山的尸骨也知道,恐怕贪狼的青壮年男人死伤超过七成,五十年内,他们再也没有了侵犯泰朝边境的能力。

    “班师回朝。”阮纵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深深将沾满血腥和尘土味道的空气吸进肺中,心满意足。

    连叶抱剑站在阮纵英身侧,见他嘴角露出笑容,跟着露出笑容,可当他开口之后,连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把扯过阮纵英满沾满鲜血、破破烂烂的衣领子,将嘴唇贴上去用力啃咬吸吮。

    “我走了。”不等阮纵英在是否“松开长枪改成抱住连叶”的选择题中得出结论,连叶已经结束了这个激烈却短暂的亲吻。

    一道长长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开,连叶忍不住凑上前又对他的嘴唇一番舔吻,随后,潇洒的打了个口哨,骑上里飞沙,一骑绝尘而去。

    阮纵英凝望着连叶毫不留恋离去的身影,四处望了望,认真的对身边出生入死的将军们说:“朕觉得好难过,可到底是难过坐骑走了,还是难过连叶走了,有些区分不出来,但他们一块走了——我的心被伤透了。”

    qaq陛下,您这样分明是蠢透了好吗?我要是连庄主,我也走啊!!

    有房有地、有钱有权,谁要跟你这种战争结束五个时辰还不洗澡的男人过一辈子!

    阮纵英用力握拳,狠狠将长枪站在地面的石板缝隙之间,双目炯炯,信心十足的大声说:“朕一定会让连叶后悔的!”

    众将士同情的看着阮纵英,但却没人主动开口提醒他现在是个穷逼皇帝的现实,纷纷低调垂首不语。

    回到朝中后,阮纵英瞬间发现从前必须以十分粗暴凶悍手段才能处理的问题,许多都迎刃而解了,但轻松的朝政却不能带给他任何快乐。

    尤其到了夜晚,简直是空虚寂寞冷,孤独无聊累!

    对着女人他发觉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了,以前整夜欢快的日子竟然一去不复返了?

    朕可是天子!苍天不会这么对我的!

    _(:3」∠)_好吧,确实还是立不起来……

    阮纵英在宽阔的龙床上烦躁的翻了个身,闭着眼岔开双腿,手掌忍不住顺着自己胸膛向下摸,缓缓停在下腹揉搓。

    连叶清俊绝俗的脸立刻出现在阮纵英脑中,他呼吸一顿,身体已经热了起来,手上忍不住加快动作,匆匆泄过一回后,阮纵英闭着双眼蹙起眉露出不满的神色,手指忍不住继续向后探去,指尖停在入口许久没有动作。

    他翻了个身,双腿夹住手臂,终于松开手,可眉心的褶皱却越发深刻。

    一股干净清新的味道萦绕在阮纵英鼻尖,他着迷的发出一声叹息,一只温暖的手掌立刻死死箍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按在原地,涂满了滑腻软膏的手指已经挤进沟壑之中顺着紧窄的开口挤进去。

    “连、连叶?!”阮纵英惊得瞪大双眼,身体却因为移动而发出“呃啊~”的一声长吟,让体内修长的手指正好擦过了某处。

    连叶挑高眉毛,凑上前与他交换了一个浅吻,轻声道:“你很急切啊。”另一手已经扯下阮纵英松垮垮挂在胯间的长裤,手指顺着囊袋中沉甸甸的两个圆球抚摸向流出粘液的顶端。

    “你闭嘴!”阮纵英语调虽然气愤,可声音偏偏绵软无力,还夹着颤抖的鼻音。

    连叶不与他口头上计较,凑上前含住阮纵英棱角分明的双唇,手指充满技巧的在他体内打了个旋,曲起手指顶开禁闭的穴口,另一根手指跟着挤进其中。

    两根修长的手指若是平常展示在阮纵英面前,他一定觉得赏心悦目,可现在深深埋入体内,他就一丁点欣赏的情趣都没有了,只想要可恶的手指别继续在他体内作乱。

    “你快一点。”阮纵英闭紧双眼,鼻腔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连叶看着他忍耐的神色,偏不愿意遂了阮纵英的心意,指尖用力向前一搓,他咬着阮纵英的耳朵说:“慢慢来才有趣啊。你当初不也这么说吗?”

    阮纵英被撞在敏感点上,闷哼一声,却嘴硬道:“陈年旧事,谁在记得。”

    连叶嘴角畅快的笑容一僵,保养得宜的细嫩手掌顺着他的腰腹摩挲,充满挑逗意味的在肚脐打着圆圈,进而抚上厚实的胸膛,用力掐住褐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