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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的那颗狂热的心,但你也不能为了吸引他人注意而无下限的秀逗,会给人留下不好印象的。”

    “可是大将军还在等我给他指路,所以我现在得立刻开坛祭法。”

    道袍妃说着又想站起来,萌妃忙拉住她道:“行了,你的大将军来这肯定是想看戏,你要是把他的魂给送走了,他的愿望没达成,指不定会变成怨灵来找你索命。”

    “原来如此,”道袍妃恍然大悟,以45度角仰望天空深情道:“大将军,我会满足你的所有心愿。你残败的身体,破碎的心灵,空洞的灵魂,我都会设法帮你填满修补。”

    黑桃,红桃,梅花,方块这四朵金花从清和殿中走出来,向大家鞠躬道:“首先多谢诸位的捧场,实在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三皇子事务繁忙,可能要再等上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我们四位姐妹特意排了个剧给大家解解闷。”

    红桃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剧本,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是五月的花海,用青春拥抱皇朝;我们是高照的太阳,用生命点燃激情。嘹亮的歌声,唤起了三皇子的觉醒;壮丽的事业,激励着我们继往开来。光荣啊,魅力四金花;光荣啊,魅力四金花。三皇子用扑克牌为我们命名,我们开创新的世界。”

    黑桃紧挨着她,暗中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低声道:“不是要演剧吗?怎变成了朗诵诗歌?”

    经了黑桃的提醒,红桃认真一看才道:“不好意思,我翻错页了。”

    “难道你读的时候没感觉吗?”黑桃骂道。

    “人家紧张嘛,毕竟是次上场,还有那么多观众在,腿不抖就已经算是万幸了,哪还能用脑子想问题呢?”

    梅花无语的望天,方块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趾看。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这里。”红桃翻过好几页指着某个地方欢喜道。

    其他三人很自觉的离她三尺开外,表示我们并不认识此人。

    红桃也屁颠屁颠的跟过去和她们站在一块,道:“原来要站在这个位置才合适。”

    忽然,人群中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来了,来了,三皇子终于来了。”

    不远处,走来一位身穿艳丽红袍的男子,左手扶着腰,右手捶着背,步履有些踉跄的走过来。

    “有请我们的三皇子闪亮登场,大家鼓掌欢迎。”黑桃高声道。

    周围纷纷爆出热烈的掌声,有的还吹起了口哨。

    “娘娘,醒醒,三皇子来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宫女拿着一片雪白的羽毛骚了骚洁妃的耳朵。洁妃不喜欢被人碰,哪怕是碰点衣角也不行,所以小宫女才想到这万能的法子,既能叫醒娘娘,又不会被娘娘责罚。只可惜的是一片羽毛只能碰一次,作为她的贴身侍女,当然要随身携带一个装有许多羽毛的盒子。

    “来什么来,滚滚滚。”半躺在贵妃椅上的洁妃烦躁的挥手道。

    无奈之下,小宫女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洁妃的耳朵喊道:“娘娘,是三……皇……子来了。”

    全场的人算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河东狮吼功了。此功威力无敌,势入破竹,横扫千军。妃子们全都捂住耳朵,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这下,洁妃终于醒了,对着小宫女的脸“啪啪”送上几巴掌,怒道:“再吼就撕烂你的嘴。”

    小宫女委委屈屈的站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三皇子,看你这副被滋润过的表情,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洁妃冷冷一笑,讥讽道。

    萧情凤眼一挑,弯起唇角笑道:“原来是洁妃大驾光临,萧情失礼了。但看你一副苦愁深怨的模样,该不会是被某人给抛弃了才来找萧情求安慰。”

    洁妃低哼了声,叱道:“萧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不敬?”

    萧情道:“我哪敢,洁妃的狠辣手段我又不是没见识过。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萧情也不敢对洁妃不敬。”

    话说到这份上了,洁妃也不好发火,冷笑道:“今日本宫来是想向你讨个说法,八公主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不怎么待见萧美容,但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儿,欺负她的女儿也就相当于拂了她的面子。在这宫里,敢与她抬杠的也只有那个小贱人的野种了。

    “难道八公主没向你说明情况么?那好,我再解释一遍,当时带她来清和殿,本是让她瞧瞧我买的那箱胭脂,没想到第二天她就跑来撒泼,诬赖我的那些胭脂把她的脸给毁了。你说这怪不怪,我买的那箱胭脂虽说是便宜了点,但起码用着无害。我也试用过,怎么到八公主的手上时便成了毁容药了呢?更何况是八公主偷窃再先,还反过来诬陷我,这又是何居心?”萧情道。

    话说得倒好,一句两句全把自己的过错给撇开,洁妃道:“你从集市买来的那些胭脂,我也察看过了,确实无害,但仍洗不清你的嫌疑。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碰巧的事,八公主来你这,第二日便毁容了,谁能肯定不是你在那盒胭脂上做什么手脚,然后颠倒黑白诬陷八公主。明知她是本宫的女儿,偏要去招惹她,这岂不是在与本宫过不去?若本宫没料错的话,你的母妃之死让你记恨上本宫了,进而想要寻机报复。可大家也有目共睹,你的母妃是因何而死,与本宫是一点关系也无,而你却因本宫刚好在场便把恨意转移到本宫的身上。这些年来,本宫扪心自问,待你还是不错的,可你呢?闹出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消口恶气的话,本宫大度不与你计较,但你得向八公主道歉。”

    向萧美容道歉?这岂不更加坐实了他陷害八公主么?萧情笑道:“凡事要讲个证据,没证据的都是扯谈。想必八公主也让大夫检验过了那盒胭脂,既是没问题又怎能把罪责强加到我身上。你说我与你过不去,记恨你,可有事实依据?而你今日所说的这番话,仅是为了显示你有多宽容大度么?还是想警告我不要妄加动作,否则会死得比我母妃还惨?”

    洁妃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这杂种留着终究是个祸害,早知当初便不该听信那人的话留他一命。“你若想曲解本宫话里的意思倒也无妨,本宫不会计较,但美容是无辜的人,你要是心里有气便找本宫撒好了,不要殃及他人。”

    “我无意对你们母女怎么样,也不屑这么做,只望你们不要再来扰我安宁,搬我是非就好。”

    萧情的话一出,四周静默了下来。

    “这是不是代表戏到了高潮?”萌妃小声道。

    棉袄妃白了她一眼道:“都快结束了,还高什么潮?”

    “这么快就结束了,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萌妃手撑着腮无趣道。

    “这又不是武打戏,不过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大将军的训练场,那里的打斗可精彩了。”道袍妃对她说完后,便抬头对着虚空招了招手,微微一笑。

    萌妃和棉袄妃很有默契的闭上嘴巴,深有感触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将军(郁闷):怎么总是拉我出来刷存在感。

    道袍妃(花痴):因为我是你的脑残粉呀,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会有你,咱们两个不分彼此。

    洁癖妃(诉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得这么恶毒,我像是这种人吗?

    八公主(怨气):从你对待自己女儿的态度上便可看出你人品不好。

    毕莘(怒):说好的要我当主角呢?怎么又是一大群逗逼在秀低智商,主次不分,你到底想咋样?

    萧霖昭(不开心):作为你cp的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吼什么吼!信不信我不给你肉吃了。

    毕莘(抱住霖昭):亲爱的,我刚刚有在说什么吗?你肯定是听错了,来来来,我们继续做运动。

    第十章

    山路上,缓缓行来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两名男子,其中一位身形瘦削,脸色憔悴,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咳嗽,另一名黄衣人瞧着心疼,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担忧道:“刚刚不是很好的么,怎么一进到马车就咳嗽个不停?”

    “可能是马车太颠簸了,有点难受,咳咳……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毕莘转头对外面的夜五道:“不要把马赶得太快,放慢一点。”

    夜五表示很郁闷,他都已经让马匹放最慢的速度了,感觉马好像在溜达吃草一样,到底还要慢到怎样的境界,以这样的速度前行,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山隐寺。要是晚上在这荒山野岭露宿的话,免不了又要受阁主的一番责骂。

    这年头,当个侍卫也是挺艰难的,日夜奔波,勤勤恳恳不说,还要看阁主大人的脸色办事。一个月的俸禄就那么点,都不够请兄弟们去百花楼风流一夜。而且最重要的是不包吃住,早上啃馒头,晚上睡大树。偶尔有空的时候,才可以去酒楼来几顿好吃的。

    要说阁主大人不压榨他们的劳动力,打死他都不信。

    在这路上,夜五默默的在心里求遍了各路神仙大佛,保佑这匹好马宝马千里马幸运马顺利到达山隐寺。

    可惜马是无辜的,路是长的,山隐寺不懂变身术,所以只能怪你咯。

    毕莘扶着叶梓珞走下马车,让他靠在树干上休息,然后转头对夜五道:“你是怎么赶马的?慢得像龟速,本来一天就好的行程硬是被你拖成了两天。”

    好吧,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夜五低头默默无语。

    “把马车上的凉果拿过来,顺便去打些野味回来。”毕莘吩咐道。

    “遵命,阁主。”夜五耷拉着脑袋应道。

    叶梓珞身体不舒服,吃什么下去都吐,只能勉勉强强吃了几颗青梅和喝了小半袋水便昏昏欲睡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夜五捡了个大便宜,自己一个人吞了整整两只烤鸡。

    夜五吃完后,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无意间瞥见自家阁主大人投来的不善意的目光,夜五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转过头寻了棵树,飞上去躺在树枝上守夜。

    经过两三天后,终于到达山隐寺,毕莘扶着叶梓珞在外歇息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寺庙里面,一位穿着道袍的尼姑跪坐在蒲团上,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持着佛珠念念有词。忽然,一个小童跑了进来,对那名尼姑道:“观主,外面有好多人想要见你。”

    尼姑无动于衷,仍默诵着经文,小童急得跺脚,大声道:“看他们的行头,好像是江湖人,个个背着大刀,凶神恶煞,似要过来取你的性命。”

    尼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平静道:“你让他们进来吧。”

    话音刚落,那三人便出现在门口。叶梓珞对着那道背影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许是亲情的牵绊,叶梓珞挣开毕莘的怀抱,一步步缓缓的向那背影走去。

    “施主,因缘命定,劫难有数,贫尼已了红尘之事,怕是要让施主失望了。”尼姑并未转身,淡淡的道。

    听到久违的熟悉嗓音,和记忆中的那道声音重叠,起起伏伏,叶梓珞一时悲从心来,哑着嗓子喊了句:“娘亲。”这十几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无数次念着盼着他的娘亲会回来与爹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