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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文也不介意罗凌的语气不善道:“亲爱的木羽宝贝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过来。哈哈哈,罗凌我怎么头一天发现你这么有才呢!我刚才敲门了,只不过某个人实在太认真,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当然只能自己进来了。”

    罗凌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唐安文纠缠,于是道:“你有事儿?”

    唐安文摇摇头道:“没事,就是有好几天没有来镇上了,来看看你,看来你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是不是木羽给你写信了,你现在在写回信,要不要和我分享一下喜悦的心情呢?”

    罗凌瞪了唐安文一眼道:“不关你的事,木羽那是我媳妇,你这么关心做什么,回去看好你的木风就行了。对了木风怎么样了,孩子如今大约有六个月了吧。”

    这次罗凌终于岔开了话题,谈起木风唐安文就滔滔不绝,说木风最近胃口很好,也不瞌睡了,孩子怎么怎么在木风肚子里闹着,他又几次发现孩子胎动。于是把罗凌给羡慕的,如今十一月了,木羽九月有的孩子,如今也有三个月了,在过上一两个月,孩子就能动了。而他大冬天的也不能赶过去陪着木羽,他有和爹爹阿姆谈起木羽的事,两位老人家都说能够接受木羽那边潇洒儿的媳妇,但是要小儿子入赘那是想都别想。

    老两口是绝对不会答应这老来子离开身边,当年孩子出生,他们家中条件不好,又惹了些事,就只能把这最小身体最弱的孩子送去姥姥身边,这一去就是十多年,如今终于一家团圆,他们老两口如何能够答应,罗凌自然丢不下年老的阿爹阿姆,也只能这么干熬着。

    唐安文在和罗凌聊了聊后,又跑去宋云惜家看了那对双生子,小家伙已经两个多月,胖乎乎的两个都很可爱,唐安文心里却在想着他们家的三宝绝对不会比弟弟的孩子差,在逗了逗两个小家伙,和宋云惜说了木风的情况,唐安文才起身去铺子上找四弟。

    唐安贵如今真的是过上了好日子,他原本就有一间铺子了,现在宋家又给了一个颇有些前途的铺子交给他打理。如今在宋云惜生下这对双生子后,唐安贵算是父平子贵了,是宋家阿姆的眼前红人,不管有什么好处,总不忘记给这姑爷添上一份。

    唐安文进到唐安贵铺子的时候,唐安贵正在清点东西,这家铺子里卖的是一些古玩字画,笔墨纸砚也有都是些比较好的东西,一般也是大户人家才买。因为上次唐安文把画本的事交给唐安贵来做。

    唐安贵觉得画本这东西还真和铺子里的东西有些相应和,于是唐安贵和大舅哥商量,他们就专门找来会作画的好手,找来唐安文要了原始画本,准备了上好的宣纸香墨就让人给描画出来。这样请人画一套两本,工钱是四贯,但是由于是精装版本,价格却是高昂,从十几两到几十两银子一套不等,目前销售的也很是不错。

    而正真的作画好手,可比唐安文这个半桶水的好上很多,真的把唐安文原本想要表达,却因为欠火候没有表达出来的意境都给表达出来,这样的画本就是唐安文都想要收藏,更何况是那些有钱人又爱跟风的有钱少爷。

    而原本抵挡次的那种,唐安贵也让人送去宋翊以前铺开的店铺中,只不过原先一个月一结,换成了如今的两个月一结算,而且唐安贵还接住宋家的人脉,架设店铺就更加的快,才短短时间合作的店铺多了几十家,画本售卖的还算颇快。

    唐安贵见到三哥来了,立马就先放下手里的账本,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他三哥上次来和他宣布说要陪着木风猫冬了,这才过了几天就有忍不住跑出来了。

    唐安文就把家里烧壁炉的事说了出来,唐安贵也是头一次听说,他听着就来了兴趣,要知道他们这边既不靠近南边,也不算靠近北边,刚好在中间的位子,天气寒冷的时候,雪能够飘事一个月,有些年却有一片雪花都不飘落。

    唐安贵先把画本的事和三哥谈了一下,因为这次宋家也掺了一脚,这钱不可能都完全落入到唐安贵手中。于是他前段时间就这件事特别和三哥商量过,因为宋家也看出来这东西颇有些看头,于是找了一个后台比较硬的参与进来,宋家看中的并不是这一本画本,看中的自然是唐安文这个人,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那双手和脑子,他们相信唐安文还能够画出更好,更精彩的画本,所以由唐安贵牵头,唐安文和宋家当家人谈了一次。

    股份被分成三份,一份自然被那位后台比较强硬的白拿了,另外一份自然被宋家占了,剩下的就是唐安贵和唐安文均分。刚开始看着好像是唐安文吃亏了,毕竟从五五分成,变成他现在才一成半。但是唐安文算了算银两,就唐安贵这家店铺最近卖出去的高档画本,已经快和以前五五分成的钱相等了。

    唐安文知道凭着宋家的人脉,还有那位强硬后台的人脉,将来势必没有人敢随便盗版,而且店铺不段铺开后,画本售出去的越多,他的分成就越多,尤其这里面完全不需要他操心,他只要继续设计画本,继续拿钱就成。

    因为钱要两个月一结,唐安文现在还不能从唐安贵哪里分到钱,不过唐安贵告诉他,若是三哥缺钱,可以随时到他这里要,到时候他可以从分成里扣。唐安文自然知道这四弟倒是也为他考虑,若是没有先前罗凌那笔钱,还有和宋翊分成的那笔钱,他和木风的生活哪里有这般舒服。

    唐安贵告诉三哥,他们这家店铺已经卖出去十多套各种精装版,除去各种本钱后,已经净赚了九十两,就这么一个店铺,唐安文已经能够分到十五两,唐安文听着有些心惊肉跳的,也不知道宋家有多少像这样的铺子,若是多,那他岂不是真的数钱数到手抽筋。

    唐安文现在心情很好,这钱赚的真的很容易,尤其是他家中另外风云的画本已经出了一部,唐安文准备把风云画成十来部,到时候来钱更是快,毕竟连载这种东西,好吧也就他这个现代人能够想的出来,古人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两人走出铺子,唐安贵接着就谈到壁炉的事,问他三哥那什么壁炉烧起来屋子里暖不暖和,他家房里如今备着两三个火盆,但是他依然觉得不够暖和,两个孩子如今还小,受不得冻,但是火盆备多了又很干燥还容易上火,云惜最近因为屋子里太干燥,都没有什么胃口还上火嘴角都出了燎泡,唐安贵心疼的不行,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撤掉火盆肯定是不行的,不然屋子里太冷,才两个多月的孩子怎么禁得起这种冷,唐安贵更不想给孩子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裹成个球,这样孩子都不能动弹得多不舒服,所以听到三哥嘴里的壁炉,当即兴趣就非常浓。

    唐安贵一路陪着唐安文买了猪肉,唐安文买什么他就抢着付钱,唐安文拦都拦不住,于是唐安文买了肉和鱼,准备赶马车回家。结果发现他四弟还跟着,唐安文有些疑惑的问道:“四弟你是准备跟我一起回去吗?你也很久没有回家看过了,我记得你以前每隔半个月就要回家一趟的。”

    唐安贵听到三哥的问话,他爬上马车坐在三哥身边道:“三哥以前我回家是因为你,若是我不在那个家中镇着,谁知道他们会如何对你,有我在他们至少有些顾忌。如今你也搬出来了,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回去的,家里做出那样让我丢人抬不起脸的事,我是实在无法想明白我当年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们了,让他们要去贪墨宋家的银两,借着我的名义狐假虎威干尽蠢事。”

    唐安文听了唐安贵的话后没有在接话,傻子脑海里对这些的记忆不多,他自然也不是很清楚,当然对于唐家昔日的仇怨更是没有兴趣。不过唐安文还是知道唐安贵这个人吧,其实心地真不坏,当年傻子当了书童,在抽空回家的短暂时间里,交会了这个弟弟认字,又给这个弟弟带来各种书籍,唐安贵也感激了这么多年。

    接着唐安贵也不在说那些,他开口和唐安文谈起了家中的两个小家伙,说起这个简直就是没完没了,唐安文也体谅唐安贵初为人父,兴奋点难免。唐安贵话风一转,就聊到了屋子不够暖和的事,往年里他对这些漠不关心,比较他是个大人小时候是苦过来的,自然不惧怕寒冷。但是看着家中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不愿意给孩子包裹成圆球,又怕孩子冻着,最近真是愁的唐安贵睡都睡不好。

    唐安文听到这个就笑了,他说唐安贵房里挺暖和,他今天就去看了那两个小家伙,都已经回笑出声了,可爱的不行。唐安贵听到这个就叹了口气把宋云惜上火的事说了,唐安文说屋子里干燥那就在火盆上架水壶,水壶里蒸发出的水可以弥补屋里被火盆烤的太过干燥的空气。

    当然唐安文还是带着唐安贵去看了他们家的壁炉,木风见唐安文把唐安贵给带来了,在询问了一些宋云惜和双生子的事后,他就开始忙活做午饭去了,唐果唐豆都不太怕唐安贵,这个四叔在大院的时候是对他们两个最好的,经常给他们带好吃的,所以在唐安贵进来的时候,两人都开心的叫着四叔,唐安贵自然也没有忘记这两个小家伙。

    在唐安文相当神奇的目光中,唐安贵取出了一包麦芽糖,让两个小家伙分着吃。唐安文和唐安贵一起离开铺子,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弟弟什么时候买了麦芽唐,四弟对他一家也算是有心了。

    唐安贵站在堂屋中,看着这么个神奇的东西,他从箩筐中捡起一根木柴丢进壁炉中,随着一个个木柴被投进去,壁炉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堂屋中的温度也逐渐升高,更加的暖和起来。在这样的温度中他们可以少穿一两件衣服,而且也并不觉得屋子空气干燥。

    唐安贵把唐安文家三个壁炉都观察了个遍,也亲自烧了一遍,感觉屋子若是小一些,这壁炉烧起来屋子更加的暖和,堂屋中并没有房间中烧起来的暖和。唐安贵跟唐安文说明天去他家帮忙修建个壁炉,他要的壁炉要比唐安文家的大,这样烧起来也暖和。

    唐安文听到唐安贵的话自然点头答应,唐安贵吃了午饭后就回去了,也不用唐安文送,他就想走着回去,这条路他以前走了多年,如今三哥搬了出来,他回来的就少,走的就更加的少了,唐安贵一时间有些惆怅。

    柴夫每天都给唐安文家送五担柴,很快唐安文家牲畜院子都被木柴堆满,一直到院子外面都堆了十几担后,唐安文才让他们不用送来了。唐安文不在乎花钱,他现在有钱一点也不缺花,这个冬季据木风说必定会很寒冷,所以多备些不会错。

    转眼一晃又是十多天过去了,唐安文这天检查了唐家村那块田和地,地里种着小麦,小麦如今长势还是不错的,绿油油一片。突然一滴雨落在唐安文的脸颊上,接着又有一颗细小的颗粒砸在唐安文脸上,唐安文抬头,就看到天空中一粒粒细小的冰珠子夹在在冰凉的雨水中落下,这是下雪前的征兆,唐安文飞奔的朝着家中跑去。

    他一点也不想被雨淋到,等到唐安文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他的脸上早已湿漉漉,身上的外套已经完全潮湿了,好在脑袋上带着顶帽子,不然头发都得打湿。木风见到唐安文冲进家门,连忙递上干布巾让唐安文檫檫脸,拉着唐安文就去换衣服,好在雨还不大,落下的也大都是细小的冰珠,砸脸上有些疼有些冰,却会滚落在地,不会湿了衣服。

    雨逐渐大了起来,木风把两个站在屋檐下的孩子叫进堂屋,唐安文已经换了里外的衣服,木风还是担心硬是要唐安文喝了一碗姜茶,才算把心放下。虽然罗老一直说唐安文如今身体大好,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但是木风依然总是担心,原因就在唐安文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不暖和,手脚总是冰冰凉凉的,每次都要木风捂着好久才能够暖和起来。

    喝了一碗姜茶后,唐安文突然想起林佐和唐轩说今天就会回来,他突然担心起来,若是两人在半路上,还不得被这夹杂着冰珠子的雨水淋个透心凉啊。唐安文把这事告诉木风,木风让唐安文别担心,唐轩林佐两人在山中有经验,不会出这样的纰漏,不然两人在山中这么多年,这样淋一次就够要他们命的,冻不死也得病死。

    于是唐安文又加了一件外套,打着雨伞走出院子,准备在山脚下等两人。这气温在下雨后蹭蹭往下降,他多加了一件衣服依然感觉到寒冷,明明刚才跑回家的时候,他少穿了一件也没有感觉太寒冷,这古代就两件事不好,一个是无法知道准确的时间,另外一个就是没法知道温度。

    这对于其他人真不成问题,日出而做,日落而歇,但是唐安文他以前光手表就不知道几块,对时间相当敏感,如今每天让他不清不楚的过着,心里别提有多郁闷的慌,就犹如一个现代人出家门往带手机一般,心里总是空落落脚踩不着实地一般。

    唐安文踩着脚,他感觉越来越冷了,雨也越来越大,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现在这个时间大约是下午一两点左右,唐安文这个现代人不会分时间,他通常是以吃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