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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神护卫,”银色的狼形守护神冲了出去。卢平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否还活着,但他不抱多少希望。

    卢平努力指挥守护神驱赶摄魂怪,可往日见到守护神即退的怪物们今天却异常顽固,卢平心惊不已。

    突然,摄魂怪四下逃窜,卢平被撞倒在地,余光看见,几只落在后面的,在红色雾气的缠绕下,迅速消融……待摄魂怪都散去了,卢平从地上爬起来,走进包厢。什么都没剩下的包厢内,地上,一个少年倒在那里,无知无觉。

    ‘不——,不什么?’水门的意识一片混沌,没有上下,没有左右,没有着力点,飘浮着,没有光。‘光?’水门想着,前方出现了红色的光,透着暴戾。‘这种感觉……’水门控制着意识,向光源而去。

    穿过光源,‘果然……’水门看着身处的这个弥漫着血红色雾气的红色空间,巨大的火红狐狸在不远处咆哮,眼中没有一点智慧。

    “九尾的阴性查克拉么,”水门自言自语,“居然跟来了这里。”想到意识消失前感受到的混入的撕裂般的力量,“那么……”水门闭上眼睛仔细探查自己的灵魂,片刻后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与了然,“果然……”,‘是死神的碎片。

    又仔细探查了一遍身体,确定没什么遗漏后,水门抬头:“该醒来了。”意识空间外开始传来声音,水门微笑:“久等了。”

    今天是开学的第二天,但教授们体贴的没有开始上课——孩子们吓坏了,他们需要休息。

    霍格沃兹医疗翼,苍白的孩子躺在病床上,金发黯淡,铂金发色的苍白少年坐在床边,安静的陪伴着自己的弟弟。隔壁的床铺凌乱,显然它的上一任主人刚离开不久,但没有引起这边的一个人注意。

    医疗翼的隔间外,庞弗雷夫人在咆哮:“这才开学天,他们怎么敢!摄魂怪,他们怎么敢把这些怪物派到这儿?!这里是霍格沃兹,是学校,不是阿兹卡班,也不是魔法部!!孩子们!魔法部的蠢货!!蠢货!!!”

    房间里的其他人静默着,没有人要求庞弗雷夫人停止咆哮……事实上,他们也想咆哮。

    邓布利多一贯挂着和蔼笑容的脸上难得的严肃,本就面无表情的斯内普教授更加阴沉的隐在阴影中:那是他的教子,也将是他的学生,而现在,他被伤害了,就躺在里面。那小子应该是挂着阳光笑容和他那个孔雀爹活力十足的斗法的,而不是像现在,死气沉沉,无知无觉。

    麦格教授早在波特苏醒后就离开了,毕竟,她是副校长,有许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而不是像某个老校长一样,可以每天吃糖……(——)

    没错,这次开学前就有两个学生住进了医疗翼:哈利·波特,自从入学以来,每年都要在医疗翼长住若干次的灾难吸引体,这次住院的原因是——看到摄魂怪就晕过去了(作者吐槽);还有一个,水门·马尔福,霍格沃兹今年的新生,在校车上被摄魂怪围攻,魔力暴动昏迷到现在。

    也难怪庞弗雷夫人要咆哮了,往年光是魁地奇就要送来一堆小巫师,也是在魁地奇赛季才开始,今年直接上摄魂怪,刚开学就弄伤学生。这里都是珍贵的巫师幼崽,有个万一魔法部担得起么!

    水门醒来,听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第十一章 受伤

    水门直到开学第二天,也就是9月2日的傍晚才苏醒,和德拉科一起在医疗翼用了晚餐——为了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还专门吃了两人份的——当然,也是因为用九尾之力改造身体很消耗体力。

    水门才不会虐待自己身体,他还是孩子——“孩子”。

    然后在斯内普教授的陪同下来到校长室,在校长和四位院长的共同见证下分院。毫无疑问,斯莱特林——马尔福历代都是斯莱特林。接下来,一切就可以进入正轨了。

    霍格沃兹校长室,院长们和学生都已经离开了。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后,破旧肮脏的分院帽就摆在面前。

    邓布利多长久的沉思着,室内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画象打盹儿的声音。良久,邓布利多开口:“你是说,那孩子的记忆里有大范围的战争,而他也深陷其中?”

    “是的,”分院帽开口,它说话的声音倒不像唱歌时那样惨不忍睹,反而是说不出的优雅,“他们不是麻瓜,也不像巫师,没有魔杖,却能召唤水火土风诸元素,破坏力毫无疑问的强大……也更加残酷。”分院帽有些犹豫。

    “福克斯,你的感觉呢?”老巫师扭头问架子上的宠物鸟。

    火红的大鸟歪歪头,“啾”。

    “害怕却又忍不住地想靠近?”老校长脸上难得出现了迷惑不解的蠢表情。“总之能确定一点,他的力量不会弱,”老巫师放下疑惑做安排,“利用他的力量,如果无法掌控,那就……”后面的声音听不到了。

    墙壁上,一幅一直在沉睡的画像半睁开眼睛,眼中一闪而过的仇恨,又马上闭上,没有让任何生物察觉,一切似乎和之前一样,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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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级的课程很轻松,对于巫师家庭出身、不需要适应新环境的小巫师更是如此。

    水门的生活很惬意:和同学相处,偶尔上上课;在城堡里游走踩地形,顺带发现不少密室密道什么的;看亲爱的哥哥大人调戏碧眼小狮子,欣赏小狮子炸毛跳脚,在女狮王——无论大小——赶来救场前收拾好自己,抬脚走人。啊,生活真美好。

    说到和同学相处,不只是本学院的,水门和其他学院也相处得不错。牵线的是在火车上和水门一个包厢的三个新生,那个一直在看书的女生和眼镜男生进入了拉文克劳,另一个迷糊女生被分进了赫奇帕奇。

    不要小看看似迷迷糊糊的赫奇帕奇,三院飞速发展的友谊就源于这个看似无害的獾姑娘绘声绘色的八卦,再由另两个以求实为准线的小鹰的补充说明,水门的阳光形象就这么传开了。

    什么?你说那个赫奇帕奇的女孩才一年级,是真无害而不是看似?那是你没看到“阳光的毒蛇”对狮子们的杀伤力。

    每当那只小獾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软软糯糯的说出“水门哥哥很好很好的”的时候,方圆二十米内的格兰芬多们没一个幸免,全部阵亡。甚至不少功力不够的小蛇也会内伤。以至于一段时间内格兰芬多们一看到矮小的(一年级)、黄黑制服(赫奇帕奇学生),就立马逃窜,杀伤力直逼某蛇院头子,间接帮助无数少年男女成功减肥(牙疼、胃疼、各种吃不下东西)——即使他们本没那个意向。

    这件事播下一颗奇异种子的同时,也奠定了姑娘赫奇帕奇八卦头子的地位,该姑娘名为——贝丽斯基特。大名鼎鼎的金牌记者丽塔斯基特的外甥女,外加接班人啊啊啊!!

    也不尽如人意,开学周,三年级节保护神奇生物课,也是这学期全校的节保护神奇生物课,出事了。

    这节课是三年级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合上,新任教授鲁伯海格牵来了他口中的“小可爱”——鹰头马身有翼兽,危险等级:xxx。

    例行性的挑衅活动开始,德拉科对着哈利波特骑过的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行礼——优雅完美的礼仪,在它回礼后转向波特:“瞧啊,驯服这样一头畜生很容易。”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明显有些生气,抬起爪子向德拉科挥去。

    耳中听到风声,本能让德拉科及时躲了过去,抽出魔杖,然后,事情失控了。

    “哦,巴克比克小心。”这是海格。

    “住手,马尔福。除你武器。”这是波特。

    “卑鄙的马尔福。火烤热辣辣。”这是罗恩韦斯莱。

    德拉科的魔杖差点脱手,而那个恶作剧用的火烤咒击中了跟前一步的鹰头马身有翼兽。

    受惊的野兽发了狂,抬爪攻击了离它最近的目标。

    德拉科还保持着抵抗缴械咒的姿势——格斗课程课:魔杖是巫师的半身,任何时刻,握紧它——手臂张开,而这个时候,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攻击已经到了。

    剧痛,从右肩到左腰。德拉科看到自己的血在飞舞,那沾血的利爪离自己越来越近。

    要死了吗?德拉科不甘,但却动不了。闭上眼睛,想起了爸爸妈妈,想起优秀又神奇的弟弟,想起了很多很多……想象中的疼痛久久没有来临,却落入了一个瘦小却有熟悉温暖的怀抱,微睁眼看到那抹让人安心的金色,放任意识沉入黑暗。

    这天下午,斯莱特林一年级没有课,水门坐在天文塔上,白天这里总是没有人来,安静的环境很适合修炼。

    自从开学那次意外发现在自己身上的九尾之力后,水门一直在学习控制这股力量。仙术的修炼方法很管用,调和后的九尾查克拉一点点的改造着水门的身体,一点点的成为水门的查克拉。水门感觉得出来,自己的身体在向尾兽变化,改造完成后,自己将会是新一代的九尾妖狐。

    说不复杂是不可能的——成为自己曾经拼死也要封印的存在,但水门毕竟曾是四代火影,又在这个“巫师的血脉来源于远古强大的魔法生物”的魔法世界生活了这么久。九尾妖狐也可以归为“强大的魔法生物”吧——水门自我安慰着。而自己也可以不变成狐狸——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动,这是仙术的基础。水门坐在那里,任自己的意识散入风中:

    脚下的古堡充满了生机;远处的黑湖翻起巨大的水花,隐藏着始作俑者——一条巨大的章鱼触手;魁地奇的训练场地没有一个人,摄魂怪的存在搞得没有人有兴致去飞一飞;禁林边,林场看守的小屋旁,三年级在那里上课,在看过需要顺毛的课本后,把意识深入禁林……

    禁林边的骚乱拉回了水门的意识,睁开眼就看到被夹击的德拉科。

    瞬身术再快也只能看着德拉科鲜血喷溅。一秒半赶到德拉科身边,“障碍重重”,两秒带着人退回安全距离。医疗查克拉荧绿的光芒笼罩住整个伤口,血流量减慢。

    利爪不减速的击在魔法屏障上,指甲断裂,野兽在哀嚎,萎顿在地。

    “哦,我可怜的小宝贝儿。”现任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教授抱着受伤的野兽哭的稀里哗啦。

    学生们都吓呆了,这些十三岁的少年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救世主和他的朋友更是浑身颤抖,脸色惨白,毕竟,他们是从犯。

    最先回过神的是和德拉科同班的扎比尼,对好友的担心压过了恐惧,一把推醒身边的大个子:“快去找庞弗雷夫人。”仿佛按了播放键一样,斯莱特林们分头行动起来。速度快的跑去找庞弗雷夫人,有跑去地窖找院长帮忙的,有的来到水门身边帮忙,大多数的,围成一圈把伤者护在圈内,魔杖指向圈外——他们还没有忘记,十几米开外,还有一群没有笼子的野兽,随时可能发狂。

    格兰芬多们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戒备的斯莱特林们,手足无措。

    庞弗雷夫人来的很快,围成一圈的斯莱特林散开一个缺口,让不减速的医疗女巫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伤者身边,然后迅速合拢包围,警戒的同时分出一丝注意给他们受伤的同学。

    庞弗雷在德拉科的身边半蹲下,看着少年被鲜血浸透的袍子直皱眉。一挥魔杖,一个止血咒甩上去,然后才一个个检测魔法认真检查起来。

    情况不是太好,伤口过于巨大,一瞬间随血液流失的生命力相当庞大,不过幸好……庞弗雷看着从水门手中溢出,笼罩着德拉科伤口的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光芒,眼中闪过狂热。

    庞弗雷将魔杖对准德拉科的伤口,念起了愈合咒,一遍一遍,既然有那奇异的魔力保证生命力的延续,那她可以慢慢的仔细治疗。魔杖尖在伤口上来回移动,巨大的伤口一点点收拢,就好像它已经长了好几个月一样。

    警戒圈再次打开后就没有再合上——去找斯莱特林院长的学生也回来了,斯内普扔出一瓶魔药,随手一个咒语击碎了瓶子,魔药散开成雾弥漫在兽群中,然后,毫无疑问的,所有野兽都趴下乖乖睡觉了。

    魔药教授的到来无疑帮了大忙,一大瓶白鲜下去——医疗翼不常备大量的这种魔药,在魔咒作用下本就已经收口的伤口立马长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从肩膀到腰腹,一条窄窄的红线,完全看不出之前伤口的狰狞。只有湿透的衣袍和翠绿草间上的血珠昭示着,之前的一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