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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嗯?”

    庄主的手伸进被子,摸到教主身下湿漉漉那处时,教主没有拒绝。

    蹙着眉头,肩膀细微的颤抖着。

    庄主便干脆坐了进来,将教主整个半软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

    “这么湿了……”庄主叹道,气息里都是笑意。

    他温热修长的手覆在教主那处,沿着坚挺的玉茎抚摸一圈,几下转移到身后更淫靡的地方。

    教主轻喘。

    腿弯曲起,脚趾都在被中蜷缩了起来,好似有些难受。

    庄主在他耳畔道:“怎么不出声?是被我捉到偷偷做坏事,害羞了么?”

    “……嗯,住嘴……唔……”长指忽然插入后穴,教主整个人都挣动了一下。

    庄主细看教主神色,心疼的吻了吻:“是我大意,毕竟许久未曾……你这处比先前紧了许多。”

    教主听得有些恼怒,这话说得,字字都让他不舒服。

    “出去——”

    庄主笑声低沉,笑得教主都能感觉到他整个胸腔的震动。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连一剑刺死对方的狠心都拿不出!还风流!总不能为了这家伙像个妒妇一样发疯吧,那自己一定会当着他那些老相好的面,绑起来吊着扎刀子,睡过几个就扎几刀!

    “……唔嗯……”教主轻哼,体内作乱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都按着他敏感的点研磨按压,来回折磨。黏腻的手感,响着细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胸前也摸上了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襟,撵弄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小东西。

    酥麻阵阵,一时舒服的差点便向情欲彻底投降。

    “舒服么?”庄主问,“还想要更舒服么?”

    教主脸颊虽是绯红,眼神却还在在听到这句话时恢复了片刻清明,冷哼:“……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舒服?”

    “……”庄主轻叹,“所以这不是求你来了。”

    自受伤以来。

    那毒一直不得解。

    日日夜夜全身麻痛。

    若是掩饰得好,表面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其实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麻痛难忍时恨不得削了这寸寸皮肉。

    便是如此这般时刻,那麻痛还是完全抑制了男人的本能,竟是一丝情欲也出现不了。

    教主蹙眉不搭理。

    伸手握住庄主在下面作乱那只手手腕,便要推开他。

    庄主哪里肯。

    一个翻身将教主压在身下。

    又是语带笑意:“宝贝你还是想得简单了,就算不用那处,我也能让你舒服。”

    教主愣怔于他那声宝贝。

    就看得庄主低下头来,沿着教主胸口一路湿吻至小腹,在教主刚刚反应过来这家伙要作甚,庄主就一口将他那顶端还冒着淫液的挺翘含了进去。

    这瞬间的感觉太疯狂,教主呻吟。仰头承受这被包裹的温柔快感。

    双手不自觉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几番纠缠那束发缎带解了开来,庄主的长发便放肆的铺陈流泻而下,随着庄主微微抬头舔舐的动作,长发如羽毛般轻撩着教主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阵阵麻痒窜透全身百骸,几欲焚身。

    “……嗯啊……你……你这混账……唔哼……”

    “舒服么?”庄主嗓音低沉惑人。

    教主昏昏沉沉抬眼看去,庄主正舔了他柱身流下的一抹淫液,带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流光溢彩,是非常招人的桃花眼。

    “你……嗯……有完没完……”

    庄主笑,指尖包裹住教主的玉茎,带茧的指腹细密的抚摸而过,教主一时舒服的是大腿根部都在颤栗。

    刺激那空虚小穴吞咽的十分厉害,内壁都紧紧绞着,恨不得这厮的手指再插进来好好抚慰一通。

    却没想到一个更柔软灵活的东西触碰到了那里。

    轻柔的碰到了穴口的皱褶,吓得小穴缩的更紧,又张得更开。

    教主反应过来是什么,双腿都在挣动:“……唔唔……你……”

    “别动。”庄主轻声安抚。

    右手捉了教主不安分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再狠狠一舔那处时,教主就被刺激的自己主动将左脚也架在了庄主肩上,脚腕都扣了起来。

    一副再难舍得的模样。

    ……

    庄主用嘴帮教主纾解的最后,教主不自觉挺着腰,呜咽着呻吟。

    待全部射出,才精疲力竭倒回床上。

    被折腾的神色恹恹,低垂眼帘,轻轻喘息。

    身边的人离去又回来,被仔细伺候着清理一身狼狈黏腻,身上是冷冷暖暖的。

    庄主坐在床畔,以指为梳,轻抚教主长发。

    一边细看他神色,一边俯身在他耳畔:“累了?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教主猛然睁眼。

    下一瞬。

    “哎呦——”

    庄主就被踢下了床!一个旋身盘腿坐起,委屈:“我这还是伤患呢,能不能温柔点。”

    教主冷哼:“找你温柔的小美人去!”

    庄主听了挑眉笑:“不要,我媳妇都是绝世无双的大美人,作甚要去找什么小美人?”

    “哼!——”床内一阵厉风扑来,教主满身戾气的出现在庄主面前俯身揪着他衣襟:“你还有媳妇?!”

    “……”庄主楞,这情商不是一般二般的低,连话都说不下去了该怎么办!

    赶忙诚恳求饶:“我没有……”

    教主也是反应过来他的玩笑,有些恼怒。

    庄主便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倒地不起。

    眼巴巴看着教主一个转身,带着满身未消怒气,赤足走回床帐。

    夜半。

    庄主还单膝跪在床边。

    教主面对床里休憩,散了一枕的青丝被庄主抚摸,缠绕,把玩。

    又用手指梳通,理顺。

    可怜的好像只敢用手摸摸这把长发了。

    静谧氛围。

    庄主温柔低声道:“先前,未曾与你细说就独自离去,是我不对。”

    “我一人自由自在惯了,有事都喜欢自己打算,不好与旁人多说什么。但离去数月,无论夜里白天都常常想你,便知你早已不算得是旁人了。”

    “那次实乃是有人闯我绝境山庄地宫,才不得不回去处理……况且,近来江湖不太平,已知晓是我那地界的人所为。”

    忽而似有喟叹:“我那破庄子,是祖上传下的,因着那一片地界收多了不能再待于世间的妖魔鬼怪,才被传的又虚又悬。其中这些人,不乏一些是真的放下屠刀不问世事的,却也有一些是只是寻个躲避之所心中仍有欲念的。”

    “这种人,虽然自己心里也是千般万般的懒得管,却也不能等着这些家伙坏事做绝,引得全武林讨伐我绝境山庄不是?”

    “所以……”庄主一笑,嗓音低低切切,好似趴在了教主耳边:“宝贝,容我离去一阵子,乖乖待这千层峰等我回来,可好?”

    庄主向来神出鬼没。

    一走就没了行踪。

    只飞鸽传书,每七八日便有亲笔书信。

    都是寥寥几笔的风花雪月,撒娇吟哦。对自己的状况只字不提。

    小小的信纸,每每展开里面都能飘落几片旖旎的花瓣。

    教主看完便将信纸一揉。

    却又舍不得扔了。

    ……

    江湖依旧乱。

    光是灭门惨案就接连发生。

    更不提时不时或死去或失踪的江湖高手。

    临近除夕时,遭殃的名单上又多了一地儿,竟是绝境山庄。

    回来的下属道,血浸石板,尸横遍地。

    更莫提那绝境山庄庄主,再无人见过,也彻底没了消息。

    绝境之地的恶人就像没了网的鱼,流窜入海。

    江湖更乱。

    ……

    可教主在乎的只是那传信的飞鸽。

    却也随着绝境灭门而许久不曾飞至了。

    只觉整个冬天过得心冷。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身冷。

    那个家伙,话说得再动听又有何用?

    到底还是拿他当外人。

    不然,怎么连是死是活都不让他知道?

    初春悄然而至时。

    教主又听到了窗外飞鸽响动。

    飞身出去,捉住鸽子取了信封。

    还是寥寥几笔。

    是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教主勾唇一笑,可算是等到了。

    ……

    是夜。

    民宅院落。

    教主独自一人赴约。

    房内的人一身玄衣,负手靠窗而立。

    教主表示,这陷阱设得简单粗暴。

    那人却笑,简单无所谓,教主不还是来了?庄主勾搭人的手段还是很强的,只要勾到手了,那个个便都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魔教的教主也一样。

    教主冷哼,怎么能一样。

    话也没说完,两人便刀剑相见,一番打斗。

    这个房间内早已部下天罗地网,埋伏角落的高手也加入进来,势要取他性命。

    直至到夜半。

    随着院落外响起刀剑相搏之声才结束。

    是魔教的人从外围逐一突击,解了他的十八小鬼阵。

    那玄衣男子挟持着身受重伤的教主从房内走出。

    放眼便见对向屋檐顶上站立一人,正是教主。

    “这!……”

    “大概你是太高估陆衍风勾搭人的能力了。”被挟持的假教主道。

    ……

    最后那男子伤痕累累被教主剜着皮肉问话时,呵呵怪笑了两声道:“你这么紧张他……呵咳咳……哪知他正在别人床上快活啊呵呵……”

    春雨如丝,纷纷扬扬。

    教主找到那个“某人”住所已经是一月之后。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庄。

    半年前被杀了满门。

    如今是个无人鬼庄。

    教主找的这红衣秋刀就是个喜好独来独往的人,在这种地方暂时落脚不足为奇。

    月色笼着细雨。

    一切荒废的景致楼阁都变得迷蒙柔美。

    无人打理的园林,无多少人气。

    教主隐息寻到一个院落时,乍然听到人声,更是小心谨慎翻身匿于檐下角落。

    幽静夜色中。

    听得那房内有人喘息。

    时而有急促,又时而绵长。

    轻声细语,吟哦呓语,温柔缠绵。

    “……唔嗯……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高潮已近,催促中都带了黏腻哭腔。

    另有一隐忍男声响起,低沉撩人:“怎么宝贝?只用手指就受不住了?”

    那一瞬。

    没有比这更伤人的利器,就好像一下扎进了心口。

    一刀毙命!

    这人声音教主在耳畔听过无数次。

    低低切切在你耳边说话时,就好像一根撩人的羽毛,全身毛孔都能被抚的又麻又痒。

    可也就是这样的声音。

    此刻却又响在另一人耳畔,怀里抱着他人,唤着他人宝贝。

    那自己……

    算什么?

    “谁!——”

    室内猛然一声暴喝。

    教主强制收敛心神,屋内一人身披红衣破窗而出。

    却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与被发现的闯入者斗缠起来。

    原是另有两个外人闯入。

    那两人皆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其中一人武功不俗,与红衣秋刀勉强打个平手。

    金鸣相触之声不绝于耳。

    幽暗室内传来那人熟悉的声音,却是对着暗处的教主道:“阁下既已来到,不妨现个身?”

    ……

    室内床上坐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