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把我想的,我又不急色,”吴凡笑了,他长著一张娃娃脸,一笑起来俩酒窝,一点也不像是白手起家的影视产业老板,倒像是他旗下推出的正太明星,“我就跟你说会话,另外我妹妹看病的事儿谢谢你。”
“别谢我,我不过就把你介绍给了文艾,治病的是他,怎麽,那家夥的疗法有效果了?”林烈问。
“恩,定期去了几个月,人看著精神多了,最近也不太闹,把我们家老太太高兴坏了,这事儿我欠你一回,要不是你恐怕我妹妹就毁了。”吴凡满脸喜色,他妹妹几年前得了抑郁症,自杀好几次没杀成,都给家里人救了回来,心病难治,找文艾找了几次,不过那变态自从当了老板就基本不大给人看病,一口回绝了,还是林烈牵了线他才首肯──以几个新花样为代价(当然是床上)。
“你要乐意就欠著吧,”林烈耸耸肩,想到那个变态就心里不舒服。
“行,你休息吧,我走了,晚点见。”吴凡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和他计较,凑过头来亲了亲林烈被水温熏红的脸颊,起身要走。
“对了,你出去时和他们说说吧,我坐车来的时候有点晕车,待会睡觉去了,找我都改天吧。”林烈大声说了句,吴凡点了点头,门外头站的那几个原本想进去的人也都听见了,互相问候了句就各自散了。
今天来的这些人,有一半倒是和林烈熟络,往常都是林烈得了空去找他们,众人也不大清楚他的伴儿都有谁,现今都聚在这儿了,几人往这别墅门口一站,心照不宣,倒是挺感慨。见吴凡从里头出来又听了这麽一句话,大家都是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时间只得打消了念头,有的还相互攀谈起来,相约一起去其他地方消遣。
对於他们来说,林烈不过是个销魂的莋爱对象,说难听点就是个高级男妓,还是免费的。林烈心中自然清楚的很,也只把他们当成免费的人型按摩木奉,大家各取所需。既不要钱也没有野心纯享乐的人,起初大家不信,也防著,久而久之了解了林烈秉性,又得知他那麽多伴儿的身份,才觉得人家用不著坑你,也不在意,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这种关系倒是顺了许多人的心。
而且有时候,这些床伴有什麽事儿,林烈倒也从不吝啬出手相帮,就拿吴凡来说,林烈虽说是举手之劳,但碰上了文艾这个变态,吴凡就是花再大代价在他无聊的兴趣面前也不够看,所以他谢林烈是一点不亏的。
最早吴凡是在自己公司制作的一场电影首映礼後的宴会上认识林烈的,作为老板兼制作人,看见林烈一副见到哪个大人物都不惊讶的表情,坐在自己桌子边上自顾自喝酒,还以为林烈是哪个小公司准备捧出道的新秀,打算接近自己找机会“被潜规则”,以此谋求个角色罢了。吴凡这些事儿看得多,潜过的明星也不少,林烈的底子相当不错,只要包装到位,有几个机会,打出去不红都难。但过了一会林烈也未曾和他搭话,他还当是害羞,便上前攀谈了几句,林烈见他很对胃口,於是也就来者不拒地接受了吴凡的暗示,酒会还没结束,两人就搂著开房去了。
第二天两人醒来,吴凡就想破例在新戏里给林烈安排个会火的角色,不料林烈听了之後反倒一头问号地说自己只是个做广告的,在一家没听过名字的破公司里当上班族。吴凡再一看他的请柬,居然是代地产富少张义柯来看首映的,张义柯也算自己公司半个投资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感情自己把人家的金丝雀给“潜了”,搞不好要得罪了金主。
不过林烈倒是一脸不在意,洗洗干净,给吴凡留了个号码,就穿上衣服走了,走之前还说:“我还会找你的,等我电话。”吴凡光著身子靠在被单里看著林烈出门的潇洒样儿,萌生出被潜的人其实是自己这种其妙的感觉。
在了解到林烈的伴儿多到这种地步,连张义柯也不过是他的情人之一的时候,吴凡又释怀了,只是暗中可惜林烈不走演艺圈这条路真是暴殄天物。跟著众人背後离去的时候,吴凡又回头看了一眼泡在水里眯著眼的林烈,摇头叹道:“暴殄天物啊……”
第11章 温泉h
打发走了那些人,林烈舒舒服服地在池子里浅浅游了两圈,靠在岸边喝了口水继续泡著。水温让他整个人都困倦起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似乎听见有人进来,脚步声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林烈也懒得管是谁了,闭著眼睛迷迷糊糊靠著,那人越走越近,最後在林烈身边停了下来。水池里那个差不多快要睡著了,水光印著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玉一般的鼻尖上沾著几滴水珠,红润润的双唇微张,颈部的曲线延伸到水下锁骨处,藏在波光粼粼里,埋下半拉白雪世界。
许久。身後的影子动了动,一段黑绸布覆上了池中人闭著的眼睛,那双手的气息教人格外安心,林烈有些意识,却懒懒没有动作,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反正就这麽放松防备地靠著,直到那双手再次扶上自己的肩头。
他听见了水声,微凉的什麽贴在了自己唇边,浅尝则止,然後又婉转前行,林烈张了张嘴,让那人的舌得以入侵,那人吻得轻柔,他潜意识里回应著,眼前一片漆黑。那人的呼吸重了许多,林烈的双手顺著水的浮力在那结实的背上抚摸,引得那人深深埋在他颈间吸气,然後慢慢开始啃噬他的锁骨,他的乳首。大约是被某个变态调教的後遗症,林烈的胸前变得极其敏感,稍稍玩弄就又红又胀,他闻见身上人的体味,不知怎麽觉得很性感,让他身下渐渐挺立,比呼吸稍重的呻吟若隐若现地溢出来。
那人的手上有层硬硬的茧,在林烈光滑的肌肤上摩擦著,叫人心痒难耐。林烈不自觉地扭了扭腰,空虚感让他往那具身体上靠了靠,右腿碰见了一个炙热而坚挺的硬物,被碰上那一刻,那人浑身紧了一下,物体又大了一些,上面附著的血管还在一跳一跳地欢腾。林烈用手碰了碰,情欲上来觉得很喜欢,就用手抚弄起来,还一边在黑暗中听著那呼吸声,找寻那一呼一吸之间不稳和急促的根源。
林烈不喜欢忍耐,他知道身前的男人正在忍耐,於是一边捋弄那人的分身,一边用手去探自己後庭。温度不低的温泉水顺著指缝流进了身体,林烈感觉自己反应明显起来,空虚感更胜,稍稍扩张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拉著那人的分身,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上,抬起腿夹住男人的腰,仰起脖子向他求欢。
那人弯下身来吻住了他,林烈看不见自己面泛潮红,口中分泌的唾液已经随著男人在他舌头间的搅动而流了出来,但他感觉到男人仍然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在他穴口浅浅地放著,不觉一阵焦急的心情在胸口挤压,让他只想深深被这个男人占据,然後在他体内菗揷。
不满的轻哼已然溢出口,林烈用下体蹭著那根炙热粗大的物体,一只粗糙的大手覆上了他的脸颊,林烈趁机拉到自己嘴边,开始用舌头伺候那些骨节分明的手指,还让他们模仿性器,在自己口中菗揷,尝出啧啧水声,一副银荡的摸样。另一只手将那分身顶在穴口用力想要按进自己身体里,双腿夹得更紧。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终於在林烈撒娇的呻吟中,翻开那些淫肉,插入了那个渴望已久的小穴,林烈几乎同时长出一口气,平坦的小腹随著呼气更加瘪下去,男人用手按了按,几乎能摸出自己在他体内的形状。林烈适应了那个粗大的物体,开始用力吸著,扭起腰来,迷迷糊糊地说:“动……动一下……”
身下立马有了反应,男人开始抽动起来,林烈细碎地呻吟著,清晰地享受著巨大的肉木奉摩擦他的穴壁,带出一波一波酥麻。封闭了视觉,全身上下的触觉都敏感了起来,什麽地方被触碰,什麽地方被摩擦,什麽地方被揉捏,什麽地方被撞击,全都在黑暗的脑海中如同白光一样闪了出来。
“嗯……啊……啊哈……”温泉水的水温在体内造成了不一样的触感,而自己挺立著的分身在水中被撞击的上上下下,由於水的阻力,就像前面被没有骨头的手抚摸摆弄,他的头仰著靠在池子沿上,胸口露出了一半,随著男人的每一次菗揷,高温的水就没过自己胸前的两点上,一冷一热交替著刺激得他酥麻麻红润润的。闭著眼的林烈觉得自己比平时敏感了不止一倍,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做梦一样,水的触感像是有人帮他在前面手淫,在男人撞击到他敏感的部位时,林烈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抚弄的射了出来。
然而男人还没有释放,大概觉得被水阻力所档,撞击的力度不够,男人把林烈拖出了池子,把他按在池边的台阶上操弄,林烈趴在台阶上,头朝下,每次撞击都被冲的将脸撞进了水里,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黑色的绸布绑在眼睛上,沾了水之後紧紧贴著,完全看不到任何光线。林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姿势,离水面还有多远,黑暗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悬崖上面对著漆黑而无边的大海,全身充满了紧张感,身後不断刺入的巨大分身一下一下让他颤抖,只有男人的动作控制著他,似乎这个男人只要一放手,他就会掉入深渊里,万劫不复。
此刻快感已经让林烈处於万劫不复的边缘,他只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在池边回荡,被一个看不到脸的男人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像是一场无言的弓虽女干,这个想法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他咬紧了身下,想要给自己带来更多。男人被他夹得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後便疾风暴雨地顶撞起来,林烈觉得自己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插的快要随风飘逝了,水池台阶的触感让他难以抑制地扭动身躯,迎合著剧烈的淫靡之音,从喉间发出无意义地浪音。男人最终喷射在了他的体内,滚烫的体液一股一股浇灌著他的甬道,烫的林烈再一次高潮,射了出来。
不知是温泉让他浑身瘫软,还是被水温蒸的有些脱水,林烈只记得自己在温泉池里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之前来送水的那个服务生把他喊醒,担忧地告诉他不能泡太久,最好去休息一下。他看见池子边放置的矿泉水,突然觉得嗓子干的厉害,赶紧喝下一大杯。
他起身把自己擦干,无视了那个目瞪口呆看著他一丝不挂出汤池的女服务生,脚下有些虚浮地走到床边躺下,想起刚才那个奇怪的梦,想不起是什麽细节,於是懒劲儿上来,不管那麽多便睡了,睡著前最後一个念头是“以後再也不能在温泉池里睡觉了。”
别墅外不远,一个穿著西装的身影拿著一块黑色的绸布,放在手边抚摸起来,就像是在抚摸什麽人的脸庞一样。
第12章 叶临风
林烈这一觉直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张义柯正坐在他身边盯著笔记本电脑上红红绿绿的大盘。
“醒了?饿了吧?我让人给你把早饭送过来。”张义柯见他醒了,伸手到床边按服务铃。
林烈的确是很饿了,昨晚没起来吃饭,就一直睡著,张义柯总是一看见他的脸就知道他想要什麽。
“股市都开盘了,还有早饭呢?”林烈把自己支起来,仍旧懒懒不愿动。
“我让他们给你留的。”张义柯回了一句,打了个电话,大约说些抛售买入哪只股的事儿,林烈懒得听,在一旁啃了两个三明治。
“这里三明治挺好吃的。”林烈见他打完电话,便问:“你昨天什麽时候来的?”
“晚饭後吧,那时候你已经睡著了。”张义柯关了电脑,扭头看著他,“昨天让你先过来是怕你跟著赶夜路,怎麽样,这里还好吗?”
“恩,我没去其他地方,这座山我挺喜欢的,温泉泡著让人想睡觉。”林烈喝了几口牛奶,又问,“你昨天既然到了,怎麽不叫醒我。”
“叫了两声,谁让你睡得猪一样?”张义柯凑上去舔掉了林烈嘴唇上的牛奶渍,“我没有奸猪的癖好。”
“猪挺好的,吃吃喝喝睡睡一辈子就过了。”林烈回了一句。张义柯被他的逻辑哽住了,只得笑笑作罢。不料林烈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现在就和猪过的生活差不了多少,这麽说来你平时还真有奸猪的癖好。”
张义柯作势怒从心头起,把林烈按回床上说:“那我就好好温习一下我的癖好吧……”
两人正要闹腾,外头有人按门铃,服务生在外面说,今天的天气好,同一批来的客人都准备好要去爬山,问张义柯和林烈去不去。
“我觉得你是该活动活动了,平时上班就在办公室里坐著也不运动。”张义柯放弃了床上运动的想法,拉著林烈去进行正统的登山运动。
“爬山啊……”林烈抓了抓头,也有十几年没爬山了。林父还在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怕对方伤心,所以没有提起一起去爬山的事情,林家倒了以後,林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