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发生的变化,爷露出了得逞的坏笑,低头,吸咬上了我左胸处的朱果,“对了,这两日,我照顾你时,偶然的发现,你的身子,很是敏感呢……尤其是,这里……”
被爷这么一吸一咬,我的身子顿时一颤,连正在被摇上药的紧致,都是本能的一紧,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身子,竟是这么的容易被勾起情欲,再一想到,爷说的,这几日的“偶然发现”,不禁,心,凉了半截,原来,这几日,他都是,“这么”照顾我的!
离,你觉得,霜会是个没有好处,就无怨无悔的照顾什么人的良善之辈么?
摇抽回了给我上药的手指,顺手,从床位扯了什么我看不真切的东西过来,然后,“喀嚓”一声,扣到了我的脚踝上,“你既然看得清,他是个如邪魔般的人物,就该想到,他不会轻易的……离,你可真美,美得让我都有些把持不住,想要你了……”
脚踝上的冰冷触感,让我猜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铁镣,是的,铁镣,摇这看似无害的人,竟是,趁着我不备,用铁镣把我以一种“人”字形的形状束缚了起来。
爷,不,霜,不要,求你,求你不要……我,我现在……
我知道,跟摇求,是不会有用的,所以,只有把讨饶的目光,放到了爷的身上,我知道,他是会心疼我的,刚刚,我只是因为疼而拧了下眉头,他都那般的紧张,如果,我求饶的话,他应是不会不顾惜我的身子,硬要了我的才是。
而至于说,摇,如果爷也帮我劝阻的话,他,应是会答应的吧?
渊儿,我是为了你好,乖,别怕,我不会如那妖孽那般的,不顾惜你的身子的。
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爷果然心软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吻上了我的唇,“你帮我品箫罢。”
听爷应允,让我帮他品箫便好,我不禁心中一喜,且不说,我的身子现在禁不起他们折腾,便是禁得起,我,也是不想让主子之外的第二个人碰我的,但,若只是品箫的话……我只当他们是那些假人便是了,有什么要紧!
霜,你也太宠溺他了,这般下去,是会把他惯坏的。
听爷说,不会要了我的身子,摇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到了我的另一边身侧,低头,舔吻上了我另一边的朱果,“离,你这妖精,可是真真的把霜的魂儿都勾去了,霜的性子,可从来都是一意孤行的,莫说是承欢身下的人左右不了他,便是我和渺,也不能的。”
爷,渊儿定会让你快活的。
听了摇的话,我的眸子不禁微微一暗,如果,爷当真在意我,又怎会这般亟不可待的,要我的身子,待我好起来了,也不迟的,不是么?
叫我霜。
感觉到了我调子里的异样,爷的神色微微一变,松了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了他的身前,“渊儿,你要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永远,都不会。”
我应付性的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爷的腰带,帮他宽衣起来,我不过是个青楼的小倌罢了,服侍人,是我的本份,有什么资格去妄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算,他们说,以后,我是他们的侍妾,也算是这里的主子了,又如何呢?这所谓的“主子”的身份,只不过是比那些下人,要高了一点儿罢了,在骨子里,我还是逃不脱,做他们的“奴”,这世上,又有谁听说过,某个人,做三个人的侍妾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如以江山较,江山不若君
我从未帮什么人品过箫,所以,只当那是与对着那些木制假人练习舌技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当我帮爷解开衣袍,看着他的身子的时候,却是有些忍不住失神的咽了口唾沫,竟是,足有儿臂般粗,这可比我用来练习舌技的木人……要大多了。
渊儿,你在怕什么呢,我的,不是跟那妖孽的差不多么。
看着我脸上露出的惊讶,爷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鼓励我道,“若实在接受不了,你大可闭上眼睛,当我是那妖孽。”
我看得出,说这话时,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暗,当别人的替身,终究是,会觉得悲哀吧……而他,竟是为了我,不惜把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
只是这一瞬间,我便是觉得,或许,爷并不想我想的那般,或许,刚刚,我只是胡思乱想了,爷,是真的喜欢我的。
爷,不,霜,我不会闭上眼睛的,你是你,不是任何人。
对我好的人,我从来都不忍让他难过,虽然,从以前时候,西陵就总是说我傻,但是,我这傻子,好像,一直都是这般的执迷不悟,主子当我是玩物,不能用了,就另觅新欢,而爷,却是对我如此体贴温柔,我非草木,岂能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好,还去伤害他?
听了我的话,爷竟是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笑道,“渊儿,你可真是个宝,我若是能早遇见你十年,该多好。”
现在遇见了,也不晚的,渊儿曾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莫待无花空余恨,且当怜取眼前人,爷,渊儿服侍你。
我还是习惯不了称呼爷为霜,许是我的骨子里,早已被这若干年的楚馆教化给灌满了奴性,不过,不得不说,爷的身子上,有一股让人闻起来很是舒服的栀子花香,让我,对他的身子,并不讨厌。
渊,渊儿,叫我霜,叫我霜,恩——
我感觉的到,爷的身子竟是因为我的服侍而紧绷了起来,他的背,用力的抵在床头,而双手,则是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但,即便是这样,他却是犹不忘提醒我,更改叫错了的称呼。
霜。
我乖乖的改了称呼,对爷的执拗,我还真是没辙的很。
我知,他定是愉悦的,昔日里,在楚馆的时候,管事们就常夸赞我舌技练得好,将来,定能被客人们喜欢,却不料,他们所谓的将来,此刻,竟是被我在爷的身上实现了。
霜,舒服么?
看着爷看着我眼神迷离的样子,不知为何,我竟是突然有了些坏坏的心思,只觉得,如果能让他这般的美人嘴里说出,那些下流的话,会不会是有一些别样的风景?恩,不得不说,若是单论样貌,爷是要比主子出色的,只是,因为我爱慕主子,所以,才当他是最好,想到主子,我不禁觉得,心中又是一阵酸痛,主子,你竟是会忙成这样么?连来看一眼渊离的工夫,都没有?
舒,舒服,哦,渊儿,你,你这个妖精,恩,对,就,就是这样……
爷愉悦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直睁着眼睛看我,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但是,为了哄我高兴,他还是依着的引他说的,说了出来,我看的出来,他,定是次说这样的话的,这,让我没来由的开心。
离,你这妖精,早晚有一天,霜得毁在你的手里。
看着爷被我服侍的愉悦,摇也是叹了口气,坐到了他的身边,捉住我的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身子,由他自己的手带着,动作了起来。
摇的举动,让我忍不住微微一滞,依着管事们教训的,有身份的人,不都是忌讳被人用手碰触禾幺处的么?有身份的人,用手或者别的物件,狎玩小倌和妓子的身子,都是……都是一种身份的彰显,不是么?怎得,摇竟是,竟是让我用手……来帮他纾解呢?
摇,你……
我没敢抽回手,但是,也没敢使力,虽然,爷说,我现在已经是他们三人的侍妾了,但是,就算是侍妾,也不能这般的对待自己的……
哪来的那许多话,难道,霜一个人,喂不饱你么!
摇尴尬的把头别到了一边,很显然,他对用这样的方式纾解,也很是觉得别扭,“若不是念在你的身子承不住,我,恩……”
知道了摇的心意,我不禁心里微微感动,覆在他下身的手,也是微微用力了一些,引得他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吟哦,身子,也是紧绷了起来。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看着爷和摇皆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我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脑海里,本能的便是冒出了这么两句诗来,世人皆叹女子能美的倾国倾城,却不知,男子,也可以美的令江山无色,我敢说,此时,在我身前的爷和摇,随便是哪一人,都足以……呵呵,我又胡思乱想了,不过,若是我的话,用江山,换他们两人的笑颜,我,是舍得的。
俗人云,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难道,在渊儿的心里,我竟是可以比江山,更值得眷顾么?
爷一边喘息着,一边看向了我的脸,我知,他是与主子一样,看得穿人心的。
是,霜,若是有人拿江山来跟我换你,我,是不会换的。
鬼使神差的,我竟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我便是看到了爷开心的笑容,他的笑容,那么美,与他寻常时候的调侃,全然不同。
渊儿,你说的话,我可是记下了,他日,若是有人要来跟我抢走你,我便告诉他,你说过的,便是用江山来换,你也是不会把我换出去的。
爷轻轻的喘息着,一只手已是本能的按上了我的后脑,“渊儿,快,快一些,我,我要入云颠。”
看着眼前半敞着衣袍,任由我胡闹的爷,我竟是蓦地生出了一种错觉,只仿佛,我才是他的主子,而他,是那个承欢我身下的小倌,曲意逢迎,予取予求……
唔——
在我的服侍下,爷享到了极乐,身子颤抖着松软了下来,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半是命令,半是恳求的说道,“渊儿,不要吐,吃下去。”
爷的话,让我的身子本能的僵硬了一下,才算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侍妾,对,他们三人的侍妾,充其量,不过是地位高了一些的奴罢了,我怎能,如刚才那般的胡思乱想,真真是胡闹至极,不过,还好,爷和摇,看似都未看到我刚才的心思。
我依着爷的吩咐,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身子舔舐干净,然后,在他近似灼热的目光下,咽了下去。
依然是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并不让我觉得讨厌,以前,好似听西陵说过,这东西,乃是又苦又涩的,今日看来,也不尽然。
离,过来,帮我。
见我已是帮爷纾解完了,摇便是伸手,把我拖到他的身前,扣住我的后脑,压向了他的身子,“我也快了。”
于是,我便是被摇的这“我也快了”给骗了,把我所练习过的舌技招数,悉数在他的身上用了一遍,直又陪着他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让他享了云颠之乐。
跟爷一样,摇也是要求我把嘴里的东西吃下去,我没有拒绝,他们两人都是我惹不起的人,厚此薄彼,我觉得,自己会死的难看,尤其是,摇,还是给我上药的人。
摇的味道,一如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兰花香,淡雅的让人沉迷,此时,便是我不想怀疑西陵的话,也不能了,虽然,未曾尝到主子的味道,但是,爷和摇,都不是他所说的,又苦又涩,哧,那可恶的家伙,定是看我还不曾过夕宴,就故意骗我玩儿的!
这般想着,我在心里,已经是把西陵给骂了若干遍,可恶东西,下次,若是有机会再见他,定要好好骂他一顿,害我白白紧张。
摇,给渊儿把那东西打开。
爷乏力的躺在床上,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低头,轻轻的吻了吻我的眉心,“渊儿,若是有一日,我死了,你会伤心么?”
会。
我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了爷,虽然,与他相识并不算久,但是,若他当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是会伤心的,毕竟,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太少,而他,就恰恰是属于,那为数不多的,对我好的人之一。
听了我的话,爷不禁笑了,许久,才轻轻的收紧了环着我的手臂,“好渊儿,为了不让你伤心,我尽量,不死。”
爷,啊,不,霜,你能应我一件事么?
感觉的到爷心里的苦,我想象不出,一个如他这般,应是有着高贵身份的人,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锦衣玉食,美人良宅……罢了,书上说过的,人人皆有为难之事,只不过,为难的事情不同,而已。
好。
爷问都不问我要他应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那认真的样子,仿佛是,我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肯去为我摘来一般。
我想读书,霜,你能教我认字儿么?
我怯怯的看了看爷的脸,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管事们都是不允我们这些寻常的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