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小布偶,是单独缝出来的,衣服,是缝好了小布偶之后,再缝出来,给它穿上去的!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那被我扒光了的小布偶,竟然……缝得逼真的很,连胸前的朱果和下身……都是有的……摸上去,还有些微微的凸起……
顿时,我的脸,便红了个透,霜这个家伙,真,真真是太坏了!
他定是猜到了,我是会这么做,才故意做成了这样,摆明了,就是要用来逗我的!
看着我手里的布偶,长白也是一愣,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垂下头,朝着我行了一礼,便转身往门外走去,“是,主子。”
趁着长白出门的档儿,我伸了食指,戳了戳那布偶身上,颇有些凸起的朱果,才又红了脸,给它穿起了衣裳,这礼物,倒是有趣,唔,也不知道……若是贴了霜的生辰八字上去,我乱摸这布偶,他,会不会当真有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着,便抱着布偶回了床榻,重新躺了下来,从小到大,西陵没少送过我东西,只是,这般有趣的,还真真是没有过……唔,可惜我不会女红,不然,定要再做个西陵出来,一起抱着,啧,还别说,这布偶做的,真是精细,连笑,都这般的跟霜相像,也不知,他是找什么人做的……
呃……这么说,那做这布偶的女人,不是也沾了霜的便宜?不行,不行,这种事儿,我可不允!
心下里,本能的,便是把这布偶当成了霜的分身,一想,会有女子碰过这布偶,我就忍不住心里窝火的很,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就像是,想到那个曾帮渺品箫的小倌,知道他是死定了的,心情会很是畅快一样。
主子,这盒子,还要么?
我正琢磨着这事儿,长白便是从外边走了进来,到了床榻的旁边,低声跟我问了一句。
要,为什么不要?
我翻身从长白的手里接了盒子,看了看被我抱在怀里的布偶,犹豫了一下,把人放在木头的盒子里,不就是跟进了棺材一样么?不行,太晦气,不能装回去,这般想着,就又把木头盒子塞回了长白的手里,“去,找个稳妥的地儿收好了,以后要用了,我再跟你寻。”
长白应了一声,便接着盒子出了门去,偌大的一个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我自个儿。
也不知人都跑去哪里了,就算,渺和摇跟着霜一同进宫去见那个劳什子的太子了,西陵,总不能也跟了去罢?也不想着来陪我,真真是可恶!
我抱怨了一句,便抱着布偶钻进了毯子,院子里,都是些看不上我的人,我才不想去呢,罢了,都没人陪我,我睡觉还不成么!
睡梦里,我似是隐隐的感觉到,有人的手,滑进了我的衣裳,一路向上,到了我胸前的朱果,慢慢的揉捏刮弄了起来。
恩,别闹,摇。
淡淡的栀子花香,我不需要睁眼,便能猜到是谁,这坏人,竟然趁着我睡的时候来闹我,唔,真真是坏透了,“痒——”
当真是不要么?我怎觉得,你享受的很?
那手微微停滞了一下,便继续刮弄了起来,一个软软的气息,到了我的耳边,听起来,有些情迷,“离,你看,你的朱果,都变硬了呢……”
你这坏胚,尽会欺负我。
知摇会纵着我,我也不怕他,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睁开了眼,“你们不是抽了签子的么?今儿,我应该是霜的。”
然后呢?
摇笑得云淡风轻,扶着我身子的手,却是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他又没回,还不准我碰了怎得?呦,这东西倒是好玩儿!”
一边说着,摇便是缩回了我探进我衣裳的手,从我的怀里抢去了霜送我的布偶,放在我的小腹上,摆弄了起来,“霜这家伙,可是够狡猾的,竟然送这玩儿给你!离,有没有扒过这布偶的衣裳?”
呃,这个……
被摇这么一问,我便是忍不住红了脸,我不擅长说谎,从小到大,都没骗成过什么人,可是,若是承认,我扒过这布偶的衣裳的话……还不得被摇这家伙给笑话死?不行,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哈,看你这样子,定是扒过了。
摇坏笑着把那布偶放在了一边,欺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想不想知道,这玩儿是谁做的?”
原本就在嘀咕,会是谁做了这个东西,沾了我的霜的便宜,此时,听摇说出来,我哪里还忍得住不问?忙点了点头,看向了他的眸子,“摇,你会告诉我的罢?”
会——不过,得看我心情……
摇得逞的坏笑,拖着长音,故意逗我。
那,你要怎么才能高兴嘛!
好奇害死猫,我还真真是想要知道,这玩儿,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唔,虽然,吃亏了些罢,那,也得去寻了她,再给我做一个西陵出来,渺和摇……就算了罢,我可不想被他们误会,我是想要用巫蛊之术害他们。
你从了我,我就高兴了。
摇低头啄了啄我的唇角,侧身躺倒了我的旁边,手,却是朝着我的下身滑了去,“反正,依着签子,你明日也该是我的,不如,就提前一点儿,让我先……”
听了摇的话,我顿时便整个儿脸都红了个透,说是一回事儿,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这坏东西,怎竟是能把这种事儿,说的这般……
别说,不准说出来,你,你,你这坏人!
我慌忙的捂了摇的嘴,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却不料,他竟是狡猾的笑了笑,探出舌头来,舔了舔我的手心,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便是传遍了我的身子,我只觉得,我整儿的,都僵硬住了,果然,这些家伙,都是万花丛中过的主儿,我这根本就没怎么服侍过人的,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怎得?有反应了?
摇坏笑着捉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他的嘴上拿了下来,然后,伸出舌来,舔上了我的指尖,“那,这样呢?会不会觉得更有感觉?”
摇的舌尖,摩擦着我的指腹,不得不承认,无伦是对触觉,还是对视觉,都是一种极大的挑战,美,太美了,一个谪仙般的人儿,露出这样的表情,真真是让我忍不住,便被他勾住了,天,我该不会是,做了春梦罢,怎竟是,会有这样的美景……
见我盯着他发呆,摇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弃了我的手,俯身,吻了下来,“离,你曾说,我是谪落人间的仙,如果,这是当真的话,那,我一定是因为在天河上看到了你,才动了凡心,犯了天条的。”
摇,我不过是去了一会儿宫里,你就跑来挖我的墙角,这,有些不地道罢?
门口,传来了霜带着慵懒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蓝色的身影,飘到了床边,“依着约定,今儿,渊儿是属于我的,怎得,你想耍赖?就不怕……明日,我找个‘合适’的时候,去给你使坏?”
霜,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我险些就要成功了。
听着霜的抗议,摇颇有些失望的耸了耸肩,飞快的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坐起了身子,指了指被他丢在一边的布偶,向霜看了过去,“竟然送那种东西给离,真真是狡猾!”
怎得?不行么?
霜笑着在床边坐了,伸手,把我从摇的怀里夺了过去,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觉得看不过去,你大可也做一个送他,我又没拦着你。”
我呸,除了你,谁还缝得出这种东西!看我明儿做一支玉势来,送给离,让他拿了那玉势,捅你做的那布偶的菊花!
摇有些羞恼的白了霜一眼,跳下了床,整理起自己有些撒乱了的衣裳来,不经意间,也是让我知道了,这布偶,是霜,自己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主动
霜,你的手可真巧,什么时候,也帮我做个……我出来罢?
本想让霜帮我做个西陵,但话还未出口,便感觉到了不妥,他们三人,都是恨极了西陵了,能如现在这般的“平安无事”,都已是难得了,让他帮我做西陵出来,那,不是强人所难么!
看穿了我的心思,霜却是没有说什么,就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改日,我再缝个你出来,正好凑成一对,摆在一起,也好看。”
哧,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不及我回应,摇便发出一声唏嘘,把原本好好的气氛,给破坏了个干净,惹得霜一阵拧眉,揽着我的手,也是本能的紧了紧。
没人逼着你在这里听我们恶心,滚,滚,滚,赶紧的,再惹我,当心我明儿挑你快活到了一半儿的时候,让陛下召你进宫议事!
霜不爽的白了摇一眼,毫不客气对他用出了威胁。
呦,我怎得没想出这招儿来,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快活到了一半儿,陛下把召去了了,离怎么办,恩?
摇的眸子闪了闪,看了看我,笑得不怀好意,摆明了,就是要用我来威胁霜,让他不敢那么干。
你没做完的事儿,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替你,你不用担心渊儿,我会让他快活的。
霜得意的笑着掐了我的腰,让我起了身来,坐到他的小腹上,伸手,隔着衣袍,在我的身上动手动脚了起来,面对摇的“威胁”,竟是一点儿都不害怕,“要不要试试?”
算你狠!
摇也拿霜没招,只得笑了笑,识趣的退出了屋去,不再给我们两人使坏,我感觉的到,他,很是期待明天。
渊儿,你这妖精,真真是把我迷的神魂颠倒了。
霜笑着伸手,扯着我的手臂,让我伏在他的胸口,宠溺的揉了揉我脑后没有束起来的碎发,“才只是这么一会儿不见你,我,就想你想的紧了。”
那你以后也不要带玉佩了,直接找根绳儿,一边儿给我系了颈子上,另一边,系了你的腰带上,你走哪儿,把我带到哪儿好了。
我笑着往霜的胸口上捶了一下,逗了他一句,这种被人爱着,被人疼着,被人需要着的感觉,可真好,以前的那许多年,我只觉得,是自己在拖累西陵,却从不知道,原来,这种被人缠着的感觉,竟是这么好,想来,这些年,西陵,也是如现在这般的,觉得幸福的罢。
我倒是想来着,就怕你不乐意,恩,外加,气掉了某些人的眼珠子。
霜轻轻的啄了啄我的额头,环住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背脊上游走了起来,“渊儿,我想你了。”
听了霜的话,我的脸顿时便红了,我知,他这句“想我了”的意思,跟刚刚说的意思不同,他,是想要我了……
渊儿,可以么?
见我不答话,霜不禁有些紧张,伸手扶了我的腋下,让我坐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如果,你觉得累了,那今天就……算了……”
我没有说话,却是背过手去,探向了霜的冲动,说实话,刚刚被摇那般调戏了一顿之后,又跟他这么亲密的抱了又抱,我,也有些想了……许,这就是尝过欢好快活滋味的人,跟不曾试过的人……差别所在罢……
绕过下摆,手顺利的滑进了霜的绸裤,果然已经坚硬如铁……想到先前时候,他弄得我欲仙欲死般的快活,本能的,我的身子便是热了起来,我,想要他,想要他给更多的宠爱,更多的愉悦和快活。
恩,渊儿,轻,轻点儿。
霜的唇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我感觉的到,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霜,舒服么?
我坏坏的笑着,不但没有依着他说的放轻力道,反而,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结果,自然是一如我期待的那样,惹得他舒服的向上挺起了腰身,“像这个样子忍了多久了,恩?”
从,从一回来,见,见着摇那家伙逗弄你,就,就……
霜一边迎合着我的手,一边伸手解了我的腰带,手忙脚乱了半天,也没能把我的衣裳褪下来,索性一抓我的衣襟,用劲气把我的全身衣袍震了个粉碎,“你,你这可恶的小东西,非,非要逼我说这种羞人的话出来,看我,恩,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你被我弄得身子都酥软了,还有力气收拾我么,霜?
我坏笑着放弃了他的冲动,改而用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了起来,我知,这种磨人,最是难耐,那日,西陵这般待我的时候,就是让我险些站不住,“不如……你好好的哄哄我,我来在上面?”
因着我们两人现在的姿势,本能的,我便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