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稍稍愣了一下,不解的拧紧了眉头,“恩,为什么呢,老师?快活的时候,都会发出声音来的,不是么?刚刚,他明明已经……”
我刚刚就已经告诉过你了,你的那些人,是喂不饱他的。
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我的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然后,撩起衣摆,毫无征兆的,把他的冲动撞进了我的身子,“他不叫,是因为,他还不够快活。”
恩——
先前,已经被那些人凌辱过许久的身子,自然是不会觉得疼痛,但是,突如其来的充实,还是惹得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屈辱,难堪,无地自容,诸多的感情顷刻间涌了上来,让我的整个身子,都紧绷了上来,我不是没有在许多人的面前袒露过身子,只是,我不想,在一个如此贬低我的人面前,被这般的对待,尤其是,那个这般对待我的人,还是,我所深爱的人,我信心满满的等着来救我的人!
是,我从来都没有什么骨气,但是,这并不是说,我没有尊严,没有骄傲!
我情愿死,情愿,在你来之前,就死去,那样,就可以……不用承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江若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绝望,我是那么的爱你,信你,你呢?这一切,便是你给我的回答么?每次,都是我遍体鳞伤,每次,都是我的尊严被你践踏脚下,如果,这便是你的爱的话,那么,你的爱,我要不起。
毫无怜惜的冲撞,我的手腕,因为被捏的用力,而泛起了青紫,虽然,我不想发出声音来,但,在渺高绝的调情手段和摇给我喝的药水作用下,喘息和低吟,竟是连绵不断的从我的嘴里溢了出来,就算,我咬住嘴唇,也,无法抑制。
几十次的冲撞之后,我终是忍不住一泄如注,渺缩回了狎玩我冲动的那只手,同时,也松开了我的手腕,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条丝帕来,擦净了手上的汁液,弃在了地上,再伸手扯住,脱力的跪倒在地上的我的头发,让我转过了身来,掐住我的下巴,把他的冲动塞进了我的嘴里,发泄了出来。
苦,满嘴的苦涩,呛得我眼泪都溢了出来,渺撤回自己的身子,强行给我合上了嘴,“吃下去!”
抬眼看着渺,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乖乖的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然后,伸出舌头,把刚刚不小心溢出在唇角上的,也舔了干净,原来是这样,放下了,就不会再觉得痛了,江若渺,我已经,不再爱你了,谢谢你,解开你给我套在身上的枷锁,谢谢你,给我自由。
我看到渺的脸上,闪过一丝心慌,但却是,转瞬即逝。
呵呵,你也会,觉得愧疚么,江若渺?
我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便不再多想,用手扶了地,费力的爬了起来,浅笑着朝着渺行了一礼,“渊离技艺粗陋,不知,可曾服侍的主子的满意?”
长白,把他送回去。
听了我的话,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牵了那位太子殿下的手,便朝着那张铺了虎皮的椅子走去,“亦儿,刚刚,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肯应你,而是,你的身子自小娇贵的紧,我怕,弄伤了你……况且,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容易被大臣们诟病的,我不希望,因为你一时的兴起,而毁了陛下好不容易对你的信任……须知,待你成了帝王,来日方长……”
长白应声而入,解了自己身上的斗篷,裹住了我的身子,然后,犹豫了一下,伸手,把我横抱了起来,“主子,长白,得罪了。”
长白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渺,他坐在虎皮椅子上,那位太子殿下,坐在他的膝上,满脸的幸福。
原来,一直在傻的人,都只是我而已,渺会选中我,根本就是因为,我跟他的心上人长得相像!那些他对我说的情话,许的诺言,其实,都不是给我的……早些看的明白,也就会少些悲伤,如此,甚好……如果,没有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我或许,还要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罢?
长白,我有些累了。
我低低的说了一声,便揽了长白的颈子,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我已经够丢人了,可不能,再让人看到我哭得难看,平白的,被当成笑料。
主子累了,就睡一会儿罢,待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的湿意,长白的身子,微微滞愣了一下,继而,叹了口气,扯了斗篷的帽子,挡住了我的头,快步走出了门去,上了马车,放下了帘子,冲着马车前面喊了一声,“长洛,回别院!”
马车跑了起来,我死死的抱着长白的颈子,不肯放开,渺是骗我的,那,霜呢?摇呢?会不会,也是因为,我跟那个太子殿下长得像,才待我好的?
主子,你不要多想,有很多事,未必,就是如你所见的那样。
感觉到了我身子的颤抖,长白有些不知所措的劝了一句,但是,却没有底气的很,“家里的那两位主子,还有西陵公子,都已经急的团团转了,若是让他们见了你哭,怕是,要更加……”
我没有听见长白后面说的话,从刚刚就让我很是难受的眩晕感觉,突然间加剧了起来,眼前一黑,便是,身体再也不听使唤了,就像是,坠入了一个漆黑的深渊,一直一直的往下掉,而我,却是连动一下手指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或许,是要死了罢?我在心里自嘲的说了一句,便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凭自己,朝着那个不知是什么深渊坠了下去……只是,有些可惜呢,临死,都未来得及,再见一见西陵,告诉他,我,想通了,我要跟着他,回祁国去……他可以,不用再为了我这个笨蛋,留在这里,被人敌视和折辱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片安静中醒来,入眼,是一片红色。
呵呵,真是讽刺,我这怕死的人,好不容易有了死得觉悟,老天,竟是不肯让我死。
我动了动手指,身上被那些侍卫们抓伤,咬伤,掐伤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出任何的疼痛,想来,应是上过药了,只是不知,我这一次,又是睡了多久?
醒了!渊儿醒了!摇!摇!
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霜惊喜的叫声,紧接着,便听到一阵脚步,渺,霜,摇的身影,一个不落的出现在了我眼中。
如果是以前,醒来时,见到渺在我的身边,我定是会有些意外和开心的,但是,现在,我却只是觉得讽刺,已经撕破了脸皮,为什么还要跟我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来呢?
江若渺,你不觉得恶心么?
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的紧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小离儿,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渺紧张的凑了上来,伸手要碰我的胳膊,却是被我躲了开来,不禁微微一愣,“小离儿?”
渊离没事,劳主子费心了。
我往床的内侧缩了缩,然后,起身,朝着渺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做没发生一般,我从来都是个小气的人,不会轻易的把别人施在我身上的伤害忘记,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看着我眼中的陌生,渺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拧紧了眉头,扭头,看向了摇,“摇,你不是说,他没事的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说,他的身子没事,并没有说,其他的,也没事。
摇缓缓的拧紧了眉,侧身坐到了榻上,把我扶了起来,抱进了怀里,然后,伸手试了试我的脉搏,“经过那样可怕的事情,吓坏了,也是很正常的,你难道忘了,当年,鸢妃娘娘被陛下认定是偷了人,送去冷宫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么?”
你是说,小离儿,有可能会失忆?
渺的拳头紧了紧,想伸手碰我的脸,却被我躲了开来,眸子,蓦地暗了下来,“当年,你能医好渊雪鸢,现在,就不能医好小离儿么!”
渊雪鸢,真好听。
我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一个跟我同姓的女子,曾经,也跟我一样,被情所伤,呵呵,不知,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那个什么太子说,我是贱人生的……呵,不会,不会,我可真是会胡思乱想,就算,我当真是后宫里的什么妃子偷人生的,被凌国的皇帝当成是眼中钉的送进了楚馆,也该,跟着那个那个妃子偷得人姓才是!
吼什么吼!渊儿已经被吓到一次了,你难道,还要再吓坏他一次么?!
看着我失神,霜不悦的拧紧了眉,小心的到了我的近前,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渊儿,记得我么?”
霜。
我抬起头看了看霜,眨着眼睛叫了他的名字,我并没有像他们担心的那样失忆,我只是,已经放下了对渺的爱而已,但……既然他们要这般误会,也没什么要紧,正好,也可以免了我的尴尬。
离,你记得我么?
见我还认得霜,摇不禁稍稍放心了一些,伸手碰了碰我耳根,柔声问道。
摇。
我点了点头,伸手抱了摇的颈子,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西陵呢?”
小离儿,你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是谁?!
看着我依然如以前般得称呼霜和摇,渺不禁有些坐不住了,绕到我的身前,伸手抓住了我的双肩,郑重的问道。
主子。
我缩了缩身子,躲开渺的目光,开始四下里寻找西陵的身影,以前时候,我病了,他从来都是会守在我身边一刻都不离的,可是,这一次,他怎得竟是不在呢?
上官西陵回祁国去了。
见我躲着渺,摇的眉头不禁拧了又拧,伸出一只手臂,拂开渺抓着我肩窝的双手,回答了我的疑惑,“说是你从小就不离身的玉丢了,他要去寻一块什么玉给你,最迟一月,就会回来。”
那日,我让长白帮我捎信,便是让他跟西陵说,我的玉落在他那里了,此时听来,不免有些好笑。
我年幼的时候,身上的确是有一块儿玉的,拇指般大小,晶莹剔透,很是漂亮,只是,后来嘴馋的拿来凿核桃,不慎碰在了地上,弄碎了,就丢在了一只盒子里,不知放去哪里了……
这件事,西陵是知道的,当时,我懊恼的哭了半天,他还曾哄过我,说是,待他有钱了,就买一块更好的来给我,只是,我也不是什么喜欢这些金银玉器的人,过了后,就不再去想了,任凭他跟我说了几次,要带我去玉器店里挑,也懒得答应。
此时,他突然说,要回祁国去,帮我找一块玉回来……我隐隐的觉得,他这次的离开,并不是那么简单……
小离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
渺还是不肯死心,不顾摇的不悦,再次抓住了我的肩膀,盯着我脸,认真的追问道。
记得。
我点了点头,扭着身子,往摇的怀里蹭了蹭,让摇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被渺抓着,从刚才看来,摇和霜,都是会护着我的。
那,我是谁?!
听我说记得,渺变脸似的露出了笑容,往我面前凑了凑,循循善诱。
主子。
我抿了抿唇角,第三次说出了同样的答案,江若渺,你已经伤了我,还妄想着让我如以前般得对你,你做梦!的确,以前时候,为了你,我可以连尊严都不要,但,那是因为我爱你……现在,没有爱了,我凭什么,还要卑躬屈膝的,讨你开心?
叫我渺。
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费力的维持住自己脸上的笑容,一笑倾城,祸国殃民之类的词儿用在他的身上,都嫌辱没了他,只是,很可惜,我不喜欢的人,便是再绝色,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呵,现在想来,西陵说的可真对,我是一个只会被美食和爱情诱惑的人。
渺?
我缓缓的拧紧了眉头,既然,他们都觉得,我会像那个什么渊雪鸢一样的失忆,那,我便失忆给他们看好了!
装出费力思考的样子,然后,我猛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发起抖来,像是,不愿想起什么一般,“不,不要,不要碰我,我是摇的,我答应过摇,今天,我,我是他的,不可以,不要——”
看霜和摇的反应,我就猜得到,渺,定是没有把那日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们的,不然,呵,霜这最是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