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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下他的胸膛,“也不怕人笑话!”

    我才不信你没想。

    西陵伸手把我扯到床榻上,揽进怀里,“之前时候,是谁说,要在上面来着?”

    是,是我说的不假,可,可我没说,一回来就,就要……

    都怪摇弄出来的那什么该死的给我泡澡的药水,让我的身子变得这么容易有反应!我的确是想要做那事儿,可是,可是现在,西陵的身子全都是伤,让我可如何下得了手去!万一,不小心把包扎好的伤口扯裂开了,他可就又得遭一次罪了!这可是万万不能!

    渊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口是心非,不是好孩子,恩?

    西陵坏笑着把我扯上他的身子,让我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后,伸手探进了我的衣摆,“坏孩子,可是该被惩罚的。”

    恩……别,别,西陵,别这样,这样不,不好……别,恩……

    我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西陵掌握,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很快,便连反抗和拒绝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想要更多的快活,“西陵,你,你这个坏人,恩,唔,就,就是这样,快,快,恩,好,好舒服……恩……”

    云罩雨遮,虽是冬天,主帐里,却是一片春(和谐)色。

    我享受着许久都不曾尝过的滋味,迎合着西陵的取悦,快活的恨不能光阴永远都停在这一刻,不再向前。

    作者有话要说:

    ☆、恶行

    温暖的湿意,扰了我的清梦,我不耐烦的睁眼,是长卿正跪在床榻之前,用温热的布巾帮我擦身。

    西陵呢?

    我揉了揉眼角,摸了摸自己的身边,没摸到西陵,本能的,便拧起了眉头。

    回主子的话,今天一早,西陵公子便唤了兵马,出征了。

    长卿抿了抿唇角,颇有些不愿意的哼了一声,“临走之前吩咐了,主子昨儿累到了,不准任何人吵,待主子睡到自然醒了,再由留下的侍卫陪着去前面追上大军!哼!明知道会累到了主子,还那般的没有节制!真真是不像话!”

    瞧你,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我笑着戳了戳长卿的眉心,半点儿也不客气的揭穿了他的小心思,“等我宠爱你的时候,到了半道儿停下来,你肯不肯依?”

    那,那得试了才,才知道!

    被我这么一说,长卿顿时脸加颈子都红了个透,慌乱的要去端放在一边儿的水盆,却是一个手上失力,把水盆掀翻了,洒了他自己一身水,“主子,主子就会欺负长卿!许了的事儿,从来都不肯兑现的不说,还尽拿着耍笑长卿!长卿,长卿,唔……”

    寻常里,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怎一到了跟这事儿有关的时候,就吞吞吐吐的了,恩?

    我松开长卿的唇瓣,坏笑着看他的脸由绯红变成了深红,很是满意,啧啧,我可真笨,怎就没想到,现在,长卿的身子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要做那事儿的时候,可以对他下手?恩,不错,不错,下回,再想要到时候,就他了,西陵,我一定得好好儿的管着他,不让他拿自己的身子胡闹才行!

    昨儿晚上那般大的动作,他身上的伤口,怕是又得扯裂开了罢?

    也真亏他能受得了!换了我,早疼得嗷嗷叫了!哪里可能今儿一大早的,又带兵出征去!

    唉?

    不对啊!

    好像,昨天的时候,我有跟他说,以后,由我来带兵,他只管着在一边儿指点的罢?

    这个混蛋!

    明明答应了我的事儿!竟敢反悔!

    看我追上他去,给他好看!

    主子,你这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到底是……

    长卿怯怯的碰了碰我的手臂,有些不知该怎么问才好,“西陵公子他……”

    帮我更衣!命侍卫营准备开拔!我要在中午之前,追上西陵这个坏东西,好好儿的教训他一顿才行!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床榻上爬起来,要下床时,身子本能的一僵,可恶的西陵,昨儿晚上可是疯了么,到底是做了多少次!弄得我连路,都要不敢走了,这穿个靴子的工夫,腰都跟要断了似的!

    主子慢些。

    长卿眼疾手快的上前来扶住我,让我侧身坐在床榻上,俯身给我穿靴子,“这些粗事,长卿来就好,主子就不要自己动手了!”

    许是我之前在龙城遇上过危险,西陵留下保护我的人,竟有千人之多。

    我有些尴尬的在众兵将灼灼的目光里钻进马车,顺手拖了长卿进来陪我,至于,驾车的活儿,恩,就被长卿派给了那个龙城的掌柜派来伺候我的亲侍,从长卿那里,我知道,他的名字叫扬天。

    主子,尝尝这粥,长卿昨儿熬了一整晚的,冬天里用来补身子是最好不过。

    长卿把一个暖炉用棉布裹了,塞进我的怀里,然后,从一旁拎了一个瓦罐上桌子,取了我吃饭用的银碗和银勺出来,给我盛了大半碗,推来了我面前,又从一旁的食盒里取了一笼蒸饺,几样点心,“这蒸饺和点心,是西陵公子让人去陵王城里的翡翠楼买来的,是祁国的名吃,上百年的老店了,买回来后,就一直用炭炉温着,应当可口。”

    西陵早晨出门儿之前,有吃过早膳么?

    粥煮得很软,甜甜糯糯的,很是好吃,我抓起一只蒸饺,送到唇边,咬了一口,觉得很是美味,便把剩下的一半儿送到了长卿的嘴边,“来,你也尝尝,怪不得能做成百年的老店,这味儿,果然是好!”

    谢主子。

    长卿满心欢喜的把我咬了一口的蒸饺吃掉,然后,从衣袖里掏出帕子来,擦了擦唇角,“西陵公子早起去校场的时候,怕吵醒了主子,便没让人进营帐来送吃食,长卿想着主子说过的,西陵公子的身上有伤,需得好好儿养着,便堵了他的路,非逼着他吃了些粥,又分了一半儿主子的早膳出来,让梓潼给他带着,才让他走了。”

    你怎不叫醒我?

    我有些烦躁的抓起两只蒸饺,塞进自己的嘴里,对长卿这不懂事儿的做法很是不满意,“昨儿我不才让你去准备抬椅抬他的么?你怎就一点儿脑子都不长呢?!他若是好好儿的,用得着用抬椅抬么!”

    长卿想偷偷喊主子来着,可是……被西陵公子让人绑了,刚刚,才放开……

    长卿委屈的抿了抿唇角,伸手双手来,给我看他腕子上被绳子勒出来的印子,“主子看……”

    这些可恶的东西!怎能这么对你!

    看着长卿腕子上有些发紫的勒痕,顿时便心疼了起来,丢了手里刚刚捏起来的一只蒸饺,忙不迭的从腰带里取出之前在龙城的时候配的药膏,给他涂了起来,“是西陵吩咐的么?!”

    回主子的话,西陵公子只吩咐说让看住长卿,不让长卿来跟主子告状,把长卿绑起来,是,是……

    长卿的声音越来越小,末了,竟是消了声儿去,我知道,他定是受了委屈,遭了威胁,才会这般,不然,以他的性子,断不会把事儿憋在心里,不跟我告状!

    是谁?

    我一边给长卿腕子上被勒紫的地方吹着气儿止疼,一边把药膏一点一点的给他涂匀,“告诉我,长卿,是谁下了这样的令?”

    长卿没事儿的!主子,主子不要问了!

    见我要追问,长卿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一边儿往后抽手臂,一边儿红了眼珠子,我感觉的到,如果,我再问,他定会哭出来!恐怕,刚刚,他不仅仅是被人绑了那么简单!恐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更不好的事儿发生了!

    把衣裳脱了。

    虽然,下这样的命令会伤害到长卿,但,长痛不如短痛,我若放任不管,以后,他的日子,定会更加的难过!就算他被人……我也不会嫌弃他!以前,在雪园的地牢里的时候,我就曾发过誓,只要我能活着从那里出来,就一定会记着长卿待我的好,这辈子,都不再让他受了委屈去!

    主子,长卿……

    长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我,却是被抓住手臂拖了回来,“别……别……”

    我猛地起身,趁着长卿没回过神儿来的档儿,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动手扯开了他的衣裳,看向了他的身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

    一块块青紫色的瘀痕出现在了我眼前,自长卿的衣领能遮盖住的地方,一直向下,直到了他的小腹!数来,竟是有十几块儿之多!

    我便是傻子,也断不可能猜不出,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敢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人身上!真真是活腻了!这事儿,不解决个明白,没门儿!

    主子,别看,别,别看……

    长卿的眼泪顷刻间便落了下来,想要挣扎着往后缩,却被我用身子压住,动弹不了半点儿,“求你,求你……”

    是谁!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绷紧了,我的东西,我的人,我还没舍得享用呢,就,就被别人占了便宜去,这怎么行!虽然,我是不会嫌弃长卿不假,可,可却免不了我心里的这种吃了亏的恶心感觉!该死的,有本事便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不剥了你的皮子去当脚垫儿,都算是我对不起你!

    不,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主,主子,不是……

    长卿要动手拢起被我扯开的衣裳,却被我眼疾手快的按住了腕子,没能得逞,想爬起来逃走,亦寻不到可能的机会,只得放弃了挣扎,由着我跨坐在他的腰上,怒火中烧的继续盯着他身上的块块瘀痕看个仔细,“这,这些地方是,是被人掐得,不,不是被,被强迫着做了那事儿……”

    被人掐的?

    我微微一愣,本能的伸手摸上了长卿身上的一块紫色瘀痕。

    瘀痕平滑,连接肌肉的地方,没有半点儿滞涩,显然是被人掐伤了皮肉之后留下的,而非被吸咬出来的那般有明显的凸起,只拿眼睛看,自是分辨不清,可这般的用手一摸,却是再明显不过!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只看了长卿身上的瘀痕,就嫌弃了他去,那,他怕是这辈子,都要背着洗不清的冤枉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给你掐成这样的?

    很明显,这么做的人,就是为了让我误会,然后厌恶疏远了长卿,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回,回主子的话,今晨的时候,西陵公子让手下的人把长卿看住了,不准长卿吵到主子睡懒觉,便带着人去校场了,然后,然后那,那看管长卿的人,嫌,嫌麻烦,便,便用绳子把,把长卿绑了,跟,跟那个姓江的混蛋关,关在一起,那,那个姓江的混蛋不,不知怎,怎么就脱,脱开了绳子,给,给长卿掐,掐成了这,这样……他,他说,要,要让主子看,看到,定,定会嫌,嫌弃长卿,这,这辈子,长卿就,就再也没,没机会得主子的,的宠爱了……

    见我肯信他说的话,长卿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只是抽泣还是不停,肩膀一抖一抖的,带动着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好死不死的磨蹭着我的下半身……

    我真真是后悔死了刚刚一时冲动骑坐在他的身上了!这般不经意的“邀请”,对我这容易起兴的身子,真真是最最致命的勾引!

    作者有话要说:

    ☆、猜测

    又是这个该死的江漓湘!他怎就这么阴魂不散!

    我狠狠的攥了攥拳头,恨不能江漓湘是我手心儿里的一只蚂蚁,我这么一用力攥下去,就能把他给攥成个扁的!

    他人现在在哪儿!

    我翻身从长卿的身上下来,顺手给他拢了下衣裳,这里可是马车上,外边,都是随行保护我的护卫,我总不能,在这马车上就把长卿这只妖精给就地正法了!我得……忍!忍到到了营地,把他拖进王帐里面去,再下手!

    我可不能再把他这么好好儿的放着,半根手指都不碰了!

    不然,万一哪一天,他被别人占了便宜去,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从小儿,西陵就教过我的,做人,要想过的好,就得想方设法的占便宜,吃什么,都不能吃亏,恩,对,吃什么都不能吃亏,为了不吃亏,等会儿到了营地,我得先把长卿吃了!

    回,回主子的话,那,那个姓江的,现在被,被关去陵王府的地牢了。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