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的,这跟自己用手解决完全不一样。
一阵阵被折磨着得快感从尾椎处升起来,青年无意识地想要收拢自己的腿,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打开,蓬勃的欲望在一次被陆过的牙齿咬到后,一瞬间喷射出来。
许舟身体一软,连同着腰肢都软了下来,整个脑子都是空荡荡的,眼前出现一片阴影,陆过附在他身上,嘴边还怪这像奶油一样的白色浊液。
许舟羞愧的眼睛都要红了,一把掐住陆过的脖子,怒道:“你居然咽下去了,给我吐出来,你个白痴!”
陆过愣了一下,无意识舔了舔嘴角,这个做得动作出奇的天真和淫|荡,许舟长叹一声把手捂住自己的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过把许舟翻了一个身,他的下|体早就涨得发疼,硬的像一块铁一样,许舟捂着脸,破罐子破摔地趴好。
陆过尝试着将坚硬的下|体从青年股逢间的□里插进去,只是推进去一点,许舟就疼得脸色发白,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要哭出来了。
根本插不进去,陆过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边两只能够这么轻松,自己这里就那么艰难,但要是让他此时收手却是绝对不肯能的。
他红着眼睛,熊熊的欲望逼得他像走投无路的野兽,暴躁地发出一阵阵低吼,陆过退出青年的身体,自己用手抚慰了两下,又死死盯着许舟的臀部。
他用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青年从来没有被用过的地方干涩紧致,他把整根手指伸进去,慢慢搅动起来。
“舟舟?”一根手指比起某个东西而言不知道小了多少,许舟只是在被进入的时候,别扭了一下,并没有感到疼痛感觉,陆过的声音像一口灌了火浆的鼓风机,慢慢是被折磨的欲望,他知道陆过忍得难受,他心口顿时软了下来,“不痛。”
话音刚落,第二根手指就插了进来,许舟屁股一疼,顿时欲哭无泪,就算老子说不痛,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啊。
两根手指比起一根而言,明显不在一个档次,陆过发现自己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抽动一下,舟舟的身体就敏感点的抖动一下,他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很明显,两根手指跟自己的欲望之间,也同样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得不说,野兽的本能在这个时候非常好用,陆过想也没想到往自己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咬烂了整条筋脉,大量的血顺着手指滴落,他连忙将沾着血的手指里面送,有了液体润滑,很快三根手指也能顺利地进出。
陆过已经忍到了极致,没有耐心继续开拓下去,拔出手指,就扶着自己又粗又长的坚|挺慢慢的插|进去,一点一点进入到最深处。
许舟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哽咽声,虽然没有一开的撕裂般的疼痛,但后面完全被撑开,粗壮的硬|物像根铁桩一样打进来,好像永无止境似的,一直抵到直肠,
男人扶住青年略微显得消瘦却非常柔韧的腰身,坚|挺的欲望猛然拔了出来又迅速推进去,青年内壁滚烫柔软,让他进去的瞬间,宛如置身天堂。
至于手腕还在不停的滴血,他早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陆过舒服地想死,许舟却暴躁地想哭。
后面传来的冲击力让膝盖手肘被沙子一下下磨着,几乎掉了一层皮,许舟感受到身体里的一阵阵没有节奏感得疯狂冲刺,恼怒着:如果知道后面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要心软,一脚踹上去直接镇压。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把青年翻转身体,抱在自己身上,一边用力地进入青年,一声声忘情地喊着:“舟舟,舟舟……”
这样的抚慰加上声音的刺激,没有了沙砾不舒服的磨蹭,让本来就没有多少经验的青年神智一点点消散,他闭着眼睛下意识抱住陆过的脖颈,不让自己的身体晃动地太厉害,却感到湿漉漉的舌头在脸上卷过。
无数快感在脑海里爆发,许舟情不自禁去抚慰自己的下|体,他已经无法思考,前端后面一起被刺激着,口腔也被对方攻占,仿佛毁灭的欲|火席卷全身。
这样永无止境的律动,生命最初的本能,激烈而疯狂,就像人生命中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心脏紧紧地相互贴紧,彼此占有对方,宣告主权。
陆过压住许舟的肩膀,他的眼里已经是烧起来火热欲望,炽烈得仿佛火山,最后那一下,用力抵进青年的身体里,甚至要自己融入对方骨子里一般。
许舟感到身体里突突跳动的欲望,仿佛活了起来,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下一瞬滚烫的液体被射入体内,带着几乎燃烧内脏器官的温度,心脏猛然重重地收缩,让人喘不过气。
就像动物交|媾射|精一样,陆过咬住许舟的脖子,把青年死死地搂进怀里,不准对方有一星半点的挣扎。
“我总觉得那边叫得比我们还大声。”杰克很高兴终于轮到自己了,兴奋地把阿汉扑在地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对方大腿内侧,“不过那只小怪兽再不吃点东西,我都觉得他要来咬我们了。”
“擦的,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阿汉被捏得浑身不自在地扭动。
杰克一巴掌往阿汉屁股上打下去,虎着脸:“老子不说话,老子这就干你!”
64、杜景心中的背叛
会议厅内,巨大的椭圆型红木桌子,圣殿的所有高级人员,包括管理层和负责th最高研究的科研者,他们都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投影屏幕上放出的视频,只有一把靠近门口空荡荡的,桌面上放的咖啡,还冒着一股热气。
“啪——”杜景穿着皱巴巴的白色工作服推门进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十分苍白,好像是累了几天了,眼袋沥青,整个人显得阴郁冷漠,一只手还打着石膏,他径直做到自己的座位上。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不怎么好看,这么重要的会议你迟到,迟到就算了,来了也不解释一下迟到的理由,好像整个圣殿是你家似的。
你杜景算什么东西,说白了也不过和他们一样,是k先生手下人之一,凭什么摆出一副这么大的高高在上的架子?
即使大伙儿脸色都很难看,但却出乎一致的没有人和杜景当面对上,圣殿的高级管理负责人莱恩继续进行刚才的话题:“方维发来的求救信息很明显的表示……”
杜景揉了揉眉头,他这几天日夜埋头在实验室里,整个人都觉得要累趴下了,本来就不怎么锻炼的身体,现在连弯腰都觉得酸痛难受。这种酸痛难受?杜景的脸色青得吓人,他努力捏住自己的手指,才没让自己在什么狗屁会议上爆发出来。
狗屁会议,这是杜景对这次莫名其妙召集一大伙人开的会做的定义,他的实验正进行到最关键的地方,如果不是艾琳几乎哭着在耳边说个不停,他根本就不想来。
一切以自己为中心,眼里只有自己的实验的博士,根本没有察觉或者说不屑去看到其他人对他的排斥以及敌视。
“这是方维发过来的一段影像资料,这支佣兵共有七个人组成,携带了大量军械,从这里……放大这个人。”莱恩指着明显是头发的照片中的青年,“他是这支队伍的发起人,很年轻的孩子。”
“这是他的资料。”莱恩敲了一下键盘,调出详细的资料,“许舟,十九岁,职业画家。曾经生活在——”
“等等——”杜景正在心中默算分子式,耳朵里突然闪进一个最近一直放在嘴上的名字,让他像抽搐的青蛙一样猛然蹬腿,桌面上的咖啡泼洒出来,顺着边缘流水边滴落,“许舟,他是许舟?”
“杜景博士——”莱恩被人打断了说话,明显口气变得不愉快起来,“希望您认真听我说完,不要随便插话。”
“那你还不快点讲。”杜景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坐了下来,眼底却越来越兴奋,直直盯着影像画面,似乎要从那张模糊的图片上盯出一个洞出来。
莱恩眼中一沉,胸口起伏了两下,转过头,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两个人是杰克和阿汉,原隶属国家机密飞鹰……”
“他们的目标是圣殿,很显然,他们并不是想要摧毁圣殿,从他们的言行意图之间,他们打算从圣殿里找到某样的东西。虽然圣殿有着非常强力的安全系统,但你们看这个人……”
找某样东西……
杜景登时就联想到了许侧,这帮白痴,居然不去查一下许舟和许侧的关系,杜景冷笑起来,如果一切是真的,许舟正往这里过来。
他是完美的抗体……
其实不能怪莱恩的资料找得不齐全,当初许侧为了保护许舟,就曾经伪造了许舟的各项资料,后来许侧被带入圣殿以后,他成为和女王同样的高等机密,所有关于许侧的资料全部被删除。
莱恩从普通情报机构得到的那点资料里,许舟成为一个单独的个体存在,没有半点许侧的影子。
杜景想到许侧的精|子实验,不仅吞噬女性的卵子,甚至连同性的精|子也会被吞噬,就像女王的本性一样,暴虐专制,排斥其他生物。
许舟是不一样的,他是自然抗体,而且他还是许侧的亲弟弟,至亲的血缘关系,这两者结合在一起,杜景几乎可以肯定,许侧会接受这个弟弟,哪怕是用许舟干细胞造得卵子。
我该怎么把他们弄在一起?杜景很轻的自言自语,然后,他突然愣住想起了一个问题,他们是亲兄弟。
博士仔仔细细地看着照片里的人影,一时间神思恍惚起来,许舟和许侧如果不是指明了两人是亲兄弟,很少有人会把他们联想在一起,除了一样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许舟给人的气息是柔和的。截图的瞬间,许舟像是在对什么人笑,眼睛弯弯的,给人就像是一杯热牛奶的感觉。
而许侧不同,他就像一把开过锋的利剑,身上全是洗不掉的浓重的森冷的血腥味,是一杯清咖啡,尝一下就苦的要死。
博士在那场粗暴的□里没有受伤右手的手指无意识地击打着桌面,他的手指由于常年接触化学物质显得极其粗糙,而且瘦骨嶙峋,指节突起,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肤包着骨头,博士咬着牙想到许侧的犯上,眼中一沉,给人的感觉更加阴沉,就像一个披着衣服的恶鬼。
科学永远要有无数人牺牲,这一点瑕疵算得聊什么,博士抿着的嘴唇显得刻薄而无情。
莱恩心里万般不待见这位博士,根本不想理睬他,杜景的不合群独占实验体一意孤行,无论哪一条让他成为不受欢迎的人,莱恩随便找了几份资料盘打发这位脾气不好的博士。
许侧控制着自己的饥饿感,他不认为那个恼羞成怒的博士,好吧,他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会好心的给自己送一个人活生生的过来。
当初威尔的死亡,除了杜景的助手,圣殿其他人都以为威尔是被关押了许多年的伊莎贝拉杀死的。
许侧不轻易地挪动身体,他不能浪费力量,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手铐脚铐非常牢固,里面高压电流对穿,形成了严密的防止他逃跑的桎梏。
该死的!
许侧靠着墙,杜景已经知道了许舟的存在,他心里感到非常的不安,但又有一点庆幸,依照杜景的臭脾气,对于实验体的偏执的占有欲,在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杜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舟舟的事情。
老男人恨不得把所有的谜底都解开,仅凭借自己一个人。
有人进来了,许侧抬起眼看到来人,感到有些惊讶,毕竟那件事情以后,杜景简直避他如蛇蝎,根本没有再出现过。
杜景的脸色非常难看,许侧对他做的那件事情除了让他感到侮辱之外,他还觉得这是一种背叛,从一开始,他就给了许侧相当多的权利,他几乎没有在许侧面前隐瞒过什么,他甚至相信着许侧。
这种相信可能出现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是真是存在的,特别是当许侧配合他做实验时,他甚至感到一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