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始终紧紧牢固的箍着我的腰,等着我慢慢的平复呼吸,要不是如此,我恐怕不能好好的站立了。
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哥哥身体的变化。我想哥哥一定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的吻总是能轻易的撩拨起我的欲望,不,不只是吻,哥哥就像是有魔法一样,总是能让我有全身都被电流通过的酥麻感觉。
不记得在哪里听说过,经历情事之后,人就会自然的渴望这件事情。我现在或许就是这种状况。
“先吃饭,嗯?”,见我喘匀了气,哥哥含笑牵着我的手走到饭桌边。
我点点头,和哥哥坐在一起吃饭,一边聊着白天各自遇到的事情。
“这周末我们学院要举行欢迎新生的舞会,每个人都要带舞伴,哥哥来吗?”
“舞伴啊”,哥哥笑道,“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玩得开心点。”
我点点头,那就邀请田中吧。我转到了青学之后,虽然又有了新的后援团,可是并没有和她们深入交往过。倒是原来圣鲁道夫的那几个曾经一起出去玩得朋友,和我一起保持着频繁的来往。
如今田中也考入了东大,虽然不在同一个系里,但是来往也很方便。请她作我的舞伴应该没问题。
在我的朋友中,知道我和哥哥的关系的,只有三个人,阿仁,初,以及田中。阿仁和初的反应比较正常,震惊过后也就接受了。田中的反应则很奇怪,很是激动和狂热,又是什么“腐女”,又是什么“攻受”的,她说的我大多听不懂。不过知道她对此事是赞同的,也就够了。我拥有几个很开明的朋友。
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到厨房里,开始洗碗。今天哥哥倒没有阻止我,而是在我身后搂住了我,看着我清洗碗盘。
然后他的手慢慢解开了我衬衫的几个扣子,我有些疑惑,“哥哥?”
他轻咬我的耳垂,“裕太,要好好洗碗呦。”
“嗯?唔”,我点点头。
可是哥哥的手却伸进了我的衬衫里,在我胸前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上下抚摸着。
“唔。。。嗯。。。哥。。哥?”
“专心洗碗哦”,哥哥仍有笑意,声音却有些沙哑,手上更是毫不停顿。
我想专心的洗碗,可是注意力却无法集中,不由得全部的感觉和心思都集中到了哥哥手的动作上。
半倚靠着哥哥,我闭上了眼睛,哥哥的手快要把我逼疯了,一会儿挑拨玩弄,让我欲罢不能。一会儿在我想要的时候,却又故意停止,“哥。。哥?”
“裕太。。。爱我吗?”,哥哥的声音不像在玩笑,认真地厉害。
“嗯。。。爱。。。哥。。哥。。。”,我喘息着答道。
哥哥轻笑了一下,把我的裤子褪到了脚下,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没有几下,就在哥哥手里爆发了出来。哥哥一手搂着我,一手将那东西涂抹在我身后,然后解开裤链缓缓地顶了进来。。。
。。。我扶着洗碗池边缘才能站稳,“哥。。哥。。。”
哥哥没有说话,手牢牢地握住我的腰,毫不停顿的进入。。。抽出。。。
最后仍和每一次一样,和哥哥一起去沐浴。。。其实除了次,我没有再受过伤,情事结束后也完全可以自理。可是哥哥坚持要这么做,我也就由他去了,有人帮忙,清理身体的确要方便一些。
“我喜欢射在裕太的身体里”,哥哥为我清理身体的时候,贴着我的耳朵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也觉得喜欢。
不过,难得做一次家务,结果还是没有完成。。。
舞会结束后,我送田中上了计程车。
她今晚玩得很开心,虽然我本来不会跳交谊舞,可是看别人跳了几圈,自然就会了。田中是个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乐趣的人,我很欣赏她这一点。
步行回了家里,现在我有两个家,一个是有爸爸妈妈的家,一个是我和哥哥的家。
时间有些晚了,不知道哥哥睡了没有,我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进客厅,却发现哥哥在沙发上睡着了。桌子上还有给我留下的饭菜,是怕我没有吃饱吗?
去卧房拿了条毛毯盖在哥哥身上,我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端着饭菜去厨房加热了。
大概是微波炉的声音吵醒了哥哥,他睡眼惺忪的来到厨房,有些懒懒的抱住了我,“玩得开心吗?”
“还好”,我偏头看了看脸撑在我肩膀上的哥哥,“哥哥要吃吗?”
“嗯”,哥哥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点了点头。
又多热了一份饭菜,然后端着饭菜,拖着赖在我身上的哥哥,去了客厅。哥哥很少有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一直都能完美的解决我们生活里的任何问题。而现在迷糊的样子。。。有点可爱。
打开电视,一边看“disvery”,一边和哥哥吃夜宵。
吃完之后,哥哥还不想睡,又因为是周末,索性拿出了哥哥租来的恐怖片看。关了灯,坐在沙发脚下地毯上,哥哥坐在我身前双腿间,靠着我,被我拥在怀里。
我对恐怖片没有特殊的喜好,不过哥哥喜欢,可是他又总会害怕,所以只有在我陪他的时候才会看。
电影的画面明暗交错,哥哥也安静的盯着画面。我却没有太在意电影的情节,只是静静的看着哥哥,能这样实实在在的拥抱着哥哥,明确地知道哥哥是我的,真的很好。
哥哥忽然偏过头对我笑道:“裕太今天穿礼服的样子,比这个吸血鬼伯爵还要英俊。”
我不由得笑了,想起了曾经在一本中文书上看到的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24章路人甲的番外
作为一个优等生,我一进青春学园,便知道一些优秀前辈的名字。比如手冢国光,以及有天才之名的不二周助。
我很清楚,我的头脑只能算是中上水平,我的每一分成绩都是通过刻苦的努力得来的。
所以我不嫉妒手冢国光,甚至对他有种是同类的感觉。但却对不二周助很反感,我有丝毫不逊色于他的清秀容貌,但因为他是天才,无需多少努力就能得到我努力奋斗也不一定能得到的成绩。
尤其是,我有遗传性的心脏病,优秀全部体现在了成绩上,在体育运动上却完全没有建树。这就让我更加看他不顺眼了。
所以,当知道不二周助的弟弟和我在同一个班时,知道他即使努力了,无论成绩还是运动都是平平时,我有些恶意的戏称他为:“天才不二的弟弟”。
这个外号很快开始在全年级盛传。
看见他受伤的表情和苍白的脸色让我有些悔意,可是心里的阴暗面让我没有为此而做些什么,况且,我恐怕也做不了什么。第二年,他转学了。
我以为这个失败者彻底的消失于我的世界中,便也把这些丢进了记忆的角落里。可是第三年,他又回来了。
他变了很多,以前的热血冲动不见了,那种倔强青涩也不见了,代之为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以及永远平淡的眼神气息。
怎么可能?外在的表现可以伪装,可是内里的东西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
切!不过是在装酷。
我微笑着对他打招呼,“不二弟弟,你回来了?”
他疑惑的看着我。
“天才不二的弟弟”,我继续道。
“哦”,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径自坐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上,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倒是他身边的桃城,在他转过身去看不见的时候,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怎么会这样?大大咧咧最不记仇的桃城竟然会护着他,因为他是不二周助的弟弟吗?
他在课外活动那一栏选了柔道社,我的朋友恰好是新任的柔道社社长,而我对柔道社的欺负新人的状况是有一点了解的。尤其是他这种总是门板脸的骄傲性情,更是那些人爱欺负的典范。虽然对他说不上有多大的恶意,但还是有点看笑话的意思。
果然,如我所料的,长久的基础训练,为正选和老社团成员服务,每天打扫道场。可是他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我甚至觉得他似乎都没有发现他被欺负了。在众人的冷眼旁观下,我没有看出他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我的朋友终于承认了他的实力,虽然是新学者,却有丝毫不逊色于正选的扎实基础和标准动作,于是破格让他成为了正选。柔道社的指导老师甚至因为他惊人的天分,对他进行了专门的指导。
在柔道年度比赛上,他代表青学赢得了全国冠军。
不仅如此,看起来把精力全部都用在了柔道社上的他,竟然全科满分,年级。。。即使不二周助也做不到这一点。
切,又一个天才吗。。。不,不如说是怪物更合适。
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我的眼光总是追随着他,也渐渐发现,他虽然对谁都是那幅没有表情的样子,其实却是亲疏有别的。
被他纳入了领域里的,比如我的朋友柔道社社长,他会直接称呼对方的姓。其他的所有人,一概是某某同学,某某前辈等等。
而我,一直只是浅草同学。
升入高中后,我们就不在同一个班了,可是我仍然关注着他。他没有和我的朋友一起加入柔道社,而是加入了箭道社。当我的朋友气愤地去找他的时候,他淡淡地说:“虽然觉得很抱歉,但我有必须要实现的目标。”
我的朋友拂袖离去,而他的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我就这么看着他,一年一年的加入新社团,一年一年的拿全国冠军,一年一年的退出原本的社团,一年一年的拿全年级。
那些曾经认为被他背叛了的人,反而被他的坚定说服了,接受了他所谓的目标。
那些曾经认为他性格孤僻骄傲的人,也接受了总是门板脸的他,反过来为他辩护说他本该如此。
那些本来就喜欢他支持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这很奇怪,因为人类对他人的看法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但细想之后,却又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这世上大概没有人能赢过不二裕太的坚定,沉默的坚定。从这方面来说,他可能是最强大的男人也说不定。
我自己不也是如此吗?与他的争斗心日渐消失,对他的敬佩和好感却多了起来,不变得是我无法阻止自己去关注他。好在,关注他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也并不显得特别怪异显眼。
高三这年的剑道比赛,坐在我隔壁两个位子的恰好是不二周助和手冢国光。被称为天才的不二周助,风采渐渐被弟弟超过时,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
在他取得胜利的那一刻,不二周助偏头对手冢国光微笑道:“裕太很厉害吧?”,很为弟弟骄傲的样子。
“唔”,手冢国光严肃的点了点头。
道场中心的不二裕太摘下了面具,朝我这里望了过来。。。不,不是我,他的目光滑过了我,落在了不二周助身上,然后,那张从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绽放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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