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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帮我试药。先不说你体内的情咒和生死咒,就是他身上的紫鲛珠,也是很大隐患,你若帮我试药,我就帮你医好他,还帮你保密一线牵之事。”

    纳兰齐斟酌片刻,爽快答应:“好。”

    不过就是个口头应承,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应当学学苏栈,识时务者为俊杰。该反悔该不承认的时候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且看看这人究竟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到时候,找到真正的医圣,也就不用管什么试药之约了。

    再说,这人能不能乖乖给苏栈医治还是个未知数,怕是他想试药才是真的吧?

    至于他肯不肯保密不让苏栈知道一线牵的事,纳兰齐也根本不在乎。

    反正……早晚也得告诉苏栈这件事。

    ——既然天命如此,那他也只有紧紧抓牢机会,将最在乎的人,稳稳抓在自己手中,让他离不开自己!让他……爱上自己!

    纳兰齐目送九皋离开,眼底闪过决绝的光,苏栈是他的人,便注定此生都是他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放弃!

    目光落到苏栈身上,不由自主便柔和了许多,纳兰齐嘴角微挑,很好,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苏栈被千溟喂的是紫鲛珠。

    他从九皋口中得知紫鲛珠之事,便能推断紫鲛珠与龙蛋的联系,只不过他还不能确定这种联系的保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必须要尽快找到真正的医圣纯熙才行。

    龙蛋与凤凰蛋并没有被这个假冒的医圣呆在身上,纳兰齐暗自猜测——莫非,是送到真正的医圣面前了?

    看这人行事嚣张,随心所欲,跟医圣究竟有何关系?能在这伏羲谷内大摇大摆地当家做主?

    纳兰齐收回思绪,拿出空间里本该给龙蛋吸食灵力的青色玉石,一遍吸收灵力维持自己现在的平衡状况,一边试图用此吸引龙蛋自己找回来。

    这两个不长进的家伙,出去疯玩一阵就把他的嘱托忘到脑后了吧?

    其实这倒是纳兰齐错怪了龙蛋与凤凰蛋,他们被九皋丢给纯熙之后,想自己回来的,但无奈关押纯熙的石室外围阵法太强大,它们灵力有限,自身也是需要吸食外界灵气才能生长的,怎么可能跑得出来?

    还好纯熙周身的灵气很是温暖和煦,它们俩觉得待在他身边也蛮不错的。

    纯熙今日要比平日更开心一些,因为有这两颗蛋的陪伴,虽然他知道不能长久地拥有它们,但这两天能时刻看到它们他也就很满足了。

    九皋新给他下的毒有些难,纯熙一边看医书一边轻抚龙蛋,不由有些走神。

    紫鲛珠……

    他曾听闻海国的古老传说,龙神的魂是紫鲛珠,谁人体内有紫鲛珠,谁人便是它的魂,它依赖的后盾。

    而紫鲛珠一旦进入体内,可令其如鲛人一般在水中行动自如,无论呼吸还是说话都不受影响,比避水珠还好用。

    因为紫鲛珠毕竟代表了龙神,龙神之力亦能有一小部分可以通过紫鲛珠传递给载体。

    当然,这是龙神出世之后,才能拥有的力量。大部分力量,会被海国之王所传承。

    但也有一点,龙神未出世前,会一直吸食作为紫鲛珠载体之人的灵气和血气,吸食灵气倒也罢了,吸食血气,则有几分危险。

    不过只要小心谨慎,及时补充灵气和血气,虽然无法解除紫鲛珠存在的,却也不会就此丧命。

    严重的……只怕还是生死咒。

    没错,是生死咒,而非情咒。

    纯熙叹了口气,情咒只要不动情便可,生死咒,则连他都没有办法。

    至于一线牵……

    外头脚步声至,纯熙的思绪被打断,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思索入谷求医之人的病症,而没有思考自己身中之毒的解救之法,不知不觉竟已到了每日与九皋对峙之时。

    耀眼的红衣映入眼帘,九皋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前来,但纯熙却在时间发现九皋身上的伤,他微微蹙眉,下意识地问道:“是谁伤了你?”

    如今,伏羲谷内竟然还能有人伤得了他?

    九皋侧头看了一眼肩头,发现竟又渗出血来,不过短短距离而已……没想到这伤竟如此霸道。

    想起那道妖冶刁钻的剑气,九皋微微勾起了唇,真是合他的口味。如若他能拥有那版刁钻诡异却又妖艳的剑术没野便趋于完美了!

    “师兄好眼力!”九皋收回视线,转向纯熙,“今日可想出了解药?”

    纯熙没有回答,只是凝神看着他伤口的地方,医圣之所以被尊为医圣,便是因为有过人的眼力,望闻问切,望排在位,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你可曾处理过伤口?”纯熙起身,缓步朝九皋走去。

    九皋踏进阵法,朝纯熙走近几步,以免纯熙太过靠近阵法边缘被伤,口中仍旧不以为意:“小伤而已,师兄不必介怀,过几日便好了。”

    “幽冥剑气所伤,又怎么称得上是小伤?”纯熙一语道破。

    九皋挑眉,很是诧异,真的是幽冥剑所伤吗?

    剑气太快,他没看清。后来也没处理过伤口。如今听纯熙这么说,他很是霸气地把自己肩膀处的衣服扯破,露出些许胸肌与肩膀,往纯熙那边凑了凑:“师兄可看清楚了?”

    纯熙没有说话,只是抬手,缓缓按向九皋的伤口。指尖有一圈白光柔和笼罩,这便是他的‘如沐春风’。

    九皋漂亮的丹凤眼内难得露出片刻温情。

    他最喜欢的,便是师兄的温柔善良,一视同仁。

    他最讨厌的,也是师兄的温柔善良,一视同仁。

    片刻之后,纯熙突然身形一晃,嘴角有血淅沥落下。

    今日时辰已到,两人却都忘记了毒药解药之事,此刻怕是毒发了。

    九皋顾不得自己,右手抓住纯熙点在自己伤处疗伤的手的手腕,将其拉开,左手则搂住了摇摇欲坠之人的腰身,纯熙猛地侧头,又吐出一口血来,他喃喃道:“你赢了……”

    今日他尚未参透解药之法,却已毒发。

    显然输了。

    只怕少不得要任由九皋处置了。

    五年了,他等着一刻怕是已经等了太久。

    九皋脸色难看,右手松开纯熙的手腕,快速在自己腰间摸出瓷瓶,拨开盖子,递到纯熙嘴边:“张嘴!”

    纯熙膝盖一软,身子便往下滑去,九皋搂着他的腰随着跪倒在地,让其侧躺在自己臂弯,飞速地钳住纯熙的下巴,快速扳开他的嘴,将解药倒了进去。

    纯熙艰难地咽下,咳嗽两声,仍有学沫溢出。

    他们两人皆是医术超强之人,所以九皋所下毒药亦是十分霸道难解的毒,更何况,解药里也有新的毒药,以往都是在毒发之前喂给纯熙吃掉,一直相安无事,今日毒发后才喂解药,解药又不纯,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九皋眼里带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纯熙咳嗽着,余光忽然扫过桌边,见龙蛋正‘蹑手蹑脚’地朝阵法薄弱的地方溜去,他便猛地抬手抓住了九皋胸前的衣服,将人拉得微微垂头,让龙蛋的出逃无后顾之忧,即便是九皋的余光,也无法察觉。

    九皋以为纯熙毒发难受,抓自己的衣服在努力克制痛苦,所以全身心都放在了纯熙身上,果真没有留意龙蛋的出逃。

    “师兄!你好些没有?”九皋丹凤眼中隐藏的情愫几乎要爆发出来,他习惯了嚣张霸道,也习惯了独断专行,唯一缺少的便是耐心和柔情。

    而好不容易凝聚的耐心和柔情,也甘愿只给一人。

    纯熙身子发抖,他低声喃喃:“阿九……我有些冷……”

    九皋便将他搂入怀中,收紧手臂。

    纯熙优美白皙的侧颈就在眼前,九皋有些心猿意马,微微用下巴磨蹭着纯熙的肩膀、侧颈,脸颊擦过纯熙的侧脸,最终,轻柔小心的动作突然失了控,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毫无章法,霸道野蛮起来。

    九皋蓦地俯身,狠狠攫取了纯熙仍旧染血的双唇!

    纯熙下意识地闪躲,九皋却只在不得,根本容不得他半点躲避与反抗,激烈处,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更浓。

    九皋松开纯熙,目光狂野:“师兄,今日,你逃不掉了……”

    说着,他将纯熙一把抱起,大踏步朝石室内那张简陋的床榻奔去……

    第88章 生不生娃,要看心情

    苏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眼睛不疼了,肚子不疼了,头也不疼了,简直是药到病除!

    ——就是那破药医治的过程太难熬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当然,这只是他所能被告知的情况,实际上是怎么回事,纳兰齐并没有多言。

    苏栈在床上滚了几下,身轻如燕,毫无压力,于是觉得还是健康最重要啊!要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呢,这句话真是特么的一点都没错!

    本想高深莫测地跟纳兰齐分享一下自己的生病感言,但突然想起纳兰齐身上的情咒一事,他蹭地坐起来,爬到纳兰齐身边。

    “你的情咒好了么?”

    “肚子还疼不疼?”

    两日内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出口的。

    纳兰齐本在打坐,联系宁心静气之法,人的感情虽不能控制,但试一试也未尝不可。更何况,他还有那颗玉石在手。加以辅助,倒是有几分成效。

    苏栈醒了在床上乱滚闹出些许动静,纳兰齐才知道他醒了,却没有立刻睁眼,稳稳地收了打坐的‘尾式’,才转头看向已经蹭到自己身边的人,关切问道。

    四目相对,比从前更多了几分特别的味道。

    因为目光里,倒映的只有彼此。

    苏栈拍拍肚子,傻兮兮一笑:“不疼了!你呢?”

    纳兰齐微微一笑,将人抓过来狠狠吻了一把菜放开。

    苏栈在这过程中,一直紧张地瞪大眼睛瞪着纳兰齐,一眨都不眨,生怕某只妖孽突然就又吐血什么的。

    情咒可不是什么简单玩意儿。

    一点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也没事。”纳兰齐验证之后,稍稍放松下来。

    其实只要不是想得太过深入,又努力平心静气,情咒倒是不算什么,顶多就是潜伏在自己体内,在不注意的时候爆发出来。

    苏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目光一垂,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玉石,不由想起龙蛋跟凤凰蛋:“儿子们呢?”

    “在夫人肚子里啊!”纳兰齐有了心情玩笑,伸手去摸苏栈的肚子,不过因为苏栈在昨天腹痛的时候已经把假肚子扯掉了,触手所及是苏栈软乎乎略平坦的肚子,手感比那假的当然要更好,纳兰齐爱不释手地摸了一会儿,弄得苏栈哈哈大笑,躲避着打滚,滚进了他怀里。

    “好了好了,别闹,痒死我了……”苏栈笑了一阵,抓住纳兰齐的大手,呼哧呼哧喘气,刚才笑太猛了,有点头疼。

    “说真的,快把儿子们放出来陪我玩一会儿,好几天没见它们了,怪想的。”

    纳兰齐抱着他不放,手在腹部流连,舍不得挪开,想到这里已经具备为他繁衍后代的能力,纳兰齐便无比期待。

    他试探地开口,语气句式与苏栈的一模一样:“说真的,你什么时候真的给我生两个儿子,让我玩玩儿?”

    “……”苏栈无语,拍开某人一直疑似吃豆腐的手,哼道:“老子又不是女人!怎么生!”

    “如果可以呢?”纳兰齐孜孜不倦地追问。

    苏栈转转眼珠,继续傲娇地哼:“看心情咯!”

    纳兰齐便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有几分如释重负。

    苏栈恐怕还当自己是在开玩笑,在假设,所以一点都没怀疑。

    但,纳兰齐能从苏栈小傲娇的态度中探查几分隐藏的真心。

    没有反对,也没有诧异,更没有反感,反而说看心情。那么看心情的意思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伺候得好,还怕夫人不愿给自己生娃吗?

    “既如此,我先谢过夫人了。”纳兰齐略狡猾地未雨绸缪,给自己先埋了块垫脚石。

    以后苏栈要是质问起他来,也好有条退路可以走。

    苏栈霸气地挥挥手:“不客气!”

    很久以后,苏栈临盆时被阵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深深控诉纳兰齐对他表达的谢意不够!抓着某人的胳膊狠狠咬在嘴里,坚决把自己的痛传递给这个罪魁祸首的大坏人!

    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什么的,再回首已是三个娃的娘亲……

    扯远了,很久以后的事要很久以后才会发生。

    此刻,苏栈倒在纳兰齐怀里,不断问他要儿子——当然此儿子非彼儿子。

    纳兰齐难得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出来,苏栈便察觉到不对了,表情严肃地追问:“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