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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得了邬善?

    有前世一样,邬善和他同年的窦德昌非常投缘,每次来都住在窦德昌处。因而与和窦政昌、窦启俊关系都非常的好。

    定是几个人在一起吹牛!

    她正准备进屋,对面的厢房突然打开,邬善和窦德昌几个一起走了出来。

    “四妹妹!”他和窦昭打着招呼,耳朵微红。

    窦昭客气地朝着他点头:“邬四哥过来了。”

    她随着窦德昌兄弟称呼邬善,又和窦政昌几个打了声招呼。

    邬善就问窦昭:“我们准备出去给六叔买件贺礼,你要不要我们给你带什么?”

    他随着窦家的子侄辈称号窦世横。

    “多谢你,”窦昭笑道。“我已经准备好六伯父的贺礼了。”

    是她从前收刮父亲的一块青田石。

    上前雕着个骑马的猴子,寓意马上封侯,正好送给六伯父雕个闲章。

    邬善笑道:“我妹妹也来了,正在和我堂姐说话,你碰到她了吗?”

    这不是废话吗?

    如果她也在二堂嫂那里。二堂嫂怎么会放她走。

    窦昭还是笑着回答:“七七也来了,我还没有碰见她呢!”

    邬善又道:“十二说端午节你们家要请人来唱戏,是真的吗?”

    窦德昌排行十二,大家都喜欢叫他十二。

    窦昭笑道:“既然是十二哥说的,想必确有其事了。”

    邬善道:“可惜我那个时候已经回新东了。”

    “总有机会看到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邬善很向往地道,“听说这次请了周清芬来唱戏……”

    话就像那藕,明明已经切断了,他又能连上去变成藕断丝连的局面。

    窦昭耐着性子听他把一句话说话,歉意地朝他笑了笑。道:“邬四哥有事忙去吧!我马上要去趟太夫人那里。”

    邬善顿时脸色通红,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起来:“四妹妹快回屋去吧,我们也要出门了。”

    窦昭进了屋。

    身后传来窦政昌不解地声音:“你怎么每次遇到四妹妹总是那么多的话?”

    邬善嚷道:“不是你说我的话太少了吗?”

    “我是说你每次遇到仪姐儿她们总是‘哼哼哈哈’的……”

    “我是长辈,总得有点长辈的样子吧?”

    “行,这次我们就让你摆足长辈款,”说话的是窦启俊。“这次我们买东西你付帐……”

    “你们是敲诈……”邬善笑着,声音渐渐远去。

    窦昭笑着摇头,觉得很有趣。

    到了端午节那天,二太夫人果然请了周清芬来唱大戏。

    戏台搭在窦家北楼的祠堂前,方圆十里的村民都携家带口的前来听戏。

    窦昭跟着六伯母陪二太夫人在祠堂旁的厢房里喝茶。

    王映雪进来给二太夫人问过安,她朝着窦昭招手:“寿姑,上次我让琼芬送去的菊花酥好吃吗?是宫中赏赐给我父亲的,明姐儿特意让人送了一匣子回来,说是要让姐姐尝尝。”

    “原来是宫中赏赐的,难怪我瞧着那样子和市面上的大不相同。”窦昭微笑道,“我就孝敬了太夫人。”说着,朝太夫人望去。

    太夫人笑眯眯地拉了窦昭的手:“还是我们寿姑有心。”

    王映雪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这几年窦昭把王映雪交给二太夫人收拾,她才懒得和王映雪计较。

    有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语无伦次地道:“太夫人,太太,不好了,老太爷他老人家不好了……”

    ※

    姊妹们,这两天不方便上线,写了就匆匆贴了上来,错字比较多,正在修改中,给大家阅读带来的不便,还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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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大年初一,祝大家玩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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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重紫56_九重紫全文免费阅读_第五十六章 端午更新完毕!

    -------------------【第五十七章 祖父】-------------------

    祖父正陪着新来的真定县父母官鲁大人看戏,小厮们端了福橘饼、丰城脯等点心上来,祖父原准备吃块福橘饼,因眼睛一直盯着台上,竟然抓了颗咸花生就丢在了嘴里,等发现吃错的东西的时,咸花生已经卡在了嗓子眼里咳个不停,旁边的人忙端了茶让祖父润喉子,谁知道越喝咳得越厉害,最后竟然一口气堵在了那里闭过气去。

    窦昭坐在窦铎的床头,望着昏迷不醒的祖父,心中说不出是伤感还是怅然。

    上一世,祖父入殓之后她才回到西窦,那个时候已经是八月份了,她又是懵懂的年纪,初入东府,慌张、惶恐、不安,哪里还知道问祖父的死因。

    难怪这一世祖父昏迷三个月之后就会去世?

    父亲很快从京都赶了回来,同行的,还有窦明。

    她和在东窦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区别。人显得活泼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她一下车就高声地喊着“高升”:“我给仪姐儿、淑姐儿他们带了很多东西回来,你小心点,把东西都送到我屋里去。”

    她的屋里?

    她的屋里在哪里?

    是二太夫人那边的暖阁?还是王映雪给她安排的东厢房?

    暖阁,在东府。东厢房,她一天也没有住过。

    高升有些为难。

    窦明已不满地大声嚷道:“你个狗奴才,小心我告诉父亲把你给卖了。”

    窦昭闭上了眼睛。

    事情还是毫无逆转地重新回归到了原来的方向。

    她出门喝斥着窦明:“高升是服侍父亲的人,就是有错,也轮不到你发落。你若是胆敢再说这样的话。我先把你拎到柴房里关三天。”

    窦明从小就问这个对她有些冷漠的姐姐,闻言不由表情微瑟,但她很快就克服了心中的恐惧,道:“我。我又不是有意的。”声音小了下去,到底不敢和窦昭顶嘴。

    窦耀成是个很喜欢享受的人,早早就在京都的静安寺旁边的胡同里买下了一幢三进的宅子。那宅子虽然不大。但布置的花团锦簇,陈设器皿无一不精致,住着十分舒服。

    血缘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不管是窦铎还是窦世英,都和他们祖上窦耀成一样喜欢舒适。

    在京都的时候,窦世英就住在那里。窦明虽然也在京都,但他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不方便。何况王许氏看见窦明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又听了女儿的话,知道窦世枢和自己的丈夫不和,总觉得东窦是想借此压着西窦,想把窦明给养废了。心痛得不得了,待窦明到了京都,对窦明就像眼睛珠子似的,自己的孙子全都靠边站了,一心一意只疼着这个外孙女,窦世英偶去过窦明几次,见她面色红润,身边一大堆丫鬟、婆子服侍,片刻也不愿意离开王许氏。却和他有些陌生,他也落得个轻松,和窦明一个住在静安寺胡同,一个住在柳叶巷胡同,和窦明的接触并不多。

    见窦明这样待高升,他心中不悦。因没有和女儿在一起的经验,他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现在窦昭出面,而且窦明熄了火,窦世英不由松了口气。

    而王映雪见窦明受了窦昭的训斥而窦世英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知道窦世英这是向着窦昭,怕窦明因此没有窦昭得窦世英的喜欢,忙笑着出来打圆场,对窦昭道:“你父亲和你妹妹都惦记你祖父的病,风尘仆仆地从京都赶回来,又急又累,难免脾气大些,说话有些不周全。”又高升道,“把五小姐的箱笼都搬到栖霞院的东厢房吧?”然后对窦世英道,“七爷一路辛苦,妾身已经吩咐灶上的婆子烧了热水,您先去梳洗一番再去探望父亲吗?免得让父亲也沾染上了灰尘。”

    窦昭在心里冷笑,想着:你娘都不管你,我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难道还多嘴多舌地管头管脚不成?遂也不多说,回了祖父的卧室。

    丁姨奶奶自从祖父病后就一直不休不眠地在祖父床前服侍,两天前终于挺不过去也病倒了,祖父身边如今由丁姨奶奶身边的大丫鬟秋芬主事。

    看见窦昭进来,她忙恭手立在了一旁。

    窦昭吩咐她:“我父亲回来了,最多三炷香的功夫就会过来看祖父,你让丫鬟们准备些茶水,然后把给祖父看病的大夫请过来,父亲恐怕有话要问他。”

    自从窦铎倒下后,窦昭就回了东府,住进了一直空着的正房,平日只在祖父床前待疾,家里的其他事,一应由王映雪打理,只要来了诸如像二太夫人这样的长辈探病时,她才会出来应酬几句,偶尔也会指使丫鬟或管事的妈妈做些事,却事事都在点子上,全是王映雪没有想到的或是疏忽的,渐渐的,家里有头有脸的丫鬟、管事妈妈在她面前行事都多了几分谨慎。

    秋芬恭敬地应是,派了丫鬟、婆子行事。

    不一会,盥洗完毕的窦世英和窦明由王映雪陪着走了进来。

    窦昭退到一旁,将床头的位置让给父亲。

    窦世英握了窦铎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秋芬进来禀道:“四小姐,大夫过来了。”

    窦昭轻声对父亲道:“你有什么事就问大夫吧!”

    窦世英知道是女儿的安排,感激地看了女儿一眼,心中大慰,觉得把长女交给纪氏扶养是件再对不过的事了。

    大夫细细地给窦世英解释着窦铎的病情,大意是如若过了七月还没有醒,家里就应该准备后事了。

    这个判断还是很准确的。

    窦世英听着哭了起来。

    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悲伤起来,大家都跟着抹着眼泪,就是窦昭。也跟着落了几滴眼泪。

    父亲在祖父床边支了张塌,亲自帮祖父擦背洗澡、端屎端尿、喂水喂药。

    窦昭按自己平日的作息时间陪着父亲,中午依旧小睡一会,晚上到了亥时就回房休息。卯时过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