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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半小时了,他也快洗好了吧。洗好的话,就抚他回房睡觉,明天他就去上班。日子就这么开始。
轻轻的敲了敲门。
“向日,我拿了浴巾和睡衣,你来取吧。”
韩向日几乎在浴池中睡过去,酒精似乎起了后劲,让他头重脚轻。这空气中,不,好像是这水中,自他的身体内,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香的撩人,香的他心浮气燥,即使泡了半天澡,他依旧觉得欲望一涌一涌的。特别是听见文竹的声音后。文竹仅穿粉色撩人睡衣的样子就会出现在眼前。反应更大了,而这香气似乎又加重几分。沉重的喘息,呼近的全是奇异香气。让他双腿发软,醉了吗?他有喝那么多吗?醉的他起了色心。平时,他不易喝醉呀。
头昏眼花,大脑不再运转。跨出浴池,站在喷头下,冲净身体,努力甩头,也甩不开头昏脑胀。
一气之下关上水,跌跌撞撞得去开门。
文竹背过身体,不向内看他,可脸却红的像苹果。
韩向日伸手去拿,可眼神不好使,没拿到反而把浴巾和睡衣打落在地。
“抱歉”
八九分醉意了还不忘道歉,他身形摇晃的要弯腰去拾。文竹知道他喝醉了,怕他跌倒,忙先蹲下身去捡,拾起来给韩向日。可她忘了,韩向日刚冲了澡,睡衣还在她手上,浴室内的男人,是一丝不挂的。
吓得尖叫一声,忙用衣服蒙住了脸。
羞死人了!怎么办?怎么办?看见他赤条条的身体了。
韩向日反倒被文竹反射性的动作给逗笑,伸手去拿文竹脸上的浴巾,他要挡一下,要不,会吓住这个清纯的丫头。
可当他得手碰到文竹的手臂时,他发现文竹的手臂又细又白,好滑嫩,像耦一样。当他碰触后,在无力抽回。轻轻的抚摸,在这似有似五的香气里,他觉得文竹好诱人。
控制不住,快速的圈住文竹的细腰,唇也迫不及待的亲吻上文住的脸颊。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受不了这种香气,欲望在身体里叫嚣,必须马上宣泄出来。
“向日···不要这样···”
文竹挣扎着,不是说好有名无实吗?他这么作又为什么。是他酒醉?还是伊兰伊兰控制了他?
他在这个时候听不进任何话,堵住文竹的唇,深深的吻她,不让她的拒绝阻止了他。
文竹大脑空白,韩向日在吻她?她爱的男人在吻她?文竹脚一软,瘫在他怀里。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事,韩向日与她有了亲昵,她怎能拒绝。炫人,眩晕,勾紧了他的颈项,沉浸在这个吻里。向日,我好爱你,我盼这一刻,盼了好久,好久。
受不住文竹的甜美诱惑,寻着香气来到文竹的颈项,亲吻着文竹的颈子。那件粉色睡衣阻碍了他的路线,他几近低吼,用力撕开文竹身上的睡衣。文竹像融化的巧克力软在他怀里。韩向日拦腰抱住她,快走几步,放文竹躺在大床上。亲吻不曾停歇。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烙在文竹的脸上,脖子上。文竹颤巍巍的躺平身体,她不想拒绝,她等了好久,她要韩向日好好爱她。
文竹迷离又勇敢的眼神让韩向日心醉,这副美丽诱人的身体,吸引出他全部的欲望,那含羞带怯的眼睛让他又爱又怜。
拥有这双美丽眼睛的主人是谁?是他在酒吧喝醉之后带回的女人发生的一夜情?是文卉在诱惑他?是谁?是谁让他又爱又怜?
“文卉?”
他埋在文竹的耳畔,舔吻着文竹的敏感,白嫩颈子,他只想知道,躺在他身下,由他百般爱怜的女人是谁?
文竹沉浸在狂野的爱抚里,身体内如点了一把火,烧得她想尖叫。可他耳语似的自喃式询问,让文竹从欲望的深渊中回神。
文卉?在他们结婚的当天晚上,在他搂着她亲热,爱抚时,他还记得大姐文卉,念念不忘的还是大姐文卉。这么说,韩向日还是深爱大姐的,因为大姐甩了他,他才迫于压力,娶了小姨子文竹。文卉在他心里生了根,一定不会爱上她,文竹。
推不开欲火中烧的韩向日,她的心一寸寸破裂,一寸寸的死亡。所有美好的未来都消失了,所有的勇气也全部消失。
在这个时候,当韩向日抱着她,就要占有她的时候,韩向日叫出别的女人的名字,她还爱他,就是她的卑贱。明知韩向日不爱她,还要嫁他,今天,此刻,所受的羞辱,都是她自找的。
再也无法沉浸在这虚伪的爱情里,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任凭韩向日怎样爱抚她,亲吻她,她也无法沉浸在火一般的前戏中。
一阵尖锐的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传到四肢百骸,皱紧眉,咬住下唇。她享受不了这一刻的欢愉,也想不起来,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在爱她。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只是文卉的代替品。
文卉和韩向日也做过这种事吧。肮脏,下流,令人生厌。
文竹的泪长串长串的流下。为她自己,为她那份讲不出口的卑贱爱情。
无动于衷,没有呻吟,没有尖叫,只是默默的流泪。在他终于停下激烈的律动后,翻身从文竹身上离开。
文竹的泪把枕头打湿。
床畔的他传来均匀的鼾声。他一定不知道,刚才,他对一格女孩干了什么。让一个女孩的心死了。
文竹挣扎着起身。全身疼痛,双腿打颤。跌跌撞撞得从衣柜中拿了件衣服来到浴室,把水龙头宁开,放声大哭。她不甘心,却无可奈何,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怨不上别人,可她心里好苦,好委屈,对生活充满绝望。
与韩向日结婚,她对以后的生活有着美好的想像。
天长日久,韩向日一定会爱上她,他们会有一群孩子,他忙工作,忙上班,她会照料好一切,夫妻恩爱,孩子乖巧,她有信心,一定会实现。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韩向日不会爱上她,只会对大姐念念不忘,还有什么未来?
痛哭之后,套上干净衣服,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韩向日,再看看没有动的行李。如果,现在她提着行李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他会对父亲的公司打击报复吗?
不,她不能走,无论到什么时候,她都要占有韩向日老婆这个名号,既然嫁了他,就不能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大姐正在和杰森热恋,其他的女人就更不能有机会抢走他。
就算是死了,也要在墓碑上刻着韩门文氏向日之妻之墓。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300:第五章内疚上]
睡个好觉!
韩向日翻个身,挡去阳光的刺眼。好久没有这么香甜的睡觉了,以前是因为工作,忙到半夜,凌晨才会睡,心里想的还是工作,早早就起床上班。
太阳这么烈,几点钟了?他也该起床,下午还要开会那。
坐起身,发现,房间的摆设,他身上的被子,都不是他平时用的,这是那里?昨天回到公寓没出去呀,难道,这是文竹的房间?
吓得韩向日忙从床上跳下来。不看还好,一看自己的身体,
老天!
他不会对文竹干了什么吧?他怎么没穿衣服,赤条条的。
天哪!他不经意的发现被子上有一块鲜红的血迹?他到底干了什么?
急忙四下环顾,文竹呢?她不在房里,吓走她了?还是她刚起床?看见一条浴巾和睡衣,忙穿好。用力砸了砸头,努力想想,他昨天干没干禽兽不如的事。
喝多了,文竹扶他去洗澡,然后,他看见一个穿粉色睡衣的女人,相极了文竹。仿佛耳边还存有他发兽性时撕那件睡衣而发出的“嘶”的长声。
穿那件睡衣的性感女人,会是文竹吗?眼角瞥见地上已不能称只为睡衣的一块粉色破丝绸。床上那抹血迹,已有八九分的回忆,确切的证实,他对文竹干了禽兽不如的事。
文竹,文竹呢?他做了那件事,可怜的文竹,她一定是吓坏了。会不会在夜里就逃走了呢?可恨的自己,明知酒宴上已经喝了不少酒,回家又抱着酒瓶猛喝。酒醉误事,这下可害了无辜又单纯的文竹。本来说好的协议,这下可怎么办?
冲出房间,从楼上跑下来,要抓电话。问一下文家,文竹是否回去了。可在他拿电话时,看见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女孩。
是文竹。
韩向日心中的焦虑消失,长处一口气,还好,文竹还在。他没被他吓走。
文竹缩在沙发角落里。人本来就小,已经缩成一个小团。脸上有条条水痕,眼睛发肿,下唇有一排鲜红的齿痕,血迹还没干。缩在那,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又冷又饿,可怜的悲鸣着睡着了。
小脸白白的,老天,她颈子上又红又紫的吻痕全是他弄得吗?那文竹下唇的齿痕呢?会不会是文竹激烈的挣扎在呼救时,他不耐烦给咬伤得呢?
他弓虽暴了文竹!弓虽暴了一个可怜的女孩。她那么温柔,乖巧,本该拥有美好的爱情和婚姻。全都让他给毁了,对不起她呀,他要用什么来弥补文竹所受的伤呢?
天这么凉,夜里很冷,这个傻丫头就睡再这?只穿了件单薄的衣服,她会生病的。她一定是害怕,抓了件衣服就跑下来。唉,可怜的文竹。
伸手去抱她,抱她上楼,让她暖和的睡个好觉。已后在好好的补偿她吧。让她过得幸福,她想要什么全都给她,只要文竹开口。
文竹在震动中惊醒,她睡意浓浓,迷糊中贴近温热的来源。她好冷,四肢,身体全被冻透了。她想要温暖,从心向外的温暖。伸出手臂,抱住这个温暖的身体。她好累,又好疼。只想睡个好觉。也许,睡饱了,什么疼痛都没有了。
连眼睛都不睁开,似睡非睡的,迷迷糊糊。
韩向日轻柔的抱着她,轻轻的把文竹放在床上,他刚才睡过得地方。扯过被子,给她盖好。抚开她脸上的乱发,一个带着深深歉意的吻落在文竹的额头上。
好女孩,你睡吧。睡醒了,就把昨夜发生的一切不好事情全部忘掉。开心,平静的迎接未来。他会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只要你能开心。
文竹感觉有人用柔软的双唇亲吻了他的额头。是谁?谁会对她做这种事?
猛地睁开眼,看见站在她床边的韩向日,眼睛一下子睁大,昨夜的一切她又记起来了,那种疼,不论身体还是心里的疼痛,还存在她的大脑里。
吓到文竹了!昨夜的一切是个恶梦。所以,文竹见了他,才会吓白了脸,睁大了眼睛。
“文竹···”
韩向日有些艰难的开口。
他该说些什么?一句对不起,能乞求回文竹的原谅么?
“对不起,昨夜···”
明知现在再说抱歉,一切都晚了,可他还是要说。
“别说了。”
文竹大声阻止,她从来不怨韩向日占有她,而是心痛于在占有她时,喊的是文卉的名字。
垂下头,努力压下一波一波涌动的疼痛,然后拢拢头发,抬起头,对韩向日笑了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