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为净。
“明天不要去医馆了,那里有人替你看着。你去给我练字二十页,学习骑射两个时辰!”
全部都戳中了死穴。
“四爷,看在我对你从一而终的份上,给减一点吧。”胤禛开口了,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但还是想要讲讲价的顾韵安不怕死的开口。
额头青筋跳的更欢快了,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三十页!”
“那个……”知道自己不小心又作死了一次的顾韵安心虚的看着胤禛,“四爷,这是我配出来……”献宝似地将之前配好的药粉拿了出来,放到胤禛的手中。
“嗯?”胤禛看着手中的粉末状东西。
“这个加到饭菜里可以提高食物的香气,有提高男人兴致的作用,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这玩意儿放到现代去,绝对抢着要的。要知道没有副作用的【哔——】药可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当然,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只有助兴的功效,对于现在的努达海来说,绝逼致命。
咳,倒不是说能要了努达海的命,不过它引发的效果其实跟要了努达海的命没有什么区别。
顾韵安之前给努达海开的药,有一种中药是用来刺激努达海那受伤的经脉,从而使经脉愈合。这个刺激总是有两面性的,使经脉快速愈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对于女人的抵抗力从原来的三十直接降到负八十甚至九十。
努达海虽然停用了服药,但是药效还是在努达海的体内残留。吃了这个会发生什么,那不需要猜都知道的。再加上努达海和他他拉老夫人不懂劝告,将他当骗钱的庸医,伤才好了一点,现在如果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努达海的这辈子可就再也没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了。
对于配出和谐药物的顾韵安完全没有什么犯罪感,打坏努达海的是乾隆的人,关他什么事?
“您看……能不能减点?”狗腿表情看着胤禛。这每天十页他就写半天,三十页不得到明天?而且还有两个时辰的骑射,准备来说是学骑马,他已经可以看到冥界的大门了。
“二十页,后日卯时交给我。”对于顾韵安的识相,四爷很满意,大发慈悲的将之前升上去的十页减掉了。
早知道就早早拿出来了!不然他只需要写十页就可以了……叫你嘴贱!
顾韵安一路飘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空间里的时间流逝可调控,所以他虽然在空间里呆了将近半天,外界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比别人多熬了半天的顾韵安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如果刚刚他面对的不是四爷这样的美人的话,顾韵安早就睡那了。
回到房间后,将外衣一脱,只留下了一件里衣亵裤就直接钻进被窝里睡了。至于明天的苦难,那是明天的事儿,今天就是要好好享受!
顾韵安走后,胤禛召出了血滴子,将手中的那包白色药粉扔给了跪在下面的血滴子,至于该如何去办理这件事,就不需要他去交代了。
血滴子离开后,胤禛让一直侯在门外的善保进来了。
善保别看长的小,却已经十二岁了,只是这些年营养一直跟不上,才显得比同龄人小很多。这个年龄,已经足以让善保学着处理一些事情了。
这一次,胤禛让善保来,就是为了让他在咸安宫下学之后,跟着血滴子的人学习武艺。
咸安宫虽然也有教骑射,但那都不是拿来拼杀上战场的,胤禛想要做的,就是将善保赔偿成下一代君主的得力助手。至于这一代的乾隆,胤禛直接无视了。
根据之前顾韵安的反应,钮钴禄善保的身上虽然有很多不定性,但是却不能否认善保的能力。聪颖、好学、善用,可吃苦,这样的人不用着实可惜了。更何况,现在对充满了感激,那种不定性就小了很多。
将来,就只看下一任的皇帝能否驾驭的了善保了。
对于胤禛的安排,善保没有反对。这也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能够让和琳不再受委屈,能够报答顾先生的最好的方法。
“明天你去泰安堂照看一下,有人看病就到书房找顾韵安。”
“是,善保记下了。”
“退下吧。”
善保离开之后,胤禛将手中最后一份血滴子递交上来的奏折看了一遍之后,便将朱笔放下,准备休息了。
要知道,顾韵安知道他是被累死在御案上的,为此不畏强权的跟胤禛顶了一段时间,最后以:您是准备让大清繁华几年之后便落败好,还是一点一点的改善让大清繁华几世的好?
于是,每天最多只休息两个时辰的胤禛开始调整自己的作休时间。
胤禛让善保照看泰安堂对于善保来说也算是一个考验吧,他当然不会真的只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看医馆,除了扎手的疾病,在暗处的某个血滴子都可以解决。
第二天,快到巳时时,顾韵安才爬了起来。对于这一次他的赖床行为,你可以理解为对今日要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绝望,二货不能的逃避吧。
字绝对要现在练,虽然现在这太阳是最适合练习骑马的,但是这个顺序却绝对不能颠倒!如果他想要在明日交工的话。
依旧马儿与他的八字问题,他这两个时辰绝对不会平静的!与其累得要死要活不愿意动弹,还不如先写完二十张字再说呢。
练习了几天的字,虽然依旧不能让四爷看上眼,不过也进步了不少。至少不是之前那样软趴趴的样子了。咬了几口桂花糕,顾韵安依旧认真练字中。四爷对他的要求其实并不高,这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要慢慢练习,以顾韵安现在的水平,写出来的字只要认真能看得出来就可以了。
终于将二十张字写完,顾韵安忍不住激动的泪流满面。以后他绝对不会在没有底气(对胤禛有用的东西)的时候乱开口了!
吃了一点食物垫了一下胃,顾韵安认命的向他之前学习骑射的地方走去。看到那站在马儿身边的某个人影时,顾韵安忍不住胃疼——血三,竟然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次写文的时候,总会在自己写文期间不看相同动漫的同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写岔了。
拖这个习惯的福,我已经有三年没看滑头的同人了……
这一篇绝壁要奋起!反qy同人,等着我!
最后,求投喂,我很好养的~
20入住将军府
是的,这一次教顾韵安骑马的依旧是血三同学。
这是一个不管是对顾韵安还是对血三都不怎么好的消息。
即使已经一脸血,但是血三依旧十分本分的对着顾韵安点头,低声的回答:“是奴才。”主子的命令不能不听,对四爷死忠的血滴子即使知道主子交代下来的任务很要命,但却依旧没有犹豫的点头。
算了,他也不好意思往除了血三之外的人身上抛仇恨值,这样也挺好四爷想的还真是周到。已经狗腿成习惯的顾韵安点着头,默默的赞美着四爷。
“今天‘又’要拜托你了!”至于为什么用‘又’这个词,大家都懂得。
“奴才不敢。”
鉴于顾韵安那从小遗留下来的心理问题,这两个时辰和之前的那两天过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对于自己从马上摔下来然后被救接着又被扶上马紧接着又掉下来的死循环顾韵安已经淡定了,就连一直救人、教人、安抚马儿的血三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扶顾韵安上马之后便立刻摆好了姿势准备去接住即将落马的顾韵安,右手时刻准备着扯住缰绳。
血三默默的告诉自己,这是一种锻炼,也是主子对自己的考验。
血三的身手进步的虽然不明显,但却是真的进步的,被顾韵安给锻炼出来的。
胤禛这让顾韵安骑马的命令,进步最大的显然不会是这个已经跟马儿死磕上的顾韵安。
听着派去负责监督顾韵安练习时辰的下人汇报着顾韵安这死不悔改的练习方式,胤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挥手让人下去,只留下胤禛自己一人的书房内,响起了一声轻笑声,但随即又消失了,似乎刚刚那一切都是幻觉。
两个时辰刚到,血三便停下了扶顾韵安上马的动作,然后消失在了顾韵安的面前。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血滴子的存在,我真想尖叫给你看!顾韵安扭头默默吐槽了。
“小主子,主子让奴才来告诉您,两个时辰已经到了。”
“终于到了……”顾韵安激动的热泪盈眶,马这种生物真的不是他可以驾驭的了的!说起来,血三那个家伙算时间还真准,下一次问问有没有什么诀窍,他捉急时间已经很久了。身为一个现代人,通过天色看时辰实在是太要人命了!
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没有体力去实施。拖着累了两个时辰的身体,顾韵安可以说是挪到房间的,连外衣都没有脱,直接倒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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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韵安累的开始睡觉的时候,新月已经被一顶小轿子抬进了将军府。如果不是她是从正门进入威武将军府的,就这排场,还不如纳妾呢。
不过,眼里完全是‘格格’这个身份的他他拉老夫人可没有发现这个情况,看到从轿子里出来新月被云娃扶着走到将军府前,他他拉老夫人可是激动不已。
新月的模样也只能说是清秀,一身气质也是扬州瘦马,小家碧玉的感觉。一个与雁姬完全相反的存在。
新月虽然不如雁姬美,但是却胜在她的身份,她的年龄。新月比雁姬年轻,这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他他拉老夫人来说,新月的年纪可是正好的,这个年纪正好适合生养,能为他他他拉家开枝散叶,更何况新月还是王府格格,金枝玉叶。
老夫人似乎看到了将来威武将军府的繁荣模样,对新月笑的就更是和善了。
“这位想必就是新月格格了。”站在威武将军府外,他他拉老夫人一脸的慈祥和善,对着新月笑眯眯的问道,完全没有一个奴才该做的礼节。
新月看到他他拉老夫人站在府前就知道她的身份了,这是她的海的母亲,而且还对她如此的和善。让新月觉得十分的幸福,快步的上前,来到他他拉老夫人的面前,对着她就是微微弓身,“新月见过老夫人。”那柔柔弱弱的嗓音,让一直听惯了雁姬坚强声音的老夫人满意不已,这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儿媳妇!
“好好好!”他他拉老夫人满意的点着头,“新月累了吧,我让下人带你去休息。”将新月扶起来,老夫人拍着新月的手,越看越觉得喜欢。雁姬给她行礼的时候太过于板正严肃,看着就让人烦得慌,还是新月好啊。
“新月不累的。”新月摇了摇头,知道可以与她的海在一起,新月在出宫的前一晚兴奋不已,之前在宫里那黑暗阴冷的小佛堂里所受到的苦难,都不算什么。“不知道,努达海将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她的海了。
“等你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了。”心系自己儿子的新月,让老夫人笑的脸上都开了花似得。“瑞珠,带格格去望月小筑安置。”
“那新月就靠退了。”施礼之后,新月在老夫人丫鬟瑞珠的带领下,往望月小筑走去。
“格格,您住的地方是我们将军特意为您修筑的望月小筑,那可是府里环境最为优美的地方了。”早就得到老夫人授意的瑞珠一边走一边为新月说着努达海对她的付出。“将军当初被皇上打了板子,依旧不忘记监督这望月小筑的建设,对格格可谓是一往情深呢。”
听着瑞珠的话,新月脸颊通红。她的海果然没有忘记她,想到之前她的天神救她的英勇模样,新月就忍不住春心泛滥了。
“那,不知道现在将军在何处?”她已经等不及去见她的天神了。
“这……”瑞珠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请告诉我!努达海现在在哪里?”泪眼朦胧的看着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的瑞珠,新月焦急不已。
“姐姐,求求你告诉我们家格格吧。”新月有身份上的顾虑,云娃可没有。一看新月脆弱的模样,就上前拉着小瑞珠的胳膊,“我们格格为了见到他他拉将军,吃了太多太多的苦,每天以泪洗面,却被困在宫里,那么脆弱的格格,云娃从来没有见过。现在格格好不容易出来了,求求你成全格格的心愿吧。”说着,云娃便准备给瑞珠跪下。
瑞珠一脸的感动,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犹豫,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新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