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江南最近出现了一艘华丽的画舫,虽然说是精雕细琢的画舫可是比起秦淮河畔那些有金钱交易的画舫更为恢弘大气,设计也更加精妙绝伦,每一次河上泛起浓雾的时候,从远方驶来的画舫便像是把人带入了蓬莱仙境。
而更让人愿意把这画舫称为“船上蓬莱”的,便是曾经有人看到过的,甲板上的绝美舞蹈。能看得出跳舞之人是个男子,尽管那人没有剃发。
只是那么多人看到过他的舞蹈却没人记得住他的容貌,只记得那独一无二的舞步和震撼。
能看到舞蹈的时间并不是固定的,有时候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有时候是音乐如钩的夜晚,有时候是浓雾弥漫的清晨,有时候是大雨倾盆的傍晚,当然也不是每一次都有幸|运的人能看到,而每一次看到的人都觉得自己特别幸|运。
总之就是各种美妙的传言穿了开去,人人都说船上有个仙人什么的,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流言。
那人对舞蹈的热爱和虔诚的感染力是一方面。
有人在暗里对流言的控|制也是一方面。他不介意有这般传言,可是他不能接受任何诋|毁的话语。
他是乾隆,他有义务也有力量去保护自己放心尖上的那人。
自从退位之后,乾隆就为永璋造了一艘大船,陪着他周游各地,只是由于永璋对美的执着,好好的一艘船被装饰修整成了让人眼看过去就是艘画舫的华丽风格。
至于跳舞。
这就毋庸置疑了。
世人眼里的谪仙,其实是只妖孽,属于他的妖孽。乾隆走进房间,就见到那人懒懒地趴在床|上,经过这些年的训练而愈发完美的两条长|腿随意搭在床边,青青紫紫的狰狞瘀痕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丝织的流光薄被盖在背上掩住了更密集的痕迹,只是也更多了些若隐若现的魅惑。
“醒来了?饿了么?”乾隆走到床边坐下,执起他的手轻|吻腕上看似粗|暴狰狞的绑痕,用舌|头去感受腕间勃动的血管,舔|吻伤痕,眼里满是温柔和怜惜。
昨晚,似乎有点太激烈了。
“你只会说废话么。”一直半眯着眼的永璋横了他一眼,声音还有点哑。
乾隆捂了捂心口,即使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是次见他这般倔强诱人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为他乱|了心跳。
帮他掖好被子,乾隆|起身,“我让人准备了十全大补汤,一会儿喝点吧。喝完再继续睡会?”
……。
至今还是没适应这种弱者模样弱者姿态的永璋锤床,“你个老男人……”虽然在科学上说男人就算到了70岁了还能有交|配能力,可是乾隆也快60岁了吧,看上去也就是个三十来岁的模样,更不用说那根本不像是年过半百之人的体力和持久力。
明明他才是穿越者,为什么金手指会开在乾隆身上,为什么。永璋兀自怨念,却没注意到身后某个老男人吹胡子瞪眼压抑的危险气息。
“老,男,人?”刚端了碗热汤回来的乾隆放下碗,表情有些阴郁。
他跟永璋,至少该说是身|体上的年龄差距一直是他心中的痛。在他已是花甲之年的时候,永璋才不过而立之年,正是沉淀了年少轻狂后的黄金时期。
“……不然呢?”永璋不甚在意地打了个呵欠,抱着枕头有点儿昏昏欲睡了,“乖,你老当益壮,爷没嫌弃你。所以那什么十全大补汤的还是你自己喝吧。”
……。
对比起永璋之前的话,这样的言语已经能算是温柔了。乾隆默默地安慰自己说服自己,手掌隔着薄被沿着脊椎轻|抚,掌心的热力让浑身酸麻的人儿浑身一颤。
“腰酸,给揉。”永璋放软|了声音,难得的柔|软让乾隆下腹一紧,咬着牙帮他按|摩着腰部,力度适中手法熟练,看得出是专门练过的。
被按|摩得舒服了,永璋没有掩饰欢|愉的低吟,时而是痛时而是舒服,嗯嗯啊啊的让门外经过的仆人都听得面红耳赤,更不用说近在咫尺的乾隆了,心头那点儿不忿和怨念都开始变质。
“妖精,你今明两天都没想下床了是吧?”乾隆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磨,呼吸有点儿急促,手上还是坚持着帮他按|摩着柔韧的腰|肢,指关节按|揉腰间穴位以便更好的纾解肌肉的劳损。
永璋微微扭|腰,雪白而极具弹|性的臀|部总是蹭到男人两|腿|间那物,光|裸|臀|肉上那牙印就像是盛开的蟹爪兰,又像是艳|丽的蝴蝶,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都是极致的诱|惑,“只是今明两天么,嗯?”
……。
拇指抚过有些红肿的私|处入口,乾隆暗暗咬紧牙关,“永璋,你别……”
“还是说,你真的是老了?皇,阿,玛。”永璋翻过身,脚掌按上他身下火|热之处,脚心的弧度贴合了他的硕|大,上下划动,脚趾似是无意地擦过球体。
那孽根立马就竖旗投降,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都让搭在亵裤上的玉|足染了红晕。姚华还是次用这般技法取|悦男人,异样的火|热从敏|感的脚心穴位叠加而来,些许的瘙|痒和快|感让他不觉蜷起了脚趾,修剪整齐的脚趾甲微重力度地挠过挺|起。
乾隆倒吸一口冷气,自|制力在逐渐崩溃,本就雄|壮的分|身渗出的液|体润|湿|了亵裤,嚣张地夸耀着形状和尺寸。大概是因为专注于舞蹈,永璋的脚掌有层薄茧脚心却是比手部肌肤更为细致,贴着阳|物上下抖动时带来了强烈的交错快|感。
“永璋……!”乾隆的低吼没有任何威胁性,倒是让永璋笑了声,脚趾灵活挑开布料,直接碰|触到了青筋突起的那处,一脚脚背从内|侧往阴|囊摩擦点火,愈发熟练地寻找着敏|感之处,另一脚脚跟若即若离碰|触前方铃口,白|浊的液滴更添了几分靡靡。
乾隆从没想到永璋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眼中看到那人清雅如谪仙的面容被情|欲晕染成了魅惑的妖精,迷蒙的凤眸里满满都是他,从来视若珍宝的白|皙玉|足裹弄着紫黑的巨大,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视觉的冲击化成了最汹涌的火焰。
喘息渐粗,乾隆如饿狼扑食一般压在了永璋身上,用身|体|制止住这人的挑|逗,屈膝顶|住那处紧致的皱褶,声音低沉而沙哑,“别闹,我不想伤了你。”
都这样了,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感觉到那火|热硬|挺挺地抵住小腹,永璋睁大了眼直视他眸里狂乱的欲|火还有温柔,突然展颜笑开,扭|腰如蛇妖一般从他身下滑|出,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回眸看他。
“抱我,为我燃|烧吧。”
嫣红的舌|尖舔过润|湿的唇|瓣,永璋压低了腰微微摆腰,“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
乾隆覆在他身上,缓缓施力挺|腰,滚|烫的肉|茎插|入了两|腿|间的缝隙,紧|贴着柔|嫩的大|腿内|侧。
虽然没有蜜径里的湿|热和蠕|动,可是别样的紧致和嫩滑给了他同样强烈的刺|激和快|感,陡然绷紧的肌肉有着私|密之里所没有的柔韧和力量感。
“唔……!皇阿玛……?!”永璋惊愕地瞪大了眼,腿|间颤|动着宣告存在感的火|热,前所未有的异样酥|痒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地红了脸软|了腰,想要拒绝这般奇异的交|合可是敏|感的身|体早已违背了他的意志,由于紧张而夹|紧的双|腿也夹|紧了男人的分|身。
这是永璋最为珍视的,金贵的,完美的腿。
阳|根缓慢而有力地在腿|间深|入|浅|出地抽|插,乾隆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抚过单薄的胸膛,两指捻起乳|尖用|力揉|搓,指甲在顶端抠|弄打转,粉|嫩的茱萸被刺|激变|硬。
“别……啊……”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传来,永璋忍不住压腰后仰,完全将自己送到了乾隆的手里,腿|间的刺痛也在不断的冲击下渐渐转化成了让他羞涩的快|感。
大概是因为次用到那里,乾隆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紧张和羞涩,因为不适应而只能被动地跟随他的节奏,难以自主地在他身下摆|动腰|肢颤|抖双|腿。
梦寐以求的温顺,还有尽管羞涩还是不甘示弱的迎合。
乾隆眼睛都红了,每一下的冲撞都越来越凶猛,阴|囊拍打在晃动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响声,俯身在布满吻痕的背脊上重复叠加了深|吻舔shi,红红紫紫的层叠就像是雪地上盛开的妖|艳罂粟,“永璋,你个妖精……我的妖精……”
曾几何时,他所厌恶的占有性的话语,此时却如同咒语般让他从心底感觉到了微妙的喜悦。永璋呻|吟着并紧腿贴合描绘了男人那阳|物的形状,极尽热情地缠绕他的欲|望,“啊啊……太大了……唔……好烫……别……”
就在他因欢|愉而动|情迎合之时,乾隆却缓下了动作,握住了他粉|嫩的玉|茎,指尖摩挲敏|感的龟|头,前方的快|感凸显了后方的空虚,突然停止的冲击让永璋发出了苦闷而急躁的鼻音。
“阿玛……唔……”润|湿的眸子里氤氲了荡漾的欲海,永璋闷声低吟,如水蛇般魅惑地摆|动腰|肢,“阿玛……我要……想要你的,温度……”
一口气梗在喉头,乾隆俯身在他肩上咬了口,起伏的结实胸膛贴紧他优美的蝴蝶骨,快而有力的心跳似乎能彼此撞击,“我可是个老男人呢嗯?”
……。
你个小心眼的老男人。
永璋压下腰把上身贴在床|上,双手掰|开了臀|瓣,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不断开合的艳红色入口皱褶处打转,有那么几个片刻,白|皙的指节湮没在了桃红色的媚|肉之中,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兽|欲。
“我要的,就是你个老男人。”
脑里属于理智和清|醒的神|经全部断成渣,乾隆低吼一声,将胀痛的分|身重重撞入了他的体|内,负距离的火|热接|触让彼此都发出了愉悦的喟叹。
所有的骄傲与霸气,在他面前都是渣,所有的自|制与理智,都在他面前灰飞烟灭。
而他,甘之如饴。
难得他一次几近告白的话语,乾隆心中激动难以言说,只能把自己所有的热恋与深情倾注到了交|合的地方,用野兽般凶猛的冲撞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主动挑|起烈火的永璋没有任何退缩和逃避地迎合他的需索,像是在渴望着什么的主动抱紧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天色渐渐变幻。
一日尽情。
纵|欲。
弥漫了整个房间的浓郁糜香中夹杂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刺|激男人的欲|望的同时,也提醒他,身下那人儿受伤了。
纵|欲,过|度。
……。
心痛和怜惜一下子盖过了翻腾的欲|望,乾隆急忙起身便要穿衣去叫大夫。
本是昏迷着的永璋拉住了他的手,眼睛没有睁开,唇|瓣微颤,低声喃喃的话语几不可闻,“别走……陪我……”
乾隆呆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