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鋆一手拽住了浮霜的腰带,使力一拉。薄衫忽卸、罗衣轻解。淡紫色的小衣承着她白皙的皮肤,那双高耸的胸脯瞬间吸引力卫东鋆的全部注意力。浮霜回眸含笑的望着他,与平时的神情大异,几乎是静止不动的任由卫东鋆下手。
卫东鋆鼻腔一酸,心中暗叫道:忍住!可不能再在关键时刻流鼻血了!
浮霜嫣然一笑,轻声道:“我美吗?”
“美的令我神魂颠倒!”卫东鋆捂着鼻子傻傻的道。
浮霜忍不住笑出了声,缓缓将身子朝他身上靠去,低声道:“那你现在想要如何啊?”
卫东鋆颤抖着手,抚摸上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仿若怕碰伤了她。
浮霜见卫东鋆一直注视着自己,像在观赏一件精致的宝贝似地,越发笑道:“你究竟要看多久呢?”
卫东鋆大囧,他是不太有经验,但是这时候绝对不能示弱!绝对不能!
却听浮霜又笑道:“你尽脱我的衣裳,自己却一件没脱呢!你……不动,可是等我来帮你脱?”
卫东鋆不觉失笑,几下除去了自己的上衣,一把将她拉至怀中,让浮霜光滑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轻轻的搓揉起她的双x,若有若无的兰花香直冲鼻宵,掌心的绵软令他说不出的受用。
浮霜发出几声娇柔(?)的喘息声,仿佛被捏疼了,又仿佛十分舒坦。
卫东鋆渐渐放开胆子,心中的野火腾然起伏。
昂扬的部位顶住了浮霜的花蕊。隔着布裤摩擦着她的敏感处。浮霜仿佛万难承受般的呻、吟喘、息起来(?),就好似一只吃饱了的餍足猫咪。
“还……穿着……做什么……你……你还不脱了去?”
她的话令卫东鋆心中一颤。同时有种怪异非常的感觉。此时的浮霜和平日里的性子差异太大,却又无比强烈的勾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望。
卫东鋆心头大乱。他轻轻放开浮霜,迅速将自己的腰带散开,浮霜也没转身,曲线美好的后背冲着他,却令他越发膨胀起来。
匆匆褪尽了下裳,卫东鋆急的将她再度搂入怀中,贴着浮霜的肩膀吻上她的脖颈,下、身紧贴着她的臀、瓣,炙热的摩擦起来。
“嗯……嗯啊啊啊……”浮霜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仿佛兴奋的难以自制,又娇羞无限的微微索起了后背。卫东鋆的手从她的腰间顺势而下,轻轻的抚弄起她的小腹,随即来到她的双腿间,拨弄起她的花丛。
喘息未久,浮霜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她转过身,双x顶着卫东鋆的胸膛,一双玉手环抱住他的身子。双腿乏力的紧靠在他身上。
“不要了……啊……啊……”
她的呻、吟差点令他缴械,怪异的感觉再度席上心头,却被她送上前的热吻打消的云飞烟散。
卫东鋆心跳如打鼓,从后背往下看去。浮霜修长纤细的美腿分叉开,中间的花蕊泛着桃色,令他失了心魂。
他哪里还能等的下去。揽住她的柔腰,向自己送来。缓缓的进入了她。
“唔……嗯啊啊!”浮霜紧蹙柳眉,露出痛楚的表情。吓得卫东鋆差点又出来。然而她紧紧攀住他的双手却不容许他退去。卫东鋆一横心,干脆一点点的推入,直到最紧致的顶端再难入分毫。
他稍一用力,浮霜便哀鸣道:“疼……”
卫东鋆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我很快便会让你舒服的。”说着便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缓缓的律、动开始,逐渐两人入了道,一时间香汗淋漓、热浪澎湃,仿佛时间过得很快,卫东鋆突然一颤,泻了出去。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如坠云端。
大梦初醒,卫东鋆翻身坐起,心中无限遗憾又十分的庆幸。遗憾的是,春梦一场,虽色香俱全,但毕竟是虚幻的;庆幸的是,作为初哥,这么快的缴械……幸好是在梦中,而不是在浮霜面前丢脸……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站起身跺了跺脚。屋外伺候的元吉听到响动,敲了敲门推开进了屋,他捧着干净的龙袍上前给卫东鋆替换,退下的衣服中气味十分明显,卫东鋆难得的红了红脸。
“陛下这哪里是不举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快愁死了,陛下自己说的话,他们谁都不敢反驳,却偏偏也不能开药下针,只能弄些补身子的汤水敷衍,陛下您也从来不吃,何必还要拿不举做幌子?小的回头就去修正起居注。”他笑嘻嘻的道。
卫东鋆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骂道:“修正?上回殿上的话你还真记下来了?”
“可不是得记吗?小的立志要做一名合格的史官,您的一言一行都得记下,分毫不差,陛下您就别劝我了!”元吉斗志昂扬的道。
卫东鋆:“……”我是在劝你吗?我这分明就是威逼好不好,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对于这两位从小陪他一同长大的侍从,卫东鋆向来是比较宽容的。
换好衣服,卫东鋆长长的叹了口气。回想起来,数月前的润州海边,浮霜那句‘让我们谁也不欠谁的,重新开始’曾让他多么的欣喜若狂,而今想起……呀呀呸的!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他要多久才能吃到肉啊?
望着西洋镜子中,自已欲求不满的脸,卫东鋆纠结的简直想要挠墙!
他身处上京,浮霜却声称喜欢江南,非要留在润州的旧王府中。因此他没办法,只能开始筹划重修王府,准备迁都润州去。可无论是重修园子,还是迁都,都是旷时日久的事,两人相隔千里,还怎么开始?什么时候才能开始?!!
不行!他要下江南!出巡!必须的!!
“传令下去,让三省六部的在编官员都给我收拾行装,跟着我南下润州。至于政务便都往润州送好了。上京这鬼地方冬天冷的要死!我呆不下去了!”
元吉嬉笑道:“可现在还是盛夏啊,陛下,您这话好似有些不应景呢!皇帝出巡可是大事,按照规矩……”
卫东鋆转过脸,一本正经的望着他,半天才道:“你吃饱了撑着了?还是跟礼部的老头呆长了被传染了?规矩?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能定规矩?我说上京不好就是不好,呆不下去就是呆不下去!一座旧朝都城,有什么好眷恋的?我提了一个月的迁都,那些个老臣成日里唧唧歪歪的翻典故找反对的理由,还不就是因为自家的地产都在上京,舍不得吗?我才不管他们那些个破事呢!我就要住到润州去,他们不愿跟的就辞官好了!谁稀罕!”
说罢便摔了门走出了寝室。
半个月之后,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从上京出发。打头的是皇帝的御驾,后面则是百官及家眷的队伍,不少人愁容满面、哀声遍野,抱着娃痛苦的贵妇人、坐在轿子里叹息的老人,可谓有史以来最悲哀的一次迁徙。
卫东鋆却十分开心,想到很快便能见到浮霜,并且能与她同床共枕,他就欢喜不已,恨不得催着车轿飞到润州去。
此时的浮霜却在接见东洋的将军夫人,前田江子。
前田江子是现任幕府将军德川赖秀的正妻,她出身名门,身世却十分坎坷。她的母亲曾是东洋战国大将丰尘秀藏的妹妹,当年号称东洋美人的丰尘市子,她的父亲则是著名的将领前田武崇。只可惜在她尚未满十岁的时候,父母便因破城而亡,后来她便跟着养父佐治孝过活,并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被养父佐治嫁给了其子佐治秀胜。
婚后五年,前田江子与佐治秀胜育有一子,可不久之后佐治秀胜便病故了。于是养父佐治孝便让芳龄十八岁的前田江子嫁给了他的第二个儿子佐治秀越,可似乎江子命中注定不会蛰伏在普通人身下,与秀越结婚不到半年,秀越也因为意外身亡。
最终佐治孝将美丽而娟秀的江子献给了新任将军德川赖秀,以求得自己的加官进爵。前田江子凭借自己高贵的出身,以及聪慧的头脑,以一介寡妇披荆斩棘,只花了五年的时间便成为了德川赖秀的御台所(将军正妻),并为德川赖秀又诞下一子。
德川赖秀是个性格绵软的男人,他因为有个‘无所不能’的父亲,被东洋子民尊称为米将军的德川嘉业,因此承受了各方子民‘不如父亲’的压力,虽然娶前田江子的时候,他才刚满十五岁,比江子还要小四岁,在这位有多次婚姻经验的女人面前,他丝毫没有抵抗力,很快便摄于妻子的气势,对她百依百顺。他习惯于在江子面前抱怨政务,并采纳江子的提议,所以五年后的今日,前田江子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才是东洋正真的执掌人。
此时这位二十五岁的御台所正跪坐在浮霜面前,用东洋带来的茶具,展示着她的茶道手艺。她谦卑的低下项颈,先往茶路里撒一层湿润的茶灰,然后开始点炭,并一再的用羽帚清扫茶炉,姿态优雅而恭顺。
浮霜静静的坐在对面,欣赏着她姿态优雅而庄重的表演,但笑不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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