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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弟弟面前,拿起按摩木奉的无线遥控器,在茫然的双眼注视下将震动开到最强。

    「啊、啊……不……哈嗯!太……」

    曾法祁往前摔去,正好跌进曾法尧的怀抱,他在大哥怀里抽搐着,无意识地用下身蹭着对方的身体。

    「真是坏孩子啊,在大街上就要我上你了?」

    「不是……尧、尧哥……关掉它……拜托……」

    在这种刺激下,曾法祁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眼泪、汗水与唾液沾污了曾法尧的衣服,他低头吻着彷佛在撒娇的弟弟,手滑入休闲裤中,隔着内裤按压臀瓣之间。

    「啊啊!不……停、停下来……」

    「这么晚了,不要在大街上嚷嚷啊。」曾法尧瞇起眼,笑容敛起,这神情竟和曾法舜一模一样,声音一沈,「给我这样走到公园,不然我把你绑在电线杆上弓虽女干。」

    「这不……」曾法祁本想直接拒绝,但他看到大哥的眼神就知道对方是认真的──而且这位看似温和的大哥也确实敢做出这种事。

    他只能屈服。

    见弟弟安分地点头,曾法尧再次绽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赞许地摸了曾法祁的头,将按摩木奉的震动调弱,「很好,我扶着你过去吧。」

    若是平常步行,到公园不需要十分钟就到了,但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竟花了两倍以上的时间。

    在看到那安静的公园时,曾法祁不禁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心他的大哥会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

    这位个性阴晴不定的兄长,日常生活中待人接物都十分和善,几乎从未跟谁起过冲突。

    但曾法祁过去亲眼目睹过──他的大哥把在学校对他恶作剧的同学骗出来痛殴一顿,而且脸上依然带着跟平常无异的笑容,好像他只是在跟同学打招呼。

    曾法舜的暴力是可以看见些许迹象,曾法尧却毫无预警,上一秒还笑盈盈地跟对方说话,下一秒或许就是一个拳头。就连他们三人的父亲都对大儿子的古怪脾性莫可奈何。

    虽然如此,曾法尧对自家小弟格外包容宠溺,所以才会毫无防备地喝下掺有安眠药的咖啡。

    曾法尧就如他所说,带着弟弟来到了秋千旁。一松开支撑弟弟的手,曾法祁就跌坐在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中性的脸孔泛起红潮。

    「尧哥……」曾法祁抬起覆着水雾的双眼,这时体内的按摩木奉震幅突然转强,「唔嗯!」

    看到弟弟抓着自己的裤管颤抖,曾法尧莞尔一笑,「又高潮了?你在路上也高潮两次了,舒服吗?」他抬脚拨弄弟弟裤裆间明显的鼓起,「不是想逃走?想去找外头的人来伺候你这银荡的身体啊?」

    「不……不是……尧哥……啊、对不起……呜……把东西……拿出来好吗……」

    「法祁,我带你来是要玩秋千的,你怎么一直在道歉呢?」

    曾法尧把弟弟抓起,让他看着眼前的游乐器材,这里的秋千是用强韧的皮质座垫跟铁链构成,「来玩吧。」

    曾法祁被从背后推了一把,无力反抗的他跌挂在秋千上,体内的按摩木奉跟着滑动。他尚未从袭上的快感中回神,曾法尧便一口气将他的长裤跟内裤一起褪下至膝盖。

    「尧哥──」

    「啊,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你现在很想要被我上吧?」曾法尧看着弟弟的后穴,拇指刮着穴口的周围皱折,那儿不停渗出跟按摩木奉一起塞入的润滑液。他顶着半露出来的按摩木奉尾端旋转,「这么细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你啊。」

    「啊啊、嗯……」

    曾法祁抓住秋千的铁链,晃着身体浪吟,臀部竟翘得更高,似乎已经不在意这里是公园了。

    曾法尧显然很满意弟弟的反应,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啊,要我操你。」

    「尧、尧哥……」曾法祁两眼含泪,回头睨着大哥。

    「快一点,还是我要把你就这样绑在这里呢?」

    看到大哥从口袋中抽出一条绳子,曾法祁连忙摇头,把臀部翘得更高,「尧……尧哥……请你……操我……」

    「大声一点,法祁,我听不到呢。」

    「请你用你的肉木奉操我!尧哥——插进来——拜托你!」

    曾法尧把按摩木奉拔出,不给任何喘息的时间,立刻用自己的性器填满弟弟的后穴,用前端的凹陷刮着里头的肉壁,将整根退出至末端,再一次挺入至底。

    敏感的内部才经历几次菗揷,曾法祁就达到高潮,他抓着铁链颤抖,双脚收紧,唾液从嘴角混着呻吟淌出,「啊……啊啊……尧……哥……」

    「舒服成这样吗?」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茫然地点头。

    曾法尧抚着光裸的臀,仔细欣赏肉穴含着自己一张一合的霪乿模样,把手覆上握着铁链的手,朝弟弟靠近,「法祁,你会自己荡秋千了吧?」他晃动铁链,挂在上头的身体跟着摇摆。

    「不要……这样摇……啊……」

    「自己玩一下啊,这么大的人还要哥哥帮忙吗?」

    曾法尧说完还真的就停止不动,任由两人保持这种姿势。

    曾法祁偏头觑着大哥,在看到那淡然的笑容时,后穴不禁收紧。所幸秋千的高度不高,他刚好膝盖可以跪在地上,这样至少动起来不耗费太大力气。他扯紧铁链,让自己身子往前荡,感受性器逐渐退出体内,还有那比按摩木奉火热许多的表面摩擦过肉壁的快感——

    然后他让自己往后退去,臀部在撞击到曾法尧下腹时激起一阵肉浪,两人喉间发出低吟。

    如此缓慢重复了几次,曾法祁逐渐抓到了诀窍,该怎么做才会让体内的火热顶到他最舒服的一点,臀部的动作越来越急,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搅动声。

    「尧哥……好硬……啊啊……再来……」只有一个人投入的xg爱似乎已经不够,曾法祁回头望着兄长。

    即使已经看懂弟弟的眼神,曾法尧仍旧没有其他动作,「你想要做什么?希望我帮你推秋千吗?」手掌放在曾法祁背上,撩起她的上衣,指尖沿着脊柱移动,接着连舌头也跟了上去,画下一道水痕,「啊,以前你都要我推大力一点呢……」他边说边握住弟弟的性器,两指沾弄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像是……这样?」他猛力撞了肉壁深处一下便抽出,「或是这样?」这一下比方才的力道更强,悬在秋千上的身子被蛮力撼动。

    曾法尧又换了几个角度,直到他听见弟弟异常柔媚的呻吟与异样的颤抖,「你要我怎么推呢……」

    「就……就是那里……嗯啊……用力顶我……在里面搅动……操到我昏过去……」

    和面对曾法舜不同,曾法祁知道在愤怒的大哥面前必须摆出顺从的态度,否则这位大哥可能会做出更恐怖的事——

    他受够『惩罚』了。

    「你又在对哥哥撒娇了呢,不过身为哥哥就是要尽力照顾弟弟啊……」

    曾法尧舔着唇,把挂在弟弟腿上的裤子扔开,抬起两只一丝不挂的腿,抱在腰侧,「说啊……法祁,说出那句话……你像我撒娇时很爱说的。」

    那不是他自愿讲的,全都是因为对大哥的恐惧才不得不说。曾法祁吞了一口口水,细声说了两个字。

    「嗯?」

    「干我,尧哥。」

    这句话就像个开关,把曾法尧内心蛰伏的野兽释放,他野蛮地晃动腰部,抓住曾法祁颈上的项圈往自己这里扯,吓得后者紧抓铁链。插在小弟体内的欲望退出时,竟连穴口周边的粉嫩媚肉也带了出来,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样。

    悬空的身体只有秋千支撑着,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一样摇晃,曾法祁既是恐惧又是兴奋,这两种情绪使他的后穴收得比平常紧,感觉也比平常敏锐。

    他已经无暇顾及这里是公园,现在占据他大脑的只有在柔软通道中狂抽猛送的阳巨,每一次深入他都忍不住呻吟。

    被折腾大半个晚上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宛若暴风雨的侵袭,没多久曾法祁两眼一翻,双腿夹紧兄长的腰,神智被抛入顶级的愉悦当中。

    在高潮余韵尚未退去时,他的大哥也在收缩的肉壁包夹下身寸米青,滚热的体液在肉体中淌流,最后跟着抽出的性器滴落。

    恍惚的曾法祁放开铁链,身体往前滑去,所幸及时被曾法尧扯住拉回。

    待在温暖的怀抱中,曾法祁逐渐回神,他望着大哥的脸,正想开口询问是否能回家,一根硬物又抵上他的后穴,借着米青液与润滑液辅助,毫无障碍地滑入他的身体。

    「尧哥——嗯……」突然开始的震动差点让曾法祁咬到舌头。

    「该回家啰,啊,路上我要去一趟便利商店……你当然会陪我去嘛,那这个就不能戴了。」曾法尧拿掉项圈收起,悠哉地揽着弟弟的肩膀,「走吧,散步还没结束呢。」

    曾法祁在大哥怀里缩了一下,忍住推开大哥逃跑的冲动,挤出一个笑。

    回家的路……还很长。

    ☆、〈惩罚〉

    见到那栋熟悉的别墅时,曾法祁脸上浮现明显的抗拒。

    好想逃走。他带着这个想法,回到了那名为『家』的地方。

    一跟曾法舜踏入屋中,曾法祁就看到在大厅翘着脚等待自己的父亲。

    穿着西装的曾昀丞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黑咖啡,啜了一口,好像完全不介意曾法祁离家出走的事情。

    比见到二哥还强烈的恐惧攫住曾法祁的胸口与四肢,他僵在门口,迟迟不敢踏入家门,直到曾法舜硬是把他拖进来。

    「你们回来得比我预计的慢。」曾昀丞轻声说道。

    曾法祁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依然是他逃走时穿着的长大衣,嘴巴张了又合上,好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回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下。」和吓得不敢动弹的小弟不同,曾法舜倒是泰然自若。

    「喔?法祁,你身体还好吗?」

    对于父亲不愠不火的问话,曾法祁垂下头,抚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离开车站后他被捆绑双手双脚,扔进曾法舜的车子后座,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在路上又被侵犯了数次。

    大衣底下的身体又多了好几个青紫的痕迹,连这样站着,都能感觉到射在体内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下。

    「没……没事。」

    曾昀丞露出一个微笑,看向小儿子的双眼却毫无笑意,「你很累了吧?快点去洗澡休息。」

    「好……」

    完全没有质问曾法祁为何逃走──不,全家人都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

    「不用担心法尧,他睡了一觉,精神很好。」

    曾法祁慢慢走向通往卧房的楼梯,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连呼吸都放轻,在他握住楼梯扶手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