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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疯了,曾法祁的脑袋被两根东西顶得一片空白,现在只能发自本能想着插在体内事物的形状跟进入的角度,并抬腰摆臀,把它们含得更深。

    曾法舜说道:「说啊,你被这样操……爽得都快昏过去了对吧?」

    「我、我……」

    「这里好可爱啊,在我手中一颤一颤……好像快射了,真想舔几口。」曾法尧对手中性器逐渐涨大勃发的模样十分满意,「这样操你,舒服吗?法祁。」

    被操到浑身酥软的曾法祁满脸通红,脸颊贴在大哥胸膛上磨蹭,恍惚地回答:「很……很爽……很舒服……想被这样一直操……操到坏掉……」

    「里面的东西如何?你很喜欢吧?」曾法舜瞥了一眼床下的手机,继续逼弟弟说出下流的话语。

    「很大……很热……顶得好深啊……啊啊!」

    从二弟的小动作明白什么的曾法尧,扣住小弟的下巴,柔声说:「你喜欢给哥哥干吗?」

    「喜欢,被哥哥们………干得好爽,最喜欢这样被干了……」

    「说得真好,那就让我们听听你有多爽。」

    两兄弟一起压住小弟,默契十足地摆动腰部,让两根荫经刚好一进一出地捣着肉穴,曾法祁放声浪叫,豆大的汗珠沿着额际滑落,胸前的两点也因高昂的情绪而涨成红色。

    一阵宛若狂风暴雨的侵袭后,曾法祁弓起身体,后穴瞬间吸紧,两脚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哈……嗯啊……高……高潮了……啊……」他一边抽搐一边把米青液射在兄长腹部。

    两位双胞胎兄弟在性事上竟也频率相似,他们一起在小弟柔软火热的后穴解放,彷佛想把里头都填满一样,白浊从穴口淌流而出。

    曾法祁往旁边一倒,倒在床沿喘息,久久不能回神。

    当他好不容易让视线聚焦在地板上的某个东西上时,他立刻从床上弹起,拾起那样东西。

    那自然是他的手机,而屏幕画面正大大地写着『通话中』三个字。

    ☆、〈引诱〉

    他的父亲一直很厌恶他──不,或许说是憎恨。

    曾法祁是这么认为的。

    从国中开始,父亲总是避开他,鲜少跟他说话,若真的非得要交谈,也不会正眼看他。

    对待两位兄长却完全不同,父亲会对兄长笑、会主动关心他们、会好好地看着他们说话;面对他时,总是带有一种无形的隔阂,或者该说……拘谨?

    而他也很清楚原因,正因为明白内情,所以才无法有怨言,也知道无论他表现多好都无济于事。

    他还是呆傻地尽力去博取父亲的注意力,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当他用尽所有方法却都徒劳无功时,他冲动地下了一个决定──

    结束一整天的工作,曾昀丞回到卧房,尚未打开灯,就瞥见站在黑暗中的小儿子。

    即使看到他胡乱侵入自己房间,曾昀丞也没发怒,轻声说道:「法祁,出去。」

    曾法祁缩在房间一角,「父亲,后天学校有家长座谈会,是关于考大学的座谈会……」

    「我不会去。」

    「虽然还有一年,但我觉得该跟您讨论一下。」

    「我说了我不会去。」

    「我想要直升久适大学,成绩也够……」

    曾昀丞叹了口气,决定无视执拗的小儿子,径自走入浴室,洗去一身疲惫。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再度踏入房间时,曾法祁依然没离开,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曾昀丞次在小儿子面前露出诧异的神情。

    曾法祁穿上一件素雅的连身长裙,两手安放在下腹部前方,背脊挺直,双脚并拢,端庄的站姿就像一位家教良好的女性。

    这样子就像──

    曾昀丞握紧双手,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语。

    曾法祁缓缓转向父亲,两眼带着期盼,「父亲──」在迎上父亲的视线时,却吓了一跳。

    那是赤裸裸的渴望,渴望将某件事物征服、驾驭、掌控,让它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看到那眼神,曾法祁瞬间理解为何父亲总是避着自己了。

    因为他拥有酷似母亲的样貌。

    他看过母亲的照片,他完全遗传了母亲那张带有中性美貌的面容。

    而已经十七岁的曾法祁,身形也比同龄的男生削瘦,头发也留得略长,他还刻意用一些化妆品把他的五官修饰得更像女人。

    在校庆时扮女仆的技巧竟在此时派上用场,而且效果出乎意料地好,曾法祁从来没看过父亲直视自己这么久。

    那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

    他终于懂了,父亲避着他的原因——

    那视线太过热切,让曾法祁浑身不自在,他脸上一红,别开头,背过身去。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知道父亲深爱着母亲,即使母亲离开这么久,那张父亲用来办公的黑檀木书桌上依然搁着母亲的照片。

    但——难道父亲真的是在自己身上看到母亲的影子而躲着他吗?

    只是因为长得像就避开?这样真的很诡异,就像是——

    曾昀丞大步朝儿子靠近,抬手抚着那张茫然的脸,「转过来。」

    「父——」曾法祁转向父亲,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蛮横地吻住唇,他吓得两眼圆瞪,全身僵硬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父亲的舌头钻进他的嘴巴里……还吸着他的唇跟舌头……

    「呜……」

    曾法祁想退开,但后腰被男人的手臂揽住,一只大掌更是压住他的后脑。

    好怪,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不该是这样——他只是想恶作剧,想要吸引父亲注意而已——

    他瞅着近在咫尺的脸,看到的却是父亲专注而深情的注视。

    父亲终于看着他了。

    曾法祁产生了莫名的成就感,对于这诡异行为的抗拒也随之减少。

    即便如此,当他被父亲压倒在床铺上,裙子被撩高时,他也察觉不对劲了,「父亲──您要做什么──」

    「别说话……」

    父亲的手已经扯下他的底裤了,「父亲!」

    曾昀丞停下动作,盯着曾法祁制止自己的手,眼中闪过犹豫。

    但那犹豫在他看见曾法祁羞涩的表情时,又立刻消失无踪。

    他动作野蛮地把曾法祁翻过身,拧住儿子双手,用挂在肩上的毛巾将它们反绑在儿子身后。

    「父──」曾法祁下身一凉,他的底裤直接被扯落,恐惧攫住他的身体,「不要……」

    儿子的哀求没有进入曾昀丞耳中,他一手痴迷地抚着光滑的大腿,另一手从襟口钻入儿子胸膛,揉着平坦胸部上的突起,反复低喃那深藏在心中已久的名字。

    「不……啊、好痒……」

    被父亲压制的曾法祁蠕动着,想从这煽情的碰触逃开。

    像着魔一样的曾昀丞掀起裙子,低头在那修长的腿上舔吮,舌头宛若膜拜似地滑过肌肤的每一吋。

    「不、等等……这样很怪……啊!」

    「玫瑰花……是妳最爱的……」好不容易品尝完双腿,曾昀丞骑上儿子的身体,咬住柔软的耳垂,发丝散发出的热情香味钻入鼻腔内,激起他体内的更多兽欲。

    父亲总是要曾法祁用玫瑰香味的精油肥皂洗澡──明明平常不管他,却在这点上很坚持。

    他越来越搞不懂父亲在想什么了。

    裙子被撩至腰际,曾法祁感觉到某种硬物抵在他的臀上,他带着羞耻地转头看去,正好看到曾昀丞从裤裆中掏出性器。

    他次看到父亲的阳巨,是因为已经勃起了吗?比他想象的来得巨大,也十分烫人。

    曾法祁吓得说不出话,全身因恐惧而战栗,「呜……」

    曾昀丞轻轻捏着浑圆的臀,似乎很满意这充满弹性的手感,他用性器在臀肉间的凹陷处来回摩擦,发出满足的轻叹。

    就算不用看,透过臀间的触感,曾法祁也能感觉到父亲正在做什么,眼泪无声地从他眼中滑出,不敢相信父亲竟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别怕……」曾昀丞揉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抚。

    从他上了国中以后,父亲从未这样跟他说话过,曾法祁眼泪掉得更凶。

    这声音让他怀念得想哭,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愿意做。

    因恐惧而绷紧的背脊,慢慢地放松下来。

    阳巨在股沟来回菗餸的速度逐渐变快,曾昀丞低吟一声,在儿子的肌肤洒下米青液。

    「啊……」

    带着温度的液体在皮肤上流动,曾法祁身子微微颤着。

    虽然射了一次,但久未有性事的曾昀丞根本无法厌足,他若有所思地拨弄儿子后穴周围的皱折,再用两指将穴口撑开,里头的粉色通道充满诱惑。

    「不、不要摸……」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玫瑰乳液──那是他在天气过于干燥时才会使用的物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仔细地在每根左手手指上都抹一些。

    见父亲久久没有其他动作,曾法祁还以为事情就能这样结束,不料下一刻却感受到最私密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啊!痛──」

    「抱歉……我太粗鲁,应该先让你放松的……」

    曾昀丞放柔手指的动作,退到只剩下一个指节在通道里头,沿着穴口耐心地按压,好不容易让收缩的内部逐渐松开,手指能顺利地深入探索。他一边滑动手指一边在里头到处按着,突然听到儿子的抽气声,肉壁跟着吸紧他的手指。

    「有感觉了吗?」

    明明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却被父亲的手指侵犯到产生快感了──曾法祁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种事,他把脸埋进被褥,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在从未被人寻访过的后穴中搅拌滑动,曾法祁扭动腰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多一点,还是想躲开。

    手指已经可以在肉壁间顺畅移动了,可以再放入更粗的东西。曾昀丞把连身裙卷得更高,摸着玲珑有致的腰,俯下身,在儿子通红的耳畔旁说道:「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把曾法祁下腹烧着的欲望给浇熄,「不……不要!这种事情……不行……」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

    无论曾法祁怎么哭喊,被压制的双脚怎么挣扎,都抵挡不了曾昀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