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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切都结束时,小弟再度这样握紧那双犯下暴行的手。

    就像在泳池里,对曾法尧托付全盘的信任一样。

    但是他不后悔做了那件事,因为他那天不做,之后还是会做的。

    他忘不了当他亲眼目睹小弟与父亲莋爱时的感觉--

    那是强烈的嫉妒。

    那份心情至今依然存在,甚至是有增无减。

    他无法停止跟父亲比较的念头,因为他知道小弟也十分相信父亲。

    甚于自己。

    他以后还是会这样嫉妒下去──

    直到他在小弟心中占有比父亲更重的地位之时。

    ☆、〈逃亡〉

    在小弟答应和自己在外过夜后,曾法舜兴冲冲地带着他到了一间旅馆,把自己跟小弟剥个精光洗净,然后用放在车上的绳子,把小弟绑成他满意的模样。

    「舜……舜哥……」

    曾法祁羞窘地垂下头,看着鲜红色的粗绳陷入自己肉里的模样。

    虽然他同意兄长绑自己,但他没想到竟是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

    曾法祁两腿弯曲,大腿跟小腿贴在一起绑住,绳子固定在床的两侧,将他的双腿拉开,而他的手腕也被固定在床头。

    这样的绑法让他不得不将最隐私的地方展露出来,而且完全没办法遮掩。

    曾法舜陶醉地审视自己的杰作,那如玉的肌肤与艳红的绳子互相映衬,将这画面烘托得更加煽情。

    「哪里痛?」

    「不……不是……这样很……很丢脸……」

    「丢脸?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曾法舜跳上床,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小弟臀下,拨开狭窄的穴口,借着灯光看到里头粉色柔软的通道,「你这里……真漂亮。」

    曾法祁脸涨得通红,摇着头,「不、不要这样盯着……舜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二哥竟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后庭,探索里头的温热。极度的羞耻跟某种异样的快感一起袭上,曾法祁想把腿并拢却没办法,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不……舔那里……很脏……」

    「别乱动。」

    曾法舜抚着小弟的性器,用舌头舔着穴口的皱折,直到入口没这么紧绷,又再次将舌头探入。

    「啊、啊嗯……呜……舜哥……」

    无论是想挣脱、遮掩身子或是把羞耻的表情给隐藏都没办法,强烈的羞意与快感让曾法祁不由得发出啜泣声,两腿不停地抽搐。

    「不要再……好丢脸、真的很……要忍不住了……」

    在曾法舜手中的性器一颤,白浊溅在曾法祁的腹部上,看起来更霪乿了。

    曾法舜满意地打量自己的杰作。

    唾液沾满肉穴周围,水光映着房间内昏黄的灯光,看上去简直是绝妙美景。曾法舜恋恋不舍地摸着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方,完全克制不住冲动了。

    他掏出荫经,在上头仔细地抹了润滑液,在穴口外顶着,「法祁……」他吻了弟弟的唇,同时沈下身,进入那柔嫩的所在。

    无法忍耐了,他想要尽情享受属于小弟的一切。

    曾法舜扣住小弟的腰,像解开束缚的野兽般狂抽猛送,不管曾法祁被他的攻势给操得忘情大叫或是低声求饶,他就是反复地顶入那深处。

    「舜哥、啊啊好棒……轻点、嗯、操这么大力……」

    脑袋变得跟浆糊一样的曾法祁已经语无伦次,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大肆蹂躏的后穴,以及那双爱抚自己的手掌上。

    「看着我……」曾法舜舔去小弟脸上因快感而流下的眼泪,紧紧抱住他,力道大得彷佛想把小弟按进自己体内,「不准离开我……或者是……我们。」

    曾法祁早就无法思考兄长在说什么,但他还是乖顺地点头。

    这个承诺让曾法舜安下心来,他更放纵自己沈迷在这xg爱中。

    当曾法祁因过度的纵欲而昏过去时,已经是凌晨了。

    看着在怀中满身狼籍的小弟,曾法舜想起身去浴室拿毛巾,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身体,硬是抱着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甘愿。

    「别离开我们,法祁。」在熟睡的弟弟耳畔,他又轻声说了一次。

    兄弟俩醒来后,在饭店内用毕餐点,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

    当曾法舜正拿出钥匙准备上车时,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猛然冲向他,并用手上的木棍击中他的头部。

    「舜哥!」曾法祁在车子的另一头惊呼。

    曾法舜一个踉跄后倒地,意识模糊间看到一个陌生人拉着他的小弟,硬是把他拖走。

    不,别带走他──

    曾法舜朝那离去的人影伸出手,「法……祁……」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是小弟一脸担忧地回望着自己,但脚步却没停下。

    法祁走了,他离开了。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重逢〉

    曾法祁看到曾法舜被人袭击倒地时,他原本想上前帮助兄长,但在看清楚攻击的人是谁后,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他眼前的是暌违一年的大学同学方桓秋,对方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抓住他的手就往停车场外跑。

    他们跑出饭店,方桓秋把他塞入一台家用的小客车中,立刻驾车离去。

    曾法祁呆愣地看着飞驰而过的街道景色,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要……要打电话……舜哥受伤了……」

    「我没有下手很重,只是让他晕倒而已。」

    「但是他躺在那里……没人管他很危险……」

    方桓秋睨了他一眼,看到曾法祁脸上明显的忧色,叹了口气,拿出一支手机丢给他,「你打吧。」

    曾法祁打电话通知饭店人员后,把手机放在脚上,转头盯着方桓秋,「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跟踪你们。」

    「啊?」

    「我观察你们家很久了,终于让我逮到机会。」

    「所以……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曾法祁突然想到昨晚在暗巷跟兄长亲热的事,羞耻的红立刻浮现在脸上,「一直?」

    方桓秋似乎也想起同样的事,面露尴尬,干咳一声,「是的,从你们离家开始……到进饭店之前。」他顿了顿,「那个……我没有看到你们在巷子内的事……但是有声音……」

    居然让同学看到这种事,曾法祁当下只想跳下车,找个地方躲起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方桓秋似乎在挣扎要不要开口,而曾法祁是逼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车外景色。

    终于,方桓秋在天人交战后说话了。

    「他们一直对你做这种事?你休学就是为了……为了……当他们的玩具?」

    曾法祁想矢口否认,但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好低下头。

    「我当你默认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上大学的那个暑假……」说得更严谨一些,是他刚上高三那时──但曾法祁决定把父亲的事略过。

    寂静再度回到车内。

    曾法祁注意到车内的后照镜挂着一个木制的吊饰,那有点拙劣的雕工令他联想到之前从方桓秋这里收到的礼物──那是只站在树枝上的鹦鹉,身体被涂上绿色,而胸与脸都是淡淡的红,弯钩状的小巧鸟喙与圆润的双眼也都仔细地雕了出来。

    后照镜上挂着的也是造型雷同的吊饰,只是那只鹦鹉的翅膀似乎雕坏了,嘴巴也有点歪。

    在曾法祁收到这十九岁的生日礼物时,并没有多想,也没对方桓秋说的『在创意市集买的』这种说词产生质疑。直到休学后,他出于好奇,去查了这种鹦鹉的名字──

    他想起过去兄长对自己说的话。

    『你那位同学很喜欢你。』

    那不是胡扯的揣测, 曾法祁再清楚不过了。

    他觑着方桓秋的侧脸,想起过去跟这位朋友亲昵地勾肩搭背、互相打闹的日子。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在一个路口因红灯而停下。

    方桓秋重重地搥了方向盘,曾法祁整个人吓得缩了一下。

    「他们怎能对你做这种事!他们是你的亲哥哥!而且还把你软禁在家里──」方桓秋突然想起什么,靠向曾法祁,抓住他的手臂,「你跟你的父亲住在一起……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道。」曾法祁不想对他说谎。

    方桓秋激动得两眼充血,大力晃着曾法祁,「你的父亲跟哥哥到底哪里有问题?居然能容许这种事!你知道我看到那影片──」

    灯号转绿,迟迟未起步的他们被后方的车子按喇叭,方桓秋只得继续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颤抖。

    「所以你看到了。」

    「他们把那影片网址用你的手机传给我!怎么能做出这种变态行为?」

    「那你也看到……」曾法祁轻声说道:「我被他们操得高潮的样子。」

    方桓秋整个人一僵,脸涨得通红,接着他恼怒地低咒,将车子停在路边,额头靠在方向盘上,深呼吸数次后说道:「对,我看到了。」

    从高中认识这位同学以来,曾法祁次看到方桓秋气成这样,他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舒缓他的怒火。

    方桓秋抓住曾法祁的手,用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他,「法祁,我──」他在某句话即将出口时硬是停住,两眼慌张无措地转开,「不,算了……等事情结束我再跟你提这件事……」

    「什么事?」

    「抱歉,我现在不想提。我先带你到我家,讨论一下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方桓秋挤出一个笑,「我家那里很安全,不用担心他们会冲进来把你带走。」

    之后他们没有再提起关于曾法祁与家人的事,他们就像个单纯的朋友一样谈着学校的种种。

    车子转入方桓秋居住的小区,那距离曾法祁的家约半小时车程,也是他们就读的久适大学所在地。

    方桓秋一个人住在大学附近的大楼中,三房一厅的空间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广大。

    曾法祁记得他原本是跟家人住在这里,为何现在只剩下他一个?

    在客厅充满古风的木椅坐下,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曾法祁问道:「伯父伯母呢?」他还记得那两位热情的方家父母。

    「他们去国外了。」方桓秋坐在他身旁,淡淡地回答:「我爸的工作要到国外去。」

    曾法祁接过方桓秋递来的水,「你怎么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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