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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桓秋不希望曾法祁认为自己是为了追求他才做出这件事──

    只要曾法祁过得高兴,他就满足了。

    「桓秋,你既然喜欢我的话,那看了那个影片……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方桓秋再度看向曾法祁,这次他再也无法转开视线。

    曾法祁慢慢撩起上衣,方桓秋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粉色乳尖,「我说过我是个银荡的人,跟谁莋爱都会有快感,无论是你,或者是我的兄长。这样你也能继续喜欢我吗?」

    方桓秋的脑袋充满了奇怪的嗡嗡声,他好不容易从那声音中清醒时,人已经坐在曾法祁身旁,两手撑在对方身侧,俯视那张使他魂牵梦萦的脸。

    「我看了那影片,」方桓秋舔着发干的唇,「看了不只一次──他妈的我还用它来自慰!在看完那影片的一个月,只要我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你被两个哥哥上到高潮的画面,还会幻想自己取代你哥!」他无法也无意控制内心的欲望,抬手抚着曾法祁的脸、颈与锁骨,「你问我会不会继续喜欢你……会!我会继续喜欢你,而且还变成了让我快发疯的迷恋,我都快要搞不清楚我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曾法祁握住好友的手,慢慢靠向方桓秋,两人的脸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气息。

    「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能接受。」

    「那么……」曾法祁舔着方桓秋的下唇,轻笑着,「我已经好几天没莋爱了,这身体受不了。上我,桓秋。」

    方桓秋瞅着好友,发现自己竟一丝厌恶或排斥都没有。他想起那个木雕,那只爱情鸟,他雕了很久,家里某处还堆着许多失败的试作品。

    仅仅在旁边守候已经不够了,他渴望能拥抱、碰触、亲吻并占有这个人,更希望能得到响应。

    爱情鸟──就该成双成对的。

    他把曾法祁带这里,或许是期盼这一刻的来临。

    方桓秋抱住曾法祁,吻住他梦寐以求的唇。

    「呼……嗯……」

    曾法祁立刻反抱住好友,舌头熟练地滑入方桓秋的口中,勾着里头的柔软。

    光是这样的吻,方桓秋的欲望就被完全挑起,一想到这种吻技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他内心就冒出一股怒火。

    「桓秋……嗯……摸我……」曾法祁带着好友的手来到自己身上,抬起大腿蹭着他的身体。

    方桓秋的指尖沿着肌肉线条滑过腹部,来到胸膛,试探地摸着敏感的乳尖,听到一声醉人的呻吟,他欲罢不能地捻住那突起。

    用手指已经不够了,方桓秋巴不得把身下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他卷高碍事的t恤,舔着曾法祁的胸,品尝那可口的乳首,让它在口中逐渐挺立。

    曾法祁一边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一边替好友解开裤头,或是把手伸入方桓秋衣服中,挑逗着他的神经。

    想要更多──方桓秋脑中浮现在那xg爱影片中,曾法祁的痴态。

    他的手来到曾法祁的下身,勾住那深红色的底裤,缓缓地往下拉,两眼紧盯着那隐私的部位。当红色布料下的性器弹跳出来时,方桓秋不由得屏息。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拥有同样的性器官,但却觉得曾法祁的身体是他看过最美丽的东西。

    就连那在腿间挺立的荫经,宛若待人采取的玫瑰一样,诱人去碰触,就算被刺伤也不后悔。

    方桓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粉嫩的荫经,套弄了几下,感受它在掌心颤抖。

    「嗯……桓秋……」

    「你这里好可爱……你看,当我摸这里……」指甲划过亀头下方的凹陷。

    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发出宛若抽泣的声音。

    「好想舔……法祁……」方桓秋才刚说完,就低头舔了手中的硬挺,啄吻敏感的前端,然后整个含入口中。

    「嗯、桓秋、这样……」曾法祁扯着方桓秋的裤子,「我也要舔你的……」

    就连起身脱衣服的时间都嫌长,两人急急地脱去方桓秋的身上的衣服,跨在曾法祁头上,两人正好一正一反的对着彼此。

    方桓秋继续方才中断的舔吮,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柔软的舌头给舐着。

    他的好友……他暗恋已久的法祁正在替自己扣交,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下身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唔……呵……桓秋,你的这个很大啊……比我上次看到的某个家伙还大很多。」

    「谁的?」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反正那次的经验很糟,他根本没办法让我高潮。」曾法祁瞇着眼,手指圈住性器移动,「吓到了吗?连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都可以跟我上床。」

    「我说了我不介意。」方桓秋口是心非地说着,低头用牙齿轻咬手中的阳巨泄愤。

    「嗯……不要用咬的……唔……」

    曾法祁撑起身体,先是舔上阳巨的前端,吸着那儿的小孔,再移到侧面,沿着血管线条移动到根部,轻吮根部与肉囊。

    就连扣交的技术也是该死地好,方桓秋差点就忍不住了。他恼怒地吞吐着曾法祁的阳巨,用力含在口中吸着,不忘握住下方的阴囊把玩。

    他指尖擦过在下方的肉穴时,听见曾法祁的低吟,见猎心喜的方桓秋便用指腹压着入口周围。

    「桓秋……嗯……啊……」

    想起这狭窄的地方曾容纳两个男人的阳巨,方桓秋不禁好奇地撑开那狭窄的穴口。

    里头粉色的通道正不住收缩,似乎正渴望被其他东西填满。

    他试探地把手指伸入,再度听到曾法祁的呻吟。

    没有润滑的通道使得手指活动困难,方桓秋担心自己伤了曾法祁,撑起身子,在床边的柜子抽屉拿出一个东西。

    「润滑液?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拿来用在飞机杯……」方桓秋有些尴尬,当然他也无意透露他的幻想对象是曾法祁。

    曾法祁低声笑了,把方桓秋的硬挺一口气吞入口中,一边吸着一边用舌头刺激各处。

    方桓秋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他也看过不少影片──当然,里头的人都被他代换成曾法祁──多少知道该做什么。他让手指沾满润滑液,再次撑开肉穴把手指挤入菗餸,一下子就感觉到那紧绷的通道逐渐放松。

    透过手指感受到那肉穴中的火热柔软,方桓秋不禁想象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到里头是多么销魂。

    「桓秋……可以了……你……插进来……」曾法祁喘道,手指恋恋不舍地在方桓秋的阳巨上游走,「快点……」

    方桓秋也到极限了,他可不想在曾法祁的手中射出来。他调转方向,覆上曾法祁的身体,吻着那百尝不厌的唇。在曾法祁渴求的眼神下,方桓秋托起他的臀,将自己的硬挺顶入肉穴。

    「唔……法祁……你里面好热……」

    一感受到阳巨的侵入,肉壁立即就吸了上来。处于极度亢奋的方桓秋脑袋一阵晕眩,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嗯、嗯啊……再进来……」曾法祁抱紧上方的方桓秋,挺起下半身扭动,将性器逐渐吞入体内,「都被撑开了……嗯……桓秋……」

    方桓秋已经忍不住欲望,他抓住曾法祁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将荫经整根插进后穴中,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律动。

    「啊!对……就是这样……用力操我……」曾法祁难耐地晃着身体,抬高双腿夹住方桓秋的腰。

    仅是肌肤互相摩擦、肉体碰撞的感觉就让方桓秋陶醉不已,他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快感随着通道内的剧烈菗餸而堆积,两人忘情地渴求更多的刺激,用手指、唇舌、荫经或身体的任何一吋肌肤探索彼此的身体。

    方桓秋反复低喃着曾法祁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多得到对方一分。

    完全沈浸在肉欲中的曾法祁紧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黏稠的透明液体沾湿了他的手。

    「哈啊……桓秋、要……要射了……好棒啊……」

    曾法祁在方桓秋怀中呻吟大叫,白浊在他指间喷溅,后穴也跟着瞬间收紧。

    「你夹得好紧……法祁……我要……嗯!」

    方桓秋快速菗餸了几下,将激情的证明全数射进曾法祁体内后,靠在对方肩头喘息。

    「嗯……」

    曾法祁像只小猫一样用脸蹭着方桓秋的胸膛,舌头也不安分地在汗湿的肌肤上移动,「桓秋……」才这样蹭了几下,他就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又逐渐勃起,「我还想要做……」

    低头看到笑得十分开心的曾法祁,方桓秋心神一荡,将胡乱动着的腿抬高,让对方侧躺,再度在肉穴中移动,「果然你做一次不够,是吗?」

    「嗯……当然……」

    两人都暂时不愿去思考接下来的事,现在他们只要想着彼此就好。

    夜晚还长得很。

    ☆、〈抉择〉

    曾法祁在方桓秋家中住了快一星期,他十分讶异父兄们迟迟没找上门来。

    这段时间或许是他休学后最放松的日子,方桓秋不会硬要他做什么,更不会用一些奇怪的手段玩弄他──但还是不愿让他独自出门。

    反而是他主动引诱这位害羞的好友,让方桓秋一次又一次地纵情在xg爱中。

    就如同现在这样──

    一开始只是方桓秋在厨房处理今早买回来的水果,结果曾法祁不知从哪找出一件围裙,脱光了衣服穿上,在好友身边转着,或是对他毛手毛脚。

    最后忍无可忍的方桓秋直接把曾法祁压在厨房的流理台上,让已经起反应的性器捣入早已准备完善的后穴中。

    现在曾法祁一脚跨在流理台,两手撑在水槽边,肉穴正承受方桓秋从身后顶入的阳巨。

    「你的身体……真是贪心……早上才做过不是……」方桓秋在呻吟的曾法祁耳畔轻叹,「让我切完水果再做不行吗?」

    「嗯、哈啊……我就是……现在想做……而且……」

    曾法祁从水槽里拿起一块切丁的芒果,咬在口中,再将嘴凑向方桓秋,后者也不客气地连同唇一起纳入口里。

    「呼……嗯……好甜……」香甜的果汁从方桓秋唇角淌出,曾法祁欣喜地贴上去舔掉,「这样也能吃啊……」

    方桓秋无奈地笑了,下身抽动得更猛,他对这副身躯是越来越着迷,完全不能想象要放开曾法祁的一天。

    曾法祁的性器将围裙高高撑起,方桓秋用围裙包住那柱体套弄,布料因此被液体濡湿。他低头舔着光裸的背脊,手钻入围裙中,揉着已经挺立的乳尖。

    「啊啊、桓秋……好爽……」曾法祁搭着方桓秋的手,全身因舔舐或体内的捣送而战栗,霍地他仰头呻吟,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