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手指一痛,小家伙毫不嘴软。
呜,好疼!彷佛泄恨似的,乔宝儿紧咬着手指不放。
孟焰吭也不吭一声,一手紧扣着他的腰,欲望持续菗餸,宛如一头无法餍足的野兽,享受身下小猎物所带来极至快感。
「呜……」渐渐,尝了满嘴血腥,乔宝儿赫然松了口。缓缓地别过脸庞,迎上主子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咬了?」
小脑袋摇了摇。
】
乔宝儿垂首别过脸庞,略显心慌,也逆来顺受。
他无言的配合无疑是在火上添油,孟焰骤然挺身捧高他的臀,火热的欲望紧密地抽撤,震得小家伙连连叫喊出声。
「呜呜……好……」疼字消失在喉咙,眼角的泪水似断线的珍珠,颗颗晶莹剔透。
孟焰失了控,精悍的腰持续摆动,浑愈来愈紧绷,小家伙的身体不断收缩,他几记顶入,欲望在炽热的体内终于释放一股温热,他搂着他不断喘息。
他止住了哭泣,闷声问:「可不可让我睡觉……」
孟焰一愣,尚在享受激情过后的余韵,小家伙好似随便应付过后,就巴不得他放手,只差没叫他──滚……他敢不敢?
走开……
乔宝儿咬着唇,哀怨的小脸埋进软榻。
欲望退离,孟焰一把将他翻转过身,摆布成令自己满意的姿势。
隐忍着被触碰的厌恶感,乔宝儿整个人抵靠着椅背,一双脚任由主子岔开,「还……还要……做什么……」
他泪汪汪地,引人又怜又恶质的想欺负一顿。
孟焰一瞬间屏住呼吸,噬人的眸光一闪,小家伙的下体红肿,小穴可怜兮兮地紧缩着,令他差点又……要命!
乔宝儿的魂吓飞了好几条,主子的眼神就像小狗子很饿、很饿的时候看见一块肥肉,抖啊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往矮柜,霍然窜起一股冲动想拿东西敲昏主子。
「小家伙,打消你的念头。」
孟焰挑眉一瞪,不悦地问:「是你不想活了?还是不想让我活?」
吓!他浑身一颤,登时哑口无言。
「变哑巴了?」孟焰呿了声。大掌挪来他的腰,埋首在他的双腿间。
「啊!」乔宝儿惊叫一声,小手试着推开他的头。
「别乱动。」
他咬唇闷掉那呼之欲出的一声不要,下腹湿热的触感引起浑身一阵颤栗,「啊……」他闭上眼,推拒着主子的头。
孟焰舔舔他的余势,舌尖勾绕着吸吮,藉由取悦减低他每回都排斥两人间的亲昵。
小脸上的神情复杂,一阵酥麻沿着下腹蔓延,身体不会疼,他不知为何会这样……
孟焰恣情地逗弄他一丁点余势,手轻抚他红肿的嫩肉,小家伙浑身抖得愈来愈厉害,是感到舒服还是怕他?
一抬眸,映入他的小脸透出一层薄晕。孟焰一哂,欣喜于他的反应似乎不讨厌。
仅是剎那,于心窜起一股厌恶感彻底湮灭身体官能的小小愉悦,小手紧揪一旁的软垫,默默地忍受主子的玩弄,这是欺负……
「走开……」他忍耐已久,这字眼终究说出了口。
彷佛被泼了一桶冷水,他在一头热,而小家伙彻头彻尾的排斥。
「你……」胆子大了?
他并拢双腿,掩去残缺,止不住发抖的身子无疑在控诉主子的虐行。
气死人!扫了兴致,孟焰兀自整装,系上腰带,他咬牙切齿,差点回头把小家伙宰了!
一脚勾起地上的衣料,顺手一接,回身丢给小家伙。「拿去穿上。」
主子粗声恶气,乔宝儿脸色煞白地套回遮掩。
孟焰待他恢复一身整齐,语气不佳地道:「走,我带你去厅上用膳后再回房睡。」
他伸出手等着。
乔宝儿惊慌的眼神落在手指上的血渍,抬眸觑了一眼主子是否生气?
「你还在瞎磨菇?」
不甚情愿地,乔宝儿伸手让主子握着。
孟焰睨着他又低头,这糟糕的坏习惯又犯,真是教不来的笨东西!
两人走出房外,孟焰刻意放缓步伐,嘴上却是轻哼:「抬头看路,以免跌倒。」
「有主子牵着,不会跌倒。」乔宝儿皱着眉,一手扶着栏杆拾阶而上拱桥,难以忽视身体隐隐作痛的不适。
孟焰骤然停下,低头注视他良久……怎么了?
乔宝儿仰起脸来,颤声问:「主子想在房里用膳吗,我……去拿。」
小家伙压根没自觉说了什么话。孟焰抬手抹去他唇瓣的血渍,清楚的让他明了,「你记着,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
以前他对自家妹子虽有着超乎常人的情愫,但从未对自家妹子做出禽兽般的行为。
主子想要的人是……小姐……
乔宝儿默然无语,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他记住?
被握住的手想抽回,心头又窜出了厌恶,很不舒服。
从以前到现在,主子只是将他当狗看待……
「我记住了。」
第二十六章
日复一日,在夜半经常偷偷摸摸溜下床的小家伙又到厨房去捡药渣。
孟焰一翻白眼,双手环胸,简直是吃饱撑着跟小家伙穷耗。这屋外冷飕飕,小家伙倒是好,窝在炉灶旁打瞌睡。
孟焰考虑──要不要去提醒,药渣已经闷煎过头了?
折腰拾起一颗小石子,孟焰看准了目标,「咻!」小石子瞬间敲落厨架上的汤杓。
「锵!」
乔宝儿一瞬间惊醒,「喝!是……谁?」
他心慌慌地眨望四周,始终不察窗外伫立一抹颀长的身影。
真笨!还不赶快捞起药渣!
孟焰比他还急,再继续下去,他发誓──会进屋去把小家伙给掐死!
「一定是有老鼠……」乔宝儿闷声咕哝,拾起汤杓,他忙不迭的将药渣盛起过滤。
洗锅收拾善后,视线不清,捧着热腾腾的药碗,经常烫了手。
指头含在嘴里,频皱眉头。苦苦思索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让人发现,心慌慌──他好怕主子在半夜起床察觉他的形迹。
怕主子诬赖他偷东西,更怕主子一气之下弄死小狗子。
提心吊胆之下,他赶忙找出一只篮子,放了药碗,摸黑至地窖。
远远地看见一抹小身影消失在地窖入口,黎生不禁佩服爷的小奴才敢欺上瞒下,经常为小狗子送药。
不过,双耳也相当敏锐地察觉来自身后的脚步,很沉,很稳。黎生面不改色,冷静的站在原地等待主子近身。
「爷,发现了多久?」
「你认为呢?」
他走近地窖外,能清楚地聆听地窖内的动静才止步。
黎生跟随其后,小声地问道:「莫非,爷打从一开始就察觉?」
「没有他在身旁,我睡不安稳。」
黎生察言观色,主子并未动怒,他又问:「爷是来逮人?」
孟焰挑高眉,轻哼:「若要逮人,我何必等到这时候。」
那么,爷尾随而至,该不会想挖掘什么?
「爷,属下以前就预料过,您的小家伙迟早会问起小狗子的事。」
「他没问。」
当初他因黎生的提醒而留下小狗子。但小家伙被他带回后,心智略显不正常,可没提起攸关小狗子的事。
「我挺纳闷,他怕狗,怎会心血来潮晃到地窖?」
他怀疑是黎生搞的鬼。
「属下只是在晚上遇见您的小家伙不想睡,他跟着我,就顺道带他来喂小狗子。」
铿!
孟焰的神色瞬间愀然,小家伙何时不睡觉,跟着黎生走得太近?
阴鸷的视线一瞬间射向属下,他语带威胁,「黎生,你很闲,带着我的小家伙到处晃是不?」
「属下不闲。」他忙着替爷办事,护卫之名仅是口头上的称呼。
「哦,那就是我闲不下来?」
「这……恐怕是。」爷似乎误会。顿时,心中的警铃大作,黎生立刻说明原委:「爷忙,恐怕忘了您的小家伙找您习字,那一夜,您和小姐在厅堂,您的小家伙在回廊溜达,不敢打扰。」
黎生一提,孟焰蓦然忆起,那一夜,小家伙拒绝得相当彻底。
「我讨厌被脱了衣裳玩弄身体,好疼又好脏。」
铿!他碎裂的心再也经不起小家伙的摧残。「啧」了声,实在懊恼──小家伙何时才会心甘情愿?
芙蓉的指责也在耳畔重复:「小宝儿不喜欢哥哥的强迫,哥哥用的方法不对。」
这会儿,眉宇拧出一团烦躁,尝试温柔的方式也没效,小家伙很麻木……
视线不由自主地探向幽暗的地窖,小家伙就在里面,而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然,小家伙仅是逆来顺受,那心里面只当他是主子。等到小家伙一旦获得自由,他就什么也不是……
「黎生,你可知我现在多希望能逮着小家伙令我生厌的理由,或许,我会睡得安稳,不再担忧他是否饿着、冻着、怕着。」
黎生怔然,旁观一头栽入情困里的人是爷,若想解套,除非爷令小奴才改观,否则……依他所知的情况,爷在小奴才的心目中,比小狗子还不如。
乔宝儿急匆匆地奔回主楼,每偷溜一回,就愈来愈心惊受怕被主子发现。
心脏咚咚咚地跳,声音大得彷佛整间房内都听得见。
乍然,「喀──」一声。
手停在半空中,正捻着床帏,双目圆瞠,合不拢嘴。
】
手……手里的药罐掉了!
他一慌,马上趴在地上找寻。
一双瞇缝的眼瞅着床畔的小身影,快要克制不住一把将人揪来怀中,温暖那冰凉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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