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有利於他的结果呢?
“我只是说……性生活要适度而已!过犹不及你懂吗?”
达蒂诺看着天空,一副“我才不要听你叽叽歪歪”的表情:“我不懂那个。我的词典里只有‘不做’和‘做到爽为止’两个选项。”
莱卡盯着他无所谓的、英俊的面孔,愤恨得眼睛里都要喷火了。
他抓着达蒂诺的肩膀,将金发青年翻过去,面对墙壁。达蒂诺双手撑在墙上,几乎是带着笑意地说:“我早和你说过‘天堂小径’是个约会的好地方了。”
莱卡没搭理他,脱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雪白的双臀。然後他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物,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性奋到这种程度了。听说雄性生物在被激怒的时候体内会分泌大量激素,刺激勃起,看来科学家总算搞出了一些真实的结论。
他抵进达蒂诺双腿之间,涨红的亀头在臀缝间摩擦,滑过穴口。穴口激动地一张一收,很快就湿润了,透明的淫液将昂扬的肉木奉上都濡出了一层水光。
莱卡想起了什麽,转头对躺在地上装死的阿特.金大吼:“还不快给我滚!”
阿特.金闻声一跃而起,其他被打倒的囚犯也纷纷从地上跳起来,像受惊的野兔一般飞快地逃离了天堂小径。
等他们不见踪影,莱卡才转向达蒂诺。
金发青年双手撑在墙壁上,解了一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裤子则褪到脚踝,堆在地上,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莱卡撩开他的头发,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畔低语:“你自己说出来的话,可别後悔!”
“这话可轮不到你来说。你别为自己的愚行追悔莫及才是真的。”
莱卡哼了一声,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坚挺,对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顶了进去。
第二十八章(h)
他一直顶到最深处,直到整根东西都楔进达蒂诺身体里。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柔软稚嫩的肠壁裹着他的肉刃,像要把他吸进去似的,不留一丝缝隙地含着。他停了一会儿,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温暖,然後略带歉意地说:“我没套子。”
达蒂诺喘着气,喉咙里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你能不能少点废话,多动几下?”
莱卡掐住他弧线优美的腰,浅浅地戳刺了几下,换来达蒂诺情动的喘息。
“你是喜欢我这样慢慢干,还是用力操你?”他恶意地问。
达蒂诺早就欲求不满,後穴像渴水的小嘴似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插在里面的庞大硬物。
“无所谓……反正你做到後来肯定会……啊……控制不住自己的……”说到最後,达蒂诺几乎是在咯咯地笑。
这让莱卡大受打击。达蒂诺里面那麽紧,那麽热,那麽舒服,湿漉漉的肠肉缠着他不放,让他想就这样一直待在里面,享受极乐的快感──他真的害怕自己失去控制,这就意味着他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上再也没有支配权了,他会沦为达蒂诺的俘虏,跟着他的欲望起舞。
莱卡将荫经往外抽出了一点,带出丝丝透明的淫液,两人的腿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我会把你操到记不起来这事为止。”
说完他狠狠地挺进去,一记猛烈的贯穿,捅开柔软的肠肉,直抵肉穴的最深处。达蒂诺忘情地呻吟着,淫浪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小巷中。他迎合莱卡菗餸的动作,像蛇一般扭动腰肢,使两人结合得更紧密。
莱卡变化着菗揷的频率,时快时慢,让达蒂诺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扶着墙壁,接受他的撞击。每次往里插的时候,莱卡都故意进攻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肉茎在敏感点上反复研磨,进出时发出响亮的水声。
粗大坚硬的肉木奉和柔嫩淫浪的媚穴在贯穿的动作中变得越来越热。莱卡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达蒂诺体内了。他撩起达蒂诺的衣服,亲吻着对方布满情欲红潮的脊背。他看不见达蒂诺的表情,但是能看见对方背上的肌肉因为快感而紧紧绷着,随着每一个动作而起伏。
他爱怜地抚摸着达蒂诺的腰背,同时用力摆动胯部,更深更快地菗揷。硬得发烫的荫经在雪白的臀丘之间进进出出。淋漓着透明液体的蜜穴已经被插成淫媚的肉红色,却还是吸吮吞吐着粗大的肉茎,不肯放开。
达到高潮的时候,莱卡拥住达蒂诺的身体,粗暴地顶到最深处,全部射在了里面。达蒂诺急促地呻吟起来,滚烫的米青液浇灌在他的内部,像洪水一样填满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他们次没戴套直接做,也是莱卡次在他体内身寸米青。达蒂诺的身体颤抖着,在被身寸米青的快感中也泄了出来。
莱卡趁自己还没完全软下来,又菗餸了几下,像梦里那样,在高潮中的肉穴里捣弄进出。达蒂诺难耐地叫了一声,让莱卡满足极了。
他拔出湿漉漉的荫经,穿好裤子,然後帮达蒂诺也提上裤子,翻过他的身体,帮他整理衣服。金发青年软绵绵地靠在墙上,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发丝粘在额头上,天蓝色的双眸中溢着水雾,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情动的红晕。他一动不动,任由莱卡帮他整理仪容,仿佛还沈溺在火热的情事中无法自拔一样。
莱卡看着他,心想,如果每次做完爱都能看见达蒂诺这样的表情就好了。他愿意一辈子都和他做。
他帮达蒂诺穿好衣服,使两个人看起来没那麽凌乱。然後达蒂诺倾身向前,整个人都倚在了他身上。
“莱卡,你真是太棒了,我果然没看错人……”达蒂诺边说边喘气。
“那你还找别人!”莱卡还没忘记他意图弓虽女干阿特.金未遂的事呢!
达蒂诺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撒娇似的蹭了蹭。“因为我想让你主动。”
这话让莱卡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麽达蒂诺想让他主动,就要去找别人做?他不觉得这是本末倒置吗?
莱卡思考了一会儿,之後猛地推开达蒂诺。
“原来是你计划好的!”他狠狠戳着金发青年的胸口。达蒂诺被他戳得连连後退,一脸“露馅了真是没办法”却毫无悔改之意的表情。
“我就说怎麽狱警到现在还不来!你和阿特.金他们串通一气的是吧?凯.拉蒂摩尔也是你的同夥对不对?你让他来找我,说你和一群人在天堂小径打架,故意引我到这儿来。我看阿特.金他们跑得那麽利索,恐怕打架什麽的也是你们在演戏吧!”
达蒂诺摊开双手:“要来天堂小径的是你自己,要和我莋爱的也是你自己,我又没拿枪指着你脑袋逼迫你,全部都是你自愿的。”
“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圈套了?”
“我承认。可你也得承认是你自己要往圈套里跳的,这能怪我吗?”
莱卡简直无言以对!按照这家夥的逻辑,所有的诈骗犯都是无辜的,之所以有人受骗上当都是因为他们自己蠢!
他愤怒地吼了一声,丢下金发青年,往天堂小径出口方向走,每一步都在泥土地面上踏出重重的一响。走到巷口时,他又折了回来,快步走到达蒂诺面前。
“你这狗娘养的!”
他抱住达蒂诺,狠狠地吻了上去。
凯.拉蒂摩尔度过了一个心惊胆战的下午。他不停向上帝祷告莱卡不要出事。如果因为他向达蒂诺的淫威屈服的缘故,害莱卡有什麽三长两短,他会良心不安的。
晚餐时分,莱卡(感谢上帝他没有缺胳膊少腿儿)一脸阴沈地找到凯,“砰”一声将餐盘砸在凯对面的桌子上,溅出了好些沙拉。
凯缩着脖子:“你看起来气色不错,莱卡。”
莱卡的眼睛像车轮一样在他身上碾来碾去。“干得不错嘛,凯。”他阴阳怪气地说,“和达蒂诺串通好了来骗我,是吧?你的演技能得一座奥斯卡小金人了,你就是峡谷监狱的摩根.弗里曼啊!”
凯双手合十,做出求饶的手势。“我也不想的啊,兄弟!达蒂诺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他就要打断我的腿,让我去医务室度假。你能理解我的吧?我也有苦衷!”
莱卡冷冷的“哼”了一声。
“拜托了,凯,帮我这个忙吧。我和莱卡最近吵架了,我想跟他和好。”当时达蒂诺是这麽和凯说的,“要是你不帮我,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去医务室度假!你自己选吧!”
凯哪里还有的选呢!只能助纣为虐……啊不,帮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凯偷偷地瞄了一眼食堂的另一边,达蒂诺正春风得意地“慰问”他的群众演员们──捂着肋部的阿特.金,鼻青脸肿的巴道夫.贝尔斯,还有身上或缠绷带、或贴纱布的囚犯们。瞧这情形,他和莱卡应该和好了吧!但是莱卡为什麽很不高兴的样子?凯思来想去,得出结论:肯定是莱卡表达喜悦的方式比较特殊啦!
插曲 故事之外的绞刑师(2)
绞刑师趁着夜色登上了那艘轮船。
这次的任务是暗杀黑手党利贝拉托雷家族的教父安东尼奥和他的妻子碧安卡。两人为了庆祝结婚纪念日,乘私人游轮出海航行。出海後的第六天,也就是他们即将靠港的前一夜,绞刑师乘着一艘小艇出发,在夜色的掩蔽下靠近轮船,然後用特制的吸盘登上游轮甲板。
甲板上有两名水手正在巡逻,各位於船舷的一侧。绞刑师屈身躲在阴影中,等其中一人走近时,他无声无息地冒出来。锋利的钢琴线出现在绞刑师戴着特殊手套的手指间。他用钢琴线勒住那水手的脖子,轻轻一扯,水手颈间便出现了一道又细又深的血痕。
绞刑师托住水手失去生气的身体,将他轻轻放倒在甲板上。接着,杀手开始布置他的陷阱。
几分锺後,杀手拖着水手的尸体,将其抛入大海。“哗啦”一声,尸体落入水中,在海上宁静的夜色和低沈缓慢、富有韵律的波涛声中,这声音极不协调,很快吸引了另一名水手的注意。
那水手喊着意大利语,绕到甲板的这一侧,却不见他的同伴。甲板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他举着手电筒走进查看。然而就在这时,拿着手电筒的那只手碰到了悬在空中的什麽东西,等他回过神来,那只手臂竟已脱离了他的身体,掉在了地上!
水手惊恐地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惊叫声,因为钢琴线穿过了他的脖子,削下了他的头颅。他看见的最後景象是自己无头的身体倒在甲板上,甲板上方拉着数道丝线,如果不是丝线上沾着淋漓的鲜血,成为空中悬挂的一道道红线,他是绝对注意不到这比发丝还细的死亡陷阱的。
绞刑师游刃有余地穿过他自己布置的钢琴线,来到伸手分离的水手身旁。他从水手腰带上解下钥匙,然後如法炮制将他抛尸大海。
接下来如绞刑师计划的一样,他进入船舱,来到下层甲板,在门口和走廊里拉上钢琴线。
他一路走一路布置,仿佛蜘蛛在树林间织作一张巧夺天工的银网。他的雇主买通了船上的某位船员,得到了轮船的内部结构图纸和安东尼奥夫妇身边的保镖配置。这个时间点,夫妇俩应该还在卧室中安睡,卧室里外各有两名保镖,另有四人睡在卧室旁边的房间,准备轮流替换。这八人都是利贝拉托雷家族中的顶尖高手,专门负责教父的人身安全,想要直接杀进去,决计不可能。所以绞刑师另辟蹊径,让他们出来自投罗网。
绞刑师进入配电室,拉响警报。
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宁静的夜色。训练有素的船员们会即刻开始检查舱室状况。他们会发现这是一次假警报,但是只要他们敢走上甲板,便会立即身首异处。锋利的钢琴线会切断他们的四肢,削去他们的头颅,甚至将身体剖成两截。这艘方才还洋溢着温馨与安谧,为了安东尼奥夫妇的结婚纪念日而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游轮,下一秒锺就成了活生生的人间炼狱。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绞刑师心想。
他看了看腕上的军用防水手表,十分锺过後,他走出配电室,往教父夫妇的舱室方向去。甲板已被鲜血染成深红,一路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而绞刑师从容地躲避悬拉於空中的丝线,动作周密得仿佛一台精密仪器,又如同在自家花园里闲庭信步的贵族男子。
下一层甲板便是教父夫妇的居所。绞刑师数了数地上的人头,发现只有六人。也就是说,还有两名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