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赵雪宁仍旧心存怀疑。
“是啊,你以为呢?”灵星稍显不满。
“我?我本以为你是一路跟踪我,伺机想通过我进入荣雪宫……”赵雪宁说话的底气开始越来越不足。
灵星闻言,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道:“跟踪你,然后偷摸进荣雪宫?哈哈哈哈,这真是我至今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啦!”
见灵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赵雪宁立即怒道:“有什么可笑的,我这么想不对吗 毕竟你经过我的叙述,心里应该会惦记我的师祖吧,难道你不想去祭拜她吗?”
突然听到赵雪宁这么说,灵星随即止住了笑声,她转过头,对赵雪宁正色说道:“宁丫头,难得你会为我着想。其实呢,我去祭拜或不去祭拜已经不重要了,人都已经不在了,一切还有任何意义吗?还有……”灵星稍微顿了顿,随即勾起一丝不屑地笑容接着道:“若我想去荣雪宫,根本就用不着通过你偷摸进去,我随时想去便去了,你认为会有人拦的住我吗?”
“你,你别小看荣雪宫!”赵雪宁见灵星如此小看荣雪宫的防备,不禁愤怒起来。
“宁丫头,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灵星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朝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忽见倒完这杯,酒壶便空了,她随即转头向掌柜喊道:“阿东,再来几壶醉梦。”
掌柜闻声,点了点头,便立即前去拿酒了。赵雪宁见状,疑惑地问道:“你认识这里的掌柜?”
灵星拿起酒杯,喝完了这杯酒后才缓缓道来:“哼,岂止认识,这家酒楼都是我的。”
“什么?连这家酒楼都是你的?”赵雪宁惊讶地跳了起来。
“怎么,你不信?”灵星微蹙眉,瞪着赵雪宁。
“可…这…”赵雪宁见灵星此时态度,自己不信也得信了。这人从认识,便一直神神秘秘的,古里古怪的,另人无法捉摸。
灵星见赵雪宁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哼”了一声,随即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接着说道:“我告诉你,这酒楼不仅是我的,连这里的醉梦都是我研制出来的,你可知这醉梦是何意?”
“不知道。”赵雪宁立即摇头。
“哼,你可真是白喝了这些个好酒!我告诉你吧,这醉梦,来源于古语“醉生梦死”,你说这个词用在这酒上,是不是很是贴切啊!“
闻言,赵雪宁随即便想到了灵星的经历,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苦笑道:“起这个名字,还真符合你的风格。”
灵星听到这话,立即变得眉开眼笑,她拍了拍赵雪宁的肩膀笑道:“宁丫头,你我果然是同道中人啊,看来我的确是没有看走眼。”
这时,掌柜又拿了几壶酒过来,笑道:“主子,酒来了,您要不要再加些小菜?”
灵星望了望狼藉地酒桌,又望了望赵雪宁后,便对掌柜说道:“阿东,你吩咐人把这桌子上的东西立即撤下去,随后照我的老规矩,上那几个小菜就行。还有,今晚你们就提前打烊吧,我不愿别人过来打扰。”
掌柜闻言,立即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开了。灵星拿起酒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满了酒,随后望了眼赵雪宁,问道:“宁丫头,你还能再喝吗?”
赵雪宁本也奇怪,刚刚自己还醉的糊里糊涂的,这会儿和灵星一说一闹,居然清醒了不少。她不禁对灵星笑道:“看来你这里的醉梦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什么叫喝了两壶便醉了,你看我这会儿不还是好好的?”
“哼,敢不敢接着喝,让自己亲身验证一下我的醉梦是不是真的徒有虚名?”灵星挑衅道。
“有何不敢?”赵雪宁说完,便径自倒满了酒,举起酒杯,立即喝个一干二净。
灵星见状,顿时展开笑容,也举起酒杯,对赵雪宁笑道:“好,宁丫头,那我们便如那晚一样,喝个不醉不休!
言罢,灵星便干下了那杯酒。之后,酒楼掌柜便按照先前灵星的吩咐,弄了几道灵星平时喜欢的小菜,放到了已经清理干净的桌上,随后又吩咐了伙计提前打烊,就这样,整个酒楼大堂便只剩下灵星与赵雪宁二人。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因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彼此的身份,年龄,所以彼此都互为当做已经认识了很久的亲密好友,开怀畅饮,无话不谈,喝的很是尽兴。过了不久,赵雪宁终是被这醉梦给弄醉了,而灵星也开始微微有些醉意。只听灵星问道:“丫头,你和你那师父怎么样了?”
赵雪宁一听,立即心尖一颤,随即疑惑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灵星轻哼了一声,随即指着赵雪宁的脸又道:“你的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了,只有傻瓜才会看不出来!”
赵雪宁闻言,下意识的用双手摸了摸脸,问道:“有吗?我的脸上写了些什么吗?”
灵星见赵雪宁醉的有些糊涂,轻声笑了几声,接着说道:“傻丫头,那是我胡邹的!其实那天你说的梦话我都听见了,所以我才知道的。至于你脸上嘛…”灵星顿了顿,覆手摸了摸赵雪宁此刻已经滚烫发红的细嫩脸颊,继续说道:“是没写什么,但是明眼人一见便知你心事重重,八成为情所困。随后经我细细推敲,便知定是与你那可爱的师父有关啦!”